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大人的特殊“女仆”體驗

我有一個朋友...??!長萌萌的文,本來是給阿傾生賀的,實在不好意思拖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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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結婚之后,也并不意味著兩個人可以隨時黏膩在一起,仍會有無可避免的工作要處理。
——何況對方是重櫻的神子大人。
出征、演習、會議,凡是涉及重櫻內部的事務,總要由長門過目一遍——按照她的話來說,這是自出生來便應盡的責任。

有一次見到她,是在出征討伐一個塞壬小據點的宣講大會上。
長門站在高高的演講臺上,挺著嬌小的身板,口中所言并未有什么華麗的辭藻,卻總能振奮著重櫻眾艦的心。仿佛只要有神子大人在,軍魂便如影隨形,連炮擊的傷害都能有所提升。
——雖然那“波瀾壯闊”的演講,其實,奶聲奶氣的。
想到這里,指揮官忍俊不禁地停下了手中的筆。
“神子大人也不容易呢……”
作為她的伴侶,自己也要更加努力才是。
隨手在記事本的空白角落畫了一只小狐貍,指揮官結束了短暫的閑暇,將這份念想全心全意地投身進工作當中。
“主、主人…請問,吾…我可以進來嗎?”
白天的辦公室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光顧,會這樣敲門詢問并稱呼自己為“主人”的,通常是女仆隊的成員。
“嗯,請進?!?/p>
指揮官習慣性地回應著,全神貫注在公務的他并沒有注意到,那“女仆”的聲線似乎有一點過于“耳熟”。
“謝、謝謝……”門外的人緊張地說道。
木門響起輕微的吱呀聲,旋即又被迅速關上。
“……?!”
指揮官抬眼望向來人,一瞬間,大腦幾乎停滯了思考。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身著粉白相間連衣圍裙的小女孩,對方顯然沒做好迎接他這份直勾勾的視線的準備,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她烏黑的長發(fā)被純白花邊的喀秋莎束縛著,那兩側被“安置”著猶如狐耳一般毛茸茸的東西,可那獸耳卻又在發(fā)箍周圍不停地顫動——絕無可能是單純的裝飾。
“主、主人……”渾身粉嫩的小女孩羞答答地發(fā)出聲音,仿佛開口便耗盡了她的全部勇氣,“請、請問汝…請問您有何吩咐!??!”
“長門…?”指揮官試探地問道。
難以置信,方才還在想的人竟馬上出現在了眼前,并且還打扮得和侍奉女仆如出一轍。
“……!”好像犯了錯誤被父母點到名字的小孩,她激靈了一下,頭頂的耳朵本能般聳立,隨后僵住。
可、可是不行,作為【女仆】的話,應該好好回應主人的話!
長門猶豫了一番,緊閉著雙眸,勉強抬起頭:“是…長門在!”
那對小臂緊緊地貼在云朵般松軟的白色圍裙前,肉肉的小手依然向下扯著那襯有鏤空荷葉褶邊的裙擺。被純白吊帶長筒襪包裹的雙腿并攏著不斷摩擦,好似在拼命遮掩此身成為“女仆”的事實。
“怎么打扮成這樣?”指揮官關切地問道。
他第一反應是類似校園霸凌的逼迫,不過這港區(qū)里誰敢欺負長門玩……怕是當天就被轟成碎渣,倒進海里了。
也就是說出于自愿…嗯……
“長門覺醒了那種興趣嗎?”
“怎么可能?!”
幾乎是立刻的,長門一口否認。
她悄悄偏頭瞥了一眼,發(fā)現指揮官的表情并沒有露出“看奇怪的家伙”的那種視線,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所以,長門是要體驗一下女仆的生活嗎?”指揮官的雙手疊合,撐著下巴,平靜地說道。
“啊…恩,嘗試一下?”長門的回答有些心虛。
“那么,也就是說,重櫻的神子大人,要屈尊委身來給我這種人當一天專屬女仆了?”指揮官彎起嘴角。
怎、怎么咬字那么重呀?!一種在使壞的感覺……

“是……唔?!遍L門一激動差點咬到了舌頭。
“那,麻煩女仆小姐,可以幫我沖一杯咖啡嗎?”指揮官推了推一旁的馬克杯。
“啊…好!”長門啪嗒啪嗒地跑到辦公桌前,捧起杯子,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雖然見過她不少羞澀的表情,不過這種手忙腳亂的動作還是比較稀有的——尤其是那兩條小肉腿不斷倒騰的模樣。
附近的廚房是特別設置的,離指揮室并不是很遠。沒過多久,長門便小心翼翼地帶回了將勞動成果帶了回來。
——雖然,從咖啡豆開始研磨的那種,怎么也不會這么快就是了。
指揮官端起那杯多半是“速溶制品”的液體,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
長門緊張兮兮地盯著他,而這個壞蛋卻仿佛故意欺負人一樣,偏偏這時候慢悠悠地又是端詳又是吹涼,好一會兒才終于抿了一口。
“怎、怎么樣…吾,我這杯…咖啡?”
作為重櫻的神子,她多少了解一點茶道,不過親手去沖泡的機會其實不多,何況是這種來自其他國家的飲品……雖然直接倒了粉末和熱水這點,倒是蠻簡單的,只是這真能做出好味道來嗎…….
“嗯。”指揮官清了清嗓子,“很棒?!?/p>
“唔?!”長門一瞬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
“...的熱可可?!?/p>
“誒?”長門一怔,本來轉了一下的獸耳硬生生止住,“熱可可…唔,咖啡?”
“雖然和一些甜的咖啡味道可能有些近似,不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飲品啦?!敝笓]官微笑著,將剩下的熱可可一飲而盡。
“唔…嗚……”長門的言語支吾不清,兩只小拳拍拍自己羞紅的臉蛋,“這…我……”
——搞…搞砸了嗎?!
“嘛,那個廚房的標簽里都是皇家的文字,長門沒看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啦?!?/p>
“不……”
——即使如此,這原本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來著……
“以及?!敝笓]官眼珠一轉,走到了長門身前,俯下腰,“你這身,是cosplay的吧?”
“cos…什么?”長門后退半步,糟糕的預感涌上心頭。

“一般正式的女仆裝都是黑白相間,會有改造也不會太奇怪……”指揮官饒有興味地欣賞著長門難得一見的豐富表情變換,“你這一身粉嫩到閃耀的裝扮,比起女仆……怎么說呢,更像魔法少女?”
“魔法少女是…?”
“啊,陸奧會看的動畫片?!?/p>
一切了然,長門像鳴笛制動的火車一樣,蒸汽從熾熱的臉龐升騰到頭頂。
呆滯的金眸前浮現著變身的動作,宕機的大腦中回響著羞恥的臺詞。
——破、破廉恥?。。。?!
“長門小姐?長門小姐?”指揮官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卻沒有什么反應。
“嗚…又失敗了嗎……”
羞恥到極致反而是單純的平靜。長門只是輕咬著嘴唇,稚嫩的聲線里透著滿滿的不甘,像個輸掉游戲的小孩子。
——或者,本來就是那樣?
“為什么要說‘又’?”指揮官一戳在她果凍般柔軟的臉蛋上,“神子大人忽然無精打采的?嘆氣的話,幸福會跑掉哦?!?/p>
“這個神子大人…連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遍L門低落地搖搖頭,原本挺立地獸耳失去力量軟趴趴地耷拉在頭頂,“泡杯咖啡都失敗了…還搞錯了女仆的衣服……”
“盡管我覺得很可愛?”
“不…不是那個問題!”長門忽地抬起小腦袋,“明、明明想侍奉汝一下…可,無論從最基本的準備,還是做的第一件小事,都完全搞不好……”
是可以去戰(zhàn)斗,是可以執(zhí)行命令,是可以履行一點作為神子的責任。
但,做飯不擅長、家務不擅長、感情上的事情不擅長……總是要他操心、被他照顧。
作為“妻子”的話,實在有點……
“感覺…繼續(xù)下去…會不會更糟糕呀……”
自己本就沒有“女仆”的本領,只是臨時起意,覺得他會喜歡……
“長門,為什么忽然想當‘女仆’了呢?”指揮官直視著她的雙眸,“只是做事的話…以前作秘書艦那樣也可以?”
“從前汝讓吾做的…也都只限于公事方面的?!遍L門別過頭去,“唔…泡茶之類的…像是家務一類的,都沒有被……”
“是因為這樣?”指揮官扶住長門的小肩膀,將她的臉龐扭過來。
“嗚……”逃不開他的眼睛。
——原因,倒也不是很復雜。
先前的那次出征,即便在回來后也不得清閑。
包括整理各種作戰(zhàn)報告、進行會議發(fā)表之類的事務,花費了不少時間,甚至回到誓約前原先的宅邸住了一兩天。
結果…竟然把指揮官的生日給錯過了…!
想要…補償他一些,什么的。
請教了一些人,被說……
——“如果平時一本正經的女孩子忽然變成女仆侍奉他了,指揮官大人也一定會為這份賢惠而感到欣慰吧~~”
被某個女仆小姐這樣子教了,還被推薦了衣服……
可最后,侍奉沒弄好,賢惠也沒沒體現……
“嗯……”指揮官托著腮,思索道,“是哪個女仆,跟你這么說的?”
“誒…海王星…小姐?!?/p>
“果然。”指揮官哭笑不得,“她自己本身都不是正經女仆,雖然也很有那方面的天賦,但肯定是拿你打趣居多?!?/p>
“誒…誒?!”

“而且啊……”指揮官摸了摸她微微抽動的獸耳,“長門原來會為這種事情苦惱呀,抱歉,是我沒有及時察覺?!?/p>
“嗚…小事…但也……”
“少女情懷總是詩?”指揮官輕輕地笑,“不過,如果你連那種事情都精通了,那么苦惱的對象就會變成我了?!?/p>
“唔…為什么?吾不理解……”
——什么都會做了,不才讓人更省心嗎?
“我家的神子大人在外已經受到萬人敬仰,結果連瑣碎的事情都能做到盡善盡美,我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
“可是…汝一直在外也是有好好地管理港區(qū),能讓這里變得井井有條,大家都很高興……也是汝將吾從艦裝中硬拉了出來,吾……”
話音未落,長門的嘴唇被一根手指抵住。
“對港區(qū),只不過是我應盡的義務而已,這點,我們的想法還挺相近呢。”指揮官攬過她的后頸,額頭相觸,傳來令人心安的溫熱,“而后面呀,因為,我覺得長門【需要】我啊?!?/p>
“或許有點自負,不過曾經的我遇見你時,比起一個重櫻的神子大人,我感覺更像是看見了一只需要被憐愛的小狐貍在迷茫地求救。”
“所以,我就自以為是地開始纏著你啦?!?/p>
“如果你將不擅長的事稱之為‘糟糕’,我便同樣愛著這種所謂的‘糟糕’?!?/p>
“畢竟,倘若你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處理好,那么我再也無法進入你的世界?!?/p>
指揮官的臉龐悄然貼近了幾分,長門緊張地閉上眼睛,隨之而來的卻是鼻尖輕微的刮蹭感。
“長門希望那樣嗎?”
“不、不要…汝、汝要對吾負責的!吾命令汝不許走!…不、不行嗎?”
“那么,就請讓我為你做更多的事情吧?!?/p>
指揮官的手指撫進她的頭發(fā),任憑青絲如瀑布般從指隙流過,又總能再次抓住下一縷清香。
“至于生日的話,我覺得我已經收到足夠好的禮物了?!敝笓]官稍稍遠離了一些,上下打量,將長門這副嬌羞的打扮再度盡收眼底,“恩,多謝款待?!?/p>
“嗚…也、也只有汝敢這么無禮地看吾了……”長門抿抿嘴,臉上飄起的紅暈艷得誘人,又不摻雜半點媚俗,“嗯…吾,也知道了,來年…我一定會好好記住汝的生日!”
“了不起了不起~長門記住了時間哦~哈哈?!敝笓]官像哄小孩似的揉揉她發(fā)紅的耳根,“等你的誕生日,我也會為神子大人獻上祝福——我家的。”
“嗯!”長門用力地點點頭,緋紅的小臉上已再不見擔憂,而是滿足與心安。
“那么…吾先去把這身衣服換下……嗚?!”
他自顧自地貼了上來——溫潤清甜,是一道止于唇瓣的輕吻。
“汝、汝這是……?!”
“這可是我的生日禮物哦?怎么能輕易放走?”
他的嘴角勾起弧度,她的眼神慌亂害羞。
“來自神子大人的‘侍奉’……”
——卻又有那么一絲期待。
“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