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別墅的奇跡31(懸疑推理,雙男主)

第三十一章薰衣草別墅事件線索整理和分析二
女人的特征表面看來,與白蕓大致相符。那么她真的是白蕓嗎?我們只能說,也許她是另一個被利用的棋子,也許她就是一個局外人,與兇殺事件的密謀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甚至最后有可能被殺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而死的。
接下來是第三個段落,主人公也是個女人,抱著黑貓,坐在自家陽臺上,我可以很明確的說,她就是死去的劉韻,對她所有的描述,都在證實這一點,而且,也有不明生物咬了她的手背。
問題是我們要知道,事情發(fā)生的三個月之前,劉韻到底在干什么?她除去養(yǎng)了一只黑貓以外,還有沒有養(yǎng)其他什么東西?這個事情,就要惲夜遙和莫海右跟著警方去調(diào)查清楚了。
這也就是我為什么繞來繞去,最后還是把莫海右安排在場外的原因,我們還需要法醫(yī)先生去驗尸,當然不一定是人類的尸體,但是卻非常重要。從劉韻家里得到的信息,會給惲夜遙之后的推理帶來很大的幫助。
最后,是許青和白蕓在聚會前見面的場景,這里提到的白蕓的住所,與劉韻居住的地方很像,對她的一些描述也會讓人聯(lián)想起劉韻,比如黑貓,事情真的會那么巧合嗎?
也許,與許青見面的人是劉韻,只是她自稱為白蕓罷了。又或者許青腳踏兩條船,與白蕓和劉韻兩個女人同時在交往。以上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
假設(shè),許青確實與白蕓和劉韻在同時交往,那么就要分清楚,這種交往是主觀意識上的,還是客觀被動的?
如果是許青主觀意識上的,那就有可能產(chǎn)生了一個故意的錯誤,所謂故意,是指許青的渣男人設(shè)完全是自己裝出來的。他為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得已而為之。所謂錯誤,是指這種行為讓他的計劃走偏了,沒有按照既定的方向發(fā)展,而且很難挽回。
不過,‘故意的錯誤’延展出來的推測,有一個前提:許青的本質(zhì)不壞。從前文中的描述來看,許青也確實不像是一個壞男人,要不然,像蒼鹿鹿這種女人是絕對不會看上他的。
隱藏在許青內(nèi)心深處的動機,很大層面上應(yīng)該與過去有關(guān),是不是車禍事件?目前不好妄加定論。他故意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借機與薰衣草別墅掛鉤,是否有報復(fù)的想法?這一點同樣也不好妄加定論。
那么回歸正題,我們來看,如果許青腳踏兩條船是出于客觀被動的話,那又會怎么樣呢?其一,有可能劉韻兄妹在合伙對其進行欺騙。若觀點成立,那么調(diào)查重點就要集中在劉韻兄妹身上,死在倉庫里的女人身份也要進一步核實。
劉韻死了,白蕓卻在薰衣草別墅里活得好好的,怎么想她們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但還是那句話,在一件復(fù)雜的案件中,絕不能輕易判定事實。所以,我們也不能輕易拋棄劉韻和白蕓是同一個人這種觀點,這也就是進一步核實尸體身份的原因。
雖然尸體的臉部沒有被殘害,但化過妝的年輕女人辨識度是很低的,何況莫海右在驗尸之前根本不認識劉韻,身份信息的判定完全來自于她身上的證明文件。
其二,劉韻兄妹同許青一樣,都是棋子,真正兇手的計劃是要將兩個女人都殺死,但白蕓還有利用價值,她還不能立刻進入警方的視線,所以兇手拋出劉韻兄妹的尸體,以吸引調(diào)查者目光,拖延時間。
這里不排除白蕓也是幫兇之一,反正不管怎么樣,關(guān)于白蕓和劉韻的問題,我們目前只能分析到這里,留待得到更多的線索和證據(jù)之后,再來進一步思考。
——
薰衣草別墅殺人事件第一天晚上:
謝云蒙與眾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其中大部分人可都認得他,五個人本來到薰衣草別墅來做客,就是因為劉運兆說自己邀請到最近幾年破獲很多疑難案件的三人組,也就是惲夜遙、謝云蒙和莫海右,雖然說只來了一個警察先生,但也足夠讓他們興奮的了。
尤其是薰衣草別墅的女主人和白蕓,兩個人一吃過晚飯,就纏著謝云蒙講他們之前的那些破案故事,不過其中當然還有一層不可言明的原因,那就是女孩子們都喜歡帥哥,尤其是像謝云蒙這樣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警察先生。
那么謝云蒙自己呢?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警察先生只好耐下性子同所有的人開始熟悉溝通,太嚴肅反而不利于觀察和保護他們,所以謝云蒙一邊和女孩子們聊著天,一邊尋找著與薰衣草別墅男主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女主人的樣子一看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一樣,與她溝通的話大概得不到多少幫助,而且謝云蒙從文淵口中得知,薰衣草別墅的所有事物都是男主人在操持,他應(yīng)該會更容易溝通一些。
說話的間隙,謝云蒙隨口問傅責(zé):“傅先生,這里的電話線路好像出了問題,你有沒有工具和多余的電話線,等會兒我和你一起檢查修理一下?!?/p>
傅責(zé)此刻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盤,聽到謝云蒙的問話,他抬起頭來說:“我們不怎么使用電話,就算是春秋兩季經(jīng)常來租住的大學(xué)生,也不會使用這里的電話,所以沒有備用電話線,而且沒有修理的工具?!?/p>
“那待會兒我用舊的電線來接一下,看看能不能接通吧。”謝云蒙說道。
傅責(zé)只回應(yīng)了一句:“那就麻煩你了,謝警官。”立刻端著碗碟到廚房里去了。
提到春秋兩季來這里租住的大學(xué)生,謝云蒙對此倒是很感興趣,他問身邊的文淵:“這里每年都會有很多大學(xué)生來租住嗎?”
“大概是吧,具體的你要問香香?!蔽臏Y把話題拋給緊挨著警察先生一臉興奮的女主人安凌香。
此刻的安凌香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滿臉通紅,一直盯著謝云蒙看,毫不顧忌別人的目光。她說:“其實我和小責(zé)都是喜歡安靜的人,薰衣草別墅也不顯眼,本來就沒有幾個人知道,更不會有人主動要求來住。因為這兩三年以來家用都不太夠,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小責(zé)才想出來讓大學(xué)生每年特定的時候到這里拼租房子,冬夏兩季肯定是不行的,只有春秋兩季勉強可以?!?/p>
安凌香的這番話看似平常,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卻讓人捉摸不透,她說薰衣草別墅并不顯眼,而且沒有幾個人知道,這種說法與別墅外觀給人的印象大相徑庭。但同時又與惲夜遙和莫海右一路上詢問到的信息不謀而合。
還有,既然讓大學(xué)生來租住房子,那么春秋和冬夏究竟有什么區(qū)別呢?為什么非要春秋兩季才行?聽安凌香的語氣,似乎他們對到此地租房子的人還有什么特殊要求。
謝云蒙當然沒有聽漏她的這些話,也肯定有所想法,不過此刻,警察先生并沒有重視安凌香話語中所包含的重要線索,等到他將這些話告知惲夜遙的時候,別墅已經(jīng)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了。
安凌香繼續(xù)說:“東屋是我居住的地方,小責(zé)知道我不喜歡太吵鬧,所以只有這間西屋才用于出租,不過今年我們已經(jīng)決定不出租了,因為這兩年薰衣草長得非常好,小責(zé)在網(wǎng)上開了一家專售薰衣草花束的店,生意還不錯哦!”
“是這樣?。 敝x云蒙隨意回應(yīng)了一句,他不喜歡看安凌香那張?zhí)^于甜膩的小臉和白蕓濃妝艷抹的容顏,反倒是素顏漂亮的文淵和雖然皮膚黑但卻讓人感覺很真誠的蒼鹿鹿,看著更舒心。所以警察先生的視線一直在她們兩個之間徘徊。
不過他的這種觀察方式讓另一個人非常不舒服,那就是邕粟。
邕粟的年齡也不小了,他一直都對文淵很有好感,雖然女方大了一點,但是邕粟也不是一個完全對自己的外表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很清楚自己除了錢之外并沒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而且文淵恰恰是那種不在乎錢的女人,所以這份好感一直憋在心里,沒有敢吐露出來。
現(xiàn)在看到謝云蒙一直在注視著文淵,雖然他也明白警察先生是不可能對文淵有什么想法的,但是謝云蒙那英俊的外表給他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邕粟怎么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以至于每次和大家聚在一起的炫耀之詞都懶得說了。
邕粟先生的不悅自然不可能引起任何人的關(guān)注,讓他一個人在角落里生悶氣,我們回到其他幾個人的話題上來。
謝云蒙問:“你們打算在這里住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