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山海異聞錄03(巍邪/鳴哼/白璧花/黑璧雪)玄幻靈異甜寵HE(第一版)

【朱一龍水仙】山海異聞錄03(巍邪/鳴哼/白璧花/黑璧雪)玄幻靈異甜寵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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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打擾吾主休息,不可饒恕!”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震得整個地宮嗡嗡作響,同時地面竟然動了起來。
“臥槽,什么東西?!”地面劇烈地抖動,王月半站立不穩(wěn),被一道勁風(fēng)狠狠甩向側(cè)邊墻壁,“誒呦我去!我說這地面怎么踩著這么軟,敢情它成精了?!?/span>
吳邪一個沒站穩(wěn),也順著地面起伏的波動滾向側(cè)面墻壁,“神他么地面成精了,那是個活物。”
“活物?!臥槽!”王月半剛站穩(wěn),便被面前出現(xiàn)的龐然大物嚇得腿軟。
二人原本站的地方,正緩緩站起一只“活物”,隨著灰塵抖落地面,一雙血紅的眼睛正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
“天……天真……它剛剛是不是說話了?!蓖踉掳攵吨曇魡枀切啊?/span>
還沒等吳邪回話,那龐然大物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向兩人咬來,同時一道驚雷般的聲音響起,“敢來打擾吾主,該殺!”
“臥槽,快跑!”
王月半爬起來撒腿就跑,吳邪慢了半步,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眼看那深淵巨口就要咬上,他蹦起來踩著墻壁借力向右側(cè)竄出去老遠,“胖子,你丫就知道自己跑?!?/span>
“這個時候不跑等著被咬啊,胖爺又不傻?!蓖踉掳虢幼L過來的吳邪,回頭看見那怪物又咬過來,他猛推了吳邪一把,自己往反方向跑。
那怪物挪動龐大的身軀,一腳踩向兩人剛才站立的位置,土石山地揚起無數(shù)灰塵碎石。
王月半倒抽了一口氣,邊跑邊說,“這到底是個什么?”
吳邪就地滾了幾圈,再一翻身單膝跪地,抽出綁在腰后的白鋼彎刀,“管他是什么,趕緊想辦法出去。”
那怪物身軀龐大,移動卻很靈活,吳邪不敢冒進,只得伺機而動。
王月半趁著吳邪吸引那怪物注意力的間隙,趕緊往下來的崖壁跑,誰知道剛跑兩步,就被什么東西卷住腰給拽了回去,“臥去,放開你爺爺!”
吳邪剛躲開那怪物揮來的一抓子,回頭一看,那怪物身后竟伸出九條巨大的尾巴,王月半被一條尾巴卷著甩來甩去,而隨著全身石子灰塵抖落,那怪物也顯出灰白色的絨毛,吳邪大驚道,“九尾狐?”
“啥?”王月半正用力捶打九尾狐的尾巴,沒聽清吳邪的話。
“我說這怪物是九尾狐,上古神獸?!?/span>
“九尾狐?”王月半倒抽一口涼氣,“蘇妲己??娘娘饒命,你連紂王都不認識了嗎?我是你老公!”
吳邪望天翻了個白眼,死胖子個不著調(diào)的,這時候還能開出玩笑來。
王月半是個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他哪管是不是什么上古神獸,照打不誤。
他眼看捶不開尾巴,發(fā)起狠來上嘴一咬,誰知咬了一嘴毛,那九尾狐愣是一點事沒有,“我叉,這九尾狐毛質(zhì)忒好了,咬都咬不動……嗷臥槽!”
話音未落,王月半被一尾巴甩向墻壁,震得他肺管子疼,一嗓子嚎叫卡在嗓子眼,叫不出來了。
“胖子!”吳邪急了,靠著山壁邊助跑幾步,跳上其中一盞長明燈柱,手腳并用順著燈柱往上爬。
九尾狐身形巨大,四肢行走也快趕上長明燈柱高,吳邪知道此刻比的就是快,不能有一絲猶豫,他快速爬上長明燈柱頂端,趁著九尾狐向他撲來的空檔,翻身一躍跳上它背部,抓著背毛穩(wěn)住身體,另一手手起刀落。
“嗷——!”九尾狐吃痛,憤怒嚎叫一聲,身體騰躍想要將他甩下來。
吳邪緊緊揪著他的背毛不放手,又狠狠刺進一刀,隨著白鋼彎刀拔出,黑紅色的血液噴了他一臉。
九尾狐疼狠了,狠狠甩著背毛,向山壁撞去,九條巨大的狐貍尾巴亂甩,抽得近處幾個長明燈柱都遭了殃,燈柱倒塌,燈油灑了一地,瞬間燃起火焰。
“胖子!”吳邪緊緊抓著背毛不撒手,又擔(dān)心王月半的情況,焦急大喊。
“我沒事!”王月半怒喊一聲,“媽了個拔子,敢撞老子,撞老子!”
王月半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邊出口惡罵邊死勁拉扯九尾狐的尾毛,連著皮狠狠拽掉一小片尾毛。
“吼——!”九尾狐疼急眼了,狠狠將王月半甩了出去。
同一時間,吳邪正抓著背毛往九尾狐頭上爬,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這九尾狐背毛那么厚根本扎不了多深,他決定爬到頭上去扎眼睛,直接干它命門。
王月半被凌空甩出去,在空中亂抓了幾下,眼看就要撞到那口水晶棺,他連忙護住頭,像個球一樣“duang”一聲撞上去,水晶棺一歪,順著立體八卦的缺口掉了下去。
“主人?!”九尾狐大驚,也不顧頭后的吳邪了,連忙朝水晶棺掉落的方向飛奔過去,它嗖嗖幾下奔到近前,在水晶棺落地之前盤旋而臥,正好托住掉落的水晶棺,可歪掉的水晶棺蓋還是滑落到一邊,露出里面俊美的男子。
“主人……嚶嚶……”九尾狐龐大的氣勢瞬間湮沒,竟像個嬰兒般哭泣起來,它用鼻尖輕輕碰觸水晶棺里的男子,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地尊敬。
趴在九尾狐背上的吳邪探出頭來,因為九尾狐的飛撲,使得吳邪往前俯沖到它頭頂,那位置剛好可以俯瞰水晶棺中的男子。
那男子絲毫沒有受水晶棺墜地的影響,還是那般神圣的樣子,吳邪竟生出幾分向往,仿佛受了什么蠱惑般伸出手去,想摸一摸那男子。
“休得打擾吾主!”見頭上伸出只手來,九尾狐才想起頭上的冒犯者,連忙用爪子揮他下去。
結(jié)果忘了懷里的水晶棺,它這一動竟掀翻了水晶棺,棺里的男子飛了出來。
“主人?!”九尾狐倒抽口氣,就要去接,而被拍飛出去的吳邪剛被狠狠摔在地上,就見眼前一黑,那男子尸身直向他飛來,他下意識雙手一接,抱了個滿懷,來了個臉對臉,吳邪愣住,九尾狐愣住,就連剛從祭壇旁爬起來的王月半也愣住了。
好好看,看著好像活人。吳邪心里直嘀咕,抱著那男子忘了反應(yīng)。
九尾狐率先反應(yīng)過來,氣得跺腳,“放開吾主,拿開你的臟手?!?/span>
吳邪下意識一松手,那男子往旁邊一滾,掉在地上。
呵——!山洞里瞬間寂靜一片,兩人一狐都忘了呼吸,靜靜看著地上的男子不知作何反應(yīng),直到那男子突然動了。
“臥槽,是只活粽子!”吳邪嚇得手腳并用嗖嗖往后退到崖壁,驚訝地張大嘴。
“什么?!抄家伙?”王月半連忙爬起來,到處找趁手的武器。
“主人……”九尾狐用鼻尖拱了拱那男子,只聽一聲幽幽的嘆息,那男子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雙眼。
呵——!吳邪睜大眼睛,緊緊貼著崖壁看著那男子,手中的白鋼彎刀已緩緩舉了起來。
九尾狐見男子醒了過來,高興的跺起腳來,九條巨大的尾巴也晃了起來。
“嚯,好大灰,咳咳……”正在九尾狐后面的王月半被掃起的煙塵嗆得直咳嗽,他趁著九尾狐不注意,借著煙塵掩護跑到吳邪身邊拽他,小聲說,“天真,還愣著干什么,跑啊?!?/span>
“等等?!眳切白ё∷?,愣愣地看著一狐一人的互動。
男子緩緩睜開雙眼,正像吳邪預(yù)料的那樣,他有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羽扇一般輕輕扇動的睫毛,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九尾狐用鼻尖輕輕蹭著男子臉頰,男子抬起手來撫摸它嘴邊絨毛,“哼哼……”
“主人……”九尾狐哼哼唧唧,拱著男子撒嬌,邊用爪子輕輕扶起男子,讓他躺在自己懷里。
“沈巍?……”吳邪突然想起封門石上的那句話——父神沈巍安身之所,闖入者死!便下意識喃喃低語出來。
沈巍聽見了,剛醒來還有些虛弱的他緩緩看過去,確定從來沒見過此人,見他衣裝奇怪,很是不解,“你是何人?為何穿著如此奇怪?”
“我?”吳邪回過神來,指了指自己,“我是吳邪,你是沈巍嗎?”
沈巍緩緩點頭,“你認識吾?”
吳邪指指山崖頂,“我進來的時候門上寫著你的名字?!?/span>
沈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你是還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了又活了?”吳邪邊問邊起身上前幾步。
九尾狐戒備的瞪著他,鼻子里警告意味的哼哼出聲。
沈巍摸摸它鼻子,安撫道:“哼哼,無事?!?/span>
他確實從吳邪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危險之氣,想來對方并無惡意。
“我想,我還沒有死,只是在沉睡?!鄙蛭≥p聲回道。
吳邪點點頭,蹲到他身邊,“你是哪個朝代的人???”
沈巍緩緩皺起眉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該不會是睡太久忘記了?吳邪摸摸下巴,琢磨了一會,“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嗎?”
呵——!王月半倒抽口涼氣,拉著吳邪胳膊把他拽到一邊,“你瘋了啊,領(lǐng)個粽子回家?!”
吳邪嘿嘿一笑,哥倆好似的摟上王月半脖子,“胖子,咱們倆干嘛來了?”
“干嘛來了?”王月半皺眉想想,一拍腦門,“尋寶啊?!?/span>
“吶,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哈,封門石上的字誰寫的?”
“顏真卿啊……”王月半猛一拍腦門,指著沈巍的方向,“臥槽……古……古董!不對,古尸!”又覺得不對,想了想覺得怎么說都不對,干脆放棄,反摟住吳邪,“天真,我認識你這么多年,就今兒你機靈一回,這玩意兒不管是啥,那都是老玩意兒,絕對值錢,趕緊帶回去。”
吳邪一笑,拍拍王月半胸口,又拍拍自己胸口,那意思——放心,包我身上。
王月半會意點頭。
轉(zhuǎn)身的功夫,吳邪已經(jīng)整理好表情,努力做得人畜無害,他坐到沈巍旁邊,“吶,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朝代的人,但是現(xiàn)在啊,那個朝代都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是公元兩千年了,今年是2022年,社會主義新中國,你是回不去你的朝代了?!?/span>
邊說著,他又從兜里摸出身份證,舉到沈巍眼前,“這個叫做身份證,是我的身份證明,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這個放在身上,相信我,我不是壞人。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回去?”
沈巍拿過身份證,前后左右翻看了一遍,也沒看懂是什么,他有些無奈的還回去,心里知道,他說的有些道理。
吳邪也不急,坐在那里超有耐心的等著他回復(fù)。
沈巍也沒讓他失望,輕輕點頭道,“如此,叨擾了?!?/span>
bingo!是他想要的答案,吳邪按住嘴角,掩蓋不自覺翹起的唇角,“但是有個問題?!?/span>
吳邪指了指龐大的九尾狐,“它目標(biāo)太大了,不好帶走,建國后可不許成精?!?/span>
沈巍皺眉,對他的話似懂非懂,但卻精準(zhǔn)掌握了吳邪的難處,他微微一笑,“這個好辦?!?/span>
他摸摸九尾狐的鼻子,九尾狐立刻會意的輕輕扶起沈巍,讓他靠在崖壁上,然后自己站得遠一些,抖了抖渾身絨毛,白色光芒閃過,龐大的九尾狐慢慢變小,最后縮成正常小狐貍的大小,連九尾也收起八尾,變成了普通小白狐的樣子。
吳邪和王月半一臉驚奇,啪啪啪拍起手來,誰知剛拍沒兩下,小狐貍虛弱的倒了下去。
“誒?它怎么了?”吳邪趕緊跑過去抱起來,額……
小狐貍的背上鮮血淋漓,還有尾巴上缺了一塊的傷口,血淋淋的,看著忒嚇人,也忒疼了。
他跟王月半對視一眼,后者尷尬的望天。
沈巍也擔(dān)憂的皺起眉來。
吳邪把小狐貍抱給他,歉意地指著它背上和尾巴上的傷口,“對不住,我們剛進來的時候以為它是什么怪物,就……打了起來……那個……它這個傷,要緊嗎?”
見吳邪一臉的不好意思,沈巍也沒有責(zé)怪,安慰道,“無妨?!?/span>
他輕輕將手掌覆蓋在小狐貍的傷口處,只稍片刻,小狐貍背上的傷竟緩緩愈合,“哼哼是我的侍神,自然是以我的安危為己要,沒有傷到你們吧?!?/span>
吳邪二人一臉驚奇,再次覺得自己撿了個大寶貝,王月半已經(jīng)開始在腦子里數(shù)錢了。
吳邪回過神來,連忙道,“沒有沒有,跟它比輕多了?!?/span>
沈巍微微一笑,笑得溫潤儒雅,差點笑掉吳邪半個魂兒。
小狐貍傷好了,在沈巍懷里嚶嚶嚶的直哼唧,好似感謝一般舔舔他的臉頰,沈巍安撫地摸摸他的背。
吳邪甩甩頭,回過神來,莫名就想放低聲音,溫柔道,“我們走吧,呆在這里也不是事?!?/span>
“好。”沈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