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忘abo】邪王榻上寵 第二章(雙潔甜寵he)
大婚那日,一襲紅衣,藍湛便被送上了花轎。 大婚前夜,母親擔(dān)憂地不行,直呼我兒命苦,藍湛把自己的想法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大餅畫了一個又一個,把親娘說的一愣一愣的,說到最后,夜王魏無羨已經(jīng)嗝屁,而自己則卷著遺產(chǎn),帶著親娘遠走他鄉(xiāng)。 娘親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個理兒,高興之余,病都好了一大半,拉著藍湛說了好些話…… 也不知道這夜王相貌如何?藍湛立馬甩掉想法,不行,怎么能以貌取人呢?我喜歡的是他的錢,又不是他的人! 入了夜王府,藍湛直接被帶入婚房。 “王妃,可以揭蓋頭了” 聽到聲音,藍湛揭開蓋頭,一旁的嬤嬤則介紹道,“王妃,這位便是夜王殿下” 藍湛看著躺在床上一身喜服的魏嬰,正巧對方也在審視他,只不過這身形為何有些熟悉? “我…我住哪?”藍湛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畢竟夜王都這樣了,總不能睡一起吧。 “已在西苑為王妃備好房間。王妃今晚完成洞房禮后,明日方可搬過去!”嬤嬤說完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時之間就剩藍湛與魏嬰兩人,藍湛手里拽著蓋頭站在床前,與魏嬰對望,洞房禮?他行嗎? 不過這個夜王看起來很干凈,平日應(yīng)該有人照顧,府里主人癱瘓,下人還能有條不紊,看來傳聞中皇后對夜王有所照顧是真的。 “咕咕……”肚子不適宜地響了起來,藍湛尷尬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魏嬰:“不好意思啊…太餓了!那個…有吃的嗎?” 藍湛問完方才反應(yīng)過來,跟一個癱瘓之人要吃的?可真行! 隨后便自顧自在房間找起吃食來,一眼便瞧見了桌上的喜餅,不管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魏嬰一臉詫異地看著藍湛自顧自坐在桌前一口氣四五個餅下肚,毫無形象可言,完了自己還差點噎著,幸好桌邊有茶水,藍湛就著茶水又是三個餅下肚。 魏嬰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倒是不會委屈自己! 吃飽喝足,藍湛坐到床邊,看見魏嬰看自己的眼神,以為是怕自己對他做什么,于是大義凜然地拍了拍對方的手:“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實話告訴你,我有夫君了!” 說完便脫了外衣,在魏嬰旁邊躺了下來。 魏嬰皺了皺眉:他的眼里沒有厭惡和嫌棄,為什么?還有,他有夫君了?有夫君了還如此坦然地嫁過來?被逼的?不像??? “你一定很奇怪,我有夫君了為何還要嫁過來?” 魏嬰:………… 藍湛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夫君是誰?” 像是說給魏嬰聽,又像是自言自語,“那日我被下藥,提前了雨露期,無意中在山洞碰到他……”眼前逐漸浮現(xiàn)那日的場景,“也不知道他怎樣了?” 魏嬰瞪大眼睛:難不成那日在山洞是他?! 想起那三個銅板,魏嬰暗暗握了握拳:三個銅板就敢睡了本王?。?! 藍湛: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藍湛偏過頭發(fā)現(xiàn)魏嬰似乎臉色不好,不經(jīng)意間脫口而出:“王爺,你這身子還能堅持多久?” 魏嬰一滯:?。。?! 藍湛繼續(xù)道:“你若是死了,我可以繼承你遺產(chǎn)嗎?” 魏嬰:遺產(chǎn)? 太多了,我怕你繼承不過來! 藍湛:“作為回報,在你最后的日子里,我來照顧你?!? 魏嬰:………… 很快,旁邊嘰嘰喳喳的聲音沒有了,甚至還打起了呼。 魏嬰轉(zhuǎn)頭看去,此刻長睫低垂安靜沉睡的藍湛看起來乖乖巧巧的,稚氣未脫的小臉上,奶膘鼓鼓的。 山洞那日,若是你的話…… 魏嬰暗暗釋放信香,初次被標記的坤澤,會不由自主依賴標記他的乾元,既然那日他是雨露期找到自己,那么…… 藍湛鼻尖動了動,熟悉的香味襲來,尋著味道轉(zhuǎn)身,還未等魏嬰反應(yīng),便手腳并用掛在了魏嬰身上,使勁在魏嬰頸間嗅了嗅,又沉沉睡去。 魏嬰:………… 這個笨蛋!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就自己把自己標記了! 魏嬰越想越氣,卻又無可奈何,隨手點了藍湛的睡穴,確保熟睡不會醒來后,翻身起床…… —————— “王爺,這是白綾,這是毒藥,這是匕首,您想讓他怎么死,屬下去……” 薛飛正興致勃勃地介紹自己的作案工具,魏嬰睨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 薛飛:“不是王爺您說要讓他在洞房夜神不知鬼不覺地死掉,然后偽裝成自殺嗎?” 魏嬰:“本王何時說過?” 薛飛:………… 魏嬰攤開掌心的三個銅板,薛飛一臉懵,看了看魏嬰,又看了看三個銅板,恍然大悟:“這這這……他他他……他就是三個銅板把王爺嫖了的……” 看見魏嬰的眼神,薛飛適時止了聲。好家伙,原來王妃就是那位用三個銅板就把王爺嫖了的勇士?。? 魏嬰:“去查查他有哪些在乎的人,魏無玨(皇帝)把他牽扯進來,必定會拿那些人做文章!派專人保護!” 薛飛不由自主想到那日在山洞找到王爺時,王爺衣衫凌亂,一副被糟蹋過的模樣,當(dāng)時王爺好像惡狠狠地捏著銅板,聲稱要把這個膽大妄為的登徒子碎尸萬段來著……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膊恢肋@新王妃長什么模樣,居然讓一向?qū)杀苤患暗耐鯛斪兞素裕? ——————— 魏嬰回來之時,解了藍湛的熟睡穴,藍湛自然而然掛上了魏嬰的脖子,呼吸打在魏嬰頸間,酥酥麻麻的。 魏嬰平躺著身子,任他摟著,不自覺微勾唇角。 若你能心無旁騖地呆在本王身邊,護你一世安虞也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