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d同人文(暫時沒想好名但甜的多些)一
在一個房間里,警報聲不斷響應(yīng)。
“嗡一嗡一嗡一!”
警告!總發(fā)電機故障!辦公區(qū)電力下線”
“圖書館電力下線……維生倉電力即將下線!”
為保證對象安全,緊急釋放此未知人員”
此時的維生艙發(fā)出一些響動。
“維生艙已液體排空,休眠噴霧停止釋放。”
“呼吸設(shè)備異常,清醒噴霧未能啟用?!?/p>
“預(yù)知對象將繼續(xù)昏迷約40分鐘”
“呼吸設(shè)備已撤離”
“咣當(dāng)”
與一名獨臂裸男從維生艙中墜落出來。
“未知人員已被釋放”
“備用電力與發(fā)電機已上線,預(yù)計維持72小時,請相關(guān)人員盡快維修!”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房間內(nèi)。
“清醒噴霧已啟用……被驗者lin已被釋放”
一名少年從中墜落而出,他本能的用手撐住了地面,隨后起身…
一段時間后,那名裸男醒了過來。
“額…頭好疼啊!”
他用右手捂著頭睜開眼睛,但他的大腦好像還沒完全清醒,眼神有點迷離。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腦袋好空…華生呢?"
他背靠著維生艙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斷掉的左手,一段模糊的回憶從他的腦中蹦發(fā)。
回憶中有一個穿著牛仔褲和皮大衣的人,在給他的左手臂上方綁著一根繩子,勒得很緊。
而鏡頭往下,可以看見他的左手有一半都變成了一種白色的膠液狀。
“綁好了”
說的,那個人從旁邊拿起一把消防斧,而他的右手邊還有一個又小又薄的戰(zhàn)術(shù)斧,正在被氫氣噴槍所炙烤著。
“準備好了嗎?暉!”他拿著斧頭的手有點發(fā)抖,而躺在地下的暉…則是冷汗直流。
“沒…沒好也得好啊!痛快點,華生!”說著,他將一個手套塞進了嘴里,狠狠咬著,然后點頭示意。
而華生猶豫片刻之后,一斧砍下!
“唔?。∵怼?/p>
疼痛使暉面目猙獰,他的右手和雙腿在不斷抽動,而華生則是死死按住暉的斷手。
“撐著點!兄弟!撐著點…”
華生拿起右手邊那個已經(jīng)燒紅的戰(zhàn)術(shù)斧,按在了暉的傷口上,隨著一陣烤肉的滋拉聲和一縷青煙飄起,血…止住了。
“喝呼…喝呼…”
這一次暉并沒有過多的掙扎,疼痛已經(jīng)使他的意識模糊,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呼吸。
隨后畫面變黑,回記結(jié)束。
“這么看來是他把我放進去的,而且從我手臂的情況來看…我已經(jīng)睡了很久了,他也應(yīng)該早就走了…希望他沒事?!?/p>
暉的表情有些擔(dān)憂。
他扶著維生艙站了起來,同時也注意到,堆在桌上的一堆物品,以及倒在門口的兩個鐵柜。
“好吧,看來他給我留了不少東西,不過那兩個柜子…屬實是有點多余了,除了能不讓外面人看到這里以外,還有什么用呢?雖然說他們確實有一些會開門”
暉望著門,無奈的吐槽道。
“算了,先把衣服穿著吧,免得感冒了”
他拿起了桌上的一件衛(wèi)衣,抖一抖灰塵,同時他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支錄音筆。
“這是他留給我的吧。”
他拿起了這支錄音筆在眼前晃了晃,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段錄音。
“聽聽看吧”
他將錄音筆拋向空中,然后接住他的同時按下了播放鍵,錄音筆傳出了一陣聽起來挺有精神的聲音。
“暉…不好意思啊,把你一個人留在這,但我知道你不可能讓我?guī)阋黄鹱叩?,畢竟你?dāng)時還扭傷了腳。
我留了不少東西給你,但…其實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醒來。
我只知道我不小心按了個十進去,把那個破東西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但至少你不會死。
所以說我把罐頭這類保質(zhì)期長的東西留了下來。
但消防斧我就先帶走了,不過衣服倒給你留了不少。
對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這些膠獸他們晚上也會睡覺,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的腿可比你的強多了。
所以以前我就叫你多練練腿,別老練你的上半身,你就是不聽,看吧,跑的不夠快…
最后一件事…我希望你要是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只剩你一個人的話。
答應(yīng)我,好好活著…
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有些殘忍…
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多活久一點,你很擅長忘記悲傷,不是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這么說,但…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感染者了,不要再浪費生命了…算我求你了。”
暉的神情有些低落,等過了一會兒,他又面帶微笑,對著這句錄音筆說道。
“放心吧!我可是最怕死的…”
他將錄音筆放在了口袋里,回頭檢查起了周圍的情況。
在確定周圍一切安全,通風(fēng)口和下水管道都已被堵住,除了一個損壞的監(jiān)控旁邊的一個通風(fēng)口…
“那是個危險的地方,趕緊清點完物資就走人吧?!?/p>
“咕嚕嚕~”他的肚子發(fā)出了響聲,他這時才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饑餓感。
“好吧,得先吃個罐頭再走,我可不認為餓著肚子,我能弄開那兩個柜子?!?/p>
暉將剩余的衣服都穿在身上,將自己包了個水泄不通,并開始清點物資。
“一把戰(zhàn)術(shù)斧,一個防水大背包,一個碎屏但還能用的沒電手機和他的充電器,兩個打火機,一把瑞士軍刀,一個急救包,一堆罐頭和四瓶水,等會…沒有開罐器!”
他又檢查了一遍
“奇怪,怎么回事???我記得我當(dāng)時有帶的來著。”
這時他的腦中閃過一段回憶
在回憶中,他看著一群身帶武器的人,在不斷搜刮著什么東西。
“大家都在忙??!那我來這個房間看看吧!說實話,真的會有疫苗嗎?”
他一邊這么想,一邊隨手推開一個房門。
這是一個干凈整潔的房間,中間有一道玻璃墻隔著,靠他的一邊有一些資料和一個辦公桌。
而玻璃那邊有,一個酷似牛奶布丁的白色膠液生物。
那個生物趴在了一個喂食口旁邊,因為玻璃上寫著就是進食口以及旁邊的“新型試驗品”。
“小家伙挺可愛呀,但會不會有危險的?管他呢,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打開了這個喂食口,并脫下手套將手伸了進去,他打算摸摸這個小家伙。
而那個“果凍”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往后縮了縮,等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暉沒有惡意,就慢慢的向他的手靠近。
“放心吧,小家伙,我會把你放回家的,我又不是壞人。"
那個生物爬上了暉的手,暉小心翼翼的將它拿了出來。
“手感好不錯啊,溫暖的,很舒服”他怎么想著。
“不過我想,你趴在那肯定是因為餓了吧?稍等一會兒”
他將“果凍”放在了桌子上,從背包中拿出開罐器和他最愛的牛肉罐頭。
不過片刻,他以嫻熟的手法打開的這個罐頭,并用右手挖出了一大塊肉給他,主要是沒有勺子了。
他將肉伸向了那個果凍,而那個果凍,好像沒見過牛肉一樣,就在那看著不知所措。
“嗯?怎么不吃呢?”
暉用左手挖了一塊肉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拿那個果凍看見這一幕,也嘗試性的吃了一口,很明顯,她很喜歡。
隨后他就直接盤上了暉的右手,貪婪而又享受的進食著,而暉也挺享受這種感覺,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時間,能見到并摸到自己最愛的粘液類生物,他也覺得挺滿足。
過了一會兒,罐頭里的又被暉吃了個精光,把那個果凍也吃完了,意外的是,他的右手非常的干凈。
“我去,你可真厲害呀”
暉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撫摸著這個小家伙,還給他塞了顆糖,雙方都很享受的樣子。
暉真想就這么一直摸下去。
但很可惜,老天爺不讓。
坐在椅子上的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很明顯是…地震了。
他將那個小果凍放到桌上后慌亂地拿起背包就跑了出來。
回記結(jié)束。
“原來是被留在那了呀,還有我最愛的棕色手套,活說那場地震之后,大部隊就被膠獸襲擊了,我當(dāng)時還并不知道膠獸這個東西,但是那個小家伙為什么不同化我呢?可能是漏了什么資料吧,比如幼年體沒同化能力什么的,算了,還是先把這個罐頭開了吧?”
他蹲坐在桌子旁的地上,費力的用小刀開著罐頭。
“你這個破罐頭搞那么硬干嘛呀?”
也許是太專心于開罐頭了吧?他并沒有注意到,有一股白色粘液,從那個通風(fēng)管流了下來。
掉落在地上后,那一攤粘液慢慢凝固成型,變成了一個小型狼獸人的樣子,手上還帶著一雙棕色手套,紫色的眼睛。
成型之后,她緩步地向暉靠近,但只是蹲在她旁邊觀察著暉。
不一會兒后
“終于是打開了”
暉抬頭摸了摸汗,同時也看到了這只白膠,二者四目相對。
瞬息過后,暉反應(yīng)過來。
“??!我去(臟話)!”
他尖叫了一聲,那只白膠好像被嚇到了,然后他又將桌子猛地掀起,把白膠拍飛到了門口處,而他抓起背包,往反方向狂奔至墻角。
二者陷入了對峙狀態(tài)。
暉拿著匕首,神情十分緊張的盯著她,他手還在微微發(fā)抖。
而那只白膠,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躲在柜子后面伸出半個頭看著暉。
這時候暉注意到他戴著的手套。
“是那小家伙?”
但他并沒有過多在意這只白膠的身份。
過了一陣子后,他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他開始以那只白膠為中心貼墻要圈。
可突然,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砸中了自己的衛(wèi)衣兜帽,他被嚇了一激靈,還把匕首甩飛了。
隨后他就感受到有什么液體狀的東西從頭頂蠕動下來。
他意識到了,是另一只白膠砸中了自己。
他剛好繞到了那個通風(fēng)口的下面,而一只白膠也在這時從上面掉下來。
暉他站在原地,不斷甩頭,掙扎,抓撓而且逐漸瘋狂。
但都完全無濟于事,無論他做何反應(yīng),無論他如何掙扎,他只能看著和感受著這些膠液從頭頂流下來。
直至接觸他的臉部,遮擋他的視野,覆蓋他的口鼻,窒息感夾雜的更加濃厚的恐懼將他淹沒。
他開始不顧疼痛地瘋狂的用右手抓撓了自己的面部,甚至是將左眼戳瞎,又或者是在掙扎的時候頭撞到了墻上,卻依然無法阻止這個白色的惡魔將他淹沒。
對啊,他感受到另一股重量,撲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時也使他重心不穩(wěn),摔倒下去。
隨后他面部那些膠液帶給他的侵入感正在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又熟悉的感覺,雖然十分騷動,而窒息感也沒有減弱,好像是這兩個白膠在爭奪他。
但這些感覺加上剛才那一摔,倒也使他開始平靜下來,他不再選擇反抗,因為他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
漸漸的,他睡了過去…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