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JOJO的奇妙冒險 喬格橋 第二章——僭越
第二章——僭越
一張底牌失效！眼見阿薩辛奪回至手中的槍，已然擊發(fā)出子彈，約爾特卻依然強調(diào)讓自己冷靜，畢竟如果只有唯一一張底牌，自己也絕對不會像賭徒般，拿這樣的唯一去冒險。他已然構(gòu)建出新的后手。腳下的沙地，因為先前約爾特與阿薩辛對峙時，其能力暗中對沙地的持續(xù)發(fā)動，早已是活躍不已！
約爾特縱身一躍！只是這一躍經(jīng)由能力影響的沙地的壓力瞬間釋放，霎時，約爾特便蒞臨高空，并開始下落。
“嘖，真是奇怪的『無能』行徑……『無能』的你又指望能安全降落在哪呢……可我的槍與炮，早已構(gòu)架好了?。?！你這自己往墻上撞的『無能』的蒼蠅！”
注：這里的“往墻上撞的蒼蠅”實際上是阿薩辛對于“Fly?on?the?wall”（直譯為“在墻上的蒼蠅”。）這一名字的化用。
阿薩辛對于這種自殺般的行為感到深刻的不解與鄙夷，他將『Mob Rules』的手臂隨意地向高處的約爾特對準上去，并發(fā)動能力——扣動槍的扳機——兩發(fā)。在他的構(gòu)想中，那『無能』的約爾特的身影便應(yīng)該瞬間便來到地面，接著當場因為地面的撞擊而慘死在地上，或者提前便被子彈擊穿腦顱。但緊隨，他便察覺到異樣——
那被阿薩辛能力拉墜下來的，居然只是一只腳！他打出的兩發(fā)子彈因而落空。而約爾特，卻仍然在空中下墜，阿薩辛這才看見約爾特的身上出現(xiàn)了極多的不明的“切痕”，其若隱若現(xiàn)的切口，展現(xiàn)出一種空洞的色彩。
“你這『無能』?的家伙！該死的蒼蠅！不過看來，你已經(jīng)『無能』到對自己發(fā)動能力了。但哪怕我不現(xiàn)在就了結(jié)你的『無能』，你又何嘗有方法能降落。只是『無能』地延緩既定事實的發(fā)生罷了……況且——我也不是一無所獲啊?！?/strong>
阿薩辛又是急劇的憤怒到冷漠的變化，輕蔑地笑笑，而其槍口則指向了約爾特被拉下來的腳，“砰——砰——砰——”連發(fā)三槍！他并不只因收獲甚微而忽略這一切，相反，他倒是頗有興致——一種要抓住一切機會的興致。
約爾特的腳登時被開出三個血洞，他分明地感觸到一陣劇痛。但，這些痛苦在之后的長路中，便顯得無足輕重！且就在阿薩辛進行換彈的一剎那，降落，要開始了！
他的身體借已有的“切痕”在天空中分散為數(shù)塊，而就在那將要墜地之時，他的軀體又以地上的那一只腳上為支點，開始重組。就是如此！約爾特完成了他的降落！
阿薩辛仍然感到疑惑，盡管對方預(yù)設(shè)好了這種局勢，可那『無能』的約爾特又占據(jù)了何種可能的優(yōu)勢？槍、主權(quán)，至始至終都在他阿薩辛的手中??！——他對此深信不疑。由此，他展現(xiàn)出了更高的輕蔑，并將槍口赫然指向了約爾特。
且那約爾特的身軀，甚至尚未完全重組，那復原的軀體分明缺去了一整只胳臂……
然而！就是在那阿薩辛的疏忽之間，他手上的槍，被一只從身后飛來的手臂突然擊落。并緊隨有一只手，伴隨約爾特身軀的復原順勢向那手槍飛去，將槍緊緊握??！
約爾特消失的胳臂便在這一刻完成了任務(wù)！它們復原于約爾特的軀干，也因此——持槍權(quán)，又一次落到了約爾特的手中。
“你終究，因為你的傲慢而出現(xiàn)了你那所謂既定程序的疏漏呢。”約爾特驀然一笑，凝望著眼前錯愕的設(shè)局者，他似乎展露出什么特別的情感，“你果真被輕蔑所迷惑了雙眼啊，‘無能’的阿薩辛。”他將扳機扣下，朝阿薩辛，擊發(fā)出三發(fā)子彈。
“你先前的射擊，我倘若是一發(fā)不少的回饋于你，何等的公平呢?！?/strong>
阿薩辛分明地看到，那本屬于自己的輕蔑的目光，出現(xiàn)在了眼前這個“『無能』之人”身上。他的內(nèi)心似乎被觸動了一角，霎時間，怒不可遏，接著一聲怒喝，『Mob Rules』的雙拳，便將飛來的子彈打散，并隨之向那約爾特奮力打去。
“你這『無能』的家伙啊?。【谷桓疫@么對待我！不可饒恕?。?！”這一句話間，阿薩辛卻無法轉(zhuǎn)變回冷靜的態(tài)貌，他，露出了野獸般的姿態(tài)。
約爾特只是肅然，在這第一場博弈中，他的思維得以構(gòu)建出一個形體，面對這樣的升華，他由衷地感到敬畏。并隨之，另一雙拳頭自他身前打出，與那『Mob Rules』的攻勢相應(yīng)，那，即是『Fly On The Wall』！
但阿薩辛在這樣的搏斗中反而生出一股自信，因為他分明能看見，他替身的力速完全凌駕于那個『無能』的新生兒。自己仍然蒞臨于制高點上！況且，早先約爾特被截去的手尚未復原，他深以為，那所謂的『Fly On The?Wall』僅僅能勉強招架自己『Mob Rules』的攻勢——只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跳梁小丑！哪怕是約爾特中途插入的子彈，一發(fā)，兩發(fā)——他的替身也能游刃有余地抽身應(yīng)對。只要那個『無能』的家伙將槍膛里的最后一發(fā)子彈白白浪費，那么，?他阿薩辛就能鎖定勝局！
阿薩辛又一次恢復他文明的面貌，語氣彎折般平緩下來：“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你這『無能』的——”
正在此時！約爾特看準『Mob Rules』的攻擊時機，緊接著，『Fly?On The?Wall』化守為攻！迅速將『Mob?Rules』的雙手扼住，能力，發(fā)動！
“你這『無能』的卑鄙小人……你到底，妄圖做什么……”
在這樣的僵持間，『Mob?Rules』的反抗力度，正隨著身體的漸漸瓦解而逐步減弱。如是待宰的羔羊。阿薩辛也隨之感到乏力，他凝望著那約爾特，眼見那槍口已然直指了自己，但卻再沒有力量讓他做出有效的移動。
“對了，最早，你打出的那一發(fā)——我似乎是忘了歸還呢?！奔s爾特漠然笑道，這最后一發(fā)子彈，即刻出膛。
“砰——”阿薩辛的脖頸上被子彈開出一個貫穿性的洞口！血液噴涌！阿薩辛——轟 然 倒 地！
約爾特將替身收回，將剩余的仙人掌截斷帶走，緩緩離去：“還是需要向你做些感謝的——我步入這新社會的，第一位，『導師』。”
風為阿薩辛傳來了這句話，這似乎本該是他聽見的最后一句。可在約爾特遠去之時，那血液，卻悄然停止了噴涌，阿薩辛默默起身，洞口的兩端，被兩枚子彈狀的肉體組織堵塞住了——他右手的無名指也少去了兩個指節(jié)。
“『Mob?Rules』的指節(jié)即是退彈時彈出的彈殼啊……那么，這些“彈殼”自然也能暫且作為我身體組織的一部分了啊……”
“呵，那『無能』的約爾特……其眼界還是太狹隘了啊……”
“不，現(xiàn)在……還是先回到『救贖』去……畢竟這‘彈殼’也維持不了太久……”
他不明地低吟著，『Mob?Rules』的一只手臂出現(xiàn)，只聽拉動槍栓的聲音。阿薩辛緩慢的后移，便消失于這片戰(zhàn)場中……
另一邊，僭越了高墻，真正邁入了『喬格橋』的約爾特，靜下心來，坐在一座沙丘上，他感知著自己替身的形體——其身周布滿各式甲胄，由紅與藍所構(gòu)成。盡管『Fly On The Wall』并沒有任何五官，但約爾特仍然能感受到其有一種潛在的目光——它在張望遠處。它如同一個真正獨立的生命，無愧于其身為一種思維的形體。
“是啊……看來待了是有點久了……”
“沉浸于無意義的娛樂……看來我還是有所欠缺。”他為此感到些許懊惱。
約爾特起身，繼續(xù)向前走去……每一步，他都尋找著視野中固定的物體——為了防止可能的迷路，在這樣的籌劃與思考中，不覺過去了半個時辰……傷口處滴下的血一點點在沙漠的底色上畫出紅色的虛線。
在這樣持久的，步步為營的跋涉中，約爾特的視野里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身影在落日下變得尤為模糊，只有黑色的輪廓。
那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其左后方的約爾特，他只是這么走著，仿佛不知疲倦般向前走著，他的身影極致的平凡，似乎可以出現(xiàn)在世界的任何街道都不足為奇。
但約爾特仍然警惕地觀望著——這并不排除是一場陷阱的可能。先前的莽撞給自己帶來了不必要的紛爭與痛苦——在這樣危險的環(huán)境里，每一堂課都至關(guān)重要。約爾特窺視著眼前的人，謹慎至極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那人只是走著，他仿佛不是被大眾拋棄的“精神病人”，而僅僅是一個純粹的旅客，純粹的行人。約爾特久久注視著他，可卻至始至終沒有在其上察覺到不自然和刻意的樣子，一切都是極平常的一般。
他的腦海中有另一個念頭出現(xiàn)。況且，如果一味地猜疑……或許也無法在這樣的地方找到一個立足點……
“倘使真的走那種孤僻的道路……到了危急時候，也就缺了照應(yīng)呢?！奔s爾特放下了些許警惕，并開始，堂堂正正地向那人快步靠近，約爾特也很自然地行走著，毫不避諱腳下種種可能發(fā)出聲音的事物，他決定，用平素來對待平素——坦誠相見。果不其然，前方的人，聽見了身后沙沙的腳步聲，并駐足回頭。
“有人么？”那人隨之看向了約爾特。約爾特也坦然地站在他身后的不遠處，似乎只是一條街道上的兩個人偶然的對視，但對于兩個無依靠的人而言，卻是彌足珍貴。
“是啊，有人。”約爾特望著他，露出點笑意。
“呼……走了好久——終于見到其他人了——我一直以為，這里只是一片死地……”
“初次見面，朋友，我是約爾特，大抵是十二小時前才來到『喬格橋』的，幸會?！?/strong>
“嗯……我是席卡達（Sicada）……至于時間……我忘了——我沒有時間觀念。或許……一個小時？”
“你的時間觀念可真有趣……要是你能一小時便走到這里，大抵就是能參加國際比賽的人了吧……雖然我們這樣的人也與那樣的賽事無緣了。”約爾特望向天空，他早晨時訪問這片荒蕪的沙土，而現(xiàn)在，已然是烈日落下之后了，夜色鋪滿了這片無垠的沙地。
“抱歉，對于時間——我的確沒有感覺——畢竟……”席卡達的話戛然而止，但約爾特卻仿佛沒注意到一般。就在這寂然的余暉中，席卡達無意中看見了約爾特腳上的傷口，他沉默著，數(shù)片碎屑悄然從他的手上剝落。
“沒事……”約爾特對于席卡達的缺陷，表現(xiàn)出一副很平常的樣子。
兩人都不作聲，只一同在夜中行走，黑暗徹底鋪蓋下來，或許，?也該是做些休息的時候了。
“我來守夜，你先休息。”約爾特挑起了話題。
“不，我來吧……畢竟我——沒有時間觀念，一個夜晚……很輕松，就過去了……”席卡達平靜地站在夜色之中，他似乎對于晝夜無甚所謂，而約爾特卻沉默著。
“相信我……”“……”
約爾特躺在一座沙丘上，他瞑目凝神，休息，也思考著。他腳上的槍傷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但他一言不發(fā)。只是，在沉寂的思考中，這種傷痛，慢慢地，卸去了——在他不覺時，嵌在肉體中的子彈“滑出”，傷口“愈合”，疼痛消散，他終于得以放松精神，安然入睡。而席卡達，只是默默地做著這一切，他佇立在漫漫長夜中，幾乎融入這漆黑的天地……
在寂靜中，另一人的聲音傳來——“此即，靜謐之時……”
……
注：紅字用以表示一些重要內(nèi)容，例如一些為后續(xù)情節(jié)發(fā)展所設(shè)的伏筆，或者是表明立場及狀況等的特殊字眼。仔細觀察部分紅字內(nèi)容可以發(fā)現(xiàn)一些反轉(zhuǎn)在先前基本都有過鋪墊（有的紅字會暗示人物相關(guān)的信息）。
下面是一些簡化的介紹：
『Fly On The Wall』（僭越高墻）
本體：約爾特（即Yolt，又可作Hjort）
使身周的物體開始進行逐步的瓦解。
替身六維：
關(guān)于Fly On The Wall的詳細信息請見↓（部分信息為適應(yīng)劇情需要有做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