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你從未理解我的瘋狂,為何詆毀于我?
觀前提醒:
好久沒寫了啊,大家好啊~
今天來給大家看點有意思的文章啊
同時也是拉普蘭德視頻的預(yù)告啊~


放眼看看身旁吧。
那是我們的隊長,他剛剛還在跟我宣傳跟著塔露拉,跟隨著整合運動的腳步,我們就能有美好的明天。
他很嚴厲,但不壞,是個好人。
濃眉大眼,留著絡(luò)腮胡子,曾經(jīng)是某地的礦工,風沙和烈日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跡。
黝黑的皮膚和皸裂的指尖。
啊,多么親切。
直到他的頭顱滾向我的腳邊。
他的面具里滲出了血跡,涓涓不停,暗黑色的流動著。
我不敢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他跪在地面,身上插著一把刀。
在他身邊的,是我們小隊的后勤。
小伙子沒多大歲數(shù)呢...就口口聲聲要為了整合運動拋頭顱、灑熱血。
他的愿望是實現(xiàn)了。
他的熱血的確被灑滿了整片墻壁,大動脈被切斷后,巨大的血壓把他的熱血噴到至少兩米的高度。
而他的頭顱,很戲劇化的被放在了隊長胸前的那把刀的刀柄上。
他們身旁還有很多其他小隊的兄弟們。
他們依然很年輕,他們永遠都會很年輕。
我記得他們的臉。
我們只是想活下去。
我們曾經(jīng)是為了這個念頭而聚在一起的。
那個女人...塔露拉...
到底是為什么...
她說過我們是不會死的...
我死死的把小姑娘護在身后。
小莎莉,她是我們這里年齡最小的人,明明暈血,卻非要當醫(yī)護兵。
她也是個很卑微的人啊,不然她也不會叫自己‘沙?!?,被父母拋棄在路上自生自滅,猶如沙塵一般的卑微。
我感受到她在發(fā)抖,回首一瞥,她在啜泣。
但她死死的咬緊了嘴唇,生怕發(fā)出一點點動靜。
這片廢墟倒塌的恰到好處,剛好留下個三角形的夾縫,能讓我們暫時躲避一下。
我們只是...想活下去。
我的耳邊依然回蕩著那個魯珀的笑聲。
雙刀的灰發(fā)女人。
大笑著,一刀把隊長的腦袋砍掉的人。
十分鐘前,她羞辱般的看著其他人,問他們是否要投降。
他們拒絕了。
他們死了。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如此脆弱。
脆弱到不堪一擊。
她盡可能的找尋了一些完整的尸體,把它們疊得高高的,一個接著一個。隨后從高處跳下,一刀把所有人攔腰截斷,鮮紅的肌肉和白森的脊骨露出。
我看到地面上散落的身體部件和碎成小塊的器官。
惡臭,血腥。
地面都換了個顏色。
夕陽打在她的作品上。
金光灑灑潑于其上,暖洋洋的光線照的尸堆更加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風干結(jié)晶的血塊掛在尸首的衣物間,就像芝士漢堡的肉排間融化的醬料。
她回頭對著一個戴著兜帽的男人說了句話。
“嘿嘿~喜歡我做的千層酥嗎?”
她這句話告訴我。
這個人一定是個瘋子。
羅德島里有這么多瘋子!
我的呼吸幾乎凝滯,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四周就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一般,死死的凝視著我,令我感到的不只是恐懼。
即使外面的聲音已經(jīng)靜下來,我依然沒有膽量離開。
我不敢,我怕被死神追上。
拿著長刀的瘋子會一刀把我從頭劈開,而小莎莉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敢探出頭來,但過大的壓力讓小莎莉再也無法忍耐。
她哭了出來。
哭出了聲。
我們頭頂?shù)牡匕逋蝗槐灰话验L刀刺穿,明晃晃的刀刃就像掛在尸體上的筋一般,死死的倒映著我的死相。
她倒吊著從唯一的出口那里看了我們一眼,其實她一直都在我們頭頂。
她的頭發(fā)隨著重力垂下,擋住了大部分的光芒。
但我依然清晰的看到了。
她看我們的表情,從平靜、再到近乎癲狂的微笑。
她的嘴角好像要咧到耳根一樣,死死的瞪著我們。
“找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消失了,長刀也被抽出。
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以為她離開了。
半分鐘后,我試探性的向洞外爬去。
但突然,我們頭頂?shù)膹U墟被她輕輕的掀起,就像人毫不費力的把螃蟹的頭殼翻開一樣。
我和小姑娘暴露在她面前。
四周再也不是死路了,我們可以跑。
但我的腿,就像被抽出了筋一樣,完全沒有力氣。
她什么都沒做,就只是看著我們,臉上還是那樣的微笑。
她收斂了很多,只是簡單的、甚至是禮貌的微笑。
但她的身后,就是陽光潑灑的‘千層酥’。
血液干涸的就像柱子一樣,連接著一個又一個不同的尸首。
她站在我們面前,阻隔了夕陽,她就像個分割線一樣。
線外的夕陽,是一片尸山血海、人間煉獄。
線內(nèi)的陰影,是盡管皆是廢墟、但卻安全。
她舉起刀,刀尖靠近我的咽喉。
嘴角和眉目之間,依然滿帶笑意。
“你好,我是羅德島干員,拉普蘭德?!?/p>
“在我問你問題之前,你也該告訴我你叫什么?!?/p>
我猶豫了一下,反正都要死了。
無所謂了吧。
“我沒有名字,后面的女孩子叫莎莉?!?/p>
“哦~?沒名字?有意思。”
“你可以殺我了。”
“哈哈哈哈!好,我問問你?!?/p>
她把刀從我的脖子上移開,半俯下身來,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
“你們,要拋棄整合運動的身份,投降嗎?”
“...”
“回答我就行了?!?/p>
“我們只是想活下去...在整合運動被殺,和在路上當乞丐被餓死,沒區(qū)別?!?/p>
“也就是說,你投降了?不當整合運動了?”
“嗯?!?/p>
她還是揮刀了。
這一刀,好快。
一道銀光閃過。
我的面具被劈成兩半。
她看了看我身旁的姑娘,把刀收了起來。
“把她的面具摘了,然后去一邊的羅德島感染者收容所登記。”
“什...什么...”
“你們不用死了。”
她離開了。
那個瘋子,殺了無數(shù)人的死神。
在我眼里真正的變態(tài),令人想起就會作嘔的垃圾。
終于走了。
我們又撿了條命。
能維持多久呢...


兩千字,沒有很長。
只是個鋪墊,換了全新的視角。
讓大家體會一下,在其他眼中,拉普蘭德是什么樣的人。
然后,這兩天馬上更新拉普蘭德的視頻。
別問,問就是up受刺激了。
需要更新,狠狠的更新!來麻痹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哪有人不喜歡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