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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01 01:17 作者:真澄_Official  | 我要投稿

  《一之瀨帆波if線》

  

  ○chapter12

  

  【終章——最后的游戲(第二部分)】

  

 ?。ㄇ扒樘嵋弘x上次更新隔了太久了,抱歉!』:一之瀨、綾小路等10人參加了春假活動的最后一個游戲——“走出迷宮”,看似普通的迷宮中卻發(fā)生了一些詭異的事件,校方為參加者提供武器作為道具的目的是什么?綾小路會不會遇到椎名所擔(dān)心的事呢?前進的第一個關(guān)口就被分成了五條路,并且必須分成五組才能繼續(xù)前進,在這樣的狀況下綾小路和一之瀨又能否平安地到達終點呢……)

  

  ……

  

  1.

  

  第⑤分支路。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分組,我和一之瀨最終被分配到了這最后一條分支路線。

  

  陰森的路面帶有一些潮濕的氣息,走上去感覺像踩在坑洼的泥路上。

  

  在手電筒的燈光的探路下,雖然前進并不至于太難,但即便是在這條分支路上,也有著許許多多的岔口,這就大大增加了探索到出口的時間。

  

  迷宮的墻基本是由隔音的硬木擋板組成。不過隔音性并不算太好,我隱約能聽到隔板另一面有其他組的動靜,由此我判斷五條分支路應(yīng)該都能到達終點,甚至可以在中途與其他分支路的人匯合。

  

  不過眼下我們當(dāng)然無需考慮匯合的事。

  

  一之瀨走的很慢,我便也配合她的步速慢慢走。

  

  「那個……這樣的分組綾小路君沒有不滿意吧?」

  

  一之瀨試探似的詢問我的看法。

  

  「怎么這么問?這已經(jīng)是最合理的分組了,一之瀨不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對比我的預(yù)想,不如說能和平地分成五個組已經(jīng)很好了,畢竟像高原寺,坂柳,伊吹……他們幾個人的想法幾乎是不可能統(tǒng)一的。在確定了“必須分組才能保證有人能通關(guān)”之后,他們便各自散開選走了第①、②、③條分支路。

  

  結(jié)果上來說,需要討論怎么分組的也就只有我、一之瀨、堀北、須藤四個人而已。原本堀北是想自己單走一路,但在須藤的強烈反對下,最終變成了“二二”分組。

  

  「剛才分組時綾小路君都沒怎么說話,我就想著要是綾小路君不滿意的話可就糟糕了呀……什么的。啊哈哈,可能是我多慮了,真是太好了!」

  

  一之瀨看起來松了口氣。

  

  「我的意見向來都不重要,妳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誒?在我的印象中綾小路君的意見總是很有效果呢……難不成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一之瀨無法理解似的歪過腦袋。

  

  我不記得自己有在她面前提過很好的意見,但一之瀨好像記住了很多。

  

  「這樣的評價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大概也只有妳是這么覺得的了」

  

  「怎么會……至少我認為堀北同學(xué)也很重視綾小路君的意見哦!就說剛剛那會兒的分組,她也好幾次側(cè)目看你的反應(yīng)呢」

  

  一之瀨那敏銳的觀察力能很好地涵蓋所有人,這算是她帶領(lǐng)一整個班級時必不可少的能力吧。

  

  「堀北嗎?我完全沒有注意到……」

  

  「我倒覺得挺明顯的……吶,綾小路君不是經(jīng)常和堀北同學(xué)一起行動的嘛,這點程度都察覺不到也太奇怪了吧?」

  

  明明我更多的時候都是獨自行動的,而且我對堀北上心的方面也并不包括“那部分”……嘛,這些不是重點。我現(xiàn)在需要給出的是讓一之瀨能信服的理由。

  

  「原本我和堀北就是鄰桌,可能是因為習(xí)慣了吧」

  

  「誒~綾小路君和堀北同學(xué)是鄰桌呀……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呢,真羨慕啊」

  

  一之瀨似乎在想象著某種場景,眼神漸漸恍惚起來。

  

  「“羨慕”?……是指什么?」

  

  「沒沒,沒什么哦!啊,對了,綾小路君選的道具居然是和服與武士刀,感覺超酷的耶,綾小路君會用武士刀嗎?」

  

  「會一點」

  

  「那……那個那個,“拔刀!”這樣的,電視里經(jīng)常放的招數(shù),綾小路君一定也會的吧!好想看看呢」

  

  總覺得一之瀨好像對“會一點”這句話有什么誤解……總之隨便回一句應(yīng)付一下吧。

  

  但就在我剛要張口,也是最毫無防備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一陣猛烈的殺氣席卷而來!

  

  是人類發(fā)出的殺氣。

  

  這——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過了呢,我的全身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轉(zhuǎn)身、拔刀、橫向格擋。

  

  在半個吸氣間內(nèi)完成了。

  

  『哐當(dāng)』

  

  金屬的碰擊聲在我擺好姿勢的那一剎那便以震耳之勢響起,飛過來的東西被彈了開去,插進了右邊的木制隔板。

  

  殺氣在行動失敗后驟然消散,沒有絲毫的猶豫。

  

  對方似乎很清楚,一旦我起了警惕心,就根本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了。

  

  不過那人的氣息在我格擋掉暗器之時暴露了一瞬,大概是驚訝于我的反應(yīng)速度吧。

  

  究竟是什么人……是月城那家伙派來的嗎?我的直覺告訴我,剛剛那個人有著和我不相上下的意識和功底,只是心智還略顯稚嫩。

  

  我估算了暗器的軌跡,瞄準的并非是我的要害,就算真的被其傷到了,也不太會影響正?;顒?。

  

  這就很讓人好奇那個人目的了。

  

  等我把刀收入鞘后,一之瀨才從呆滯中緩過來。

  

  「好大的聲音,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可能是觸發(fā)了機關(guān)吧,已經(jīng)沒事了」

  

  現(xiàn)階段沒必要讓一之瀨感到驚慌。

  

  但她知道剛才是有什么東西飛過來了。

  

  她在黑暗中顫顫巍巍地靠近到我身邊,舉起手電筒把光線對準了旁邊的隔板上。

  

  而那里赫然插著一把投擲刀。

  

  「這是誰弄的惡作劇呀,怎么看上去像真刀一樣的……?」

  

  從刀表面反射出的金屬光澤就可以看出來,這絕不是玩具刀,能插進隔板這么深,更不可能是彈簧刀。

  

  這無疑是一柄金屬質(zhì)地的殺器。

  

  或許是想要更加確認,一之瀨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正因為不清楚情況,所以一之瀨反倒沒有害怕的樣子。她抬起空著的手,看來是想要實際觸摸一下那把暗器。

  

  原本我也沒在意,但當(dāng)我的眼睛再次掃過刀身附近時,隔板上的某種變化讓我一下子全身冒出了冷汗。

  

  「別碰它」

  

  我急忙抓住了一之瀨那即將與刀接觸的手。

  

  「疼……綾小路君的手抓地太緊了」

  

  由于太著急了,我沒有太好的控制力道,這讓一之瀨產(chǎn)生了些痛苦。

  

  「呃,抱歉。不過……如果我沒有阻止妳,那現(xiàn)在可能就不光是疼的問題了」

  

  「什么……意思?」

  

  一之瀨輕輕地從我松開的手掌中抽回手,然后有些害羞地將手移到了胸口處漸漸握起。

  

  「妳看,這刀邊上的隔板,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了」

  

  「發(fā)黑?真的誒,而且還有蔓延的趨勢。等等,這難道是……硫酸嗎?」

  

  最常見的能讓木頭碳化的化學(xué)品確實是濃硫酸,不過這刀上涂的或許不止是硫酸那么簡單。

  

  「嗯,這刀上大概還涂了些毒吧」

  

  「什么…毒?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綾小路君還能這么冷靜?!這柄丟過來的刀,可是會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的,是這樣沒錯吧?」

  

  以一之瀨的心性都已經(jīng)如此的不鎮(zhèn)定,可想而知,被學(xué)校圈養(yǎng)在安全區(qū)的其他學(xué)生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會更加慌亂吧。

  

  但這對曾經(jīng)待在“那里”十余年了的我來說,實在不是件能提起興致的事情,頂多也只是對能做出這樣事的人有些好奇罷了。

  

  「話雖如此,但妳忘記了嗎?我們可是親眼看完了“賣命契”才走進來的」

  

  正因為之前的游戲都是真正意義上的休閑游戲,所以我們根本沒有深度解讀這一“迷宮”游戲的規(guī)則。

  

  所有的一切都很模糊,而且在規(guī)則上也壓根沒有求救手段。黑暗的環(huán)境下即便是夜視監(jiān)控,也沒法讓看監(jiān)控的人清楚地了解到具體狀況,更何況這里的聲音也被告知了無法傳達出去。

  

  就算想要棄權(quán),回去的路在進入分支路線后便徹底鎖死了,智能機也早在第一個游戲開始前便給了工作人員代為保管。

  

  不論怎么看,我們都已經(jīng)被安排在了一條單行道上,除了到達終點以外就沒有脫離此地的方法了。

  

  我和一之瀨相互交換了神色,我能感覺到她也已經(jīng)想到同樣的事情了。

  

  「真是…比想象中要危險百倍呢」

  

  一之瀨苦笑著說道。

  

  「妳后悔進來了嗎?」

  

  「沒,偶爾體會一下江戶時代的感覺也挺好的……而且我剛才可看到了哦!綾小路君明明超厲害的嘛。就像是拍電影一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一之瀨一臉好奇地望著我,這驚人的氣勢讓我不由地退后了半步。

  

  「這種程度其實挺普通的,我可以教妳一招簡單的用來護身」

  

  我岔開了話題。

  

  在這里會發(fā)生什么事,完全無法預(yù)料。我認為讓一之瀨也稍微具備一點護身能力是必要的。

  

  「真的?!我也能做到嗎?」

  

  ——真是好在一之瀨對武術(shù)并不太懂啊。

  

  「可以的…吧」

  

  接下來我用了幾分鐘時間給一之瀨講解了她那武器簡單的操作手法和一個招數(shù)的教學(xué)。

  

  一之瀨選的是匕首,還是比較適合毫無基礎(chǔ)的初學(xué)者的,并且她學(xué)習(xí)的也很快,憑她的記憶力完全有可能發(fā)揮出超常的水準。

  

  「總覺得好神奇呢」

  

  「匕首的使用確實千變?nèi)f化」

  

  「不不,我指的是綾小路君你……好像什么都會做呢!」

  

  還沉浸在匕首教學(xué)中的我可真是尷尬。

  

  「真要是這樣,我就不用來學(xué)校了……」

  

  「嗯。啊哈哈……說的也是呢」

  

  一之瀨好像能接受這樣的說法。

  

  「接下來的路或許會有比剛才更加險惡的危險,雖然我在對付這方面小有點自信,但老實說我并不能保證妳的安全……」

  

  「沒關(guān)系,就算有危險,我也還是要和綾小路君一起前進哦」

  

  一之瀨究竟是懷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才能在危及生命的威脅前,笑著說出這樣的話啊。這已經(jīng)不能用樂觀來形容了吧。

  

  「妳不害怕?」

  

  「有綾小路君在,我好像就有用不完的勇氣了呢。所以,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啦」

  

  「不不,怎么會……」

  

  「那…我可以離綾小路君近一些嗎?」

  

  「當(dāng)然,最好能讓我精確地感覺到妳的位置,萬一有情況我能方便照應(yīng)妳」

  

  「唔,那這樣…就可以了吧?」

  

  黑暗中,一之瀨輕輕抓住了我的手。

  

  「呃,這雖然是個不錯的方法……」

  

  「是個好方法就行啦,我們出發(fā)吧!綾小路君」

  

  「……好吧」

  

  我回握了手心的那份溫暖,接著——我們往迷宮更深處走去。

  

  但是一之瀨,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妳。

  

  其實,如果妳選擇待在原地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因為這一次的游戲,是沖著我來的。

  

  殺氣鎖定的對象自始至終都是我,而投擲刀上涂抹的東西,也讓我更加確信了“這個游戲背后的指使者”。

  

  那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耐心等待讓我退學(xué)的機會了,他選擇了用“最原始的方式”——只要讓我離開這所學(xué)校的范圍,他就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我再也不能回去。而方法,只要通過讓我受到“無法在校內(nèi)醫(yī)治”的嚴重的傷,就可以了。

  

  “他”就是那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

  

  萬一剛才那柄投擲劍擊中了我,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能輕易地達成,畢竟我也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在面對毒一類的手段時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其結(jié)果就是我勢必會被送往校外醫(yī)院,從此結(jié)束這短暫的校園生活。

  

  但我是不可能讓“他”如愿以償?shù)?,為此我不惜讓一之瀨跟著我冒險,只因為一之瀨或許能成為“他們”不能對我輕易下手的理由。譬如誤傷到一之瀨應(yīng)該不會是他們想看到的,不然剛才的暗器往我身體的中心投擲準確率會更高,但事實是暗器的軌跡往左邊偏離了許多。

  

  而一之瀨,不僅對此渾然不知,臉上還洋溢著莫名的笑容。這讓我的心中有些內(nèi)疚——雖然我并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過這種情感。

  

  就在我和一之瀨剛沒走出幾步的時候,從隔板的另一面突然傳來了巨大的震動。

  

  隆隆的聲響過后,厚重的硬木隔板上居然爆出了深深的裂痕。

  

  「這到底是……」

  

  我和一之瀨面面相覷,由于這迷宮是個基本隔音的空間,我們無法知道另一邊的分支路上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是那邊遇到了和我們類似的危險……恐怕會兇多吉少吧。

  

  2.

  

  在巨響聲過后不久。

  

  第③分支路。

  

  「啊啦~其他路好像玩得很熱鬧呢」

  

  我走到鬼頭君清理出來的臺階上,眺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真是巴不得這“熱鬧”就在自己的附近呢。

  

  「喂喂……妳該不會還嫌這條路不夠危險吧?」

  

  真澄似乎看穿了我這一刻的想法,她邊說著邊嘆了口氣??伤难劬s始終盯著我的腳下,像是在防備突發(fā)什么事情。

  

  「在你們的努力下,我哪里能感覺到危險嘛~」

  

  這一路上我們遇到過各種陷阱,落石、深坑這類的已經(jīng)算安全的了,畢竟有鬼頭君在前方,這些并不會傷及到我。

  

  真正危險的地方是隨機的機關(guān),就比如……我腳下的這個臺階,鬼頭君很細心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節(jié)臺階有做過特殊處理的痕跡,于是他選擇了避開。如果我猜的沒錯,這類機關(guān)應(yīng)該會根據(jù)感應(yīng)到的重力,發(fā)動某種陷阱。

  

  只可惜,它大概要精確地測量到一個正常人重心已經(jīng)踩在了上面吧。而我身體的重量似乎不能達到發(fā)動的標準呢。

  

  「真澄同學(xué),請妳也站上去試試」

  

  我走下臺階,對真澄招了招手。

  

  「為什么要特地試陷阱?而且居然還是自己先親身實驗,真是意義不明」

  

  「因為……很有趣?」

  

  不過,實際上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自己不被“炸飛”。

  

  「…哈?」

  

  真澄顯然并不這么認為。

  

  雖然她投來了看怪人似的表情,但身體仍是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了。她的雙手放在了兩把蝴蝶刀柄上,小心地踩上了臺階。

  

  然而,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看來這可能是個壞掉的機關(guān)呢」

  

  我感到了不可思議,明明聽說了這個游戲是由代理理事長策劃的,可結(jié)果難度也就在預(yù)料的范圍內(nèi)。

  

  是有什么我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方嗎,或者……會像上次的象棋對弈那樣,被針對的人只有“他”而已。

  

  「說起來,已經(jīng)走了這么長的路,也該到終點了」

  

  「十分……抱歉,大概沒有……那么簡單」

  

  鬼頭君從前方的黑暗中探路完走了回來。

  

  他的聲音在環(huán)境的渲染下,像是恐怖片里聲帶被截斷的活死人一樣……這樣說他可真是失禮了呢。只是我記得他原來說話時并沒有那么支吾的才對……

  

  我為了尋找原因,仔細觀察了他一會。

  

  原來如此,是因為真澄換上的道具衣服的原因吧。畢竟連我也覺得她穿著相當(dāng)合適,更何況鬼頭君呢?

  

  呵呵……青春可真是美好呢。

  

  「什么意思?」

  

  真澄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事情,她直視著鬼頭反問道。

  

  「前面的路……全部都被……堵死了」

  

  「怎么會,我們該不是走錯路了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雖然有個像出口的地方,但我沒法推開那里的石頭,不過……」

  

  鬼頭君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么?」

  

  「剛剛那里的大石頭好像動了兩次……我認為這附近或許有操控“石頭”的機關(guān)」

  

  真澄聽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我。

  

  而我早在鬼頭君說了一半時就明白了——

  

  「這大概就是“那個機關(guān)”了」

  

  臺階上的機關(guān)原來并不是壞的,而是連接了十米外的出口。

  

  至于使用機關(guān)的方法,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破解。

  

  「我說你們這些小家伙,可以到此為止了哦~」

  

  ——從頭頂忽然傳來了陌生男性的聲音。

  

  該不會是工作人員假扮的鬼來嚇唬人吧。

  

  「什么人?!」

  

  真澄沒有怠慢,她從我手里接過手電筒,想要快速照向上方。

  

  然而對方的動作居然更加迅速,我只能感覺到他如風(fēng)一般跳到了真澄的身后,緊接著毫不猶豫地便是一掌將真澄推下了臺階機關(guān)。

  

  真澄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手電筒也從她的手掌脫離,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默默地退后了一步。即便是我,對于這樣的突發(fā)狀況也還是沒有準備的。

  

  好在對方似乎并沒有用出全力,這一點從真澄能很快爬起身子便可以得知。

  

  他有著明確的目的,而剛剛的只是給我們的一個下馬威。

  

  另外,對方似乎不想輕易地露出面容,他全身都包裹著黑衣。假如剛才拿著手電筒往上照的人是我,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把進攻對象換成是我了。

  

  我十分冷靜地分析起來,但另一邊的鬼頭君卻是沒能忍住。

  

  「你……你居然敢……喝?。?!」

  

  他朝天怒喝一聲,握起拳來的鐵指虎眨眼間便要擊中黑衣人。

  

  然而這么大的氣勢,黑衣人卻完全不為所動,他熟練地后仰躲過鐵指虎,同時側(cè)身一轉(zhuǎn),猛烈的一踢直擊鬼頭君的側(cè)腹。

  

  但是讓黑衣人沒想到的是,憤怒中的鬼頭君竟憑意志硬抗下了這一擊,不僅如此,鬼頭君雙手猛的抓住了黑衣人來不及收回的腿,隨即用力地將黑衣人拋了出去。

  

  黑衣人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卻是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原本鬼頭君想要乘勝追擊的招數(shù)也被完全看破,看起來就算鬼頭君硬上,敗落只是遲早的事情。

  

  這難道是游戲中的一環(huán)嗎?但據(jù)我所知,學(xué)校會把學(xué)生的安全放在第一位,這是最基本的理念。絕不會像這樣派人對學(xué)生大打出手。

  

  我可以斷定這個黑衣人絕非校內(nèi)的人士,而且從聲音來辨識,此人應(yīng)該超過30歲了。以學(xué)校對進出人士核查的細致程度,外人能夠潛入學(xué)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被特地安排進來的校外人士。

  

  即便是這種狀況,校方也沒有任何動作,這可還是在監(jiān)控的下方,如果是實時傳遞的畫面,工作人員和場外的學(xué)生們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

  

  ——毫無疑問,有人對游戲的監(jiān)控都做了手腳。

  

  由于周圍完全沒有亮光,而我更不能靠近了看,于是便退到了真澄的旁邊。

  

  「沒有受傷吧,真澄同學(xué)?」

  

  她盯著黑衣人的方向,冷漠地搖了搖頭。

  

  “這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學(xué)校里出現(xiàn)?”,“游戲難道還不中止嗎?”

  

  原以為她會立馬提出這些問題,但看起來在真正面臨危險的時候,這些反倒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了。

  

  「我勸你們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黑衣人輕松躲過了鬼頭君的勾拳后說道。

  

  顯然,對方的武力遠在我們幾人之上,若他真有害我們的意思,應(yīng)該有無數(shù)的機會才對。

  

  我們現(xiàn)在只能聽聽他的意思,為此要先讓鬼頭君冷靜下來才行。

  

  不然鬼頭君也只會自取滅亡吧。

  

  「真澄同學(xué),妳去阻止鬼頭君」

  

  「怎么做?」

  

  「嗯……簡單的叫他一聲名字就行」

  

  「…哈?」

  

  她一臉無法理解的樣子呢,真是個難辦的孩子。

  

  「不試試看嗎?」

  

  我試圖引導(dǎo)她。

  

  記憶中,雖然我經(jīng)常帶著真澄和鬼頭君一起出門,卻幾乎沒見他們說過話。

  

  或許真澄連鬼頭君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地為我做事的理由也不清楚吧。

  

  「鬼頭,你冷靜點」

  

  明明只是真澄無情感地喊了一句,鬼頭君卻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們之間該不會連叫名字都是第一次吧,真是有趣呢。

  

  要不是眼下情況特殊,我都想好好玩弄一下他們了。

  

  鬼頭君側(cè)目看了眼真澄,然后默默地回到了我的身旁。

  

  黑衣人那邊并沒有追擊,他單手叉腰粗獷地站著,看上去完全沒把剛才的當(dāng)回事。

  

  「剛剛真是失禮了,請問這位先生到底是為何要攔住我們的去路呢?」

  

  「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再過一會就會放你們過去了,在“那“之前,你們老實地待在這里保證安全」

  

  黑衣人顯然在隱藏著什么,他的話里雖然不肯透露多余的信息,但有一條信息我還是提取出來了——

  

  這個人的目的只是拖住我們,而這一行動是為了保證“其他行動”能夠正常實施。

  

  黑衣人有同伙,雖然不知道有幾個人,但如果每個人都有像他這樣武力水平,那他們真是可以在這個迷宮里為所欲為了呢。

  

  父親在任時從沒有發(fā)生過像這樣的惡劣事件,這個新任的代理理事長還真是會鼓弄名堂呢。雖然他到底擁有何種程度的權(quán)限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既然明白他在針對的是綾小路君,而且派出了武力頂尖的人,那么我也能大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了。

  

  畢竟就算是綾小路君也沒法一次性面對數(shù)個頂尖武者吧。

  

  「你說老實地待在這兒,可這樣很無聊呢~不如我們聊聊天吧?」

  

  我盯著黑衣人說道。

  

  「咯咯…聊天,是嗎……我有聽說,妳是這所學(xué)校原理事長的女兒,雖被譽為天才,但可惜啊,就是手腳不太方便」

  

  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聊天鬼才嗎?成年人的世界還真是單調(diào)乏味呢。

  

  「也就是說,像您這般的存在也只配阻攔我這樣的弱女子,而真正重要的任務(wù)還是得交由其他人去做嗎?」

  

  「妳敢再說一遍試試?」

  

  我似乎戳到了他的痛處。

  

  黑衣人穩(wěn)中帶怒的吼聲讓人心驚不已,要不是他還有所忌憚或者說是限制了他行動的某些規(guī)則,我毫不懷疑他會馬上對我們發(fā)起進攻。

  

  雖然他已經(jīng)很冷靜了,但我能感覺到他心中的那份屬于頂尖武者的驕傲不允許他以任何形式丟人。

  

  而這也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我很快地臨時模擬出了一套方案。

  

  「不好意思,我并沒有不尊敬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以您的實力難道還不足以治服你們這一次的任務(wù)對象嗎?」

  

  「哼,可笑,這不過是“那位大人”的安排而已。再說那種“怪物”就交給同樣是“小怪物”的家伙去對抗吧」

  

  「您說的“怪物”……指的是綾小路君嗎?」

  

  「咦?妳好像知道點什么,但妳還是不要探究了,反正那小子很快就會同這所學(xué)校告別了」

  

  “綾小路君會離開學(xué)校?”

  

  ……我的心中猛的一顫,就像要丟失重要的東西一樣。

  

  「不好意思,我好像沒有聽懂呢」

  

  我的內(nèi)心在抗拒著它。

  

  我…不希望發(fā)生那樣的事,不對……該說是我不會讓它發(fā)生。

  

  我強忍著肆意游遍我全身的決意,微笑著面向黑衣人。

  

  「就算妳不想,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妳又能做到什么呢。他在今天之后,就會回到他該待的地方,和你們這些學(xué)生也不會再有聯(lián)系了」

  

  黑衣人發(fā)出了冷冷的笑聲,他是覺得計劃萬無一失才會如此輕易地把這件事說出來吧。

  

  但他不知道這句話暴露了多么大量的信息,我一下子把所有的思路都理清了。

  

  代理理事長的想法,這場游戲的目的,黑衣人的行動,我已經(jīng)完全理解了。

  

  可笑,真是荒謬。既然讓我知道了,那么事情就不再會按照別人的預(yù)想進行了。我坂柳有棲,絕不會讓其他人插足我和綾小路君之間的勝負。

  

  我曾說過,會讓代理理事長付出“破壞我和綾小路君的棋局”的代價,而現(xiàn)在正是時候。

  

  「您可能誤會了。我和綾小路君其實是宿敵的來著,我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哦~」

  

  當(dāng)我這么說的時候,真澄有一瞬緊張地瞥了我一眼。她難道在擔(dān)心那個人……應(yīng)該不可能吧。

  

  「得了得了,我們可不需要幫手」

  

  「呵呵~聽了我下面說的話,你就會知道我們是必不可少的幫手了呢」

  

  為了給黑衣人一份大禮,我用手杖以勻速敲了三次地面,身旁二人立馬會了我的意。鬼頭君在暗處摘下了他的手套后重新套上了鐵指虎,真澄也做好了準備。

  

  「哦?是什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您先回到自己該待的地方去,您看如何呀?」

  

  黑衣人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然后他雙手抱住了額頭“嘎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原來妳還沒有死心啊——就憑你們?」

  

  與黑衣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他率先沖了過來,和我預(yù)料中的一樣,若有緊急情況,黑衣人被允許了在一定程度上傷害學(xué)生。

  

  我必須得賭一把,倘若黑衣人還拿之前的心態(tài)來對付我們,那么他勢必會吃虧。

  

  摘掉手套后裸手操控鐵指虎的鬼頭君和手持最擅長武器的真澄,就算以黑衣人的水平也不好對付吧。

  

  3.

  

  游戲場地外圍。

  

  這里的大屏幕播放著近百個監(jiān)控的投影。

  

  游戲看上去平穩(wěn)而又緩慢地進行著。

  

  觀眾們看的津津有味,每當(dāng)有參加者遇到危險時都能引發(fā)熱烈的討論。

  

  但這其中卻有一位少女散發(fā)著與周圍不同的氣場,她平日里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緒,但此刻她卻眉頭緊皺。

  

  「椎名,妳有心事?」

  

  向少女提問的是她的同班同學(xué)伊吹澪。

  

  「也不算……」

  

  本想糊弄過去的椎名稍稍看了一眼伊吹,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它說出來。

  

  「伊吹同學(xué)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嗯?」

  

  也是,一般人壓根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伊吹會感到不明所以也是當(dāng)然的。

  

  「監(jiān)控里明明是五個組分頭前進的行動,卻從沒有過兩個組同時遇到危險的情況發(fā)生,而且這么多的監(jiān)控卻很少有三組以上同時出現(xiàn)在畫面中,這很奇怪吧?」

  

  「妳的意思是……」

  

  伊吹被我這么一說好像也察覺到了什么,但她沒能很快理解。

  

  「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監(jiān)控很有可能是不完整的,是經(jīng)過人為處理的」

  

  「哈?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不過是個游戲而已吧?」

  

  「我也不清楚,但這里頭一定有蹊蹺」

  

  「就算確實如你所說,我們也做不了什么??偛豢赡苓M去迷宮里一探究竟吧」

  

  「咦……進迷宮……這倒是個辦法呢」

  

  椎名被伊吹這樣一提,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亮光。

  

  「喂喂,妳干嘛這么認真地想這種事啊……不可能的吧」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喂!」

  

  伊吹望著朝游戲場地入口處走的椎名,無奈地跺了跺腳,很快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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