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郭蒲】尚不自知的撩系直男(21)
這一更真的拖了好久啊草,輪休趕緊補(bǔ)更,明天晚上可能還會有一發(fā)。
可以給這只屑錘子一個三連評論嗎,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不然我就求你們。(狗頭)

唐九洲一臉蒙圈的被眾人慫恿著進(jìn)去準(zhǔn)備表演,被迫展示自己新裝的四肢,好哥哥們坐在外面繼續(xù)嘮嗑,蒲熠星懶洋洋的側(cè)臥在床上,一只手撐著頭,靜靜的聽他們叨叨。
好看的人真是擺什么姿勢都足夠養(yǎng)眼,郭文韜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蒲熠星,只覺得這人愈發(fā)像只貓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蒲熠星突然毫無預(yù)兆的抬眸看了過來,視線對上的一瞬間雙方同時愣了一下,隨后蒲熠星沖他笑了笑,先偏開了視線。
郭文韜定定的望了他許久,片刻后才如夢初醒一般低下了頭,胸膛中心跳撲通撲通的帶起一股火,將他的耳朵燒的通紅,劉海擋住他的面部表情,沒人看得到郭文韜因動搖而顫動的眼睫。
“文韜呢,最近在干什么?”
他找回走失的思考能力,隨口回答了一句:“搬磚?!?/p>
場面陷入僵局,實(shí)在是沒什么好聊的了,唐九洲這準(zhǔn)備真的有夠久,邵明明站起來去催了,還不出來這一趴可就超時了,進(jìn)度還是要注意的。
唐九洲這才扭扭捏捏的出來舞了一段。
眾人哄哄吵吵的看唐九洲跳完,邵明明趕忙出來cue流程,笑瞇瞇的問坐在一邊的郭文韜怎么樣,讓他給點(diǎn)評價。
“比南波萬的時候好多了,進(jìn)步了不少?!保嗽捪喈?dāng)于沒有說,你韜哥的評價可太官方了,但這是在沒有對比的情況下。
就算這樣,同樣的話,至少說出來比火樹好聽多了。
火樹生怕唐九洲不記得自己的黑歷史:“唉——比你那個——”,手上甚至還十分靈魂的模仿了一下,“好多了?!?,別問,問就是一起去飛翔過于讓人印象深刻。
很過分誒你這個火球!
唐九洲眼神一轉(zhuǎn),看向無聲的蒲熠星。
哥!快!我需要挽尊!
“蒲熠星教我的!”
遇事不決蒲熠星,唐九洲想著拉上他哥他還能略微提高一下整體素質(zhì),畢竟舞擔(dān)的名頭擺在那里。
蒲熠星坦然接受,抬手就是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直接實(shí)錘了唐九洲的話。
沒錯,就是我教的。
怎么地吧。
郭文韜被眼前的這一通貓爪亂舞的場面可愛到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起來,也就蒲熠星能毫不反駁的任唐九洲甩鍋了。
......嗯,雖然仔細(xì)想想貌似就是他的鍋吧。
“來,蒲老師。”,給點(diǎn)專業(yè)評價!
“跳的——還行——”
唐九洲回過頭和邵明明對視一眼“還行?”,試圖想明白他哥簡單評價下的深意。
沒有深意,蒲熠星不動聲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就是還沒想好怎么夸,唐九洲這舞,硬要說的話是比南波萬強(qiáng),但是四肢還是那套新裝的。
就.....挺好,但又......沒那么好......
矛盾學(xué)大師。
“有很大的成長空間,所以——”,眾人齊齊注視著蒲熠星,好奇他到底能蹦出什么話來,“......我想給你一張S卡!”
齊思鈞冷漠。
齊思鈞假笑。
齊思鈞早該知道。
他感覺幾季下來,他都能以蒲熠星為藍(lán)本,寫一本完整的《中二病夸人的一百種方式》。
轉(zhuǎn)眼一看唐九洲像個幼兒園大班小朋友拿到小紅花一般高興的哦哦哦叫個不停,連蹦帶跳的想撲上去抱他哥,齊思鈞當(dāng)場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ī)。
好聒噪啊。
……
聒噪本人在嫌棄別人聒噪,哈哈。
你有這想法的時候考慮過周峻緯的感受嗎。
“咳——”,這時郭文韜相當(dāng)假的清了下嗓,沒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原本沖出去的唐九洲刷的一下止住了腳步,滿臉空白的挪回了原地,呆滯的瞟了一眼坐在最邊上的郭文韜。
是小唐冒犯了,韜總。
兩秒之后唐九洲又不服氣了:等一下,這是我哥我慫什么,我哥最寵的還不是我。
被蒲熠星一頓夸后唐九洲愈發(fā)自信了,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恃寵而驕的黏黏自己的好哥哥。
直到,他哥無視了他的眼神邀請,再一次貼著郭文韜坐下。
……小丑竟是我自己。
唐九洲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一朵枯萎的小花了,連他蒲哥愛的澆灌都被人大包大攬的分走了一大半。
嚶。
“咱們第六季的明星大偵探——開播了!”
第一期的reaction?。?!
哇——!這期是阿蒲!我已經(jīng)做好吹彩虹屁的準(zhǔn)備了!
剛剛還萎靡不振的小花瞬間支棱起來了。
多多少少,有那么點(diǎn),人格分裂。
邵明明一通天花亂墜的鋪墊,聽的大家一個個嘴都張開準(zhǔn)備捧場了,結(jié)果卻被蒲熠星本人搶了先。
邵明明:“這樣的酒店——卻發(fā)生了一起案件……”
蒲熠星:“???”
???
你個當(dāng)事人你啊個鬼??!
郭文韜一句“你啊什么啊”到了嘴邊又咽下去,只能用眼神向蒲熠星表達(dá)自己的語塞。
接收到他信號的蒲熠星眼神斜斜的挑上來,勾的他呼吸驟然一滯。
他第一次讀不出蒲熠星想表達(dá)的具體信息,也許蒲熠星只是單純的與他對視了一眼,沒什么多余的意思,但郭文韜那一瞬間不可避免的聯(lián)想到了幾個曖昧的詞語。
太糟糕了。
郭文韜雙手不太自然的蜷縮了一下,克制的收回目光,不著痕跡的甩了甩頭。
試圖把那些沒用的胡思亂想甩出去。
其他人抱著零食嘻嘻哈哈時,蒲熠星輕輕坐了回來,手指微微曲著碰了他的胳膊一下,湊近他耳語道:“你是不是腰疼了?”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側(cè),激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郭文韜呼吸沉重了幾分,低低的說:“嗯,有點(diǎn)。”
郭文韜手指緊攥著抱枕,幾乎要把那可憐的枕頭邊上扣出一個洞,蒲熠星這才稍稍撤回了些,左手拍了拍他的背,好讓他舒服點(diǎn)。
“晚上,讓小齊給你按一按,別疼的睡不著,休息不好。”
話畢想要將手收回去。
結(jié)果被郭文韜一把抓住,不動聲色的摁在了腿邊的沙發(fā)上,他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面色不變的抬眼看向郭文韜。
“我想讓你幫我?!?/p>
蒲熠星沖他眨眨眼:“我們不在一個房間,不方便?!?/p>
郭文韜沉默了一瞬間,隨后頗為咬牙切齒的控訴道:“蒲熠星,你勾引我,要負(fù)責(zé)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