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之情歸(羨忘,追夫,虐甜,HE)第四章
“忘機,父親交代你的事,你都辦好了嗎?”
“尚未有機會”
“哼,我看不是沒機會,怕是你舍不得吧”
“兄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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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冰冷的視線直射藍曦臣,只不過一瞬間就收回了目光。藍曦臣也不曾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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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你可別忘了,那可是你的仇人,你這樣對得起你爹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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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克制自己不要沖動的一劍殺了喋喋不休的藍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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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說得對,我定當親自手刃仇人,讓他們生不如死,才能對得起我死去的爹娘和我受的苦?!?/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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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說完越過藍曦臣向自己住處走去。也不管被自己語氣里的殺意嚇到的藍曦臣。他怕在不離開真的會控制不住殺了藍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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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靜室的藍湛平復了紊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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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動藍曦臣的時候。自己沒法保證殺得了藍啟仁。那廝的修為比他高出太多。
如果是他自己也就罷了,他擔心的是如果他不在了,魏嬰該怎么辦,藍啟仁是不會放過魏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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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我該怎么做才能保護好你”
總歸是自己太弱了,不夠強大才處處受制。摩挲著乾坤袋,暗暗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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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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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心頭一怔,抬起沉思的頭,四處張望著。
“是你嗎?”
語氣急切卻一點也不大聲,反倒是輕聲細語。似怕自己嚇著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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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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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見四處無人,可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想到了什么閉上雙眼。意識跟隨聲音來到自己的神識出。見自己神識深處一朵艷紅的花骨朵孤零零的屹立在那兒。不由的心軟。輕撫了下還未開花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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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是你在叫我嗎”
“嗯”
見花朵很是高興,藍湛也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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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你是誰又為何在我神識你,但小家伙下次能喚爹爹嗎,娘親這個稱呼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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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朵似乎不能理解藍湛的話語,彎著花苞,好似人類般疑惑。
“呵呵,還真是靈性的小家伙,總之叫爹爹就好”
“爹爹”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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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人就著藍湛的神識里聊了一會。見花朵奄奄的,不似之前那般活躍,想來是累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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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回答,藍湛也不在意。睜開雙眸思考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朵花又是怎么回事。為何會在他神識里,又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罷了,總歸是會知道的,眼下還是想想接下來的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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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臣,藍忘機回來了”
“是的父親”
“可有說回來干什么?”
“說是取琴的,不過……”
“不過什么”
“父親,我總覺得藍忘機有什么不一樣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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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啟仁摸著胡子,瞇著眼思考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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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又怎樣,藍忘機那樣的性格可不允許愛上自己的仇人。你讓靜月盯緊點,發(fā)現不對立馬通知與我。”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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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般過著,在初春時,一則關于“靈溪”在藍氏的消息爆發(fā)出來引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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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傳的這般謠言?!彼{啟仁氣得咬牙切齒。
“父親息怒,我已經讓弟子去查,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傳來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向世人解釋,讓他們相信我們藍氏沒有所謂的靈溪”
“可有方法”
藍曦臣搖搖頭,別的還好說,那可是世間至寶啊,無論他們怎么否認怕是也無人相信。人的貪婪無窮無盡的。
“罷了,你下去吧,待我想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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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魏嬰得知消息時也是驚訝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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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可是真的”
“主子,屬下說得千真萬確”
“呵,這可有意思了,查到是誰傳出來的”
“…………”
“怎么,不能說”
魏嬰眉一挑,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瞇著深邃的雙眸,撇了眼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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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說,只是……哎呀是藍公子讓人傳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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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怎么也想不到這流言會是藍湛傳的。不應該的呀!藍湛沒理由傳這種對藍氏不利的謠言呀,但也知流光不會拿這種事騙自己。到底那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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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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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抬起頭見逆著光向自己走來的藍湛,示意流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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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無事便不可以來找你嗎”
“藍湛,你該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知我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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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被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一怔,隨即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為了報仇,藍湛啊藍湛你可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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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心悅我,藍湛這是我聽到過最大的笑話。為了你的目的還真是舍得”
“魏嬰,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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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宛如陌生人的魏嬰,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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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二公子何必為了目的,這般委屈自己喜歡我呢,我粗人一個自知配不上風光霽月的藍二公子的?!?/span>
“魏嬰無論你信與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心悅你是真,想和你白首也是真。你且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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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腳步略顯狼狽的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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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了”
“靜心,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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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會兒,就讓他軟弱一會兒,他沒想到鼓足勇氣的告白,得來的卻是那人的不信。只是他想不通,為何這一世的魏嬰與上一世相差那么大。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
難道說……不可能,不會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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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靜月在哪兒”
“在小廚房”
“靜心,我給你個任務”
“公子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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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好一切的藍湛疲憊的躺著床上,出神的望著床頂。
不行,他得找個機會試一試魏嬰??吹降资遣皇亲约翰孪氲哪菢?。如果不是那就最好不過,是的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把他追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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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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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日藍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皆看在眼里。
溫和的言語,溫柔的關懷,暗含情愫的目光,這些是上輩子自己求了無數次也得不到的。
沒想到現在一一得到了,可自己卻是不敢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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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從未想過藍湛那樣一個清冷霽月的人,要不是真心把一個人放在心上,又怎會低聲下氣的做著討好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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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流光不在答話。
他算是看出來了,無論他說什么,眼前的男人都有理由反駁自己,那還問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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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流光你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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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自己的答案,魏嬰煩躁的轉動手中的笛子。
他是真的搞不懂藍湛這一出是為了什么。應該說至上次醒來開始,藍湛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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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屬下覺得藍公子這次是真心的”
“呵,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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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勾起諷刺的笑,藍湛這人慣會欺騙人。這不連自己的手下也騙了過去。要不是前世的遭遇不是夢,恐怕自己早已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