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兒】強扭的瓜會甜嗎?5
勿上升?。。?!
轉(zhuǎn)眼張云雷已經(jīng)來到人間一個月了,也就意味著這人在楊九郎家住了一個月了。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楊九郎去適應(yīng)從一個人睡雙人床到兩個人睡雙人床,還是一個睡覺極其不老實的人。
不過楊九郎無意間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抱著張云雷,張云雷就會睡得很乖,很老實,但只要自己不抱著人,那人大有要在床上翻跟頭的架勢。
今天楊九郎照例被鬧鐘吵醒,不情愿的睜開眼睛,把胳膊從人的小腦袋瓜下面抽出來,果然剛抽出來,床上那人就甩著胳膊轉(zhuǎn)了個身,從小小的一團,拍成了一個大字,
楊九郎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去管他,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幾分徑直去了洗手間,
出來又去了衣帽間,再出來已經(jīng)褪下了休閑的睡衣,換上了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裝褲,手臂上搭著要穿的西裝外套,領(lǐng)口的兩個紐扣沒有扣好,就那么大肆的敞著,
楊九郎哼著小曲兒寫了張標(biāo)簽,走到床邊,啪的一下拍在了張云雷的額頭上,看著床上的人不悅的皺了皺眉,又翻了個身,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哼著小曲兒,轉(zhuǎn)了個圈,出了門。
張云雷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楊九郎留下的便利貼經(jīng)過幾波蹂躪堪堪粘在張云雷的睡衣上,張云雷看了一眼,無非就是中午不回來了,訂的外賣到點會送過來什么。
張云雷撇了撇嘴,把手里的便利貼揉成球扔進了垃圾桶。
然后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起來去洗漱,剛把牙刷放進嘴里就聽見了門鈴聲,張云雷自己嘀咕著“今天這飯怎么來的這么早???”可打開門看見的不是心心念念的午飯,而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
張云雷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也不顧嘴里的泡沫,皺著眉頭兇巴巴的問“你是誰???”
梁爽也有點懵,一是沒想到楊九郎家會有個這么好看的小孩兒,二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挺好看的小孩兒竟然這么兇?!澳愫茫沂橇核?,我來找九郎,”
一聽是找楊九郎的,張云雷的小警惕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你找他干嘛呀!”
“哦,”梁爽這才想起來意,把手里的袋子往前送了送。“這是他的外套,我洗好了,給他送過來?!?/p>
昨天兩個人去吃火鍋,出來的時候挺冷的,楊九郎就把自己的外套給梁爽披上了,楊九郎追了梁爽很久了,梁爽也覺得楊九郎確實挺不錯的,今天這才上門來還衣服的。
“他的外套怎么會在你那???”張云雷手里抓著牙刷,嘴角還掛著牙膏沫,但現(xiàn)在張云雷顯然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他更想盡快弄明白,楊九郎的外套為什么會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我們昨天去吃飯,出來有點冷,他就借我穿了一下,”梁爽笑著解釋。在梁爽看來,面前的這個小孩應(yīng)該是楊九郎的弟弟吧,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楊九郎回來,張云雷問他為什么沒穿外套,他說的是落在公司了,可現(xiàn)在……
張云雷握著牙刷的手又攥緊了幾分,“誰讓你穿九郎的衣服了?你不能穿!他是我的!”張云雷吼著,還把袋子里的衣服掏出來扔在了梁爽的身上,“你穿過了,贓了,我們不要了!你走!你這個壞女人。我才是他的愛人,你走來!我們都住在一起了,”
張云雷哭著往外推梁爽,嘴里嗚嗚啦啦的說著一些前后不相干的話,但梁爽還是聽明白了,楊九郎跟面前這個男孩住在一起了,那自己算什么?楊九郎追了自己這么久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