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奈何宿主拖后腿18
飄到藍忘機身邊,魏無羨盯著眼眶通紅淚光點點的藍曦臣:“藍湛,你問一下兄長,昨晚有沒有夢到我們一家人圍著八仙桌吃團圓飯?!?/p>
于是,藍忘機問起藍曦臣昨晚的夢。
藍曦臣點頭:“忘機,兄長夢到了,父親說的話兄長到現(xiàn)在都還記著呢?!?/p>
藍忘機垂下眸子,低聲:“兄長,父親都沒和忘機說悄悄話?!?/p>
藍曦臣呆了呆:“啊?!”
須臾,他驚喜的看著藍忘機:“忘機!你昨晚是不是和兄長做了同一個夢!”
藍忘機抬睫,眼里流光溢彩:“嗯?!?/p>
魏無羨在一旁驕傲道:“兄長,你,藍湛,我還有叔父,我們大家都做了同一個夢!嘿嘿嘿嘿嘿嘿嘿!”
7758沉吟:“宿主,我問你??!那個,你有沒有在夢里OOC大家?”
魏無羨疑惑:“OOC是……?”
7758道:“與崩人設的意思差不多?!?/p>
摸著下頜,魏無羨搖頭:“不太懂。”
7758解釋:“就是你讓夢里的人物做出了不符合他原本性格的言行舉止?!?/p>
魏無羨呃了一聲,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那我應該大概可能也許真的讓他們在夢里OOC了那么一點點?!?/p>
藍忘機側(cè)首,望著神情有些尷尬的魏無羨,掀了掀唇:“魏嬰,無礙?!?/p>
魏無羨眼睛一亮:“真的?!?/p>
藍忘機頷首。
7758笑了笑:“宿主,含光君都發(fā)話了,證明你將昨晚的夢境把控的很成功!”
魏無羨得意洋洋:“那是!別忘了!本老祖現(xiàn)在可是魏夢主!”
淺淡若琉璃的眼眸掠過一抹柔光,藍忘機靜靜注視著魏無羨,他有多久沒有看到魏無羨神采飛揚意氣風發(fā)明俊逼人的模樣了。
如今再次看到魏無羨這般模樣,藍忘機只覺恍如隔世。
“忘機?!彼{曦臣遲疑:“你……當真可以看到魏公子?!”
藍忘機默了一瞬:“嗯?!?/p>
藍曦臣:“……?。?!”
“兄長?!彼{忘機言道:“忘機與魏嬰雖然是在夢里拜堂成親結(jié)為道侶,對忘機而言,與現(xiàn)實并無什么區(qū)別?!?/p>
藍曦臣忽而一笑:“忘機,你且安心,魏公子的名字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咱們藍氏族譜上了?!?/p>
魏無羨目瞪口呆:“藍先生也太給力了吧!我不就送他一個我和藍湛成婚的美夢!他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讓我上了族譜!”
藍忘機拱手:“兄長,忘機和魏嬰很感謝你和叔父的成全?!?/p>
藍曦臣:“???”
“?。?!”魏無羨朝藍曦臣作揖。
想了想,魏無羨拉著藍忘機衣袖:“藍湛,我覺得咱們應該當面謝謝叔父。”
藍忘機柔聲:“好。”
雅室。
看著藍氏雙璧,藍啟仁蹙了蹙眉:“曦臣,忘機還受著傷呢,你怎么把忘機帶來了。”
藍啟仁語氣難得溫和:“忘機,快坐下,別站在那兒。”
藍曦臣:叔父,你這是差別對待,對曦臣說話兇巴巴的,對忘機就和顏悅色的不得了!
藍忘機:總覺得此刻的叔父有點OOC。
魏無羨:真好,我家藍湛是團寵。
7758:奇怪!藍啟仁怎么跟資料上寫得有些不一樣呢!
兩人一鬼外加一個系統(tǒng)心中的想法,藍啟仁自然不知道,還在那對他二侄子噓寒問暖。
“藍湛。”魏無羨小聲:“原來叔父在你和兄長面前是個話嘮?!?/p>
藍忘機道:“不是。”
正關心藍忘機背上傷勢的藍啟仁一愣,他有些懵然的問:“忘機,不是什么?”
藍忘機行禮,從容道:“叔父,忘機帶魏嬰來向您請安?!?/p>
藍啟仁:“……???!?。 ?/p>
以拳抵唇,藍曦臣斟酌著言辭:“叔父,魏公子就在忘機身邊。”
藍啟仁:兄長!完了!曦臣也得了臆想癥!
見他叔父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藍曦臣放低了嗓音輕聲:“叔父?”
藍啟仁卻痛心疾首:“曦臣,忘機,都是叔父的錯?。 ?/p>
與藍忘機在空中對視一眼,藍曦臣看到他弟弟眼里寫著不解,同樣,藍忘機也看到了藍曦臣不解的目光。
魏無羨啊了一聲:“藍湛!叔父該不會是被夢境里的青蘅君刺激大發(fā)了!”
藍忘機:“……”
從雅室出來,藍忘機還是不放心他叔父,便對藍曦臣道:“兄長,叔父有勞你了?!?/p>
藍曦臣笑著道:“忘機,不用擔心叔父,他可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冷靜下來,兄長再去開導開導叔父?!?/p>
藍忘機點了點下頜。
這時,有弟子走過來。
“宗主,含光君,斂芳尊派人來傳話,請宗主前往金麟臺一敘?!?/p>
藍曦臣不假思索:“告訴他,我沒時間?!?/p>
弟子道:“是。”
魏無羨歡呼:“藍湛!聽到?jīng)]!兄長拒絕去見金光瑤了!咱們的任務終于推動了一小步!”
“嗯?!彼{忘機也很開心,看著藍曦臣的淺眸亮的驚人。
藍曦臣莞爾:“忘機,你好像很開心?!?/p>
藍忘機道:“開心?!?/p>
小劇場是關于金光瑤的夢境內(nèi)容:
小劇場:
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金光瑤內(nèi)心極為的忐忑和恐懼,忽然,前面有光向他照了過來。
他連忙跑了起來,可跑著跑著,他的雙腿被什么東西纏住,緊接著他整個人都往下沉墜。
金光瑤不知他到底是沉到了水里,還是泥潭里,抑或是血泊里,總之,他鼻子嘴巴都被堵了。
想要呼吸,卻沒有任何辦法,更別提出聲喊救命。
想要掙扎,可他的四肢都被纏著,而且他一動,那東西就纏得他越緊。
就在他快要窒息時,耳邊卻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在他耳朵怒吼還我命來!
須臾,他好像被萬箭穿心,又像是被千刀萬剮。
明明該死的,可他就是活著,感官還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能夠聽見他手腳分離眼耳落地的聲音,看見那些東西被野獸咔嚓啃食。
要說他活著,可他卻死的不能再死。
整整一個晚上,金光瑤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夢境中,天光拂曉,他終于從噩夢里醒了過來!
大汗淋漓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裹著被子,六神無主的看著自己的房間。
驀然間,外面有腳步聲傳來,金光瑤猶如驚弓之鳥取下佩劍,嚴陣以待警惕的瞪著門口,直到敲門聲響起,是叫他起床的人,說金光善找他。
金光瑤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在床上呆坐了一個多時辰。
因為神情恍惚,金光善說的話吩咐的事金光瑤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答非所問的金光瑤被金光善狠狠罵了一頓,最后抓起酒盞扔了過去。
于是,金光瑤額頭上的舊傷未好,又添了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