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邪鈾礙]黎明[ABO] 2

地獄* cen從沉睡中清醒過來,他從床上坐起身,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腺體,上面并沒有被人咬過的痕跡。“這地獄領(lǐng)主人雖陰間,但至少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cen看到床頭平放著的兩個抑制劑,拿起一個打進腺體,將另一個裝在口袋,翻身下床,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卡慕在客廳等著cen,見他出來,將龍息丟給他,笑著說:“堂堂末地領(lǐng)主,居然是一個omega,還敢不帶護頸,真是讓人沒想到。”cen冷冷地說:“怎么,瞧不起omega?若不是我在發(fā)情期,你可打不過我?!笨阶叩絚en面前,用他專屬的陰間口音說:“所以你是想向我證明一下嗎,領(lǐng)主大人~?”cen被驚出小奶音:“爬!最近三界不太平,千年前的封印有松動,我還要通知主世界那邊?!笨街饾u嚴肅起來:“當真?”“這種事情不會開玩笑?!薄澳亲甙?,主世界那三個我認識,我叫卡慕,你怎么稱呼?”“badcen”“cen哥哥~我們走吧~”“滾!” 主世界* “終于從陰間出來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就是主世界嗎,果然比末地和地獄都有升生機?!眂en從地獄門中走出,感受著主世界的鳥語花香,不禁感慨?!吧謫幔空媲裳?。”卡慕緊跟其后。cen疑惑的問:“森林,有什么問題嗎?”卡慕回想起以前總是被自己“調(diào)教”,還不服氣跑來作死的某人,不禁笑了:“沒事,想起老朋友了。走吧,森林領(lǐng)主的‘窩’離這不遠。” “等等,那是……qiqi?他不是在末地嗎?怎么跑這兒來了?”cen注意到樹木叢間隱隱約約的身影,立即追了上去,“qiqi,站??!”qiqi聞聲停下,轉(zhuǎn)身看向cen,嘴角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cen,沒想到你也在這里,正好,也不用我去找你?!眂en遲疑的停下腳步,他注意到qiqi額頭上那醒目的黑色圓形標記,他能感受到qiqi身上危險氣息,猶豫不前,說:“你要找我?你怎么了?”卡慕也跟了過來,擋在cen前面,一臉戒備的看著qiqi。“我很好,不過馬上你就不好了。”說著,掏出鉆石劍,朝cen劈來。cen此時可沒有力氣打架,不過也不用他動手,卡慕抽出鉆石斧接下qiqi的劍刃,挑眉,說:“大長老對領(lǐng)主出手?你們末地可真夠亂的?!薄安唤邮芄返呐u?!眂en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 qiqi自知不敵,瞬移繞過卡慕,直奔cen而去。cen打上抑制劑順便幻化出冰盾,接住qiqi的劍,可奈何低估了發(fā)情期的虛弱,盾應(yīng)聲而碎,cen躲閃不及,利劍劃過胳膊,鮮血直流。qiqi也不戀戰(zhàn),一把抓住cen的手腕,看著臨近跟前的卡慕,笑著說:“再見,地獄領(lǐng)主?!边B帶著cen一起消失,只留下一斧子揮空,且一臉懵逼的卡慕。 “nm!”卡慕怒罵。 平原* 平面上憑空出現(xiàn)兩個人,驚跑了,在一旁吃草的牛羊。cen與qiqi拉開距離,從包里翻出鉆石斧警惕的后退。面對一個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qiqi也顯得不那么著急,慢慢的逼近cen,自言自語:“cen哥哥,我該怎么折磨你呢?” 十分鐘過后,cen也終于沒有對付qiqi的力氣,他半跪在地上,用鉆石斧強撐起身,負傷已多達十幾處,身體承受能力也達到了極限。cen就這么怒視著qiqi,說:“能告訴我,為什么嗎?”qiqi也有耐心,鉆石劍架在cen脖子上,說:“是君主大人,大人幫我從S級升到了SS級,是他救了我?!眖iqi指了指頭上黑色的圓形標記(大概就是數(shù)字0‘零’那個樣子),“看吶,這是君主大人給信徒留下的標記。”他的語氣逐漸陰冷,“而你們,會影響到他偉大的計劃?!眂en沒有再說什么,他就注視著qiqi,平靜且清澈的眼睛讓qiqi怒氣直升。“為什么你總是能保持那么冷靜!”qiqi咬牙切齒的說,劍在cen雪白的脖頸上留下血跡。 “住手!”兵器的碰撞中夾帶著一身怒喝。“保護omega是三界的原則,先生莫不是要違反規(guī)矩。”來人一襲黑衣,手持鉆石鏟擋在cen面前,一對貓耳在風中微微搖動,回首,黃紫兩色的異眸在cen眼中顯得格外美麗。 “米洛,昂口,照顧好他,我來教教這個狂妄的alpha做人。”說完,黑貓?zhí)嶂@石鏟就沖了出去?!澳氵€好嗎?”一個豎著兔耳朵的人說著,來到cen的面前,身旁的一個熊貓耳朵的粉發(fā)少年已經(jīng)掏出兩瓶治療藥水,眼底盡是關(guān)心之色。“我沒事……”這是cen暈倒前最后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