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藍湛的真香之旅07
藍湛進去時特意支開了魏嬰宮里的奴仆,還不讓他們通報他來的消息,他倒是想要瞧瞧那個傻不拉幾幾的魏嬰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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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傻不拉幾幾的魏嬰此時正在沐浴,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來,悠哉悠哉哼著小曲兒泡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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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水聲從簾后傳來,還有一陣軟軟的嗓音,藍湛就像被勾住了心神,行動不經過大腦,悄咪咪地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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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騰騰,半個嫩白的肩頭裸露在浴桶外。瀑布般的墨發(fā)隨意披散在外邊,沾染上水汽。那人似乎毫無察覺,抬起修長的手臂,水順著臂彎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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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覺得鼻息之下熱熱的,摸了摸,沒事,沒有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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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咽口水繼續(xù)往前幾步,想要看清楚水下的姿態(tài),哪知踩到了水漬,發(fā)出聲響,瞬間臉紅脖子粗羞得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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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藍湛準備要溜,畢竟皇帝的面子不能丟,可他才邁出一步。魏嬰似乎察覺有人進來,卻下意識的以為是江厭離,畢竟這個時候也只有江厭離會來。整個人懶散地靠坐在浴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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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過來幫我揉揉肩?!?/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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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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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抿了抿唇,心下忍不住嘀咕,“這可是個好機會,趁機看看……”及時剎住自己不正當的思想,暗暗唾棄自己,這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就算美色在誘人,可他是誰?他可是九五至尊,怎么能就為了這點小姿色就迷昏了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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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藍湛安慰自己,現在趕緊出去,免得被人發(fā)現異樣就不好了。藍湛動了動腿,沒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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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久久得不到回應的魏嬰疑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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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轉過頭,一雙手搭在肩上。魏嬰立馬坐了回去,閉上眼享受,嘴里嘟囔著,“阿離,你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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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人的藍湛瞪著自己那不爭氣的雙腿,手下的動作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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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也只能安慰自己這是打探敵情,誰知道這蠻橫粗暴無禮的人會做些什么呢,就當自我犧牲算了,就不計較那么多了。唉,還別說,這觸感真特么的絲滑,也不知道別處是不是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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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再次跑偏的藍湛這會兒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了,那手極其不老實,趁著按摩的空蕩滑下肩頭,眼神也不老實的往水里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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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沒有得到回應魏嬰也沒在說什么,以為江厭離還在為今個的事生氣,他不就說了一句想要出宮看看嘛?江厭離突然就嚴明拒絕,最后還擺上自己的父皇母后,魏嬰那個氣啊,然后脾氣就收不住了,將人打發(fā)到別處說是不想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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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魏嬰也覺得有些別扭,他也不想鬧得那么僵,可又拉不下面子,嘴又硬,“阿離,你要是不想和我說話以后都別說了,我也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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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魏嬰訓斥侍女的事藍湛也知道,不過這都是常態(tài),他也不甚在意,左右不討人喜歡的都會是眼前這個人,這對自己都是有利無害的。如今瞧著他這么說,心下冷哼,“果然,這人就是蠻橫無禮!白白長了這么一副好皮囊?!?/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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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默不作聲不說話。奈何藍湛腦補得多,想著他一個男子竟然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將自己的身子給別的女人看,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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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越想還越生氣,多少是有點不知好歹了,占著人家的豆腐,嫌棄人家的壞脾氣,最后還直接撂擔子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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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魏嬰開口,“阿離,去外邊幫我把我的里衣拿進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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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好腦補到最高點,氣生足了的藍湛,直接冷著一張臉,徑直向外走去,他要在外面等著魏嬰自己出來然后和他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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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毫不知情的魏嬰等了一陣,聽著外面竟然沒了聲響喊了一句,“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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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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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魏嬰那個暴脾氣也來了,“江厭離,你在搞什么!伺候人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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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魏嬰打發(fā)到別處的江厭離打了個噴嚏,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她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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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藍湛莫明的更加生氣,尤其是聽到伺候兩字,一個侍女對一個男的伺候,那是干什么?暖床嗎?把他這個皇上的臉面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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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半晌,沒有回應,氣呼呼的魏嬰隨意披了一件外衫,水珠都沒有擦干凈,順著胸膛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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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不住的藍湛又忍不住,見魏嬰只顧著在那喊,沒有出來,氣呼呼的準備闖進去,恰好和出來的魏嬰碰了個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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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原本還怒氣沖沖,看見是藍湛時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呆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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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眼神好巧不巧落在那微敞開的胸膛,密密麻麻的水霧,襯得那那片肌膚更加誘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么原本準備好要說的話有些磕巴,“魏嬰……你……你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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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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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什么的魏嬰,隨意的倚靠在門檻上,“怎么,皇帝陛下來偷看人洗澡,反而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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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眼神飄忽,不敢直視魏嬰的眼神,然后視線下移,就盯著那片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看,“胡…胡說!朕才不是你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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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種不知廉恥勾y你看我洗澡的人,對嗎?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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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不和牙尖嘴利的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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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藍湛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體,待看見什么,魏嬰勾了勾唇,眼神意味深長,伸手將自己的春光全部遮住,轉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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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一急,伸手那么一拉。魏嬰本就隨意將外衫披在自己身上,哪里經得住這么用力的一扯,直接就滑落肩頭。藍湛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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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看著自己那嫩生生的肩頭,送給藍湛一個大大白眼,然后將衣衫扯上去,“讓個道,我好過?!?/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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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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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魏嬰往床榻走的身影,藍湛這才驀然想起,今天他是來睡人的,不是來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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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了幾步,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腳下不穩(wěn),可偏偏又湊巧直接將魏嬰壓倒在被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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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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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觸感熱熱的,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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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感受好,一個拳頭就掄了過來,毫無防備的藍湛就這么被揍暈了……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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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憋著一股子氣,伸腳將藍湛踹下床榻,“呸!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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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藍湛滾了一個身子,然后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地。魏嬰也懶得理他,熄燈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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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第一夜,魏嬰睡床,而藍湛安安靜靜躺在床底,任由地板的涼意侵滿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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