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什么的.....最喜歡啦!

? ??看著鏡子里頭戴貓耳發(fā)飾的自己?發(fā)飾上的蕾絲邊尤其以及垂下的綢緞尤其引人注目,又看了看鏡中取下了發(fā)飾的柴郡,指揮官竟一時怔住,突然感覺柴郡很陌生。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否配得上柴郡。
即使柴郡將她的誕生全部歸功于自己,也絕對無法抹去他身后的皇家科研人員為了抗擊塞壬的嘔心瀝血的努力。
自顧自地搖了搖頭,發(fā)飾上的絲帶迎合般地在空中左右舞動著。
“親愛的帶上發(fā)飾以后的樣子,雖然感覺很驚訝,但好像也在想象之中呢,”柴郡歪頭盯著指揮官看了一陣后,突兀的冒出了這么一句打斷了他的思路。
轉過頭目光掃向柴郡,思緒阻塞,完全想不起自己剛才在思考些什么的指揮官就又將癡呆的神情延續(xù)了幾秒鐘。
“嗯哼?親愛的,在想什么呢?嘻嘻,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哦~”柴郡笑嘻嘻地用雙手的食指放在指揮官的嘴角處,溫柔的向上挑起,流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唔,柴郡,快挪開手指,”指揮官緩過神時,已經與女仆咖啡廳里微笑著招待客人的獸耳女仆有了幾分神似。
如果柴郡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許就更好解決了,不是嗎?
在指揮官的要求下,柴郡移開了手指,而指揮官也終于回想起了自己的疑惑。
“卸下了發(fā)飾的柴郡很像女仆,不過我一直以為柴郡是貓娘來著,”指揮官充滿疑惑的盯著柴郡的頭頂,現在那里空無一物。
“親愛的,柴郡才不是貓呢!雖然是像貓一樣可愛不過總歸不是貓啦!”柴郡大聲嚷嚷著,似乎對指揮官的疑惑很不滿,“不過很喜歡貓耳發(fā)飾就是了。”
“抱歉抱歉,”指揮官急忙擺著手道歉,“不過提到柴郡最先想到的就是柴郡貓了吧?”
“是呢,”柴郡想了想,似乎無法反駁,沉默了許久,突然驚恐地質問指揮官道,“哎!親愛的你不會因為喜歡貓而拋棄柴郡吧?!”
“我永遠喜歡柴郡!”指揮官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
盡管不知道自己是否配得上,他默默地在心里念叨了這么一句。
“嗯,最喜歡親愛的啦,”柴郡突然挑起抱住了指揮官的腰,“嘿,我抱!”
“撲通”,毫無防備的指揮官就被柴郡撞到倒在地,被她這樣死死地抱著,動彈不得。
“放開我啊柴郡!”
“親愛的,這不可能,你一輩子都是柴郡的啦!”
“那我能把貓耳發(fā)飾摘下來了嗎?”
“不能哦,親,愛,的~”
既然不知道,那便試一試吧!

? ? ??“親愛的,今天是女仆柴郡呢,嘿嘿~,”指揮室內柴郡雙手拉起裙子往兩側張開,由于裙子前端不是很長,因此她只是稍微象征性地拉了一下,膝微屈,笑著看向指揮官,“這是我和女仆隊學的,喜歡嗎?”
? ? ?自從上次指揮官無意間提起不帶頭飾的柴郡像女仆后,柴郡就開始向貝爾法斯特學習了。
“超.....超棒,”坐在椅子上的指揮官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親愛的——,”說著,柴郡又要撲過來。
“停,”指揮官制止了柴郡,隨即搖搖頭 “女仆可不會這樣哦,今天的柴郡是女仆,女仆需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對吧?”
柴郡待在原地沒有動,她深知女仆長的教誨,明白自己今天是女仆,應當遵從主人的命令,卻又迫切地想展示自己對親愛的愛......
? ??她很糾結,自己該怎么辦,洶涌的情緒早已醞釀,早已抑制不住了。
越想,越混亂,越害怕,越不知所措,一個聲音呼喚著她,讓他沖上去,不顧一切的擁抱眼前的這個人,這個她愛的人?讓她接受自己內心的沖動。
而另一個聲音則在提醒她,她需要自律,無止境的貪婪會徹底摧毀她的理性,她會墮落,甚至會成為塞壬。到那時,她所愛之人將不得不和她背離,更甚,他會殺了她。
兩個聲音開始有耳語變?yōu)樾跣踹哆叮?/span>再后來,幾乎是在她耳邊大喊。它們揮舞著無形的手,向她早已脆弱不堪,幾近崩潰的神經上添加最后一根稻草。
她朦朧中幾乎看見了自己朝指揮官撲過去的樣子,以及,指揮官不屑一顧的樣子,不不不!
如果自己不再討指揮官的喜,那么她會不會被拋棄呢?
不,不能這樣,不能坐以待斃!
不,他不會這樣的!
你怎么知道呢?
對,她怎么知道呢,她誕生的那一刻,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他,那時,她便對帶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他一見鐘情了。
她不能被拋棄,她不想被拋棄,不想被退役,不想,不想再也見不到他。
她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不想再回去那里。
不要!不要!
在那里,時間已經不是一個概念了,一秒漫長到足以讓人懷疑自己的存在。
最后一根稻草已經落下。
“柴郡,沒事了,沒事了,”指揮官隱約察覺到不對,快步沖了上去,將柴郡摟在懷里,一下下地順著柴郡的頭發(fā)。
幸運的是,這根稻草在半空中被接下了。
“........親愛的,你會因為我平時的攻勢太猛烈了而覺得厭煩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柴郡愣了一下,隨即摟住指揮官的腰,緊緊抱住,將帶著貓耳發(fā)飾的頭靠在他身上上,不停的蹭。
“柴郡,你在干什么呢?”指揮官大為不解。
“我在使親愛的身上沾染上柴郡的氣息,這樣親愛的就是柴郡是所有物了!”柴郡仍舊沒有停下來,“我一直都是只存在于于想象之中的艦船呢。所以,我的這副身體,都是屬于親愛的你的呢!
“而親愛的的身體,”柴郡頓了頓,繼而帶著哭腔喊到,“柴郡希望都是屬于柴郡的,一寸,一寸都不能少!”
“如果.......如果,不能全部都歸屬于柴郡的話,”淚順著她光滑的臉頰流下,將指揮官的上衣下半染濕了一片,又從衣角滴落在地上,她顫顫巍巍又小心翼翼地問到,“那么......只有心是屬于柴郡的,可......可以嗎?”
“當然了,我親愛的柴郡,我的身心都是屬于你的。”
“真的嗎?”
“真的。”
“嘻嘻~那作為回報,接下來,我要說一百遍“我喜歡你”!我要開始......唔!”
然而早有先見之明的指揮官已經看破了一切,直接A了上去,同時舌頭重拳出擊,這讓柴郡有些不舒服,卻又不能說,只能淚眼汪汪的盯著指揮官。
“我被.......親愛的強吻了......嘿嘿嘿,”一曲終了,柴郡的笑臉早已紅撲撲的,像是喝高了的歐根一樣搖搖晃晃的,眼睛半瞇著,一副醉態(tài),癱倒在指揮官身上。
“最喜歡親愛的了,嘿嘿......”
“我也是.....最喜歡柴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