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all郡主】一支玉簫引發(fā)的慘案
花亦山心之月同人,主季元啟×郡主(全世界最好的小季(?˙?˙)?),含all郡(含凌先生/玉先生/文先生/宣貓貓),爭風(fēng)吃醋摩多摩多!
“你”視角,主角是郡主
“哎!看什么呢?”
“??!”肩膀上的一擊將你從神游外喚了回來,轉(zhuǎn)過身,一身勁裝的少女眼神炯炯,英氣勃發(fā),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你。
“是小月啊?!蹦闼闪艘豢跉?,“小月不是在逛武器鋪子嗎?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別提了,這里的武器還沒有司空先生的有意思!哼,沒什么看的。”曹小月不滿地嘟囔到,轉(zhuǎn)臉看向你之前出神的地方,“倒是你看到了什么新鮮東西?我喊了半天也沒聽見——唉,這是?”
典雅的樂坊置物架上,端端正正地擺著一只玉簫,玉色清潤、含光帶影、渾然天成,一看就是上等品。
“這玉簫倒是看起來不錯,我雖一點不懂樂器,也覺得好看?!辈苄≡虏嬷f到,“你要買這個嗎?”
“哎呀,這位客官可真是慧眼識珠!”樂坊掌柜似乎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立刻搓著手從柜臺另一邊走過來,“這玉簫是我外出采買時,機緣巧合得到的,莫說是這宣京,就是整個大景也少見吶!”
“有那么稀罕嗎?”曹小月懷疑地望向掌柜。
“哎呀呀,那是自然!”掌柜清了清嗓子,“且不說這玉簫的成色,貴人也看到了,太陽光照在上面都留不住,哎,就是一個透亮?!闭f到這里,掌柜頗為得意地揉搓著手里的算盤,“更為稀奇的是,這玉簫是用一整塊玉雕琢而成,分毫不差,且全無裂痕!更有傳說這是九天仙女忘在山間的佳器,貴人若有意購買,正合適啊!”
“敢問掌柜的,這玉簫價錢幾何?”你出聲問詢。
“哎呀,不多不少,正好五十片金葉子~”掌柜瞇起眼睛,笑得手中的算盤都響了兩聲。
“五十片?說的這么好,不過是想抬價罷了——”曹小月撇了撇嘴角,瞪了掌柜一眼。
“這位貴人可不能這么說,”掌柜撫著胡須,緩緩說道,“昨天小店來了一位客人,一眼就開出了五十片金葉子的高價,只是沒帶現(xiàn)錢,就又回去了。今日也是與兩位貴客有緣,好物最怕晚,您看——”
“我買了?!蹦愠烈髁艘粫?,說到。
“?你可想清楚了?”曹小月震驚地差點沒跳起來,抓住你的肩膀用力晃了晃,期望你清醒過來恢復(fù)平日扣扣搜搜的樣子。
“呃…哎…別晃了別晃了小月,我很清醒啦!”你按住小月有力的手臂,頗為無奈地說到,“只是看這玉簫確實好,很適合送人,就買下來了。”
“送人?你要送誰?這么貴重的禮物…難道是送給司業(yè)求考試及格?”
“…我不送給司業(yè)考試也能及格?!?/span>
“學(xué)霸了不起啊 ̄へ ̄”曹小月氣哼哼地扭頭走了出去,“時間差不多了,你買好了就來路口,那車已經(jīng)等著了。”
“好,就來?!蹦闾统鲥X袋,從掌柜手中小心接過禮盒抱在懷中,一路平穩(wěn)地回到了明雍書院。
下了馬車,你拜托小月將其他東西帶回庭蘭舍,獨自抱著玉簫向某處走去。
【玉澤】
“乖徒這是要去哪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荷花池旁響起,玉澤踏舟而上,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玉先生好?!蹦阋?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學(xué)子禮,“學(xué)生正要去某處送東西。秋起天涼,玉先生乘舟時莫要再睡著了,當(dāng)心著涼?!?/span>
“乖徒如此關(guān)心為師,為師心里,甚是歡喜?!边@一位如風(fēng)荷青青的男子,含情望向你時,眼角的一顆淚痣尤其蠱惑人心。
“關(guān)心師長本是應(yīng)該的。”你低下頭,“若無其他事,學(xué)生先告退了?!?/span>
“不急?!庇駶奢p輕開口,走到你面前,“為師聽說乖徒今天豪擲千金買了一件寶物,想來就在現(xiàn)在這盒子里,不知可有幸一觀?”
你嘴角微微一抽,抱緊了禮盒“先生的消息實在靈通,不出山門盡知天下事?”
“盡知你事罷了?!庇駶奢p笑一聲,如往常一般說著一些曖昧不明的話語。
“多謝先生關(guān)照?!蹦闾痤^,回他微微一笑,“禮物已封,無法請先生觀看,下次定擇其他好物贈與先生?!?/span>
“……嗯,我等著?!庇駶煽粗?,收斂了腳步,“去吧?!?/span>
你再行一禮,拜別玉澤先生,向著學(xué)堂走去。
【文司宥】
學(xué)堂里,算學(xué)課剛剛結(jié)束,手握題冊的文先生站在門外,一個眼神略過,就讓你明白——他是在特意等你。
“花學(xué)子不必多禮?!蔽吹饶阈卸Y,文司宥就開口說到,“今日我找你,不是師長身份,而是生意人?!?/span>
“文先生有何指教?”你不解地問到。
“若我說,我要買你手中的玉簫,你可愿意?”文司宥撫著鏡框,笑道:“奇珍異寶,傳聞消息,任君開價?!?/span>
“……”你一時納罕,未復(fù)一詞,暗暗腹誹,文先生向來不做虧本生意,怎么今天開出這樣明顯偏頗的條件來。
“如何,郡主可有決斷?”文司宥溫聲問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span>
“多謝文先生提點?!蹦愣硕ㄉ瘢爸皇谴宋镆讯ㄋ?,且文先生之價實在高昂,學(xué)子……不敢?!?/span>
“無妨,我向來買賣公道,童叟無欺。”
“還是謝過先生了。”你堅定地說道。
“……”文司宥的沉默讓你心中忐忑,剛想張口再周旋幾句,只見他抬起手微微擺了擺,“罷了,郡主既無意,我自當(dāng)另待時機。十月初五,彗星沖月,郡主若有興致,便來觀星樓一賞吧。”
“是,不負先生美意。”你微微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再向前走去。
【宣望鈞】
芝階舍門口,遠遠望去兩個高大熟悉的身影,是宣望鈞和楚禹。
“宣師兄好,楚師兄好!”你笑著走上前去,與他們打過招呼。
“花同硯?!毙麅晌粠熜洲D(zhuǎn)過身,乍一見你,宣望鈞淡漠的臉上泛起些許笑意,整個人的眉眼都舒緩了許多,驅(qū)散了那生人勿近的氣場。
“兩位師兄在門口做什么?”你好奇地問到。
“還不是舍里有人吵鬧不休,殿下不得已才出來透透氣!”楚禹忿忿地說道,看樣子對鬧事的人非常不滿。
“這個時辰怎會有人吵鬧?”你疑惑不解,望向宣望鈞。
“是季同硯,”宣望鈞向你解釋到,“似乎是因為心愛之物被他人搶走,在住舍里不住哀嚎?!?/span>
你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汗,果然又是季大少爺?shù)氖?,還真是不出意料。
“這是什么?”宣望鈞突然問到,點了點你懷中的禮盒。
“今天集市上遇見的,見著好,就買回來了。”你含糊地回答道。
“……既如此,要小心拿好。”聽了你的回答,宣望鈞眼中有一瞬的失落,轉(zhuǎn)眼又恢復(fù)如初,不見蹤影?!斑€沒問你怎么會來這里?”
“啊這個,”你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還要勞煩師兄幫我喊季同硯出來,我有事找他?!?/span>
“季 同 硯?!边@句話一字一字咬的分外清晰,你似乎感到宣師兄久違地流露出宸王的絲絲鋒芒,一時間竟有些慌亂。
“你在此稍后,我們?nèi)ジ嬖V他?!毙x看見你不自然的神色,嘆了一口氣,向芝階舍里面走去。
“正好把他叫出來,住舍里就不吵了?!背碚f道,跟了上去。
【季元啟】
不一會兒,罪魁禍首就被楚師兄提溜了出來。
“哎哎哎干嘛!小爺我自己會走!”季元啟張牙舞爪地掙扎著,奈何武藝不敵,只能算做小貓掙扎。
“人帶到了,我走了?!背韺⒓驹獑⑼忝媲耙蝗?,轉(zhuǎn)頭就走。
“謝謝楚師兄!”你向著楚禹背影喊到?!澳氵€謝他?”季元啟瞪大了眼睛,“小爺我脖子都要被他拎斷了!”
“還不是因為某人在住舍里打滾擾民?”你促狹地說道。
“打住,小爺我可沒打滾?!奔驹獑⒉嬷?,挑了挑眉,轉(zhuǎn)眼又擺出一副苦瓜臉,哼哼唧唧地說道:“你可算回來了!我跟你說,這一天我也太——倒霉了……先是被司業(yè)罰抄,之后遇到一群小混混,折騰了好久才下山,下了山我就直奔昨天去的那家樂坊!哎,你不知道,那家樂坊新進了一支玉簫,那成色嘖嘖嘖,小爺我一見就要拿下!”
“……只可惜昨天沒帶夠錢?!奔驹獑⑵擦似沧欤麄€人都耷拉下來,“今天再去看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買!走!了!小爺?shù)挠窈崋鑶鑶琛?/span>
你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我說是我買了,你怎么辦?”
“你?你買了那簫?”季元啟蹭的一下蹦起來,湊到你面前。
“對,是我買了?!蹦阏A苏Q?,打開懷中的禮盒,玉簫靜靜躺在里面,簫身上系著一枚紅豆白玉流蘇佩,顯得愈發(fā)明媚可人。
季元啟看看簫,又看看你,看看你,再看看簫,嘴一張一合卻什么也沒說出來。半晌,他好似泄氣般一拍后腦,“唉……既是你買了,朋友之好不可奪?!彼鹧劬Γ倌甑男σ馊绱猴L(fēng)一般拂過你心頭,“這玉簫和你,頗是相稱。”
你微微紅了臉,舉起禮盒擋在面前,“你也說了,朋友之好不可奪,拿著吧?!?/span>
“哎?”季元啟愣在原地,“給我?不不不不…”
“本來就是買來給你的?!蹦銓⒑凶雨P(guān)上,直接塞入了他的懷中,“我于音律一事不甚通達,有此物不也浪費?還望季大少爺多多發(fā)揮它的用處才是。”
“可……”季元啟捧著玉簫,眼里仍有一絲猶豫,“……也好,小爺我就專門寫一曲,為這簫,也為你!”他爽朗地笑著,看向你的目光中多了些知音難覓的繾綣意味,“到時清風(fēng)明月,你可要來聽?。 ?/span>
“嗯,一定~”你伸出小指,與他勾在一起,盈盈笑意乘不住,俏色佳人如驚鴻劃過他的心田。
“只奏給你聽?!鄙倌旰龅姆诺土寺曇?,湊到你耳邊說道。遠遠看去,兩人的身影仿佛相擁在一起,恰似仙鶴交頸。
只是白鶴難得,怎的兩只都泛著嬌羞粉色?
【凌晏如】
回庭蘭舍的路上,書侍急匆匆攔住了你的去路,“花學(xué)子!首輔大人尋你,說是有要事相商。”
云心先生有要事?你心中一震,向書侍道謝后連忙趕往學(xué)堂。
“凌…云心先生?”月下銀光乍現(xiàn),凌晏如坐在窗邊,白發(fā)隨風(fēng)輕揚,卻是少了幾分朝堂之上的肅殺之氣,一如當(dāng)初在花家,閑時與你哥哥對弈的樣子。
“坐吧。”凌晏如看了你一眼,轉(zhuǎn)而盯著眼前的棋局,“今日可有什么奇事?”
“……”這倒怪了,明明說有要事相商,卻問起你的經(jīng)歷來。“今日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買了一支玉簫,似乎被很多人知道了?!?/span>
“不只是知道?!绷桕倘缏湎乱蛔?,說道,“也不只是玉簫?!?/span>
“……是?!蹦阋Я艘Т?,“還有一枚紅豆佩?!?/span>
“紅豆生南國,”云心先生拾起一黑子,“倒是應(yīng)了南塘的顏色?!?/span>
“云心先生…我…”
“季家并非置身事外?!绷桕倘缋淅湔f道,看向你的眼神多了幾分嘆息和惋惜,語氣中似乎還含著一絲憤怒。
“季家如何,與明雍何干?”你展顏一笑,坦坦蕩蕩。
“……也罷?!痹菩南壬p輕嘆了一口氣,“若日后有為難處,可來尋我。”
“多謝云心先生!”你站起身,深深行了一禮,敬他一直以來相護的情意。
“回去吧?!?/span>
“學(xué)生告退?!?/span>
云遮月前,樹影黯淡。凌晏如撫掉滿盤棋子,復(fù)又落下一枚黑子,凝視良久,似訴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