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紀(jì)錄——遺跡課室上對于夢想的作答并串門出的夢中夢
? ? ? ? 場景是布滿亮綠色藤蔓的遺跡,說它像教室,也不全然像教室,只是在場坐著一群穿著正裝,像是學(xué)生的背景板;有2只類老師的家伙在慵懶地授著課;
綜上,才勉強稱它為教室,畢竟著裝與場地情況完全大相徑庭,而且房間正中間,還穿叉著這么多西歐的拱型門與柱子,上面掛滿藤蔓,空氣彌漫著粗獷感。
? ? ? ? 老師們在講臺上埋頭自顧自地說教著啥,我由于調(diào)皮,早在剛剛集體早操回來前的瞬間,我把自己的語文課本插進講臺桌上,與老師帶來的一堆書本混淆在一起。
就在兩位老師埋頭在講臺上商量探究著課題時,我偷偷起身,半探著身子趴過自己的桌子,從講臺桌上那堆書中抽了一本書下來,我應(yīng)該是想以此裝一裝是自己的課本,好像抽中是語文書,但并不是我自己的,感覺有點納悶,我才發(fā)現(xiàn),上面那堆書都是白皮的,沒有什么特殊的文字或者記號。
這把好像是自己坑了自己了……
老師察覺到身后的異樣,就馬上轉(zhuǎn)頭進行“死亡凝視”,我迅速坐下并打開課本,一副認(rèn)真在上課的模樣,老師們早已經(jīng)察覺了我的動靜,但沒有多加動作,只是眼神警示了我一下。
接著,老師問——你們的夢想是什么?
這是一個我內(nèi)心很想回答,但又非常不好意思舉手作答的問題。內(nèi)心有點焦急,但又裝作完全不感興趣的端正坐姿。而我身后那群背景板似的同學(xué)們會舉手么?他們會個屁,只要別過頭,他們都會化成不會動作的背景板,轉(zhuǎn)頭看他們,都是一臉的木納,都是想在趕緊下課,趕緊下課了吧。
沒有人回答嗎?老師環(huán)視了一篇,無所謂地接著說,那進入下一個課題……嘍。
正當(dāng)最后的“嘍”聲未落,我手像彈簧一蹦高高舉起!
就在我舉手的這個電光火石之間,有一連串的畫面事件涌現(xiàn)而出——
這里穿插入了另外一個夢,好像是之前就夢到過的,是個連環(huán)夢。
我與一行人遇見過這個之前就遇見過的黑幫老大,我好像在前面不知道什么情況下救過他吧,然后這次我們被圍困了,而他是這次對方請來的打手勢力老大,我私下秘密聯(lián)系到他,并向他請求幫助,他一開始是兇巴巴的,但后來我交代了身份,他就轉(zhuǎn)成一副厚憨憨的樣子,仿佛一記后腦勺頓醒地大笑指著我說“老陳啊!原來是你!沒事,一切有我!”便不知道他在何種操作下,打開了后門協(xié)助我們逃走了,他厚憨憨的樣子真的很可愛,于是,我臨走前湊近他耳邊說,其實老陳只是我的代號,我的名字叫何XX,并向他道謝后就逃脫了……
好像是我們在什么革命吧…搞不清。
進入這個包圍圈之前,好像我是一路開車逃到這的……但具體,記不清了……
意識又瞬間回到這教室。
我正舉著手要搶答老師的題目。老師打住后讓我起身作答。
我略帶激動地說:
小的時候,我的夢想是個文字記錄者,(這里應(yīng)該還有段話的,但記不起來了),覺得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一些現(xiàn)代人的信息,以及在當(dāng)下進行時的想法,或記下一些故事,給后人能了解我們當(dāng)代人或探究更廣泛的領(lǐng)域提供一些可參考的資料(好像是歷史吧?跟寫作沒多大關(guān)系吧?)后來我的夢想就漸漸被改變了,想成為一個插畫師,為一些文字所描述出來的事與背景具體化,讓人們更直觀去了解,畢竟我們從小就被漫畫書熏陶了,比如說是小人本的《老夫子》啊,《叮當(dāng)》啊,《葫蘆娃》呀……
我還邊說我的夢想,邊慢慢渡步,好像把老師這個角色的氣氛都搶過來了…
后面還有一段沒說完,就被聯(lián)通的騷擾推廣電話吵醒了。
真叼得佢少~
但我還能記得,在課堂上“慷慨陳詞”時,胸口的發(fā)熱感~這是多么久違的感覺。
或者,正是因為這股久違的溫度,成為了自己還會經(jīng)常以文字記錄無聊事的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