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斯】動物城連環(huán)案⑸真相永遠長眠
高斯鵝了個鵝同人 暴脾氣小狗警官x白切黑高斯鵝的恩怨情仇 非現(xiàn)實向 *有較多博愛戲份 極度潔癖黨慎入 *惡人預警 小心被創(chuàng) 黑衣人開口,聲音明顯壓得格外低。 “別過來,不然我會動手。槍收起來。” 說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從他口袋里掏了出來,他愛惜地把玩幾下,刀背還蹭過了高斯的脖子。 馬浩寧思索片刻,把槍放回了槍套里。 “好,我沒過去!你也不用急著動手,天還亮得很,我們聊一聊?!?“跟我聊,還是先跟他聊?來小鵝,說句話。” “馬哥……” 高斯下意識輕喚了一聲,似乎還想說什么,只是被迫仰著脖子,沒有再說下去。 “小斯!” “讓你說話你卻在喊他,看來嘴也不用留了。” 黑衣人從容地掏出小手絹和一卷黑膠帶,手絹一點點塞進了高斯嘴里,然后還用刀劃下來一截膠帶,近乎溫柔地貼在高斯嘴上。 馬浩寧心里煩躁的很,恨不得一槍崩了這個黑衣人,可他現(xiàn)在不能,他有事情要搞清楚。而且,他也確實做不到,因為他覺得這黑衣人,像位熟人。 “欺負他干嘛,你想說什么干什么,找我這個警察就夠了。對社會不滿,也不用光抓著鵝不放!” “哼。” 黑衣人似乎在避免多說話,馬浩寧便繼續(xù)問。 “你怕我認出來你是誰?” “不怕,你猜,我是誰。說錯了,我就在他的肚子上來一刀?!? “……沒想到你還有這么變態(tài)的愛好啊,王瀚哲?!?“誒呀,早就認出來了吧?那不告訴兄弟的,我嗓子都搞疼了?!?既然亮明了身份,那也沒必要再裝什么了。馬浩寧看這個身形就大概猜到了,更別提聲音也能聽出來。只是馬浩寧依舊不敢相信。 “王瀚哲,你為什么綁架高斯?” “你自己說的,我對社會不滿,抓著鵝不放?!?“狗屁!你知道我那不是說給你聽的,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干什么?” “連環(huán)案?!?“是喔,你現(xiàn)在知道了。有用嗎?” “不可能,他目擊現(xiàn)場的時候你明明就跟我們在一起!” 王警長笑了一下。 小狗腦子過電般閃過一個想法。 如果,高斯根本沒有目擊現(xiàn)場呢?他在演戲?…… “你想到什么了,馬浩寧,怎么不說,不說出來,你的愛人怎么知道啊?” 高斯微微抬了下頭,被王瀚哲迅速捕捉,刀再次架在了高斯脖子上,這次可是鋒利的刀刃。 “王瀚哲你能不能沖我來!別再傷及無辜了!” “無辜?真好笑,這是我這幾個月聽到的最好笑的事?!? 王瀚哲湊在高斯耳邊,好像小聲說了什么,說完自己又笑了。 “唉,小馬啊,我也覺得沒有意思了,今天這樣吧,玩?zhèn)€游戲。你贏了,我就放了他。你輸了,在場所有人都別想活著?!?“你還喜歡玩游戲?我也能玩,只是今天太晚了,一會兒降溫了,不如換個地方,去我家?” “別想偷奸?;?,不可能。問答游戲而已,你要是不玩,我也懶得再陪你拖下去?!?“好,我玩。” “游戲的規(guī)則很簡單,我們輪流問問題,誰先說謊,誰就輸了?!蓖蹂苷f著流利的貴陽話。 “是嗎,那怎么評判說沒說慌?” “玩起來就知道了,我王瀚哲最遵守規(guī)則了。我先來,小馬啊,你有愛人嗎?” “我有?!?說著,他余光看著高斯。 “誒,這么干脆利落,你也問我這個問題好不好?我也有的。”馬浩寧自然沒有理會?!霸撐覇柫耍蹂?,是不是你殺了那些鵝,還有你的同事,杜?;省!?“你好蠢啊,馬浩寧,到現(xiàn)在還不接受事實。是我殺的沒錯?!?馬浩寧的拳頭握緊了,脫口而出。 “為什么?你為什么!” “誒呦,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你連續(xù)問了第二個問題。” 王瀚哲手揚起,刀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隨后握緊,那刀竟是狠狠插到了高斯的腹部。 “別!” 馬浩寧驚慌地喊了出來。 高斯仰起頭,痛苦地哼出聲,事發(fā)突然,馬浩寧差點就忍不住跑過去了。可高斯身上流出的血,還有王瀚哲握著刀的手,都警示著馬浩寧,王瀚哲這個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王瀚哲低了低頭,看了高斯受傷的位置,再開口好像真的滿是歉意。 “對不起啊高斯,疼不疼啊……” 咔噠 馬浩寧舉起了槍。 “我現(xiàn)在就能開槍打穿你的頭,不比你的刀慢!放了高斯,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你急了馬浩寧,你急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沒關(guān)系,一刀而已,他不會立刻死掉,頂多有點疼?!?“我是認真的!你個瘋子,別以為我會對你有什么惻隱之心。退后,不然我會殺了你?!?“這時候掏槍了,看來,你是不想知道真相了?明明剛才還猶豫呢,高斯和真相,你都想要?,F(xiàn)在怎么了,害怕了?” “我讓你退后!” 王瀚哲低笑了幾聲,緩緩拔出了那把刀,倒過來用刀把戳了一下,高斯傷口處的血涌得更厲害,如此刺眼。高斯忍不住想痛苦地喊出來,卻都化成一聲聲悶哼。 “你tm!……” “我是有原因的,剛好我想殺都都是鵝而已。馬浩寧,你連這動機都沒問出來,你玩游戲太垃圾了吧?!?王瀚哲嘆了口氣,小刀從高斯手腕劃過,又是一道血痕。 “所以,馬浩寧,你是要正義,還是要你的愛人?” “我要高斯?!? 這算是馬浩寧對王瀚哲最后一句認真的回復。 因為下一刻,王瀚哲突然將刀向高斯的脖子刺去。 馬浩寧開槍了,打的是頭。 那刀瞬間掉落在地上,人也倒在了地上。馬浩寧顧不上任何事了,他沖到高斯面前,解開白布,撕下來他身上和嘴上的膠帶。高斯也緩緩吐出了嘴里的手絹。 “馬哥……” “我在!沒事!我?guī)闳メt(yī)院!” 高斯被他抱上了車,馬浩寧踩死油門駛向醫(yī)院。 他剛才,殺人了。 自私也好,失職也罷,他馬浩寧都認,他從不說自己是好人,剛才他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讓高斯死。 王瀚哲太危險了,那刀不知道哪一秒就會被刺進高斯身體里。他不知道王瀚哲精神狀態(tài)到底怎么樣,一旦發(fā)生意外,高斯必死無疑,他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此刻高斯已經(jīng)受重傷了,而且一直在失血。馬浩寧用衣服給他捂住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止不住。 “高斯,你別睡啊,馬上就到了!” 高斯艱難地側(cè)首,看馬浩寧眼圈是紅的,臉色白了,還出了滿頭的汗。 高斯感覺自己可能會死,于是他開口了。 “馬哥,我經(jīng)歷過校園欺凌,那人把我?guī)У脚畮?,打不過,他們把剩菜剩飯倒進我衣服里,把我鎖起來,然后潑水,我不敢出去,我想,至少要保住自己名聲。 所以我那天不想進那個女廁。 我也害怕被關(guān)起來。別怪我?!?“不會怪你,怎么可能怪你!我聽到了,高斯,我以后不會讓你被關(guān)起來的!” “很多老師和他家里認識,對這些也視而不見。他找了外校的學生,放學會進校一起找我,或者在門口堵我。 我開始每天都想辦法盯著時間,下課第一時間跑出去,哪怕翻窗出去,有時候躲到空教室,鉆進犄角旮旯。 有時候我跑去天臺躲著,我在那里經(jīng)??吹綖貘f女老師和那個棕熊……所以我才知道她會上樓去天臺。” 如果高斯此刻清醒,大概會覺得自己矯情??纱丝趟詈靡豢滩煌5恼f,說到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給馬浩寧。 “還有,之后,他的父親要我媽做情人,所以他知道后找了人要把我打死。 我想到我媽,就強迫自己不能放棄,我只想著不要死 ,不顧后果反抗,然后,我傷到他了。 他不讓我再在二中了,他要送我到鵝院,本意是讓那些朋友暗中把我弄死,裝作意外,把尸體藏起來就好了。我以為我會死,還在想,干脆退學好了,至少活命的可能性大一點??晌矣錾狭艘粋€老師,可以說,他救了我——可我還是要死的……” “不會的!好了,高斯,別說了,保存體力,很快就到醫(yī)院了!” “你不懂,后面的事情才是重點,馬哥,我必須說……” “我懂!不用說了,相信我,高斯,相信我!… 我和你聊聊我的事,你聽著,我媽是警察,她,她溫柔又嚴厲,我從小就想當警察,我爸打擊我,說我這個脾氣性格,不細心不理智,做不了警察。 我倔,最后還真的考上了警校,但是之后我媽他在一處抓捕行動中因為上邊的通行令遲遲沒下來,出了意外,雙腿殘疾了, 我開始懷疑自己,母親口中的正義,是對的么?因為那份正義,我愛的人變成這樣? 我迷茫過一段時間,很長一段時間,沒人知道我是帶著什么想法堅持當下去警察的。我想改變這一切,高斯,我想推翻這些狗屁制度!我想堅守我認為對的,我認為的正義。 可我早就迷亂了,我不知道我堅守的是什么了,我從不是稱職的警察,我根本沒有維護大家維護的理性和正義。 高斯,可是遇見你之后,我的情緒不一樣了,我好像覺得著生活也不tm全是苦,也不一定每天要跟全世界對著干,我也可以遇見屬于我的愛人,可以把真心交給一個人,感性又怎么樣,我樂意,我就是偏心你,我樂意! 高斯,我愛你,我想我們在另一個世界一定是甜蜜的愛人。你活下去,我等著追到你跟你領(lǐng)證結(jié)婚過日子!” 高斯說不出話,他只感覺,好想哭,真的好想 但是他沒有力氣 想要摸摸馬浩寧,手抬起來一點就止不住地抖 他是罪人,他該死 可對不起,我害怕了,我想再和馬浩寧親口說一聲,對不起…… 高斯再睜開眼,眼前白的讓他恍惚。 死了嗎? 應該不會, 畢竟他大概上不了天堂了。 不敢說自己還活著有什么慶幸,但他側(cè)過頭,看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卻是真的心臟驟停了一刻。 “嘶!” 驚坐起身時,腹腔一陣劇烈的疼痛,瞬間爬著神經(jīng)遍布全身沖上大腦。 這時門被推開了,來者是馬浩寧,他手里握著許多東西,進來見高斯起身,慌得把東西全一股腦扔在隔壁床。 “小斯!怎么起來了!” “馬浩寧?” “怎么了,來,聽話,先躺下——剛做完手術(shù),你這傷口扯出血了都!醫(yī)生!” 馬浩寧的聲音如此近,一字一句被聽到腦海里。 還好,他還在??勺约寒敃r說了多少,他都知道些什么? 醫(yī)生被這大聲狗叫給喊來了,不知道還以為怎么了呢,簡單處理了一下,又反復囑咐不能有大動作。 馬浩寧一邊謝謝一邊應下,醫(yī)生走后才坐到了一邊。 “你真是……你個小傻瓜!” “?。俊?馬浩寧搖搖頭,沒再接下去,只是溫柔地望著高斯,然后忍不住低下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又轉(zhuǎn)了話題。 “剛才坐起來,不會是因為沒看到我吧?我去給你拿藥了?!?“辛苦你了……咳咳!我,睡了多久?” 馬浩寧拿過一邊的水壺倒好熱水,插上吸管喂給高斯。 “真是我的小祖宗,我什么時候這么伺候過人?!?高斯聽了也有點不好意思。 但他的擔憂大過了一切。 “你沒睡多久,甚至打麻藥也一直沒睡熟?!?說著,二人的手觸碰,馬浩寧輕輕握著,這白皙柔軟的手——看上去如此脆弱。 “馬哥,我……” “噓,小斯,你只需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趕緊康復?!?“好。那我能問問,王瀚哲怎么樣了嗎?” “…當場擊斃。這是正常流程,就算當時不是我,而是其他警察,也會有狙擊手的。” 高斯點點頭,緊緊閉上了眼。 什么是罪孽深重,他體會到了。 深夜,馬浩寧躺在旁邊的陪同床上。 “馬哥,你能聽我,說點話嗎,不然我睡不著?!?高斯深吸口氣,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他回憶起來。 那也是個雨天。 高斯失業(yè)了,這下子,是生活來源都沒有了。 還要這樣掙扎嗎?像只下水道口的死魚一樣,何必呢?掉進水溝,弄得一身臟,默默死去。不如乖乖到案板上去,做成剁椒魚頭。還算精彩? 高斯沒想到自己這么快想通,也許他忍耐很久了。 可是今夜,他就只能一個人躲在這個舊宿舍了。也好。 他掏出筆記本,前面密密麻麻記滿了東西。 無論是保護他順利畢業(yè)卻被幾個混蛋害死的恩師,還是被迫做了情婦最后為了他的名聲自殺的母親。 還有那個被毀掉一生的自己。 這些恨意原來一直在他心里,在他的筆記本上,從來沒有消失過。 他要報仇?,F(xiàn)在唯獨還差個,靠山。命運好像踢了他一腳,他從鋪桌子的報紙上,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 第二天,高斯穿著舊工服到了新廠門口。 看著受邀參加剪彩儀式的大人物陸續(xù)進來,直到目標出現(xiàn)。 “唔,抱歉……” 高斯急匆匆跑過門口,撞到了人。 “哦,沒事……誒?你是?” 高斯抬起頭,那張面容完全暴露出來。 王警長愣了好一會。 “高斯?!?“王,瀚哲嗎?你記得我?”說著,他眼角微微發(fā)紅。那其實不是悲傷,更不是賣可憐。 “你,過得怎么樣?” “就這樣吧,最近,我好像被辭退了?!?“這個工廠?……那你有沒有找好新工作?!?“說實在的,怎么找?最基礎(chǔ)的賣力氣的工作都不要我,我還能怎么辦呢,去做鵝肝都沒人要吧?!?“別這么說。你母親最近怎么樣?” “自殺了,在我十八那年?!?“…………我很抱歉。高斯,那天我離開之后就一直在后悔!明明我的一個小選擇就能幫你改變……我現(xiàn)在想幫你,還遲嗎。” “遲嗎?我不知道。 我最近只有一件事要做,也許你可以幫我找一些資料?!?“資料?” 于是看上去毫無聯(lián)系的二人,已經(jīng)站在了一起。站在岌岌可危的懸崖邊。 高斯后悔過,后悔牽扯進王瀚哲。奇怪的是,反而是王瀚哲勸他堅持。 他說絕對不會出紕漏的。 每次,他們用同款的筆記本上撕下了一頁,寫著他們的暗號,那便是二人見面交流的預告。 “一直以來我們合作都沒有出差錯……怎么回事?!?“無所謂的,這個警局我最大。這個小狗,你在他身邊看好他??垂范?,很簡單很好控制的,對吧?” “不一定……或者被他咬死呢。” “別怕,他本就不是正義的警犬,野犬更合適他?!? “王瀚哲,你干了什么?” “其實,我想了個方法找了替罪羊。” “什么?” “你應該知道是誰?!?“不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孫傲他是最無辜的!王瀚哲,你說過這一切是正義的,是可以悄無聲息的,為什么現(xiàn)在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到底為什么?” “噓,別激動,你這樣質(zhì)問我,我很難過。這明明是對我們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要害了別人,誣陷孫傲,我寧可不脫身。王瀚哲,把我供出去吧。” “高斯,我愿意為你做這些——但怎么做,是我自己說了算。” “你是個瘋子?!?“才知道?哈哈,那你不是嗎?能如此冷漠,又有著骨子里的殘忍。你根本不怕那些同胞的尸體和血水,高斯,承認吧,你的心是惡的,如果上帝給了你所向披靡的劍,你會做的更殘忍!” “不是的……你別想洗腦我!他們犯下了罪,這就是他們的果!而小傲,他不該被牽扯——!什,什么……?” “好好睡一覺吧,高斯,一切交給我?!? 王瀚哲最后的話,是高斯被綁架時,他的幾句低語。 “你的愛人,認為你是無辜的。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我們是同類,我們骨子里都是殘忍冷血的壞人,” “高斯,我分不清我的歉意和愛意。我是拉你一起墜入深海,還是將你推回岸上,就交給馬浩寧選擇了?!? 哐啷,回到此刻,高斯無意伸出手。把鐵托盤碰掉,發(fā)出響聲。 馬浩寧聽見聲音驚醒。 “怎么了!” “沒有……抱歉,吵醒你了?!?馬浩寧才慢慢清醒,深深嘆了口氣。 “馬哥,你黑眼圈好重。最近沒有休息好吧,辛苦你了……” “害我這,正常,最近會忙一點。案件要推翻重新處理,好在,我們在王瀚哲家里發(fā)現(xiàn)了兇器,行兇穿的黑衣,以及自首書?!?高斯忍不住露出一刻震驚的表情。 各種情緒交疊壘得越來越高,直到一刻,倒塌。眼淚也從眼角,水滿則溢。 “小斯,別哭,你要愛護自己的身體?!?馬浩寧緩緩下床,守在床邊,握著高斯的手。 高斯壓抑著哭腔, “馬哥,孫傲是無辜的,他的父親是教過我的老師,他以為是我干的才非要認罪,他是頂罪,其實這些事是——” 聲音瞬間收住。馬浩寧的唇覆了上來,如此溫暖,讓人貪戀。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盡管好像有些不正式。 說不上情意流露,但不會有比這個吻愛的再認真的了,舌尖相抵,眼淚也滑到唇邊,融在這個真摯的吻。 過了很久,馬浩寧才起身。 “我只能說,尚意猶未盡?!?“馬浩寧,你,為什么不聽我說?” “法章不是我的原則,正義和你才是。我是個容易偏心的人。” “馬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其實喜歡助紂為虐,小斯?!? 高斯很快出了院。 馬浩寧本想辭去警察的工作,但因為案件收尾以及各種交接,他實在走不開。 新來的局長叫某幻,因為是馬,所以大家都叫他馬哥。 于是小狗的稱呼徹底不能被叫“馬哥”了。 這倒無所謂, 因為小斯還是會乖乖叫他馬哥, 除了有時候晚上他做的過分了,小斯會生氣地喊他馬浩寧。尾音仍是軟軟的。 哎呀,這是可以說的嗎? 紅色的兩個小證也拿下來了,婚禮也終于舉行,主持人請了孫傲 哦對,洗清嫌疑的孫傲,判定為是被威脅給王警長頂罪,所以從輕發(fā)落了。 馬浩寧可算批下來了假期,他們的蜜月也該提上行程了。 離開前一天,他們?nèi)チ四箞@,買了三束花 一束給孫傲的父親,也是高斯的老師 一束給高斯母親 一束給王瀚哲。 可是灰土沾染到了白色花瓣,怎么吹又吹不掉。 晚上,高斯合上了筆記本,鎖回馬浩寧的抽屜里,馬浩寧也洗完澡出來。 “又拿出筆記本了?寫什么了?” 高斯放松地依靠在馬浩寧懷里,環(huán)著馬浩寧的脖子,兩人淺淺一吻 噓 真相永遠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