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我愿做黑暗中的炬火(一)啟程
腦海中不斷出現(xiàn)一個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她…………是誰?
如此熟悉她的身影,卻始終記不起她的名字…………
她現(xiàn)在在哪里?過得還好嗎?
19XX年,東煌
“我不去,連長,這次就算您關我三個月的禁閉我也不去?!?/p>
顧常嘆了口氣,這小子,咋還是那么倔。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嘛,重櫻也跟我們真誠的道歉了,相視一笑泯恩仇不是嗎?而且這是黨的命令,以大局為重嘛!”
“作為一個從小就參軍入伍跟隨黨和您南征北戰(zhàn)的戰(zhàn)士來說,我向來很聽您和黨的命令,但唯獨這件事,我不同意!”
林凡的態(tài)度很堅決,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要給仇敵國當艦隊指揮官,在他看來,這種行為無異于漢奸,不,這就是漢奸!
顧常無奈的拍了拍林凡的肩膀“縱使你厭惡重櫻,也該考慮一下其他國家的感受啊…………在東煌剛結束戰(zhàn)爭,百廢待興的時候,鐵血、鳶尾、皇家、薩丁、白鷹給予了我們許多的幫助要是我們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我們在碧藍航線陣營中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了,而且………”顧常湊到林凡耳邊,小聲說到“你小時候的青梅竹馬江風,也被重櫻派到NA港了哦?!?/p>
“但……………和重櫻和解,我做不到,連長你也知道,我唯一的親人,我的哥哥就是被重櫻人殺死的,而且我當初要是知道江風是重櫻人,我TM見都不想見到她!”
雖然這么說,但顧常還是聽出,林凡的話中流露出一絲動容。
他松了口氣,這孩子,終于松口了。
整理完公文后,顧常一邊整理文件,一邊望了一眼躊躇不已的林凡,加了一句:“還記得前年那件事嗎?云貴川,他現(xiàn)在就在NA聯(lián)合軍港擔任憲兵隊隊長一職?!?/p>
聽到“云貴川”這個名字時,林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林凡和云貴川是一個班的兄弟,兩人背靠背在戰(zhàn)斗中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林凡跟逸仙聊天時,只要談到貴川,就會自豪的加一句“咱倆都不知道從死人堆里爬回來好幾回了?!边@種在戰(zhàn)火中磨礪出的兄弟情自然牢不可破。兩年前,因為貴川被調離部隊,林凡在連隊駐地大鬧了一場,氣的顧常關了林凡一個月禁閉。
他沉吟了半晌,慢慢開口到:“好吧,我服從黨的命令,不過,我得先問問龍的意見。”
“好,給你半天時間,明天早上,我軍前往NA港的艦隊就要啟程了?!?/p>
龍原是重櫻航母,在執(zhí)行偷襲珍珠港任務的時候,被企業(yè)的轟炸機炸成了重傷,奄奄一息的她以為戰(zhàn)友會救她,但向她射來的魚雷讓她對重櫻徹底死心幸運的是,那幾發(fā)魚雷并沒有要了她的命在戰(zhàn)斗接近尾聲時趕來支援的東煌流亡海軍(當時東煌已經失去所有軍港,只能編入白鷹作戰(zhàn))俘虜了她,并最終接納了這只無家可歸的“小兔子”。戰(zhàn)爭結束后,鐵血應東煌的請求給龍大招了一副航母艦裝,并在龍的請求下在她的脖子上烙上了東煌的陣營標志,從此,龍便成為了東煌第一艘,也是唯一一艘航母。
由于這件事牽扯到龍的個人恩怨,林凡怕龍會對這個任務有抵觸情緒(讓一個人和曾經想殺自己的“戰(zhàn)友”相見,論誰都不愿意吧)。
好在,龍聽說這件事后并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隨便,遵從主上的命令。”
那接下來,就是收拾行李等待明天的啟程了。
一陣鬧鈴聲把林凡從睡夢中驚醒,他睡眼惺忪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6:15
林凡一邊想著再睡十分鐘,一邊關掉鬧鈴。
然后,這多睡十分鐘的下場就是…………
艦隊還有十分鐘啟程,來不及吃早飯的林凡只得和龍一起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港口跑去。
【龍:主上……………(無奈)】
好在是趕上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林凡趴在逸仙的艦裝上不想動彈。
逸仙看著一臉抱怨表情的林凡,笑了:“小懶蟲,是不是又賴床了~?”
林凡苦笑“您就別調侃我了,逸仙姐,我快累死了≥﹏≤”
大家笑了起來,這給原本枯燥無味的旅途增添了一絲輕松。
不知過了多久,海平線的盡頭出現(xiàn)了軍港的輪廓。在經過近海巡邏艦隊的認證后,艦隊向軍港駛去。
林凡站在船頭,望著越來越清晰的軍港,喃喃自語:“這就是NA港嗎?未來的生活,我可是很期待啊?!?/p>
? ? ? ? ? ? ? ? ? ? ? ?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