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蓋如故 第三十八章 溫周
小白文筆?? 私設如山 ?ooc預警
觀影人員:皇帝與一眾大臣(沒有晉王一眾),江湖各派(沒有莫和趙),葉白衣,溫客行,周子舒,顧湘,曹蔚寧,張成嶺,畢長風秦九霄韓英畢星明等人。
時間:周子舒創(chuàng)立天窗第8年
私設1:溫客行的身世,
私設2:朝廷現狀。
有些臺詞會更改。
{}是觀影內容。
‘’這是心理活動。
【】彈幕
ps:原劇劇情不會太多描寫,盡量會用臺詞展示。因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劇情播放后,可能不會把所有人的反應都描寫一遍。
第三十八章
{趙敬孤身一人來到岳陽派地牢里,此刻喜喪鬼正被拷在刑具上,身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原來是高崇認為她畢竟是女兒身,不允許弟子們用刑逼供。弟子們明顯有些不服卻不得不從。趙敬見喜喪鬼并沒有認出自己,神情像是悲傷又像是慶幸。他清楚自己就是那個導致羅浮夢從一名大家閨秀墮落成惡鬼的負心漢,對自己成了羅浮夢的執(zhí)念只能說一句何德何能,并希望兩人來世不要再見。}
【算高崇還有一點良知】
【這些弟子也是一肚子心眼啊】
【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你沒必要演戲了】
【可能也不是演戲,或許真的愛過,只是更愛自己】
【羅姨開始不舒服了,渣男快滾】
?
趙敬出現那一瞬間,柳千巧瞬間擋在了喜喪鬼的前面,她擔心地看著自家主人,生怕她的離魂癥發(fā)作。
喜喪鬼卻面不改色,安然自若,她從容說道,“千巧,你擋著我了?!?/span>
柳千巧遲疑道:“主人……”
喜喪鬼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我都記起來了!沒事,難不成我還會執(zhí)迷不悟嗎?一個滅我滿門的罪人?!被蛟S是先前的藥,又或許是這個空間的神異力量,她居然就那樣悄無聲息地恢復了記憶,記起自己鬼迷心竅,引狼入室。記起一切后,她第一時間不是崩潰,而是看向了溫客行:我的孟婆湯解了,阿行的呢?他記起后會不會受不???
記起往事,她當然恨,恨負心漢,也恨自己,但那人終究是逃不掉的不是嗎?與其在意那個骯臟的人,倒不如憐惜身邊人?,F在的羅浮夢就像一個真正的,及格的長輩。
溫客行自然沒有想起任何東西,他只是厭惡地看著那個偽君子,“惺惺作態(tài)!”
周子舒也覺得此人十分不恥,“滅門之仇說得如此輕巧,仿若一樁再尋常不過的風流往事。不過也難怪?!?/span>
溫客行看向他,不解,“什么?”
周子舒喝著茶慢條斯理地說,“趙敬在五湖盟并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沈慎看不起他,高崇更是對他呼來喝去,現在看連下面的弟子也并沒有把他當師叔尊重,他會走上邪路倒是也正常?!?/span>
溫客行回想那位弟子的話,點頭,“確實,那種生活環(huán)境,除非是那心性寬厚大量之人,否則難免偏激極端,而很明顯,他并不是。”
三小只不明白那位弟子怎么就不尊重趙敬了,顧湘更是直接問了出來,“我覺得那弟子說話挺有禮貌,挺尊重那個趙敬的啊。”
溫客行嫌棄地看著三個傻子,實在不愿開口解釋。
周子舒則是看著張成嶺,“你也是這樣想的?”
張成嶺不敢承認,只能認真揣摩剛剛弟子的話,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高伯伯明明吩咐他們不能用刑,他們自己心有不服卻不敢不從??伤衷捓镌捦飧w叔……趙敬說,惡鬼不分男女都可以用酷刑,更是擺出了昏迷的鄧師兄,這是在慫恿趙敬親自用酷刑。他說完就離開,就算趙敬真的動用酷刑,以后高伯伯追責,他只需要說是趙敬支開了他,或者是他作為師侄無法阻止趙敬,那便怪不到他頭上。如果他真的尊重和愛護趙敬這個師叔,他就不會慫恿他犯錯?!?/span>
顧湘這些回過味了,憤憤道,“呵,這人怎么心眼那么多?跟那些惡鬼一個樣,不敢惹哥生氣,就慫恿我?!?/span>
溫客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原來你也知道啊?!?/span>
顧湘抿嘴不敢說話。
周子舒悠悠道?!拔逍招值苤挥汹w敬是養(yǎng)子,武力資質皆不突出,又是因入贅才有現在的財富,江湖上那些紅眼睛向來用此貶低他,看來五湖盟內不少弟子也這樣看他?!?/span>
溫客行嗤之以鼻,“阿絮你是想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周子舒搖頭,“可憐又如何?他的難不是我們施加的,他能走的路也不止成為可恨之人一條。作為仇人,我們只管以直報直。我是想說,趙敬恨高崇,高崇不怨。”
溫客行一想也是,“高崇這人把自己放太高了?!?/span>
高崇自然也看出了弟子的意思,他黑著臉,不怒自威地看著噤若寒蟬的弟子們。五湖盟的弟子們則是紛紛低下了頭,其實趙敬是幕后黑手這件事給他們帶來的震撼非常大,他們向來是看不起這位師叔的,一個入贅的花拳繡腿,與以色侍人有何區(qū)別?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平日軟弱無能的人,竟把江湖弄得腥風血雨。
高崇痛苦地閉上眼睛,自責,“是我的錯!”
陸張二人不說話,沈慎心里有愧,五湖盟所在區(qū)域頓時鴉雀無聲。
江湖人幸災樂禍,看得不亦樂乎。
“這五湖盟上下人人都是一肚子小心思啊?!?/span>
“他們天天在外說趙敬身份高貴,是貴人,沒想到自己心里也是看不起他?!?/span>
“難怪這趙敬有異心?!?/span>
“不過這趙敬看著對那喜喪鬼也不像是全然沒有感情,這二十多年了都沒忘呢?!?/span>
“呵,滅滿門的感情嗎?”
“只能說,就算是有感情也比不上自己的利益?!?/span>
“那可不,有權有勢還怕沒有女人嗎?”
“嘖,你小心薄情司。”
{房間里,溫客行依舊在借酒消愁,一杯接著一杯。
此時艷鬼進來請示:“谷主,屬下已經盡力完成部署,您還有何吩咐?”
溫客行面無表情,眼底卻露著狠戾,“薄情司分部,昨夜被五湖盟突襲了。喜喪鬼被生擒?!?/p>
艷鬼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被擒了?這,這可怎么辦?谷主,你務必要盡快救出主人,以主人這個性子,她一旦落入五湖盟的手里……”
溫客行打斷她:“別廢話!眼下還不是公開火并的時候,我要你易容成于丘烽的模樣去探探,如不出我所料,高崇眼下還不會立刻殺了她,定是會把她留在英雄大會上,公然處決的意思?!?/p>
艷鬼只好點頭應下,“是!屬下一時著急,失了分寸。谷主,你是要我去劫獄嗎?”
溫客行不屑地說:“ 劫獄?劫獄輪得到你么?以你的武功你能從岳陽派全身而退嗎?我是要你確保喜喪鬼性命無憂,不要打草驚蛇?!?/p>
艷鬼不同意:“可是谷主,我們救人要趕早??!越是臨近英雄大會,岳陽派就越是高手……”
溫客行卻自有打算,“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嗎?”艷鬼不甘不愿地點頭。
溫客行安慰,“放心,我自有計劃。英雄大會上,鐵判官高崇,會變成泥菩薩?!彼雌鹨荒ɡ湫Α?/p>
艷鬼:“是!谷主自然不會棄我家主人于不顧,谷主神機妙算,深不可測?!?/p>
溫客行卻沒心情聽她的彩虹屁:“出去?!?/p>
艷鬼:“是!”
艷鬼離開后,溫客行喝著酒看著虛空悠悠道 “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p>
說罷拿起酒壺開始猛灌。}
看到柳千巧心有不甘的小表情,周子舒輕挑眉毛,單刀直入地說,“她恐怕不會老實聽大阿溫的話。”
溫客行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聞言漫不經心地說,“大概就是假扮成于丘烽去劫獄吧,那家伙倒是一不小心點醒了她?!?/p>
周子舒取笑他,“你這鬼主當得可真是夠窩囊的,沒一個聽話的?!?/span>
溫客行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似真似假地嗔怪,“若不是滿心都是某人,他怎會沒發(fā)現艷鬼的小心思??上Ю尚乃畦F,發(fā)完脾氣后說走就走?!?/span>
周子舒十分無辜地抿了抿嘴,似乎在說:與我何關?
溫客行笑看著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沒良心!”
“吃你的吧,叭叭叭的。”周子舒抓起一塊哈密瓜遞到溫客行唇邊。
溫客行下意識后仰,然后接過哈密瓜就是一口,“好甜啊。這是什么瓜?”
“是嗎?我試試。這叫甜瓜,向來是貢品,所以也叫貢瓜。”周子舒給溫土狗普及小知識。
“怪不得薄情司那些丫頭沒采購過?!睖乜托邢矚g甜食,這甜滋滋的哈密瓜瞬間便虜獲了他的心。
周子舒假裝不經意地套話,“鬼谷的物資都是薄情司采購的?”
“是啊,鬼谷也只有那些丫頭能見人了,其他那些惡鬼,嘖?!睖乜托幸荒樢谎噪y盡。
“你呢,你當了那么多年鬼主也沒有離開過鬼谷?”周子舒又問。
溫客行搖頭,“不想出去,我也不允許薄情司以外的人出谷?!?/span>
周子舒詫異,“為什么不想出去,以你的武力應該沒有人能攔得住你?!?/span>
“出去又能去哪呢?倒不如就在那等待天亮那天?!睖乜托蓄D了頓,又說,“我有了一些勢力后其實也讓人打聽過四季山莊的情況,我知道師父沒了,四季山莊的弟子不知所蹤?!?/span>
周子舒黯然,“陰差陽錯!大阿溫說得沒錯,我們都不合時宜?!?/span>
溫客行卻笑道,“阿絮你說這命運可真是夠折磨人的,有些東西你原先怎么求也求不來,等你放棄了,卻又不由分說的硬塞過來,讓人應接不暇,措手不及?!?/span>
看著光幕上暗自神傷的溫客行,周子舒輕嘆,“誰說不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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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劍派的大師兄莫蔚虛來到岳陽派,祝邀之把曹蔚寧曹情圣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告知了他。莫蔚虛責怪曹蔚寧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曹蔚寧卻表示人各有志,不愿像他們師叔那樣打一輩子光棍。說話間,祝邀之又回頭告知莫蔚寧,顧湘生病去了醫(yī)館,莫蔚寧立刻神不守舍,莫蔚虛無奈只好讓他離開。
而另一邊,風雨欲來的五湖碑前,沈慎正率領著弟子布置武林大會現場,今日午時武林大會將在此舉行。突然冷風吹來許多黃紙,披麻戴孝的泰山弟子領著丐幫隨即出現。泰山派弟子二話不說,直接與丐幫弟子一起打砸了整個會場,尤其是五湖碑。}
【大師兄來了,是個好孩子,可惜了】
【武林大會開始前離開,生怕人不知道他有鬼】
【小曹也是戀愛腦】
【你師叔知道你這樣腹議他嗎】
【五湖碑臟了,擦不干凈的】
【泰山派也是人狠話不多】
范懷空惱羞成怒地看著光幕上被人勾了魂的曹蔚寧,“妄自議論師叔,目無尊長!太不像話了!”
莫蔚虛深以為然,“師叔說得是!”
弟子們都低頭偷笑。
“不過,”莫蔚虛注意到了‘自己’前面那句話,“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我爹怎么回去了?”他咬著唇垂下眼簾,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因為莫懷陽經常閉關,他們相處并不多,比起父子,兩人更像上下級,但他到底是仰慕這個父親的,因此自從知道他爹不是他心目中那個光明明磊的形象后,他心里并不好受。
范懷空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那邊溫客行周子舒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溫客行問周子舒,“阿絮你怎么看?”
周子舒沉吟半刻才緩緩開口,“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只為兩件事,一是探究琉璃甲事宜,二是商議鬼谷一事。莫懷陽突然離開,清風派弟子卻留下,證明不是派中有急事,只能說明是他參加武林大會的目的已經達到。”
“目的已達到?”溫客行摩擦著他皇伯父送他的佛珠,回憶著已知的線索,“莫非,他與高崇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有可能,事出必有因。莫懷陽是個老狐貍,他既然覬覦琉璃甲,就不可能輕易離開,只能說明他已經知道琉璃甲的下落,甚至……”周子舒看著溫客行,一切在不言中。
甚至可能高崇已經把琉璃甲托付于他,溫客行有些不敢相信,“高崇竟如此相信他?”他皺了皺眉,“清風劍派因他卷入這場漩渦,那臭小子與阿湘……”說起這個,又看著那臭小子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出來。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小兔崽子,不知死活。”
周子舒似安慰似打趣,“你??!養(yǎng)白菜嘛,遲早的事。”
溫客行撇了一眼幾米外的曹蔚寧,此時那臭小子正因為自己在光幕上的所作所為害羞地撓著頭。
情竇未開的顧湘自顧自地吃著水果,一副局外人的模樣,只是神情有些疑惑,似乎是不明白這個看上去不堪一擊,軟乎乎的所謂少俠為什么突然臉紅。
小狐貍張成嶺有些憂心忡忡,似乎還沉浸在劇情中。
“嘖,沒一個長腦子的?!睖乜托邢陆Y論。
周子舒失笑,“哈哈哈?!?/span>
‘五湖碑臟了’五個字狠狠地砸在高崇心中,耳邊江湖人或擔憂或幸災樂禍的討論聲更是讓他痛苦不已。五湖碑臟了,是他沒守護好,是他失職,辜負了先輩的囑托和門人的信任。而他并不知道一切是否還來得及矯正。
沈慎又急又怒地看著打砸的泰山派與丐幫,卻無能為力。
陸太沖張玉森無奈地搖頭嘆息,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他們是失敗的繼承人。
五岳劍派五位掌門看著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泰山派弟子,同樣只能沉默以對,看著事態(tài)往最壞的方向發(fā)展。
傲崍子嘆息,“禍也,福也,命也?!奔词篃o能為力,這個時間的他們終究是幸運的,被命運眷顧的,那怕只是蹭那兩位的光。
ps:下面就是武林大會了,武林大會情節(jié)連貫緊湊,都不知道怎么分割成段,現在一點思路都沒有,傷腦筋!
(下周六更新,如果沒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