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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傲嬌敗犬變成了熱辣甜心(2·完)【希佩爾&布呂歇爾&歐根】

2023-08-20 12:30 作者:緋夢若辰  | 我要投稿

這是上半部分ww

叩開房門,步入辦公室,布呂歇爾努力讓自己揚(yáng)起燦爛的笑容,從喉嚨間發(fā)出了甜膩到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聲音。

“呀吼~指揮官!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見過面了吧!有沒有想人家呢?人家可是每天都在想指揮官呢!”

“呃?”

“嗯?布呂歇爾,你怎么來了......”

面對撲到自己懷里的少女,指揮官愣了一下后,不得不停下了手頭的工作,輕輕擁住了她的肩膀,說話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卻沒什么精神,至于久別重逢的驚喜,那更是談不上了。

“欸?指揮官,你好像看到人家一點都不開心呢!”

少女抬起頭時,已經(jīng)賭氣似地撅起了嘴巴,按照預(yù)想,接下來指揮官應(yīng)該會哄自己了吧?

“啊.....有這么明顯了嗎?剛剛歐根也說我今天看起來特沒勁......”

“不過在這種時候能看到你,還挺不錯的。”

沒想到指揮官只是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揉了揉鉆在懷里的女孩的頭發(fā),仍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你是螢火蟲嗎....這么喜歡摸頭....笨蛋......”

“嗯?布呂歇爾你說什么?”

“啊.....人家在說,被指揮官摸摸頭很舒服哦....哎...哎嘿.....”

也許是心里仍在想希佩爾的事情,指揮官并沒有發(fā)覺懷中少女的異樣,只是靜靜地抱著她,目光虛望著前方,而被指揮官抱住的布呂歇爾,此刻的小臉已經(jīng)像落日般浮滿了紅霞。

她并不習(xí)慣與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光是耳邊那沉重有力的心跳與縈繞鼻前的氣味就足以讓真正的她羞赧地逃跑了,但這又是布呂歇爾與指揮官相處的常態(tài),是她現(xiàn)在必須忍受的東西。

“呼......剛剛我沒好意思和歐根講.....不過,布呂歇爾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嗯?指揮官不管想說什么,人家都會認(rèn)真聽的哦!”

沉默了許久之后,指揮官再一次緩緩開口,猜到男人想說什么的少女還是立起了耳朵,急忙接話道。

“是我和你姐姐的事啦......”

“欸?”

指揮官以為布呂歇爾會錯了意,輕輕敲了一下少女的腦袋,然后又調(diào)整了下坐姿,好讓自己和懷里的少女都能舒服一些,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開始講述起他積壓在自己心底的故事。

這個故事很長,遠(yuǎn)比布呂歇爾想象的要長——并非是這次與希佩爾旅行的點滴,而是從與希佩爾相遇開始的回憶,文字極為流暢幾乎沒有停頓,要不是布呂歇爾知道指揮官此刻正抱著自己,看著自己,恐怕她都會認(rèn)為,這個男人在拿著一本寫好的書讀給自己聽。

故事的內(nèi)容大多是指揮官與希佩爾相處的日常,平淡的甜蜜中因為此刻的心境而夾雜了許多惆悵,仿佛那些日子再也回不來似的,這讓布呂歇爾聽了感覺更不是個滋味。

“指揮官,姐姐真的有那么生氣嗎?”

故事的結(jié)尾,是這次并不成功的旅行,直到辦公室內(nèi)重歸于安靜之后,布呂歇爾才小心翼翼地輕輕出聲。

“嗯......因為這次旅行.......我不顧她的感受,做了很過分的事啊......而且根本沒有辦法補(bǔ)償.....”

“可是......”

布呂歇爾出聲打斷了指揮官的嘆息。

不知為何,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露出這么丟人窩囊的表情了。

“姐姐說,她....她.....其實在跟指揮官一起旅行之前,就做好了把自己交給你的準(zhǔn)備了。”

“......啊,你...你說什么?”

幾乎瞬間,布呂歇爾便感覺到了貼近自己身體的肌肉緊繃了起來,連帶著聲音都因為急切而出現(xiàn)了無法控制的顫抖。

“嗚....疼......指揮官你抓疼我肩膀了......”

也許是過分的激動,情急之下指揮官攥住了懷中少女的肩膀,他迫切地想要確認(rèn)剛剛布呂歇爾的隨心之言到底是真是假,以至于連力道一時都超過了掌控。

“抱.....抱歉,那個,你剛剛提到希佩爾的事是真的嗎?”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以后,指揮官急忙又松開手,一副尷尬狼狽的樣子顯得無比的滑稽。

“噗,沒事啦,指揮官不用道歉......但,是真的,姐姐她的確是那么打算的,千真萬確,我不會騙指揮官的哦?!?/p>

少女搖搖頭,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的篤定, 就好像這句話是她自己親口說的一樣。

“那她為什么生氣.......”

指揮官默默回想著,旅途中的希佩爾的確比往日要主動容易親近許多,證明布呂歇爾的話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但最后的結(jié)果又該如何解釋呢?

“姐姐不喜歡優(yōu)柔寡斷的人.....我猜,指揮官是不是糾結(jié)太久了,所以她才會覺得你最后那么做,像個沒有誠意的膽小鬼呢?”

“.......”

也許是當(dāng)局者迷,布呂歇爾的一句話恍若晴天霹靂般在指揮官耳邊炸響,斬開了困擾他這么久的迷霧。

一路上,自己都只是在醞釀所謂的情緒和氣氛,從未和希佩爾袒露過自己的心意,直到最后借助酒力才敢沖動上前,對于希佩爾來說,那個時候自己說的做的一切,大概都像是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在深夜難眠時找的借口吧?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太感謝你了布呂歇爾!”

意料之外的啟迪讓指揮官在狂喜中情不自禁地抱住布呂歇爾在她的側(cè)臉上用力吻了一下,而半響才回過神來的少女,臉色唰地通紅,觸電似地從指揮官懷里彈了出來。

“笨,笨蛋!你你你,突然親上來.......又想干壞事了是不是???”

“欸....”

布呂歇爾堪稱夸張的反應(yīng)讓指揮官愣在了座位上,他揉了揉眼睛,又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縮在不遠(yuǎn)處一臉戒備的少女,直到確認(rèn)她真的就是布呂歇爾后,才再次開口,“可是.....你平時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啊.....這這這......”

布呂歇爾低呼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原本戒備的眼神慌亂地躲閃了起來。

“因,因為......希佩爾還在生氣啊......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不是哄好她才對嘛?”

“.......嗯?!?/p>

聽到她沒什么底氣的說辭,指揮官心中的疑惑并沒有消解太多,反而推開座椅,站起身走到了這個無處躲藏的少女面前,低頭捕捉住了那雙四處游移的眼眸。

“看著我,布呂歇爾。”

“?。吭?..怎么了嘛,指揮官,突然這么嚴(yán)肅......”

少女躊躇了一會兒,然后輕輕抓住了指揮官懸在身側(cè)的手掌,撒嬌似地晃了幾下,同時抬起頭,一臉無辜地對上了指揮官的視線。

“剛剛你說笨蛋的時候,我差點都以為是希佩爾來了.....那個語氣真的好像.....”

“啊......才沒有啦,人家只是想到希佩爾....學(xué)著她的語氣說話罷了.....”

“真的,沒騙我?”

指揮官似乎想到了什么,彎下腰將臉湊近到這個往日熱情如火的少女面前,略帶著些侵略性俯視著她淺紅色的眼底。

身體的香味,說話的聲音,面容的細(xì)節(jié).....指揮官在無聲中感受著布呂歇爾的一切,毫無疑問,她就是布呂歇爾,但越來越多的微妙感覺表明,她也許不是布呂歇爾.....

“不過.....你說的對?!?/p>

“欸?”

在指揮官的嘴巴幾乎要貼上布呂歇爾的側(cè)臉時,男人毫無征兆地直起身,朝幾乎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少女微微一笑。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確實是哄好希佩爾?!?/p>

“我這就去和希佩爾道歉,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到她心軟為止——這次,我一定要讓她明白我的心意?!?/p>

“???”

指揮官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便朝門外走去。等到呆愣在原地的布呂歇爾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急忙追上去時,指揮官已經(jīng)快走到樓梯口了。

“等等等等一下!指揮官,你現(xiàn)在不能去找希佩爾啊啊啊??!”

少女顧不得再矜持許多,沖上前死死地抱著男人的后腰,用全身的勁定在原地,不讓他再踏出那怕一步。

“怎么了?希佩爾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家生氣嗎,我為什么不能去找她?”

在布呂歇爾無法看見的前方,指揮官強(qiáng)忍著笑意,故作煩躁地想要掙開這個阻撓自己“求愛”的少女。

“???嗯.......因,因為,我來的時候,希佩爾她說很累想要休息.....指揮官你現(xiàn)在過去不就打擾到她睡覺了嗎!”

“正好,我就陪在旁邊等到她睡醒?!?/p>

指揮官像是在賭氣一樣,不斷努力往前,但布呂歇爾依舊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眼珠拼命轉(zhuǎn)動著,想要阻止指揮官在此刻對希佩爾的拜訪。

(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是假扮的,以后怎么還有臉呆在這里啊...?。?/p>

“可,可是......人家都這么久沒有見到指揮官了,就留下來多陪陪我不行嘛?”

“你剛剛不還說最要緊的事是......”

“最要緊的事是陪人家啦!”

指揮官腳步一頓,握著少女的胳膊轉(zhuǎn)過身,看向已經(jīng)焦急地似乎快要哭出來的布呂歇爾,剛準(zhǔn)備再揶揄她幾句。只不過他沒想到,已經(jīng)“萬策盡”的布呂歇爾卻不管不顧地拉住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動地親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

極近的距離上,指揮官可以清晰地看見這個布呂歇爾眼眶里的淚珠和眼底里藏著的倔強(qiáng),她恐懼被這么堂而皇之地戳破隔在兩人之間的偽裝,甚至不惜對自己這個在幾小時前還被她唾棄的家伙主動投懷送抱。

只不過唇齒相貼后,在舌尖相碰的瞬間,她青澀的真實,便將自己的底細(xì)暴露地干干凈凈——布呂歇爾這個熱情主動的姑娘還是自己的誓約艦,怎么會青澀地像個待字閨中的大小姐呢?但,這層偽裝還是不戳破為好,真要揭開了,恐怕就真的沒有機(jī)會再哄好這個嘴硬的姑娘了——所以就這樣順其自然吧。

打定主意后,指揮官便將意識完全沉浸于與布呂歇爾的唇齒交纏之中,在熟悉的甜膩柔軟中品味著青澀笨拙的新鮮感,恍然間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近似偷情般的刺激。

“呼,布呂歇爾......”

指揮官低低地喚著,原本懸在少女脊背上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探入她的發(fā)間,順著窈窕的曲線滑下,隔著短裙輕輕按在了她嬌軟的臀上。

“咿!指....指揮官......你又在亂碰什么地方呀.....”

敏感部位猝然遭襲,少女從牙縫間溢出一聲驚慌的呻吟,只不過這時,想要再脫身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嗯?不是你要求的.....陪你嗎?就像平時那樣.....”

“嗚.......好....好吧......”

面對指揮官的明知故問,布呂歇爾小臉憋得通紅,卻無法用任何話反駁,只好仍由自己被指揮官抵在樓梯邊的墻壁上,在被隨意攫取唇齒間芳津的同時,還要忍受被他手掌在臀股間蹂躪的感覺。

所謂自投羅網(wǎng),用來形容此時布呂歇爾內(nèi)心的感覺實在是再恰當(dāng)不過了。

(難怪指揮官那天會這么.....急色.......)

(布呂歇爾還有歐根平時和指揮官都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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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還沒有被識破的少女強(qiáng)撐著暈暈乎乎的意識如此思索著,再回想起平日里指揮官與自己在一起時的克制小心,內(nèi)心的抗拒也不再那么強(qiáng)烈,甚至開始嘗試著靠近,迎合起男人的“捉弄”。

只不過,就在兩人享受著久違的熱烈擁吻時,不遠(yuǎn)處突然響起了一陣激烈的腳步聲——身穿鐵血軍服的金發(fā)少女氣呼呼地沖上了樓梯,迎面便撞上了就在樓梯拐角親熱的戀人和“妹妹”。

“希......布呂歇爾你,你在干什么?。。。。 ?/p>

一聲暴呵從希佩爾嘴中炸開,惱怒的少女瞪著那雙翠眸咬牙切齒,主要目標(biāo)卻不是指揮官,而是在她的妹妹身上。

“嗚....?。???希....希佩爾你怎么來了????”

這下,布呂歇爾沒辦法再安然縮在指揮官懷里享受親熱的溫存,只好掙開指揮官的胳膊,慌張地躲到了他的背后,只從側(cè)面露出小半張臉小心翼翼地盯著她的“姐姐”。

“歐根回家就告訴我你偷偷摸摸來找指揮官了!”

“臭丫頭,明明指揮官說回港區(qū)就求婚誓約的對象是人....咳是我......這幾天你邊呆著去!”

氣勢洶洶的希佩爾望見還打算拿指揮官當(dāng)掩護(hù)的布呂歇爾更加惱火了幾分,竟然直接沖到了指揮官的面前,一把抱住男人的胳膊,把他從布呂歇爾身邊拉開到了自己懷里。

“..........”

目瞪口呆的布呂歇爾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希佩爾抱著指揮官的胳膊美滋滋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毫無矜持的模樣,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呃....”

完全沒預(yù)料到事態(tài)發(fā)展的指揮官望了望正抱著自己一臉?gòu)珊┑南E鍫柡土硪幻驺躲兜剡€沒從自己懷里的男人被搶走的現(xiàn)實反應(yīng)過來的布呂歇爾,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希佩爾!我現(xiàn)在才是指揮官的誓約艦!他.....他.....還沒跟你求婚呢!”

半響,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布呂歇爾也學(xué)著沖到了指揮官的另一側(cè),拉住了指揮官的胳膊緊緊陷在了自己豐滿的玉脂之中。

“呃....希佩爾,剛剛你說的話意思是......你不怪我了?”

漩渦當(dāng)中的指揮官眨了眨眼,突然朝自己右側(cè)的希佩爾問道。

“怪?嗯......?我還挺喜歡你的,為什么要怪你?”

希佩爾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而對面的布呂歇爾長大了嘴,已經(jīng)根本來不及阻攔了。

“那......你是不是也同意我的求婚了?”

指揮官擠擠眼睛,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明顯了起來。

“嗯.....勉強(qiáng)同意吧!不過前幾天你這個笨蛋.....表現(xiàn)得那么糟糕,要好好賠罪才行!就請我和布呂歇爾一起吃飯吧?”

目光一直落在指揮官臉上的少女自然第一時間領(lǐng)會了男人的意思,以極為做作的高傲如此回答道。

“.......”

“那,布呂歇爾你覺得呢?”

“........好.....好啊.....有好吃的....我肯定愿意啊......”

布呂歇爾此刻的表情復(fù)雜地難以描述,面對著希佩爾與指揮官一同望過來的目光,那還能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只好強(qiáng)撐起笑意,同意了這個對于自己看似合理的要求。

.......

“呼呼......真期待希佩爾換回本來的身體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在距離辦公室不遠(yuǎn)的鐵血宿舍樓樓頂,一位銀發(fā)少女正拿著望遠(yuǎn)鏡觀察著此刻辦公室外發(fā)生的鬧劇。

自從在辦公樓前偶遇了布呂歇爾回家又和在房間里打滾敲枕頭的希佩爾好好聊了一會兒后,歐根輕易地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至于寄宿著布呂歇爾靈魂的希佩爾為什么會撞上指揮官和希佩爾假扮的布呂歇爾親熱,自然是她拱火的結(jié)果。

“哼哼.....意識交換器。”

“用這個來捉弄希佩爾好像很有意思呢。”

在歐根手里,還放著一個希佩爾之前用過的黑色方盒,此刻也被布呂歇爾隨意地交到了她的手上。

.......

短短半天的時間,無數(shù)的突發(fā)事情已經(jīng)讓本來只想確認(rèn)指揮官真實心意的希佩爾精疲力盡,更不用說晚上吃飯的時候,希佩爾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毫無壓力地答應(yīng)了指揮官各種各樣的要求。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和布呂歇爾的意識已經(jīng)交換,但就是沒人提出來——這種怪異的感覺甚至比那天晚上還要更加難受。

“......要找那家伙好好聊聊.....”

睜開眼的希佩爾早早地從床上坐起身,準(zhǔn)備去找指揮官講清楚昨天發(fā)生的事,但也就在這時,一縷垂在眼前的銀發(fā),讓她又一次愣住了。

梳妝鏡前,那個嫵媚妖嬈,發(fā)間有一縷明顯紅色挑染的女性毫無疑問不是希佩爾——而是她的妹妹,歐根親王。

又一次意識交換就在希佩爾深夜沉睡時發(fā)生了。

“.......歐根?。。。。?!”

拋開震撼鐵血宿舍的怒吼不談,與此同時,在指揮官的臥室。

“笨蛋~這么遲鈍會被人欺負(fù)的吧?”

指揮官怎么也沒想到,回家后第一個來夜襲的姑娘,竟然是昨天很晚才分開的希佩爾。

穿著睡衣的金發(fā)少女此刻坐在男人的肚子上雙手撐著他的胸口,嘴角帶笑,垂落的翠眸中蕩漾著如春水般的嫵媚情意。

“........你這樣捉弄希佩爾不怕她暴走嗎,歐根?!?/p>

指揮官清醒過來后,嘆了口氣。

“哈???你說什么蠢話呢?我就是希佩爾海軍上將?。。?!歐根的姐姐!”

“轟!”

“歐.....根.....!”

就在“希佩爾”嘴硬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爆炸和煙塵瞬間席卷了指揮官的臥室。

艦裝全開的“歐根親王”一步步踏出煙霧,出現(xiàn)在了看似在親昵的指揮官和“希佩爾”的面前。

“哎呀~起的真早呢?!?/p>

“希佩爾”吐吐舌頭,毫不猶豫地舉手投降。

“姐姐對不起~我好奇那個意識交換器的作用,就偷偷試了試。”

“嗨.....希佩爾,早啊~昨天睡得還好嗎?”

指揮官一臉精彩,跟著打了個招呼。

“呃啊.....你們都是白癡嗎???!”

于是,一個希佩爾更加暴走的早晨就這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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