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之終極夢魘(117-118)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生死一念間
? ? 血鋒一臉蒙的看著吳邪,說道“什么東西?”吳邪看著血鋒,鄙視的說道“ 血鋒,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你變的越來越笨了!”
說到這里,吳邪卻突然想起了當(dāng)年的血鋒明明已經(jīng)死在了那巨雕的嘴里, 那這個又是誰呢?難道血鋒當(dāng)時并沒有死嗎?還是眼前的這個血鋒根本就不是他本人!而且現(xiàn)在想想,這人的性格和血鋒的性格完全是格格不入!
一堆的問題突然就沖進了吳邪的腦中,懷疑的看了眼血鋒,試探的問道“ 血鋒,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血鋒愣了愣,看了看吳邪,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自己在一片蒙了一層霧的地方醒來,到處白茫茫的一片,之后眼前一黑,就到了這里?!?/p>
吳邪狐疑的看著血鋒,明顯有些不相信他的成分在里面,說道“那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別說也是巧合啊!”
血鋒看吳邪明擺的不相信自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并沒有說謊?!?/p>
吳邪突然冷笑了一聲,這聲笑聲的溫度簡直就是低到了零下,要不是解語臣和血鋒都是行走這一行多年的老手, 不然肯定會被嚇?biāo)赖模退闶沁@樣,他二人還是被吳邪的笑,嚇了一跳。
解語臣皺著眉看著吳邪,心道“吳邪,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我不記得你以前的樣子, 但絕對不是這樣的?!?/p>
他頓了頓,又接著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心道“解語臣,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早就知道吳邪是這個樣子的,為什么還要感嘆呢!你怎么變的這么多愁善感了!”
其實解語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不是變的多愁善感,而是已經(jīng)在心里把吳邪當(dāng)做了自己的知己、朋友,甚至是更親近的人。
他只是為吳邪變成這個樣子而覺得惋惜而已,隨著剛才被血鋒打掉的長明燈,那個隱秘的機關(guān)也被關(guān)閉了,而那個機關(guān)就是處于善惡一念間的東西。
比如說,那機關(guān)對于吳邪來說,便是處在善惡之間的,如果觸動機關(guān),那么在這個范圍內(nèi)的解語臣便會受其影響,從而恢復(fù)記憶,但如果是這樣,那么那群粽子也會對他們造成傷害,這就是善惡一念間的機關(guān)。
而這種機關(guān)不知是為什么,并沒有特別的強烈,而是閃爍不定,所以這種機關(guān)也被稱為生死一念間。
照這樣看來,血鋒的做法是正確的,所以吳邪他們并沒有怪他的意思, 只是想起一年前的慘案,讓吳邪對血鋒產(chǎn)生了一種極度不安的情緒。
吳邪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嗎!你說的都是實話!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眳切皠傉f完,隨后便接著猙獰的看著血鋒,喊道“你別以為你很了不起,也只不過是一只棋子而已,還不是認人擺布!從你嘴里能說出一句真話來,小爺跟你姓?!?/p>
血鋒看著吳邪,也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解語臣,突然冷冷的道“你愛信不信, 不過之前我救他的時候,你也在場,所以信不信由你。”
吳邪被血鋒的話又帶回了一年前的那一天,讓他最驚駭?shù)囊惶欤且惶欤?他差點失去了他,是眼前的人救了他, 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吳邪開始從一個居高臨下的統(tǒng)治者,又變回了那個糾結(jié)的自己,聲音柔了很多,說道“抱歉,血鋒,我在沒搞清楚之前不會在亂猜了?!?/p>
血鋒的臉色也緩了緩,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吧!”
聞言,吳邪二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便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兩只粽子跟前,看它們沒有要動的感覺,三人便立即向著來時的道路走去。
這時,解語臣懷里的猞猁卻是發(fā)出一陣的咕嚕聲,解語臣看了看猞猁,說道“看來又有麻煩了。
猞猁跟著他們這么久了,就連吳邪都摸清了猞猁,只要猞猁一發(fā)出像這樣的叫聲,那么周圍不到十米的距離,必定有會對他們產(chǎn)生威脅他們的東西存在。
吳邪他們看了看周圍,而猞猁也從解語臣懷里跳了出來,呲牙咧嘴的盯著正前方,并且還是一聲聲的咕嚕聲,像是在警告那些危險不要靠近,又像是警告他們,那邊有危險的東西靠近了。
總之不論是哪一個,都是代表著危險的即將降臨,他們都取出了自己的武器,死死盯著猞猁警告的方向,卻看到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吳邪本來以為是胖子或是張起靈, 卻在看清了那人的體型后,愣了愣,心道“那怎么是個女人!”解語臣看著那人越走越近,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個女人??!但這里怎么會有女人呢?”
當(dāng)那女人嬌小而性感的身軀落日吳邪眼中的時候,他愣住了,良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靠!是…是終極!”
解語臣也認出了來人,冷冷的看著女人,吳邪耐不住性子,說道“喂! 你到底要做什么?這里是哪里?”
女人笑了笑,語帶蠱惑的說道“你這樣說話太不紳士了!不過,吳邪!你是怎么了?怎么不認得你旁邊的那個人了嗎?”說著女人還用手指了指吳邪身邊的血鋒。
? ? 吳邪一聽,愣住了,過了好一陣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你什么意思?”女人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這么聰明還用得著我提醒嗎?”
吳邪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血鋒是你帶來的?”女人笑著道“沒錯,這里不是真實的,所以可以出現(xiàn)任何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
吳邪惡狠狠的盯著女人,好似要吃了她似的,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把我們帶到這里來?其他人都去哪了?”
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想你死,從心里去死,至于其他的同伴嘛!你自己去找??!一句話,想活著就自己找出路?!?/p>
女人說完這句話,又是放聲大笑了幾聲,隨后瞬間消失在了這里,留下愣愣的幾人,吳邪心里很不好受,因為總感覺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卻沒辦法逃脫此刻的命運。
吳邪看了一眼血鋒,心道“看來, 如果我們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那么他也會隨之消失?!眳切霸谛睦飹暝?, 隨后便釋然了,因為如果是這樣,那么黑眼鏡就絕對沒有死。
第一百一十八章 血腥的場面
? ? 吳邪盯著血鋒看了許久,之后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走吧!”正當(dāng)三人準備抬腳離開的時候,感覺身后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吳邪皺著眉,回頭看向身后,瞳孔立即收縮,他看到的就是那兩只本來一動不動的粽子,現(xiàn)在正冷不丁的站在他們身后。
吳邪被這兩只突然死死盯著自己三人的猙獰眼神嚇了一跳,看向解語臣二人,有些凝重的說道“他奶奶的,這兩只粽子怎么又能動了!”
他們?nèi)司瓦@么和那兩只粽子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大眼瞪小眼,直到棺材的主人,那具濕尸向著血鋒走了過去,而血鋒這時卻沒有一絲要逃跑的意思。
吳邪二人也無暇顧及血鋒,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只見那只無頭鬼尸,不知道是用什么辨別的方向, 向著吳邪二人走了過去。
雖然,兩只粽子移動的較慢,但只是看著他們的樣子,就讓人觸目驚心, 怎么看,怎么覺得慎人,突然鬼尸一個飛身向著解雨臣飛撲而去。
只看到他卻也是一個飛身,一腳踢向了鬼尸,只聽見“咚”的一聲脆響,那好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沒錯了,解語臣順便幫鬼尸做了個徹底的絕育手術(shù), 雖然這貨本來就沒用了。
吳邪看的是一臉的興奮,像是在看足球比賽一般,在一旁坐著吶喊助威, 這種狀態(tài)維持到了他看到血鋒的一剎那,就從吶喊助威變成了激情澎湃了。
這邊的血鋒,已經(jīng)向著那粽子伸處了魔爪,拎著它的衣服向著空中舉了起來,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也沒給那粽子起身的機會,又是拽著它的胳膊, 一把就扯了下來。
吳邪看的先是目瞪口呆,隨后就是一連串的吐槽,“我靠,這是血鋒嗎? 怎么這么厲害?看來我還是低估他了。 ”吳邪這么想著,但隨即又想起了一個更實際的問題。
既然終極要吳邪死,那為何又要派來一個超級能打的血鋒來呢?難不成怕吳邪死的太早就沒意思了嗎!吳邪思前想后,就是想不出終極會把血鋒派來給自己當(dāng)“保鏢”的理由。
正想著如果終極耍陰謀,自己該怎么辦的時候,卻余光瞥見了解語臣對著又翻到在地的鬼尸就又是一腳,這會好像那鬼尸是真的起不來了。
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沒想到解語臣還不罷休,看著他那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總有一種憤怒和不耐煩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對手實在太弱,卻很頑強的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跟你打,實在是煩人的緊。
只看到解語臣從懷里取出了蝴蝶刀,對著鬼尸的胸前就是一刀,隨之取出,接著一刀,反反復(fù)復(fù)的好幾次,那鬼尸終于是不動了。
? ?吳邪驚訝的看著那邊,結(jié)巴道“怎么可能,粽子怎么可能被刀捅死!”解語臣用那一雙嗜血的眼睛看了看吳邪, 隨即便恢復(fù)了正常。
看吳邪好像很好奇的樣子,說道“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吳邪點了點頭, 解語臣示意著吳邪過去,指了指那鬼尸胸前一個印記向蜈蚣一樣的印記,說道“就是那個印記讓他詐尸的,那印記就是一個蠱,是上古蠱術(shù)的其中一種。”
吳邪看了看那鬼尸胸前的那個紅色印記,皺了皺眉,隨后揚起了一抹不屑的微笑,說道“看來終極為了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解語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里雖然是終極制造的世界,但卻是曾經(jīng)真實存在的世界。”
吳邪一經(jīng)解語臣的提醒,方才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了,看來終極制造幻覺的能力也僅限于曾經(jīng)有過的東西,看來這里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有這只鬼尸的,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改變了歷史。”
這回,解語臣終是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真的要想辦法從這無休無止的世界中出去了,不然還會有更多的意外在等著我們?!?/p>
吳邪回頭看向血鋒,卻發(fā)現(xiàn)他還在跟那只斷了一直胳膊的濕尸糾纏著,好像那只比這邊的鬼尸要厲害的多,也許就是因為那濕尸額前的那只濕尸球的緣故才造成的原因。
吳邪看著他們打斗著,卻不知為何沒有想要去幫忙的沖動,反而看了眼解語臣,把正要去解決那濕尸的解語臣給一把拉回了身邊。
解語臣不解的看向吳邪,說道“怎么了?”吳邪愣了愣,心道“我怎么會有就讓他去冒險的想法呢!雖然上次也是一樣的想法,但現(xiàn)在卻不同啊!”
解語臣看吳邪沒說話,奇怪的看了看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在顫抖,推了推吳邪,叫了一聲,“吳邪!”
他沒回話,又叫了一聲“吳邪!”同樣還是沒回話,而吳邪的思緒早已又飄回到了一年前。
吳邪這種想法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 而是他對血鋒的好感與恨意夾雜而成的一種矛盾感,這種感覺迫使他對血鋒產(chǎn)生了殺意。
一年前的秋天,樹葉發(fā)黃,散落了一地,行在街道上的行人因為天氣舒爽的原因,而變的多了起來。
吳邪走在這片由樹葉鋪成地毯的道路上,有些恍惚,他走的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在擔(dān)心一個人,就是黑眼鏡,因為就在這天的不久以前的夜晚,他才經(jīng)歷了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場面。
? ? 他想著,眼中仿佛又看到了那天夜里黑眼鏡倒在血波里,不省人事的場景,看著他的胸口插著一把刀,鮮血從那深深的傷口中不斷的向外流淌。
吳邪就愣愣的站在他旁邊,身上、 臉上都是黑眼鏡的血,感受著臉上和手上的血液慢慢干掉的感覺,一股恐懼感襲變的全身。
吳邪就看著黑眼鏡躺在那里,動也不動,就連因呼吸,胸前一起一落的動作都微乎其微,呼吸幾乎停滯。
吳邪慢慢的抬起頭,看到的正是血鋒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吳邪幾乎是嘶吼著喊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明知道他本就受傷了,不然怎么可能敗給你!你那個時候救他,就是為了方便讓你殺了他嗎?”
血鋒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黑眼鏡,說道“還是那句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我血鋒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老子沒功夫去理會一個人是不是傷患,要不是你不在我射殺的范圍之內(nèi),不然就以你今天阻撓我的好事為由,連你一起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