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重來一次之讓我守護你(6)
? ? ? ?“魏無羨!你這些日子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江家的人?我告訴你,你少在這給江家丟人!”
? ? ? ?魏嬰皺眉,“少宗主,我?guī)退{家救回了被侵蝕靈識的弟子,藍先生將我父母留在藍家的遺物給了我,我去謄抄了,怎么了?”
? ? ? ?“魏無羨!你現(xiàn)在是翅膀硬了?不想在江家呆了是嗎?我看你跟藍家走的那么近,不如改投藍氏門下得了!”
? ? ? ?“少宗主,我還要給父母敬香,若你沒有其他事情,不要來這吵吵嚷嚷,明日便要聽學(xué)了,不如回去準(zhǔn)備聽學(xué)要用的東西?!蔽簨肫届o地提醒江晚吟,然后將父母的遺像掛好。準(zhǔn)備香爐,剛想上香
? ? ? ?“呵,魏無羨,在江家那么多年,你怎么沒跟我們家要你父母的東西?現(xiàn)在來藍氏要!你是巴不得告訴所有人,江家對你不好?”
? ? ?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少宗主,你有空在我這找茬,還不如回去休息。”?
? ? ? ?“喂,二傻子,小心你的畫像!這個人眼神不對勁了?!币惶柼嵝训?。魏嬰眉頭一皺,警惕心瞬間提了起來。
? ? ? ?“魏無羨,你就因為這張畫像這樣對我是吧?好,我今天就毀了它!”說著,江晚吟伸手就來抓畫像,魏嬰直接一掌將人打出了自己房間,“你想做什么?”魏嬰的聲音已經(jīng)滿是怒火。
? ? ? ?“魏嬰,這是怎么了?”藍湛的聲音響起,其他來聽學(xué)的弟子也都被這樣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 ? ? ?“江晚吟!我對你已經(jīng)一忍再忍,你別欺人太甚!你若再敢打我父母畫像的主意,你別怪我廢了你雙手!”魏嬰此刻宛如修羅,讓人不寒而栗。
? ? ? ?“魏無羨!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我阿娘說了,你爹就是我江家的家仆!我身為主人,還動不得一個家仆的東西?”
? ? ? ?魏嬰雙手攥的死緊,“江晚吟!你再說一遍!”
? ? ? ?“魏嬰,云深不知處,不可私斗,住手!”藍湛趕緊拉住了暴怒的魏嬰,“江晚吟!不論怎么說,魏嬰父母也前輩!你怎可出口不遜?”藍湛皺眉,江晚吟給他的感官很不好?!巴鼨C,叔父不是讓你來看看魏公子忙完沒,這是怎么了?”藍曦臣的聲音傳來。
? ? ? ?“兄長,江晚吟想毀了叔父給魏嬰的畫像,這才……”
? ? ? ?魏嬰雙眼通紅,“澤蕪君,抱歉,是我動的手。嬰認(rèn)罰便是。”藍曦臣微微一笑,“魏公子,忘機剛剛說的可是事實?”
“是,嬰剛掛好畫像,少宗主便踹門進來,質(zhì)問嬰這幾日都去了哪。嬰如實相告,少宗主卻說嬰向藍家討要父母遺物是為了彰顯江家對我不好,甚至要毀掉畫像,嬰這才出手……”
“那看來此事不怪魏公子,亡親受辱,任誰也不能聽之任之。江公子,對魏公子所說,你可有什么要說的?”
“本來就是!我阿娘說了,魏長澤就是江家家仆!我是主人!我想做什么,你們管的著嗎?魏無羨一直看著畫像不理睬我,我憑什么不能發(fā)火?”
“叔父與魏公子父母曾為同窗,這樣吧,去將先生請過來,此事若無人作證,還真不好說了?!彼{氏弟子趕緊去松風(fēng)水月找了藍啟仁。
“死者為大,魏公子,既然畫像無事,魏公子還是先去上一柱香,以表孝心。”藍曦臣微微點頭示意。“多謝澤蕪君。”魏嬰平復(fù)心境,回了屋里,重新擺好香爐,拿了線香,點燃,跪下,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魏公子,既然趕上了,我和忘機也是晚輩,不知我們可否一同上柱香,祭拜一下二位前輩?”
“澤蕪君客氣,多謝澤蕪君?!?/p>
? ? ? ?藍曦臣和藍忘機進入,拿了線香,點燃,祭拜。這時藍啟仁已經(jīng)到了,但看著自家侄子在祭拜魏長澤夫婦,并未說話,現(xiàn)場也安靜下來。直到雙璧從屋內(nèi)出來,藍啟仁才開口,“曦臣,你著弟子將我喚來,有何事?”
“叔父,剛剛是這樣的……”藍曦臣將事情經(jīng)過都說了,“江公子口口聲聲說魏前輩曾是江家家仆,可曦臣記得,外面都在說江宗主找到故人之子帶回蓮花塢,收作大弟子,待若親子,這差距,著實有些大…而且如今,魏公子也在云深聽學(xué),眾家弟子皆在,魏前輩已經(jīng)逝去十多年,曦臣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藍啟仁回頭看向江晚吟,“若老夫沒有記錯,當(dāng)初長澤只是客居江家,做了一段時日的江家客卿。后來,一次夜獵時,與藏色一見鐘情,二人成婚后,便已經(jīng)宣布退出江家。不知這家仆的事情,你是從哪聽來的?”
“我阿娘說了!江家供給他吃,供給他喝,還讓他們修煉!他們就是我江家的仆人!”
“放肆!江晚吟,這是何處來的謬論?老夫怎么不知道,修真界還有如此規(guī)矩?”
“不知各位弟子家里可有這個規(guī)矩?”藍曦臣笑吟吟地問周圍的其他人,所有人皆搖頭。
“若真是如此,那還有誰敢投入世家?就是別說是客卿,就是正式拜師進入世家的弟子,要想退出,也是退下家袍即可。我們家可沒這種規(guī)矩!”
“就是,誰家能計較至此?”
“你供給人家吃喝,那難道客卿夜獵所得,沒有歸你家嗎?”
“這本來就是平等交換,怎么還賣身了?”
“是啊,家仆可是要有賣身契和奴籍的!”
“再說,就算真有賣身契和奴籍,若人家脫離主家,替自己贖了身,也是平頭百姓??!也不用一輩子都低人一等!更遑論子孫后代了!”
“江公子可聽清楚了?既然江家沒有教過你這些,那江公子就將這些人倫綱常法紀(jì)各抄五百遍,三日后,交給忘機檢查。”藍曦臣悠悠說道。
“魏無羨!從江家離開時,我爹是怎么告訴你的?他說了,讓你看顧我!你就這樣看著我被罰?你別忘了,要是沒有江家,你連藍氏的門都進不來!”
“江公子此言差矣,且不說是因為你先對先人不敬,就說你被罰一事,罰你的是藍家,是我兄長,與魏嬰何關(guān)?難道,這還能怪得到魏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