新娘有個小愛好(原創(chuàng)短篇小說 有點血腥 慎入)
新娘的愛好:大殺特殺??! (封面是月光蟑螂老師的圖 不妥 刪)
“農(nóng)歷六月十七,宜婚嫁?!?/p>
看起來十分恩愛的一對璧人趴在床上,翻看著老黃歷,興奮的選擇著結(jié)婚的日子。
“就是這天,你看怎么樣,這天不但是個良辰吉日,還能留有時間讓我好好準(zhǔn)備,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你好好期待著吧!”這位二十多歲,長相俊秀,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指著這天的日歷,心懷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期待,對他的愛人說到。
“好,就依你的的辦,我就等著穿上婚紗的那一天了?!币晃涣糁L發(fā),很是漂亮的姑娘,笑靨如花,很是溫柔的答應(yīng)了。雙手支著腦袋,歪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好,那我就給我爸媽他們說一下,到時候把親朋好友都邀請過來,共同見證我們的婚禮,讓他們都看看我的妻子穿上婚紗是多么的美麗?!鼻嗄晖瑯涌粗膼廴恕?/p>
“這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現(xiàn)在就開始這么叫了?” 這位即將大婚的女子聽見他這番話,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泛起紅暈來,嗔道。
“反正都是一樣的,早叫晚叫都一樣?!?/p>
“到時候多邀請些人,人越多越好!熱鬧?!边@位女子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這是當(dāng)然,這兩天不太太平,我在家先準(zhǔn)備好,過幾天再去聯(lián)絡(luò)一些朋友。
“不太平?這么不太平了,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 她似乎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你不知道嗎?這些天有好多個失蹤的,我在警察局工作的朋友說,這些失蹤的人其實都是被同一個人殺害,都是被大砍刀砍死的,為了不引起群眾恐慌,對外說是失蹤。實際上這些天警察局里都急瘋了,安排了很多人盯著,但那個兇手像是個慣犯,處理尸體處理的幾乎讓人找不到一點線索。你去工作時一定小心?!?/p>
“你放心,你還不知道嗎,我從小習(xí)武,什么功夫,兵器都會,那個兇手來了我都能打…打倒?!?/p>
也是,青年想起她說過的,她5歲時就父母被陷害,后來被一個會武功的人收養(yǎng),那人把他會的全都教給了她,還自助她上學(xué),結(jié)果她19歲那年,收養(yǎng)她的那個人意外身亡。父母知道了自己這個兒子喜歡這么個喪門星,十分不滿,要不是他好說歹說,不然怎么會這么容易就同意自己與她舉辦婚禮。
“先不說這個了,我到了該上班的時候了,你也知道,醫(yī)院那這幾天忙,人手不夠,這幾天我還都是夜班,明天見,早飯時我差不多就回來了。” 她到了該工作的時間了。
青年點頭,他突然想到,自己與她初遇的時間,差不多也是這個點。當(dāng)時她就在一個四周無人的一個拐角處蹲著,頭發(fā)亂糟糟的,灰頭土臉的,胳膊上還破了一個大口子,血止不住的流,他看見后急忙就背著她往醫(yī)院的方向跑,要不是他帶她去的及時,就要留疤了。那年她19歲。之后她對他說自己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她給他講了自己的身世。剛好他哥哥去國外工作,在家的房子沒人住,把他空房子的鑰匙放在了他家,于是他偷偷把鑰匙拿到給了當(dāng)時這位無家可歸的女孩,讓她暫住。之后自己常常借著打掃哥哥房間的旗號去看她,順便給她帶些生活必需品,這位姑娘十分感激她。她對醫(yī)學(xué)很感興趣,又很聰明,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去了一家有名的大醫(yī)院工作,不用再住他哥哥的房子了,他和她相識了這么多年,之后情投意合相愛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她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人。青年不禁感慨。那時自己問過她,學(xué)費等開銷她自己能解決嗎,她說她會在不上學(xué)的時候打工賺錢,能給她一個暫住之所她已經(jīng)很感激了。自己家境富裕,以前從來不用考慮這些?,F(xiàn)在這些天,天天上夜班也不會抱怨,真堅強(qiáng)啊。
“晚安?!?/p>
“嗯。”
幾天后,青年和她一起決定客人名單。
“我把一些關(guān)系好的同學(xué)和朋友都寫上去了,還有一些鄰居,我的一些親戚們我也都寫上去了,到時候邀請還方便些?!?青年邊說,邊用鋼筆把這些個人的名字寫在一張白紙上,不一會就寫了半張紙,突然青年抬頭看向一直在盯著自己寫字的愛人:“對了,還沒問你,你有什么想邀請的朋友和同學(xué)嗎?我?guī)湍銓懮先ァ!?她說了一個陌生的名字,還有幾個她的好友,不一會,這張紙就滿了。
青年沒有見過那個陌生的名字,也沒有聽她說起過,用鋼筆指著那個名字問:“這個人沒有聽你提起過?”
“是一個有趣的基督教徒,我前幾天認(rèn)識的朋友,我親自到時候親自去邀請他。你也給我介紹一下你寫的幾個名字吧,我好多都沒聽說過?!?/p>
“好,借此讓你都認(rèn)識認(rèn)識,這個是我父母,這個是我大伯,二伯,這個是我小姨……這個是隔壁老吳一家,你也見過的,當(dāng)初給你塞了幾塊糖的孩子,就是他們家孩子?!?青年指著名單上的人,一個一個給她說明著。
“是老吳家的孩子嗎?長得挺可愛的,也不知道隨誰……那個是你二伯嗎?我在醫(yī)院見過……是嗎……” 兩人討論著,氣氛很融洽。青年解釋完后,她又拿了一張紙,重新把青年寫的名單抄了下來還做了一些批注,她寫的字很優(yōu)美,挑不出毛病來,但處處透露著一種怪異的病態(tài)感。青年看見她的舉動,微微笑,沒有再說什么。
“對了,我哥哥這幾天出差回來了,會參加我們的婚禮,當(dāng)年他回國時我還沒來得及把你介紹給他,就又出差做生意了。”
“雖然他當(dāng)年不是有心的,不過還是讓我有了一個暫住之地,我見了面可得好好感謝他,以前只在照片里見過他,還真沒見過活人呢?!?/p>
“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他當(dāng)時出國。”
“的確,就像上天安排的一樣,話說,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試婚紗呢?”
“你什么時候方便,就是什么時候去?!?看來這位青年早就準(zhǔn)備好了諸多事務(wù)。
“真的嗎!好期待啊,我馬上寫完,你先去準(zhǔn)備一下吧?!?/p>
“好?!鼻嗄甏饝?yīng)了下來。
“小姐真苗條啊,這身婚紗很襯您?!?店員稱贊道。 她穿的這身西式婚紗,v字型領(lǐng)口的設(shè)計露出她精致的鎖骨,收腰顯出她纖細(xì)的腰肢 ,長款的白絲手套增添了幾分高雅。她轉(zhuǎn)過身,讓她的未婚夫看到:“怎么樣?”
“好看,但感覺缺了些什么?!?/p>
“?缺了什么?”
青年從背后掏出一串珍珠項鏈,看起來價格不菲:“來,轉(zhuǎn)過身,我給你帶上?!?/p>
她轉(zhuǎn)過身,讓青年給她帶上了,眼眶不知怎么,有些濕潤,但隨即俏皮的笑到:“多謝了,相公?!?/p>
她這個稱呼讓青年正在給她戴項鏈的手一頓,他微微笑:“戴好了,這樣才完美?!?/p>
店員笑著說到:“你們兩位可真恩愛啊,也要百年好合啊,對了這位女士,有不滿意的地方嗎?我們還可以給您改改?!?/p>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裙子有點長,我不是很適應(yīng)?!?/p>
“好,那就把裙子長度改成九分長怎樣?”
“嗯?!?/p>
農(nóng)歷六月十七,婚禮這天。
“你愿意嫁給我嗎?”青年變成了新郎,對著穿著婚紗精心打扮好的新娘說到。
“我愿意哦?!?新娘笑靨如花,答應(yīng)了他。
婚禮上的所有客人全都站起來鼓掌,祝賀著相愛的兩人。
婚宴開始。他們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每個人都祝福著這對新郎新娘,有些賓客主動地向新娘敬酒,新郎有些心疼她,便替她喝了好幾杯。有些人酒品差,喝了好幾杯酒后,耍著酒瘋,一些不喝酒或者酒量好的人默默夾著菜,看著這對新婚的兩人,與身邊的人說著什么。
一番下來,新郎更是爛醉如泥。新娘的臉也紅透了,似乎有些癲狂,站起來搖搖晃晃,去拿什么東西了。新郎伸手想挽留她,但這時有一個人來找他,是那個在警察局工作的朋友,他屬于不喝酒的人。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那人看起來面色凝重,似乎有什么心事。
沒等新郎答應(yīng),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你找我的新郎…干什么???” 是新娘的聲音,她手背后拿著一個用布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東西,像是一把大刀。
“哎!你就是我先生老是說的…那個在警察局工作的朋友是吧,我一直在找你哎!”
突然,一把大砍刀從新娘手中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刺耳的響聲,在場的好多人都看向新娘,那把大砍刀似乎十分鋒利,割斷了外面包裹它的布,露出了大約六十公分的長方形大砍刀。
“哎呀哎呀,你看看我,拿了6年的刀,從來沒有過手滑,今天怎么回事,就不能喝太多酒?!毙履锟雌饋碛行├Щ螅瑥澭鼡炱疬@把刀,看向那位在警察局工作的男人。
“你是好人壞人?在警察局工作一定是好人吧?不確定,這種麻煩的事情果然要交給上天?!毙履餃厝岬穆曇魝鞯侥莻€男人的耳朵里,卻像惡魔的低語一般恐怖。
“果然是你,你…你這個魔鬼!!我的妹妹就被你……”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新娘拿著砍刀一個橫劈,去往天堂或者地獄了。
“你呀,不虧是我先生提過很多遍的人,挺聰明的,給你了個痛快?!?微熱的深紅液體濺在她的身上,潔白的婚紗被玷污,白色的領(lǐng)域被紅色一點一滴的侵略。大廳里的人們看見這副場景紛紛東奔西竄,刺耳的尖叫彼此起伏,哭聲與咒罵夾雜其中,像是撒旦送給上帝的一首曲子。
“所有能出去的地方我都給封住了哦,別跑了,不累嗎,如果你是好人的話,會上天堂的,為什么要跑呢?難道說你是惡人,怕下地獄嗎?” 她靜靜的聽著這首曲子,似乎能品味其中的滋味。
……
“你是隔壁老吳一家吧,孩子真可愛…拜拜?!?她刀刀致命,沒讓他們一家感受到多大的痛苦。
……
“啊,你是他哥哥,我年少時偷偷住在你家,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實在抱歉。必須給你說聲謝謝,不然我當(dāng)時就要流落街頭了……雖然你不是有意的,但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再見,你一定會上天堂的?!?
……
“嗨~這位誠懇的基督教徒,怎么樣,我特地邀請你來,就是好奇你看見這副場景有何感受。”新娘來到這位基督教徒面前,盯著他,溫柔的笑著。
“你這個惡魔!上帝不會寬恕你的!這么多無辜的人…你竟然說殺就殺了!你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新娘失望的搖了搖頭,似乎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好好奇,你這么誠懇的基督教徒,會上天堂嗎?”
“……你!”
“親眼看看吧,看看你所崇敬的上帝會不會帶你上天堂?!?/p>
……
她走啊走,看見了兩位老人,一位已經(jīng)口吐白沫了,另一位也好不到哪去,這副人間地獄正常人誰能受的了,更別說老人了:“你!你這個魔鬼!當(dāng)初死也不該聽那個混賬兒子的……” 沒等他說完,新娘他就送他老人家離開了:“別那么說您兒子,他是個很好的人,罵您就罵我吧?!?/p>
……
幾個男人拿著紅酒瓶子從背后砸向她,卻被她一個優(yōu)美的轉(zhuǎn)身躲過,又一腳把他們都踢倒,接著她雙手握著刀,手起刀落:“我父母死后,我被一個會武功的大叔收養(yǎng),他教我練武,從5歲練到19歲,白練的嗎……紅酒是我先生選的,確實好喝。”?
宴會廳上豪華的吊燈不知是誰砸壞了,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黑了下來,柔和的月光透過玻璃,灑進(jìn)宴會廳內(nèi)的人間煉獄,像是中場休息一般,她給自己拿了一個干凈的高腳杯,倒上了紅酒,紅酒的顏色如同開在黃泉旁的曼珠沙華一般,鮮紅似血,她小品了一口,把酒杯沖著月亮舉起,月光照著杯中的紅酒,顯得格外妖冶,她一手舉起酒杯,一手提著砍刀,繼續(xù)完成還未完成的藝術(shù)品。
……
血已經(jīng)把原本潔白的婚紗染紅了,她的新郎為她買的珍珠項鏈也從剛開始的白凈變得渾濁。
“最后一個是誰呢?啊!是我先生呢?!?她看起來有些雀躍的來到那個已經(jīng)呆住,靠在椅子上的男人身前,那個男人木木的看著眼前,過了好久才發(fā)覺他的新娘站在他的眼前。
他像是剛回過神似的,面色惶恐又帶著幾分猙獰的說:“我記得我給你買的是白婚紗啊,是我記錯了嗎…咦?天怎么黑了……阿皖!你…怎么……” 他看向四周,借助月光,看到了地獄般的場景,他站起來,抓住阿皖的肩膀,有些神經(jīng)地說:“是誰?!把我們的婚禮搞成這副模樣……阿皖,我們快逃!”說罷便拽起阿皖的手向外走,但那雙手的主人卻沒有隨著他動。
“這副場景和你沒關(guān)系吧?!彼穆曇粲行╊澏?。
“不,有關(guān)系喲,這里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呢。”她提著刀說著。
“別在逗我玩了?。?!我給你買的是白婚紗!不是紅色的……你說過你不喜歡這種太艷的顏色的,你從來不會騙我!你……沒有理由做出這樣的事…………你怎么能做成這樣的事情,你明明是那么溫婉嫻靜的一個人,怎么……怎么會做這樣的事!這一定是夢!阿皖!這是夢對吧!對吧!你說話??!”
“白婚紗是被血染成紅色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從來都在騙你?!?/p>
他聽見這番話后癱倒在地。
“可我從始至終都是愛著你的。” 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憫,說完這句話后,婚紗上的血漬更深了,大廳里除她以外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但我從始至終都認(rèn)為我不配擁有真正的幸福。”?
說罷,她眼中的憐憫被冷漠與癡狂替代。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半天才完成的藝術(shù)品,把紅酒又倒上了,又一次小品了一口,這一次,她喝的速度比之前更慢,像在細(xì)細(xì)品味,又好像她在思索著什么。

要是看的人多的話就出 新娘小姐的后續(xù) 和關(guān)于文中的一些坑和與她身世的詳細(xì)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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