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傳病
某位哲學家曾經(jīng)說過:“我思故我在?!?我在意著別人腦中的世界是什么樣的,漸漸忘記了自己的模樣。 仔細想想我從小就很焦慮,主流的那些定義,說法,于我有很長的距離。 我的病就是基因,是寫在DNA里的遺傳。 如果人可以違抗基因,就不會有死人了。我終究是敗給了人動物的一面,只能帶著上一代給的各種病癥艱難前行。 是幼兒園的記憶。當時流行一種畫板的玩具,我在上面畫了一個月亮,給一個女同學看,她沒反應,然后另一個同學拿著筆在畫板上瘋狂亂涂,那個女同學看到就笑了。 當時我就很鄙視那個同學。 還有一次,外面下完雨以后,一個同學帶著奧特曼玩具出來玩,很殘暴的把玩具扔到水里讓奧特曼滑行,我看到也覺得難以理解。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焦慮癥,是小學開始才總是焦慮,所以我的基因里面是渴望秩序與寧靜的,小學時暗戀的女同學也是那種比較乖巧的類型。 當時在畫板上亂涂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判了刑,而我始終理解不了它那么做的意義。 可能基因真的決定了大部分事,誰是政治家,誰是商人,誰是罪犯,誰是螺絲釘。 沒辦法戒煙酒的人可能也是一樣,我在焦慮的時候也很想要立馬見效的特效藥,那種被基因控制著,腦子里仿佛全是毒刺一樣的感覺,真的很絕望。 有的時候會想,如果物理法則是不停變化的,那我們不久永遠無法掌握規(guī)律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就一定有更底層的東西掌握著法則的變化,找出那個最底層的,不變的東西就行了。 如果最底層也是變化的,那世界就不可能穩(wěn)定存在,我也不可能在這里思考,因此反證出一定有最底層的不變量。 抽絲剝繭,我身上的不變量是什么? 焦慮不是,也有可能只是年輕時杏仁核發(fā)育不完全,才沒有被基因影響。 對于染病之人,焦慮的事件不是因,而是果。冥想跟心理學著作都是沒意義的。 洗澡,散步,喝茶也沒用。 試試運動吧,絕對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