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新的學校和粉色的吉他手
我是第一個只上了一個月學就轉學的一個特別,那場大雨下的很大,不過我的咖啡館把他們保護的很好……
我“做”了一首歌,沒錯,就是『再見宣言』把歌詞給七瀨玲奈的時候,她還震驚了一下,過了好一會才雙眼放光的說道:這歌詞寫的很不錯耶!你是怎么做到的?
“運氣和偶爾的靈感……”
說實話玲奈挺適合做歌手的,唱的歌很不錯的,歌沒幾天就錄好了,而且五次就成功了。

晚上,眾人聚在一起聊天。
“呀嚯!我和齒輪同學完成了一部大作!”
同學們已經(jīng)適應了玲奈的一驚一乍的了……
比方說前天發(fā)現(xiàn)了身高一米大的大老鼠,后天又發(fā)現(xiàn)了會打螳螂拳的螳螂、會吐出火焰的大蜥蜴等等……(還好其他人沒有發(fā)現(xiàn)……)
“怎么?是某個人邀請你打昆特牌嗎?四個三!炸彈!”
“不是呀!是我和齒輪同學合作了一首歌,而且是我唱的喲~!”
“?原來玲奈還會唱歌?王炸!要不要?”
“嘿嘿,其實基本是齒輪同學在旁邊指導我的,大家要不一起看看?”
“好呀!我想看看!”
躺在懶人沙發(fā)的老師瞬間起身,一路小跑的跑到了七瀨玲奈身旁,(老二次元了……)
還有一大群同學聚集了過來。
啪嗒
『one ? ? ?two』
玲奈可愛的聲音和后面的歡快音樂傳入他們的耳中。
恥を捨てられる 家(この場所)に狂い咲け『在能拋棄羞恥心的 家里 狂亂綻放吧!』
“哇!玲奈你唱歌真的好好聽哦!可惜我不太會唱,最多只會寫著一點詩歌……”
莫妮卡在一旁說道。
“嘿嘿,其實還是齒輪同學指導的好?!?br/>
“我好像聽見某個人正在談論我?應該不是我錯覺吧?”
齒輪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條巨大的海水魚。
“嘿!這條魚你是從哪弄來的?”
一個同學問道。
“我在陽臺上嘗試釣魚,這是我兩個小時的成果?。ㄑ笱蟮靡猓┙裢砑硬?!”
“哇嚯!好耶!”
齒輪做飯?zhí)贸粤?!以至于同學們覺得這里應該開一家中國餐館,(有些同學覺得我好像跟錢過不去……)。
“我先去處理這條魚,你們先聊哈!對了玲奈,那個視頻由你保管了,想怎么樣都行哦!”
說完,齒輪提著魚就去了地下室的廚房……

晚飯過后,同學們在咖啡館中閑聊……
而齒輪在收拾自己的那些破爛……
“嘿咻!嘿……喝!真尼瑪沉!”
齒輪把一個大箱子重重的放在了地上。
“嗯?齒輪,這里面裝的什么呀?”
幾個同學好奇的問道,畢竟這箱子看起來挺高科技的……
“不知道,也許是我以前的破爛,又或者是我不愿回憶的過往……但總得打開看看才能知道里面是什么。”
齒輪點擊著箱子上的屏幕。
“我去!”

“怎么啦?上面寫著……荒坂?”
“嗯……咳咳,我沒事,可能是我多慮了吧……應該吧……”
我打開了箱子,印象中的寒氣并沒有出現(xiàn)……
眾人也齊刷刷的往里面瞅……
里面裝著一件武侍樂隊夾克、幾張黑膠唱片、一副眼鏡、一把手槍、一副超夢……而且里面居然還有個箱子!
(套娃是吧?。?/strong>
“哇哦!這是真槍嗎?太酷啦!”
一個男同學直接拿出來那個手槍,還擺了好幾個pose,我直接搶回來放進兜里。
“喂喂喂這是假的,模型,而且這玩意可是很貴的!花了我好幾十萬日元呢!”
瞬間那個同學就慫了,這要是弄壞了把他賣了都不夠賠的。
老師幾人見狀松了口氣……
我又把箱子里面的那個箱子拿了出來,這回還是荒坂。
點開之后,箱子里面裝著兩樣東西
一把電吉他(德樂茲樂神)還有一把偏綠色的蝴蝶刀,雙開刃(跟動力小子的傳家寶一樣)
“我去,我什么時候放這了?”
耍了兩下蝴蝶刀,然后放進了兜里。
“齒輪,你這吉他從哪搞來的?我記得這吉他要5000歐元呢!”
有個見識廣的同學剛說完價格,就把幾個手癢癢的同學給嚇得不輕。
“還有齒輪,這個東西是干什么的?”
一個同學拿著超夢問到。
“哦那個呀!那個你可以當做VR眼鏡,不過使用前最好找一個躺著或者坐著的地方,那個你先別用,那個好像是實驗品?!?/span>
那同學哦哦了幾聲,便乖巧的把超夢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我把那群垃圾放回

又過了幾天,大雨可算停了,在告別了老師一伙人后,我便考慮我的送貨還有我的文職工作,羅德島的工作太特么多了,真把我當成阿米婭了嗎?。?!
誒……說到底……我現(xiàn)在都可以和博士平起平坐了…(雖然騷擾凱爾希還是會被掛上艦橋)
“我說博士呀,你說凱爾希醫(yī)生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么亂發(fā)脾氣呢?剛才在路上跟干員聊天都被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快煩死了。
“嘿!還真有這可能,我今天都被那老女人罵三次了,說不定下次就因為我左腳邁進大門就會被罵個狗血噴頭……而且我發(fā)現(xiàn)老女人食量大增,我?guī)齑娴牧闶橙凰米吡?!?/span>
博士越說越生氣,甚至拍了一下桌子。
“好啦別生氣啦,大不了我的分你一點?!?/span>
“還是小金好,不像老女人,管天管地管空氣,什么都管……”
有時我覺得博士像個孩子似的(但比較省心)
工作可算干完了。
“呀吼!可算干完了,小金啊,一會兒吃個飯唄?”
博士直接靠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躺了起來。
“算了吧,我最近還有事,下次,下次吧?!?/span>
說完這句話我就打開了傳送門回去了……
對了,我已經(jīng)把UCA改名成了北極熊物流了,別問我為什么,我樂意。
這幾天又發(fā)生了一件特別大的事,我的國家爆發(fā)了戰(zhàn)爭,那塊的時空有個微妙的地方,只要一爆發(fā)特別大的戰(zhàn)爭時間就和我所處的時空就變的相同了,這戰(zhàn)爭一爆發(fā)我的供奉瞬間就斷了,導致我的科研和研究不得不暫停了……

“紅茶我喝了哈!一會要是出事了你記得給我喂解毒劑?!?/span>
又一次試驗藥劑效果,我目前已經(jīng)搞死了三個克隆體,現(xiàn)在是第四個了。
“好的,你悠著點……慢……”
咕咚一聲,我直接喝完了。
“點喝……”
齒輪吧唧了兩下嘴。
“檸檬口味的!早知道留一點了……”
五分鐘過后。
好像……啥事沒有。
“誒……看來是無效藥劑,來我們重新……”
咚!齒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紅茶輕車熟路的往我嘴里倒解毒劑。
五分鐘后……
我左胳膊黑了,紅茶幫我拆了……
十分鐘后……
紅茶在想用不用把我扔進準備好的棺材里。
“額……好難受……誒!我胳膊咋沒了?還有……什么情況?”
事實上我的視角里看到的比胳膊沒了還要震撼……
那種情況怎么說呢……我的左眼視角是我胳膊沒了的克隆體,而我的右眼視角是我的本體剛從培養(yǎng)倉出來……而且我還可以同時進行操作!這下牛啤了!
“那個小齒呀,你的手臂剛才就突然黑了,為了為了以防萬一我給拆了,現(xiàn)在還在垃圾桶里,用不用我?guī)湍銚旎貋???/span>
“沒事紅茶,記得幫我扔進虛空里,你知道嗎!這藥劑沒失敗,我們成功了!我現(xiàn)在能操縱兩個身體啦!”
“什么?什么意思?”

紅茶非常震撼,面前的兩個人,都是同一個人操縱。
“你好我的另一半!”
“你好!吃了嗎?”
“吃完了,吃了六個包子!”
“哈哈!”
“看來只要改進改進,就能誕生一種新的藥劑,我先下樓去把它記下來,你先玩哈……”
“我有個好主意……”

那個斷了手臂的我被我整容成了強尼·銀手,左手安裝了銀色義體,然后武侍衣服這么一穿,還真有哪味了,不過感覺缺點什么……對了,嗓音!我就說哪里怪怪的……沒事,這也可以變!哈哈!

都開學一個月了,居然這個時候還有學生來,真是服了,給我添加工作量……
西川老師在心里咒罵到,他非常不喜歡學生,沒有人知道原因……
老師扶了一下眼鏡,打量著面前的女同學,說道。
“你就是西宮硝子吧?”
“嗯?”西宮硝子疑惑的歪了歪頭,趕忙從書包里拿出了筆記本……
【抱歉,老師,請問能再說一遍嗎?】
班主任見此神色復雜,語速放慢道:“你......有聽力障礙對吧?”
“嗯!”西宮硝子點頭。
“呃……沒事,你先坐會,我一會帶你去班級……”老師的神色有點復雜。
“嗯?!蔽鲗m硝子點頭,緊張的坐在了一邊。
不得不說,老師對學生有著難以想象的血脈壓制……壓著那位少女喘不過氣來。
她深呼吸著,盯著地板,不敢抬頭。
而這時,幾位老師開始閑談起來。
“喲,西川,這是你們班的新學生嗎?”
“啊,是的?!?/strong>
“嚯!現(xiàn)在才來報道???不過這么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會很受歡迎吧?!?/strong>
“這,也許吧……”
“唉?等等,我聽說你們班要來一個殘疾學生嗎?剛剛看你們倆交流有一些奇怪,該不會就是她吧?
“是她,有聽力障礙。”
“???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居然有聽力障礙?也太可惜了吧?”一名女老師感嘆著。
“還好不是我的學生啊?!?/strong>一個老師說道,沒有老師會喜歡麻煩,特別是麻煩的學生。
“是啊,這樣班里肯定會有許多問題吧?現(xiàn)在這些高中生真的不好管理,如果還有個聾子,那……想想都覺得心煩?!?/strong>
“富勇,注意你的言辭?!?/strong>
“這有什么嘛!不是有聽力障礙嗎?肯定聽不到我說的話吧?!?/strong>
“不過說起來,確實如此呢,聽力障礙,就讀正常學校的話,要讓這個學生成績提上來我可無法想象要花費多少功夫。
“西川,辛苦你了?!?/strong>
“節(jié)哀吧西川,你們班的第一名的成績就歸我們了喲~”
一眾老師的惡劣交流下。
西川老師感覺心里像是冒出一團無名之火,捏緊了拳頭怨天尤人道:“該死,校長怎么把這么麻煩的學生交給我了?。?!有聽力障礙就去讀殘障學校?。槭裁匆獊砺闊┪?,真是的??!”
他如此低喃著,卻沒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西宮硝子將頭低得更低了,捏著書包的手也更緊了。
嚴重的聽力障礙就算是帶上助聽器,也很難讓她聽到聲音。
在這吵鬧的辦公室里,她只迷迷糊糊聽到了一小部分話。
但,加上她失聰后,對外更加敏感的心靈,讓她能大概猜到剛剛辦公室交談的大致內容。
“喂喂喂!這么說一個孩子好嗎?她畢竟是個孩子,要我說啊你們就是實力不足,然后一個個的都嫌麻煩?!?/strong>
平冢靜老師熄滅了手中的香煙,她實在是看不慣那些大老爺們說的話,沒能力就是沒能力居然還怪孩子……決定了,明天就換個辦公室。

“西宮同學,走吧,我?guī)闳グ嗉??!?/strong>
西川努力的讓自己露出和藹的表情,對西宮硝子如此說道。
強裝出來的表情,讓西宮硝子輕易就能看穿。
但她還是溫柔的微笑點了點頭。
西川帶著西宮硝子朝著班級走去,很快來到門口……
班里此時一片安靜,等待著班主任來上課。
“就是這了、我等會招手,你就過來。”
“嗯?!蔽鲗m硝子點了點頭,但又突然攔住了西川,在他疑惑的神色下,鞠躬道:
“隊!懟補其??!”
“呃,是…在道歉吧?怎么突然就道歉呢?”
西川有些錯愕和不適。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他有些無地自容,過意不去還有…莫名其妙的,淡淡的不爽。
他不在理會西宮硝子,推開門進入教室。
有些性格不消停的同學在底下和自己的朋友竊竊私語。
西川環(huán)視坐在各個位置的學生。
年級排名第一的班級恐怕就要換人了。
接下來,希望你們能冷落她、孤立她、逼她轉學……這樣我就能輕松些了。
西川想到。
“今天,我們班有一位新同學加入?!?/strong>
“誒?!”
“真的假的?!”
對于新同學的好奇,讓學生們興奮起來。
在吉藏招手示意門口的新學生走進來后。
同學們都興奮了起來。
“哇!好可愛!”
但緊接著,班里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寂。
只因為西宮硝子拿出來一個筆記本,攤開給大家看…
【大家好?!?/strong>
【我是西宮硝子?!?/strong>
【希望大家能和我交朋友,要想和我交流的話,就請寫在這個筆記本上吧!】
【請大家多多指教!】
這時,西川解釋道:“西宮同學患有聽力障礙,所以需要大家的更多關照,那就請入座吧。”
沒聽到的西宮硝子還在怯弱弱的保持微笑,舉的筆記本沒有反應。
西川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西宮硝子這才反應過來,隨著老師的手勢,朝著一個空座位走去。
周圍的奇怪眼神,讓她低頭看著地面。
接下來是上課時間。
但因為西宮硝子這樣奇怪的新同學加入,顯然讓其他同學沒了心思上課,而是時不時的觀察她,像是觀察珍惜的動物一樣。
很快,下課鈴聲打響!
一群女生就圍了過來,好奇的和西宮硝子通過筆記本交談。
【你好呀!我剛剛沒看清楚,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西宮硝子,你們呢?】
【我們是……】
通過筆記本交流后,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的女學生們因為嫌麻煩,就不再搭理西宮硝子丁,而是走到一邊玩去了。
這讓西宮硝子顯得有些落寞無助。
孤寂落寞還有些許不甘籠罩她的全身。
也許不甘與悲痛從心中浮現(xiàn)。
她與這個班級徹底隔絕了……
明明早上還說自己要加油的……
果然,還是沒有人愿意和這樣的我做朋友呀......
西宮硝子無助的趴在桌子上。
“啊,我的筆!”
這時,一道輕佻的男聲響徹整個教室。
而硝子并沒有聽見,只是看見了一只筆掉在了她腳下。
她下意識的矮身去撿,然后抬頭看向周圍,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有2個男生圍著她。
這是交到朋友的機會!
西宮如此想著。
西宮硝子趕緊拿起筆記本在上面寫道:
【這個筆,是誰掉的?】
“啊哈~,所以是誰掉的呢?”
一個明顯是2人中的老大的男生率先出聲。
織田云野,是高中附屬初中學校里有名的學霸和……惡霸。(也非常的霸道)
經(jīng)常仗著自己成績好,老師不管他,而欺負同學。(可以說是人見狗嫌)
劣跡斑斑且臭名昭著,如果你被他盯上的話還是趁早退學或者花錢消災。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擺明了他想要欺負西宮硝子。
周圍同學投來不忍的目光(少部分)
而一個好心的女學生勸道:“織云同學,你不要……”
“哈?放心,我有分寸,我只想交個朋友,而且開一個‘歡迎儀式’?!?/strong>
織云戲虐地說著,微笑著看著一臉期待的西宮硝子……
西宮硝子聽到了!
眼前這個男生似乎有意要和她交朋友!
這讓她很高興?。ǜ吲d的太早了)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
她在筆記本上寫道:
【那個......這支筆是誰的?我要還給他。】
好笑道:“哈哈?剛剛你難道沒聽見是誰發(fā)出的聲音嗎?”
西宮硝子愧疚寫道:【對不起,請慢點說,我有些聽不清!】
織田少見的耐心的一字一頓的說:你!猜!猜這!是!誰!的!
西宮硝子疑惑的歪了歪頭。
做出可愛的模樣,來博取對方的好感。
西宮硝子認真的思考了一會。
但依然直挺挺的伸手把筆遞給南云久雄。
“恭喜你!猜對了??!獲勝者的獎勵……
是我們的歡 迎 儀 式?!?/strong>
后者這么說著,織田云野不懷好意的朝著西宮硝子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
“鈴!??!”
上課鈴聲響起!
讓他停下了腳步,見老師來了,心中滿是不爽織田云野的踢了踢坐在西宮硝子后面的學生。
“你,坐我的位置去!”
“好,好的?!边@個學生趕緊收拾書本離開。
而織田云野坐了上去,不懷好意的看著前面的西宮硝子。

織田云野在不經(jīng)意見透過西宮硝子亞麻色頭發(fā)縫隙看見了耳朵上帶著的助聽器。
好奇的他伸手要去拿。
在碰到西宮硝子頭發(fā)時,她卻突然扭頭,疑惑的看過來。
“你耳朵戴著是什么?”
“?”
織田云野撕開一張紙,在上面寫道:【你耳朵上戴著什么?】
西宮硝子回答寫道:【是助聽器】
【給我看看?!?/strong>
一時間,西宮硝子有些猶豫。
這一幕,讓她想起了小學時期的遭遇,不由的,她扭頭看向不遠處正看過來的西川老師。
剛和他視線對上,他卻扭頭回避了。
但西宮硝子沒注意到的是。
被短暫冷落了的織田云野徹底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了?。ê?,果然。)
他不顧正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老師,將書本卷起來作喇叭狀,放到西宮硝子耳邊大喊道:“我說!給我看看!??!”
巨大的聲音通過助聽器穿刺了耳膜,對這位少女造成了痛苦。
西宮硝子“??!”的慘叫一聲,痛苦的捂住耳朵。
二人的異動一下吸引了周圍同學的目光。
而講課講得正興起的老師也不由停頓了下來。
發(fā)現(xiàn)是織田云野和那個自己討厭的新同學后,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繼續(xù)講課。
這一模樣,讓織田更加放縱!!
他直接站起身,伸手拉開西宮硝子的手,要拿她耳朵上的助聽器?。?/strong>
“我說!拿過來給我看看??!”
“嗚??!?。。?!嗚!
西宮硝子死死捂住耳朵,死命掙扎著?。?/strong>
二人幾乎可以算是扭打在一起了。
一些學生焦急朝老師道:“老師......”
老師咳嗽一聲無奈喊道:“織田同學?!?/strong>
然而,南云久雄如同聽耳邊風一樣,把西宮硝子狠狠推翻在地上摔倒在地!
課桌被西宮硝子砸中而橫移摩擦地面,發(fā)出尖銳的噪音??!
摔倒在課桌下的西宮硝子,忍著疼痛,眼中含淚,無助的看著織田的猙獰面容。
而織田無視了周圍學生的注目,以及老師的無力呼喚,朝她慢慢走去。
“你這聾子?。?!快給我?。。?!”
如此兇惡說著!南云久雄抬腿就要朝西宮硝子這脆弱的身體全力踩過去!!
力道之大,速度之快!
讓周圍女學生們發(fā)出尖叫?。?!
而比她們尖叫更尖銳的聲音就在南云久雄的腳就要踩到西宮硝子的前一刻!突然炸響!??!
“轟?。。。?!”
緊閉的教室門被巨力踢開??!
力氣之大,把這門上半部分的螺栓給踢斷裂開來,并且狠狠砸在墻上!
這突如起來的異變,讓整個班級徹被尖叫充滿了??!
而織田云野的攻擊動作一滯,疑惑抬頭看向門口......
從門口走出來一個男人,下巴和鼻子下面有著較為濃密的胡子,非常有著男人味,戴著一個飛行員眼鏡,穿著一個夾克,夾克上有著惡鬼一樣的標志,脖子上還掛著兩個狗牌,穿著非常有個性皮褲,背上還有一把…吉他?
(而且沒有穿室內鞋?)
“Stop it!(給我住手?。?/span>
如同幾噸的亞當.重錘,砸在了人身上一樣。
直接把所有尖叫給吼停了??!
教室內的吵鬧化歸寂靜。
所有學生,包括老師,直接給他們嚇住了。
男人朝著織田云野走去。
“你……”
清醒過來的織田云野剛喊些什么。
面前的男人直接一個左拳砸在了織云臉上。
“啊?。 ?/strong>
一聲痛呼,織田倒在了地上,他剛想起身,卻被面前的男子抓住了頭顱砸在了桌子上,然后男子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砸向了墻面。
巨大的握力,讓他的脖子幾乎變形!
呼吸困難,讓他臉色漲紅,
額頭青筋暴起!脖子上的疼痛,讓他痛苦嘶鳴??!
織田確信那天是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apology。(道歉。)”
面前的這位男子冷冷的用美式英語說道。
寒冷的話語讓他如墜冰窟。
他渾身顫抖,他想說話,但是掐住脖子的手又緊了幾分
幾乎要被掐斷的脖子,咽喉被死死卡住,讓他想痛苦的哀嚎都是奢望。
他的臉色逐漸發(fā)紫,這是窒息的前兆。
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他的太奶奶了。
這時,男子的褲腿被一只手扯住。
他扭頭看向坐在地面,顯得很是狼狽的西宮硝子,用著央求的眼神看向了他。
只見她眼中含淚,瘋狂搖頭。
面前的男子把織田甩向了書架上,書架上掉下來幾本書砸中了他,他不停的咳嗽,大口的呼吸空氣,全然沒有注意到男子緩慢的走了過來,男子一拳兩拳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如果有懂中醫(yī)的人來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男子打的都是最疼的,但是造成的傷害卻是最少的穴位。
“砰??!砰??!砰......”
“啊啊?。。?!”
拳肉相撞的沉悶聲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相互交錯,宛如一場交響樂。
織田云野被打得頭破血流!
這時走廊傳出來了一陣腳步聲。
“強尼!”
門口有個孩子慌忙的跑了進來,頭頂戴著一頂圓頂禮帽,帽子上別著幾個齒輪作為裝飾,帽檐邊上用鎖鏈掛著一個菱形小瓶子,垂耳的白色頭發(fā),脖子上系著頭巾身上穿著都快遮住大腿的大衣,敞開著的大衣為這個孩子增添了幾分隨性,手旁有個較為精致的手杖,不過這個孩子有點慌張。
(也沒有穿室內鞋)
“強尼,你……西宮?!你怎么了?!”

齒輪記得那是去年夏天,那天是老套的劇情。我照例巡查看看有沒有異常點,就發(fā)現(xiàn)一條小巷有動靜,我多管閑事的我往里面一瞅。
是兩個不良,估計是想搶錢,那位少女一直搖頭,眼看那兩個人就要用強的了。
“砰??!”
我向著兩位不良的墻邊扔出了一把錘子,把他們給嚇跑了。
“嗨?你還好嗎?”
我輕輕地說道。
少女好像并沒有聽到。
不過眼神里充滿著感激。
少女從書包里面拿出了筆記本和鉛筆寫了寫。
【謝謝你】
我稍微一愣,然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耳邊有著像藍牙耳機一樣的東西。
應該就是助聽器吧。
“不用謝,以后不要走小巷了,一個人走可是很危險的?!?/span>
我盡量咬字清晰的說道。
這位女孩點了點頭。
然后又在筆記本寫了什么。
“請問你的名字是……”
我借用筆記本,用自己的鋼筆寫上:
【叫我齒輪就好了,是個藥劑師?!?/span>
【我叫西宮硝子,再次謝謝你。】
這就是我們第一次的見面。
很平淡,老套。
第二次是我在閑逛的時候遇見的。
她的書包被丟進了水里。
給提上來了后,她很高興再一次遇見了我,也表達了感謝。
(那次我動用了一些魔法烘干了書包)
在座椅上我們用筆記本聊了會天。
那天,我們成為了朋友。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其他人都不愿意跟我交朋友?!?/span>
西宮在筆記本上寫道。
不過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

“你受傷了!我這里有些…”
話說到一半,齒輪反應了過來,然后做了個手語:你沒事吧?
西宮硝子堅強的搖了搖頭。
齒輪手語道:“想哭就哭吧?!?/strong>
望著齒輪那溫柔的眼神,
十分想念他的西宮硝子一下子忍不住委屈大哭起來,發(fā)泄著自己這些年來的委屈。
“嗚啊......”
這次,哪怕哭聲再奇怪且怪異,教室內的所有人,都不敢有絲毫嘲笑的勇氣了。
齒輪輕輕的抱住了她,后者將腦袋埋在他懷中,淚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胸襟。但沒一會。
善良的西宮硝子手語道:
“你不要再打他了。”
齒輪手語道:“我沒有打他?!?/strong>
“叫那個叔叔不要再打了。”
齒輪說道:“強尼,行了?!?/strong>
強尼甩了甩手,沒有多說什么。
強尼用左手摘下了眼鏡,看了我一眼,然后重新戴上眼鏡走了。
齒輪把西宮硝子扶到了座位上,然后獨自走向了講臺。
齒輪用手杖往地上敲了敲。
“老師,請你優(yōu)雅的走下去,謝謝”
齒輪微笑著看向了老師,齒輪詭異的笑容讓老師寒毛炸起,仿佛只要他不同意,就會迎接手杖的杖擊。
老師趕忙走到一個角落蹲了下來。
齒輪甩了兩下手杖,然后用手杖重重的敲在桌子上。
“砰?。。?!”
轟響下的震動在黑板上掀起了一片粉筆灰?。?/strong>
齒輪找出來一個詭異的微笑。
“知道嗎?欺負人是不對的,尤其是她?!?/strong>
“永遠都不要欺負弱小,還有,我是醫(yī)生?!?/strong>
“我知道如何致殘和傷害?!?/strong>
“請問各位記住了嗎?”
“……”
教室里鴉雀無聲。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記……記住了……”
回答的松松散散。
“看來還有人沒聽見呀……”
“聽見了!”
所有人整整齊齊地回答到。
“很好?!?/span>
然后齒輪把頭轉向了一旁嚇得半死的老師。
“老師呀,希望你能換一種職業(yè),可以嗎?這對你我都好,相信我?!?/span>
該怎么形容西川此時現(xiàn)在的心情呢?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被面前的這位同學看透了,連底褲都不剩的那種。
“好好好好……”
齒輪重新抬起了身子,走到了西宮硝子的桌前,從大衣里面拿出了兩張…名片?
又拿出了一支筆在上面寫了些什么。
遞給了西宮硝子,然后本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作罷了。
齒輪離開了教室,留下了害怕的學生、躺在地上的‘傷員’和即將離職的老師……
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但發(fā)酵時間只需要半節(jié)課。
但是齒輪那邊…
“這辦公室到底在哪兒呀?我難道又走丟了??”
他居然把自己給整丟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的平冢靜老師心中還在納悶。
按理說這臭小子早該來了,可這都第二節(jié)課都快下課了怎么還沒來?
現(xiàn)在的平冢靜的心情就像是:
女朋友請男朋友看電影,票都訂好了!
結果…被放了鴿子。
郁悶…且生氣。
“滴滴滴!!”
平冢靜老師的電話響了,平冢靜隨手接了電話,然后……
“喂?誰呀?有話快說。”
“是我。”
手機里傳來沒聽過的男生聲音。
平冢靜有點無語,不說名字我哪知道你是誰?
“說名字?!?/span>
“……”
手機對面一陣沉默,就在平冢靜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
“我萊恩!萊恩家族!那封信!”
說到這,平冢靜老師才想起來, 自己和隔壁的小真冬老師時在前幾天收到一封信,火漆的標志是一本翻開的書,上面還有一個齒輪。
當時她還吐槽用的紙張居然是羊皮紙,感覺生活不是在同一時代。
(后來發(fā)現(xiàn)真的不是同一時代)
上面寫的簡略的來說就是:
飛機事故,流落荒島,帶領眾人艱難生存,發(fā)現(xiàn)有海盜,搶了他們的船,他被砸暈,眾人因為他尸骨無存死了,立了一個衣冠冢,他沒死,把他落下了,自己依靠維修手冊修好了簡易旋翼機,然后成功逃出荒島。
平冢靜老師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看過那場新聞。
當時沒有人能想到能活那么多人,這件事讓全世界都知道了。
美國總統(tǒng)、英國女王和中國主席都來了。
(當時是特朗普)
后來說荒島上有許多奇怪的地方,拍了許多的照片。
據(jù)說那些照片有許多超自然現(xiàn)象和巨大的歷史價值,牽扯到許多的國家,后來島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繼續(xù)讀下去,兩位老師發(fā)現(xiàn):
他就是那位在荒島上的領導者,活下來的唯一華夏人。
領導了超過七個國家的落難者,在荒島艱難的生活了下來。
兩個人讀到這兒已經(jīng)倒吸了一口涼氣,全球變暖做出了貢獻。
后面寫的是:
目前已經(jīng)隱姓埋名,轉學來到這,躲避那些討厭的記者,希望兩人暫時保密。
最后的署名寫的是:萊恩家族
當時兩人的心里是既驚訝也蒙圈。

“原來你就是萊恩呀!說!為啥翹了兩節(jié)課!”
“我迷路了!我現(xiàn)在就在樓下?!?/strong>
透過窗戶看去,果然有一個人正在打電話。
甚至還朝她揮了揮手。

“你就是萊恩?”
老師問道,并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男生,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酷酷的女孩子。
“是我,老師,我給你寫過信?!?/span>
齒輪進行了一個摘帽禮。
“為什么這么晚才來?”
“因為我迷路了?!?/span>
“你糊弄鬼呢?”
“現(xiàn)在是白天, 而且誰家鬼能這么厲害?”
伶牙俐齒。
“……算了,我?guī)闳グ嗉?。?/span>
“謝謝。”
再一次的摘帽禮儀。
感覺就差一個單片眼鏡就可以成為一個貴族了

“哎,你聽說了嗎?一年A班的那個校霸被人給揍了。”
“什么真的嗎?被誰揍了?”
一個女同學問到了。
“不知道呀,據(jù)說是被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給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據(jù)說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剛才我看見被兩個老師給抬出來了!”
一個男同學補充道。
“活該!管他誰做的,反正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讓他欺負咱們!該!遭報應了吧!”
果然還沒多久,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也對,這種大事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
走廊上,同學們都在聊天,卻發(fā)現(xiàn)平冢靜老師后面跟著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人。
能注意到并不奇怪,畢竟穿著黑色衣服。
“誒,那個穿黑衣服的是誰呀?我怎么沒有沒有見過?!?/strong>
“那個人我猜是新來的同學吧?不過都快上第三節(jié)課了,他怎么才來?”
一個學生疑問道。
“話說你們剛才看清那人的臉了嗎?看起來好像是一位少女耶!”
“真的你沒騙我?!”
“我靠!原來是個妹子!到底是哪個班級會這么走運呢?”
說實話,我要是換一件女裝再變個聲音,那誰都猜不出我是個男的。
此時在去往班級的路上,平冢靜問了一些我在荒島經(jīng)歷的事。
“話說你們到底在荒島上生活了多少天?”
平冢靜老師問到。
“大概已經(jīng)快一年了吧,在那一年里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死了一些人?!?/strong>
齒輪輕嘆一口氣,平冢靜為了不讓他難過轉移了一下話題。
“那回到社會之后,你都在干什么呢?”
齒輪稍微停頓了一下,站立在原地,平冢靜老師見狀也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萊恩同學?”
“不…沒什么?!?/strong>
齒輪搖了搖頭,隨后面容嚴肅了起來。
“相信我,有機會我會慢慢解釋的,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平冢靜老師有點疑惑,但沒有多說什么。

一年D班的小團體都在熱火朝天的聊天,而少數(shù)的同學在發(fā)呆或者看書,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你就會發(fā)現(xiàn)前兩排有:
安藝倫理,梓川咲太,不過兩人的精神可能不太好,全都趴在了桌子上。
中間有加藤惠,比企谷,最后一排靠窗位置以有后藤一里和中野三玖。
后藤同學聽到別人聊天說校霸被人揍了。
“(完了完了!有新的校霸要來的了,到時候自己被不良圍住,強迫自己干不好的事…)”
想到這兒,后藤同學渾身發(fā)涼。
鈴聲響起,第三節(jié)課要開始了。
同學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忽然平冢靜老師進來了,同學們有點意外,現(xiàn)在還沒到平冢靜老師的課呀?
“咳嗯,同學們,今天有個新同學來到了我們的班級,不過走丟了,現(xiàn)在才找到?!?/strong>
有的同學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一下。
“好了,可以進來了?!?/span>
門口走出來一個有著白色頭發(fā),戴著黑色圓頂禮帽,穿著黑色大衣的男生走了進來。
左手拿著手杖,右手拿著一個奇怪的包。
宛如一個真正的紳士一樣。
(如果脖子上不系得頭巾)
這位新同學先是進行了一個摘帽禮,把右手的包放在了講桌上,拿出了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萊恩.齒輪.愿金思』
新同學清了清嗓子。
“咳嗯,我叫萊恩.齒輪,華夏人,你們可以叫我齒輪,是個藥劑師,也是個商人,我可以提供醫(yī)療和食物供給,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
然后就沒了下文,多么清新脫俗的自我介紹。
眾人用一副我不信的眼神看著齒輪。
“那么萊恩桑還會些什么呢?”
一個男同學好奇的問道。
齒輪認真的思考一會兒,然后回復道:
“有些指揮經(jīng)驗,會應急治療,懂得一些草藥知識,也懂一些密碼破譯之類的,畫畫和音樂也會一些?!?/strong>
“那么萊恩桑有什么愛好呢?”
“打游戲和桌游,偶爾的話調試一下樂器?!?/strong>
我說道。
后面在發(fā)呆的后藤呆毛動了一下。
“(樂器?。?/strong>
后藤同學敏銳地聽見了樂器這兩個字。
“(居然有跟我一樣喜歡音樂的嗎?)”
波奇醬想到,但隨后又搖了搖頭。
“(不不不不不…萊恩桑只是說調試樂器而不是喜歡音樂,啊,從里到外都透露出了自信的人是不可能和我交朋友的吧!到時候盲目和他交朋友……)”
在波奇強的腦海里:
我宛如一個惡霸用著輕蔑的眼神看著波奇醬。
“想和我交朋友?想得美!就你這樣的人還不配和我交朋友!”
到時候大家開始孤立我,往我身上扔垃圾,把我圍到角落,然后死在不為人知的角落……
想到這兒,波奇醬感覺自己血都涼了!
畫風也開始變成黑白圖案了。
“嗯,很奇特的自我介紹,那么萊恩同學就坐在……”
平冢靜老師注意到了正在雙手抱頭,嘴里不停的念叨:別在我旁邊…的后藤同學。
“就坐在…后藤同學旁邊靠窗的座位上吧!”
話音剛落,波奇醬就變成了賽博精神病。
“?(這世界也有賽博精神???)”
拿上了我的包,走到了那位同學的旁邊的椅子上,拉開。
把身上的大衣放在椅子上,帽子放桌上,然后把包放在桌子掛鉤上,最后…等待放學。
(話說學校讓帶吉他嗎?)
我并不是一個善于學習的人。
我寧愿吃下伴有后遺癥的技能芯片,也不愿意學習這么頭疼的東西……
果然沒有一會兒,齒輪就裝不下去了。
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小真冬老師講課就跟凱爾西的謎語一樣:
讓人昏昏欲睡。
“萊恩同學!”
已經(jīng)在剛才做了三個夢的齒輪壓根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現(xiàn)在他正做第四個夢,是個噩夢…
周圍走神的同學,用看好戲的目光看著齒輪。
沒想到剛轉過來的轉校生不僅曠了兩節(jié)課,居然上課睡覺。
旁邊的后藤同學本想拍醒齒輪,但是看著老師那吃小孩的目光,哆哆嗦嗦的挪回了手。
“萊恩同學!!”
齒輪在半睡半醒中啟動了奧卓德克探測儀。

一個扁平的星星從齒輪的左肩膀伸出,掃描了一下,然后齒輪突然炸醒,猛地站了起來。
“抱歉,老師,我不應該上課睡覺的。”
齒輪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老師一講課就讓他犯困,就跟被施加了詛咒一樣。
“萊恩同學,能否解釋一下你的左肩剛才伸出的星星是什么東西?”
齒輪稍微困惑了一下,但隨后解釋道:
這是我朋友發(fā)明的奧卓德克探測儀,可以探測地形平整度和尋找丟失的快遞,我一般送快遞的時候用到它,今天恰好沒摘。
老師了然,然后:
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回答上來了我就讓你坐下,請問日本有多少年的歷史?
老師問道。
我稍稍想了一下。
“……應該是1700年左右?!?/strong>
“算你記性好,坐下吧,下次可別再犯了?!?/strong>
重新坐了下來。
直到午休,相安無事。

“很抱歉小伙子,面包和飲料已經(jīng)賣光了?!?/strong>
面包店的一位大叔滿臉歉意的說道。
而面前的幾個同學唉聲嘆氣。
“唉……早知道就跑快點了…”
“本來想要一個炒面面包的…”
“我早上起晚了,連早飯都沒吃?!?/strong>
一個女同學說到。
“大叔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嗎?”
一個男同學試圖欺騙自己,可這并沒啥用……
“同學呀,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大叔我不會騙人的……”
大叔先是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或許你可以問問那邊的穿著黑色大衣的同學,或許他可以販賣給你們一些食物。”
大叔慢斯條理的說道。
“黑色大衣的… 同學?”
“是呀,他自稱是一個商人兼醫(yī)生,我對他印象還挺深刻的,拄著一個手杖,諾,你看,他就在樓梯拐角處?!?/strong>
幾個同學向樓梯拐角看去,果然有一個戴著帽子,拄著手杖的少年。
旁邊似乎還有一塊板子。
少年平淡的看著周圍,似乎很無聊。
“他看起來好像什么都沒有耶?”
一個男同學問道。
“我們誰上去試試?”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一個男同學不堪饑餓,走了過去。
“那個……你好?!?/strong>
“你好,請問需要些什么?”
面前的男孩溫和的說道。
“嗯,有沒有吃的什么的…”
“我有,不過我只有一些應急食品,味道可能不算太好?!?/strong>
面前的男生用充滿歉意的口吻說道。
“那么請問有什么食物呢?”
“就在這塊板子上,想要什么跟我說。”
少年指著板子說道。
板子的左邊寫的是食物,而右邊寫的是醫(yī)療。
“那個……我來一個……一個…MRE軍糧18號餐和一瓶菠蘿汁?!?/strong>
說完便看向了齒輪。
齒輪從大衣里面拿出軍糧和菠蘿汁遞給了那個男同學。
“給我400日元(約20rmb)就好。”
“這么便宜?!!”
男同學驚呼到,因為一個面包通常都要300日元,而這兩樣加起來似乎都不止400日元。
“你自己帶水瓶了嗎?”
“啊,什么?哦,我今天沒帶。”
齒輪又從大衣里面拿出了一瓶水。
“里面的加熱包需要倒水才能加熱,以后可別忘帶了,這個是贈品?!?/strong>
“哦,謝謝!”
在墻角正在注視的幾人對視了一下,然后像喪尸那樣沖了過去。

半天功夫就能賺6千日元。

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是化學,講到一半老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少帶了一個教材。
“嗯哼,老師我忘帶了一個教材,有沒有同學幫老師去拿一下教材?”
說完便看向了同學,除了一個打哈氣的我,趴在桌子上自閉的后藤,好像沒人舉手了。
“好,謝謝齒輪同學愿意為老師分擔壓力?!?/strong>
齒輪蒙了,我沒舉手?。可肚闆r?
“我,不是…老師,我第一次來,還不知道雜物間在哪?你要不找……”
“那么讓后藤同學帶你去吧?!?/strong>
老師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完就用微笑的眼光看向我(雖然我感覺是威脅)
后藤好像是我旁邊的……石像?
后藤一里石化了!?。?/strong>

回廊上,齒輪默默的跟在后藤的身旁。
而后藤一里心里的小世界在瘋狂的吶喊: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后藤想緩解一下沉默的氣氛,卻不知道如何開頭。
“嗯,你吉他彈怎么樣?”
畢竟吉他就放在她的旁邊,很顯眼的。“啊.......”
波奇醬被這突然的對話明顯嚇到了。
波奇內心“該死,太久沒說話,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人搭話,我竟然說不出話了(?_?) ”
“呃…你還好嗎?是生病了嗎?”
“啊,沒事。”
“沒事就好,要是生病的話可以找我,我會一些醫(yī)術的?!?/span>
我小的時候身體就一直都不太好,可以說是一個藥罐子,體質偏弱。
“哦哦哦,謝謝您?!?/strong>
又沉默了一會,波奇醬終于鼓足了勇氣突然說道:“吉他會彈一點點,你也會彈嗎?”
波奇醬說完就開始后悔,因為她想起萊恩的自我介紹中說過自己調試樂器,她現(xiàn)在這么說豈不是代表她沒有好好聽他的自我介紹嘛!我的高中生涯結束了呢…(波奇醬此時一臉慘白,久久不能恢復)
“嗯,我會一些,也會一些其他的樂器……你沒事吧?”
齒輪看著轉換為無魂體魄的波奇醬下意識的使用了治療噴霧。
“滋滋”
噴霧噴出綠色的水霧使波奇醬回過神來。
『+HP』
“哦抱歉,我剛才沒有聽清你說的話,實在對不起!”
“啊,我真是糟糕啊,明明萊恩桑都跟我主動搭話了,我卻像死人一樣一句沒說出來,我的高中生涯已經(jīng)結束了吧,我要不要退學啊…”
“到了,這應該就是雜物間了吧?”
我說的這句話是廢話,因為上面有牌子。
“啊,哦哦,我來開門?!?/strong>
波奇醬反應過來,從兜里拿出了鑰匙。
咔??!的一聲,鑰匙……斷了。
“呃呃呃……鑰匙……斷掉了?!?/strong>
波奇跪坐在了地上,雙目無神。
“?。。?!鑰匙斷掉了??!”
在波奇醬的腦海里,老師拿著三叉戟怒目圓睜的說:所以說教具沒帶來,而且你還把鑰匙給弄壞了?
而旁邊帶著『有罪』的牌子的波奇醬這是瑟瑟發(fā)抖……
“那么就罰你永遠交不到朋友!??!”
“不要啊?。。。?!”
望著已經(jīng)變成『吶喊』油畫的后藤同學,齒輪又一次陷入了沉思,難道二次元都是這樣的嗎?這么……富有藝術性?
“后藤同學?我有辦法打開門鎖?!?/strong>
“哎?真的嗎?”
齒輪點了點頭,畢竟有些任務就得需要撬鎖。
“但,但是鑰匙卡在鎖里面了…”
吃了沒有說話,只是從大衣里面拿出了一根白蠟和一個防風打火機。
用火在蠟燭尾部上烤了一會,等到快有蠟油滴下來的時候往鎖眼一插,然后一拔,鑰匙就被吸出來了。
“那個,后藤同學,能不能借我100日元?”
“???哦哦,好的?!?/strong>
后藤乖巧的遞給了齒輪500日元,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齒輪伸手去接的過程中并沒有碰到波奇醬的手。
接過日元的齒輪轉手就去販賣機買了瓶汽水
“咕咚,哈…味道還不錯?!?/strong>
“萊,萊恩君不是要開門嗎?”
“是呀,所以才需要這個?!?/strong>
齒輪又從大衣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子,把易拉罐剪開后用打火機燒了一會鑰匙,然后用膠帶一粘,鑰匙的輪廓就出現(xiàn)了,把輪廓粘在易拉罐鋁片上,按照輪廓剪開。
一把鑰匙就出現(xiàn)了,把波奇醬給看呆了。
齒輪用簡易鑰匙往門里一插。
咔,門開了。
“行了,進去吧,趕緊拿完就走?!?/strong>
“哦哦,好的?!?/strong>
齒輪和后藤進入雜物間的時候并沒有拿鑰匙,而在回廊的拐角,有一個人在悄然地注視著。

“話說老師要什么樣教具呀?”
“好像是一堆裝有藥品的瓶子和一個電線?!?/strong>
“電線……我倒是只看見一堆空瓶子,我再仔細找找……”
打開了個箱子,那灰那大呀,差點沒嗆死我。
“咳咳!好大的灰?!?/strong>
粗略的看了一眼,沒有,重新關上。
“后藤同學,你找到了嗎?”
“沒,沒有,并沒有?!?/strong>
在準備開下一個箱子的時候。
門,砰!的一下,關上了,而且門好像又鎖上了。
“誒!!門怎么關上了?”
后藤同學使勁的轉動門把手,試圖把門打開。
可這好像并沒有什么用。
那一刻,波奇醬想了很多。
“我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人,還是被人討厭了……或者有人看我不順眼!然后被孤立、校園霸凌!最后被逼無奈退學……對不起,爸媽,看來我的高中生活真的要結束了……”
波奇醬跪坐在地上,畫風又開始變得黑白了,天花板居然開始飄起了雪花,感覺就差一首二月映泉了。
墻上面的窗戶飄出來了一個紙條,波奇醬并沒有注意到,齒輪隨手接住了紙條。
紙條上的字寫的異常潦草,里面的大致內容是:你小子把我們老大揍了,先關你半個小時,等出來磕仨響頭,再給幾千日元就暫時放了你。
“呵呵……『暫時』這兩個字用的好啊…”
齒輪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但很快就被無奈的神情給掩蓋了。
隨后齒輪從大衣里面拿出了……摩卡壺、牛奶和袋裝咖啡粉、電陶爐,還有一個水壺?
他這是要泡咖啡?可真是有閑情雅致。
過了一會兒……
望著還在自閉的波奇醬,齒輪無奈地搖搖頭。
“后藤同學,鑰匙?!?/strong>
黑白畫風的波奇醬瞬間回過神來。
“對哦!我還有鑰匙!鑰匙……拉門外了…”
望著畫風又要變回黑白的波奇醬,齒輪遞過來一杯咖啡。
“給,我加了牛奶和一小包糖。”
“???啊,謝謝……等等,萊恩同學,你從哪找到的咖啡?”
齒輪指了指旁邊的摩卡壺。
“我自己帶的,還有就別跪在那兒了,一起坐會兒吧,老師應該不會忘記我們的?!?/strong>
說著,齒輪把小孤獨拉到了箱子旁坐了下來。
“咱們現(xiàn)在只需要等,等到下課就好了?!?/strong>
齒輪輕嘬了一口咖啡,眼神里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我還有幾個馬卡龍你要嗎?”
“???不不不用了!謝謝!”
后藤一里嘗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有些苦澀,但很快就被甜味所覆蓋。

“這家伙怎么連個聲音都聽不見呀?”
犬養(yǎng) 鳴沙耍著鑰匙,納悶的想著。
光聽名字就知道是狗腿子,犬養(yǎng)這人是織田用錢養(yǎng)出來的,算不上什么好朋友。
“這次再撈一筆又可以去享受一段時間了?!?/strong>犬養(yǎng)想到,不過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眼看就要到放學時間了。
“(要不開門進去看看?)”
想著,嗚沙就想開門看看,鑰匙剛插進門鎖他就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
砰!??!
的一聲!!被炸飛的門板把他給掀飛了。
鳴沙感覺自己腦袋一蒙,差點背過氣去。
“咳咳!什么情況!”
煙霧彌漫的雜物間里走出來一個手拿大錘的人,身上的煙霧久久未能散去。
“下午好,我的新病人?!?/strong>
此刻鳴沙心里只有一個字:跑!

“齒輪同,同學,我們想辦法回班級吧,半節(jié)課都沒回去會被老師罵的……”
波奇醬似乎很怕齒輪拒絕。
“好吧好吧……”
齒輪把摩卡壺放進了懷里,隨后站了起來,又從大衣里面拿出了一個耳機。
“把這個帶上,閉上眼睛數(shù)一分鐘,對了,幫我拿好我的手杖,謝謝?!?/strong>
拿走了膠帶和寫著硝酸甘油的瓶子。
用膠帶把硝酸甘油粘在門的鉸鏈上,然后趁小孤獨不注意,從兜里拿出低強度面簽炸彈塞進門縫里。
最后,拿出倒在旁邊的大錘,猛的朝硝酸甘油砸去!
砰!
“下午好?!?/strong>

爆炸的時候剛好也下課了,不過未能掩蓋爆炸的聲響,導致有許多老師和同學都被嚇了一跳。
“救命?。。。。?!”
“別跑,你只是病了而已!”
扛著大錘的齒輪說道。
在回廊上橫沖直撞的二人成功的引起了注意,可沒有一個人敢攔住他們的。
鳴沙慌不擇路的躲進了一間教室。
然后把門鎖上。
“犬養(yǎng)君?你這是……怎么了?”
班級里最后一個男同學問道。
“有有有有……”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害你的,開門!”
鳴沙已經(jīng)把自己罵一萬遍了,自己為啥要去招惹別人,現(xiàn)在后悔都來不及了。
“你不知道有后門這個東西嗎?我親愛的病人?!?/strong>
拉開后面的齒輪說道。
鳴沙腿都他么被嚇軟了。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呀??!”
齒輪從大衣里面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暗紅色的液體在針管里流淌。
“?。。。。。。?!”
鳴沙被嚇得暈了過去。
“哈哈哈!也太不經(jīng)嚇了吧?”
從演戲模式回來的齒輪哈哈大笑,全然不顧旁邊懵逼的同學和已經(jīng)暈倒的『病人』。
“嘿!住……結束了?”
平冢靜老師趕了過來。
“是啊,結束了?!?/strong>
“你把他殺了?”
“?你在開玩笑吧老師?法制社會是不能隨便殺人的?!?/strong>
平冢靜老師探了一下鳴沙鼻息,還活著。
“好小子!他到底干了什么可以讓你扛著大錘在樓道里橫沖直撞的?”
“他把我們關在了雜物間?!?/strong>
齒輪看了一眼手表。
“我還有事,所以我先走了。”
齒輪變出了一張撲克牌,隨手往天上一拋,轉眼間由一張變成了成百上千張的撲克徹底擋住了齒輪,等撲克全部落下之時。
齒輪,消失了。

“(萊恩同學這么暴力的嗎……好恐怖…)”
波奇醬如此想到,此刻她身上多了很多東西,一頂黑色的帽子,一個奇怪的包,一個手杖。
“(不過萊恩同學在雜物間還挺溫和的…)”
波奇醬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小公園。
“(啊,萊恩同學?。?/strong>
此刻的齒輪在秋千上……睡覺?
他是怎么保持住平衡的?
“(萊恩同學在睡覺,我這么貿然吵醒他不好吧……)”
想著想著,后藤一里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齒輪旁邊的秋千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在干什么……我為什么坐到了他的旁邊呀……)”
從胡思亂想到最后的放棄思考,只需五秒。
……
片刻的寧靜,帽子上的掛飾隨風擺動,齒輪睡著后的呼吸聲……
“最后也只有新來的萊恩同學注意到了我…”
后藤一里如此想著,轉頭望向了坐在長椅上,看著地面的的年輕社畜。
“(來這地方的人跟我一樣,心中都懷著孤獨啊。)”
“(那人肯定和家人分居…)”
“爸爸!”
清脆的孩童聲音打斷了小孤獨在腦海里的一場家庭大劇。
“(居然是典范級和睦家庭?。。Σ黄?,我不該擅自把你跟我歸為一類人……)”
波奇醬在心中吶喊道。
為了掩蓋內心的悲傷,波奇選擇用手機來轉移注意力。
“(啊,粉絲上3萬了……)”
“嗯,就是啊,我的容身之處只有網(wǎng)絡…”
越想越悲傷。
“(有點不想去學校了……)”
就在這時,在睡夢中的齒輪醒了過來。
“哈……我睡了多久了…后藤同學?”
后藤一里被嚇了一跳。
“啊對不起打擾你了,非常抱歉!”
“呃,沒關系的,我剛才是睡到自然醒……”
齒輪緩慢地回答道。
“嗯,這,這是你的包,還有帽子和手杖?!?/strong>
后藤同學一一的把東西還給了齒輪。
“哦,謝謝!還我的包帶來了?!?/strong>
重新戴上帽子的齒輪似乎又變回了紳士。
“嘿嘿,不用謝,不用謝?!?/strong>
小孤獨居然少見地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收斂了回來。
氣氛似乎又回到了齒輪睡著的那時候。
“那個,我可以看看你的吉他嗎?”
齒輪突兀的問道。
“啊,當,當然可以,不過…請溫柔一點。”
社恐人士是不會拒絕別人的。
(還有就是,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齒輪輕輕地接過吉他,打量了一下。
“這吉他歲數(shù)估計都比我都大了?!?/strong>
齒輪在一旁驚訝到,隨后試彈了一下吉他。
剛開始彈的…就是有音符沒旋律。
但是到了后面感覺就上來了。
琴弦播奏。
“噠…噠了噠了噠了……噠了…噠了?!?/strong>
這種旋律讓波奇感覺萊恩同學身上的一種灑脫和……故事。
波奇靜靜的聽著這首歌,他感到一種平靜,不同于那種在柜子里平靜,而是遠離了所有的紛擾,在游艇上呆呆的望著夕陽。
……
一曲終了。
“呃!萊恩同學彈的好棒!”
反應過來的波奇趕忙鼓掌說道。
“不用這樣,我就只會這么一點點。”
齒輪在一旁謙虛道。
“那個,這首歌有名字嗎?”
“嗯嗯,有的,叫《火與酒》?!?/strong>
就在齒輪和小孤獨聊天的時候。
一個綁著黃色單側馬尾的少女向后藤一里和齒輪沖來。
“這個!這個是吉他對吧!你會彈嗎?”
黃毛少女興奮的對齒輪道。
如果你仔細看后藤一里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她快要哭了。
“(明明這個吉他是我的……)”
“我會彈一點點,不過這個吉他不是我的,而是旁邊這位的。”
齒輪指了指旁邊的后藤同學。
“誒!你也會彈吉他嗎?”
“會,會一點點……”
后藤躲避著面前少女的眼神,小聲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伊地知虹夏,在下北澤高校?!?/strong>
“后藤一里......高一,在秀華高校念書......”緩了緩的后藤一里用很小聲的聲音道,臉上的黑線幾乎完全遮住了后藤一里臉上的緊張。
“齒輪.萊恩,藥劑師?!?/strong>
“誒!原來這位小哥已經(jīng)都有工作了?”
“是,有工作,不過我才16?!?/strong>
“誒?!!”
齒輪擺了擺手。
“那么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那個...其實我現(xiàn)在剛好有些麻煩...實在不方便的話到也沒關系,雖說還是很難辦的...”
見此,后藤一里不由得皺起眉頭:這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什么很麻煩的事情吧?。?!
最終下定決心的伊地知虹夏,雙手合十道:“拜托了!哪怕就今天也好!來我的樂隊補一下吉他手和主唱的位置吧!”
“樂隊?”一聽到這個詞,后藤一里好似想到了什么
“我們馬上就要現(xiàn)場演出了,可是吉他手卻突然跑了,拜托你們了??!”
“樂隊?”“哈?”
前一個是后藤想的,而后一個是萊恩說的。
“謝謝,趕快去展演廳吧!”
虹夏直接拉住了后藤的手,而后藤下意識的拉住了齒輪的手。
后藤想的:(我還沒說同不同意呢?。?/strong>
齒輪喊的:誒誒誒!我的手杖!
就這樣,齒輪就被稀里糊涂的被拉上了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