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同人:沒有帕彌什的校園生活(2)
賽利卡上完第一節(jié)課剛回到辦公室,便攤坐在了椅子上,捏了捏眉心自言自語到:“才轉(zhuǎn)來學(xué)校第二天就翹早課,不行,待會他來了必須教育他一下讓他長長記性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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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神威來找老師問:“老師,今天新同學(xué)今天一直都沒來,是請假了咩?”神威找到賽利卡說。
“啊啦?他還沒有來嗎?都已經(jīng)中午了誒...也沒請假啊,我去宿舍看看?!辟惱ㄕf。
“老師我也去?!鄙裢f。
賽利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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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外,好幾個同學(xué)在門口等著神威帶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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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一出來,其他人就涌上去問他的情況。此時的阿爾法和露西亞剛好吃完飯經(jīng)過辦公室門口,見班上的同學(xué)都圍著神威,于是露西亞便上前問到:“怎么了?神威?”
神威向露西亞和他們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露西亞聽聞之后決定以班長的身份跟隨他們一起去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神威和賽利卡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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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陣,他們就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賽利卡敲了敲門,沒反應(yīng),按動門儼然發(fā)現(xiàn)門上了鎖。“卡穆,過來把門打開?!辟惱ㄞD(zhuǎn)過身向卡穆?lián)]了揮手說。
卡穆走過來把賽利卡按在墻上說:“叫本大爺有何貴干?”
賽利卡略有些圓潤的臉頰悄然間產(chǎn)生了些若有若無的嫣紅,愣了一下,旋即便恢復(fù)了平常的模樣并輕咳了一下說:“卡穆同學(xué),現(xiàn)在需要你把門打開,ok?”
“...知道了...”卡穆直起身子擺了擺手說,貌似是對賽利卡過分冷靜的樣子感到無趣。
他一抬腳猛地向門踹去,有些時候,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堅實的防盜門也不一定扛得住的。只聽“砰”的一聲,卡慕便一腳把房門踹開了。隨后,賽利卡他們就走進去,直奔他的房間。
一打開他的房門就迎面襲來一陣寒氣,冷氣傳到賽利卡的手臂上,貌似都形成了白色的霜。賽利卡抬頭看了看空調(diào)有些吃驚的說:“好家伙,這個人居然把空調(diào)開到十六度?!?/p>
神威雙手抱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可他卻只是靜靜的趴在桌子上沒有作出任何反應(yīng),兩頰與嘴唇都透露著煞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神威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好燙,肯定是發(fā)燒了!”話音未落,神威便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并抱出去隨便撤下浴室的一條毛巾輕輕的放在他額頭上給他進行降溫。與他們隨行的露西亞注意到了桌上的玩偶從一個變成了十三個,還有一個尚未完工。
“他居然一個晚上做了這么多!”露西亞有些驚呀的說。
“什么東西?”艾拉湊過來問。
“就是...唔....唔...”露西亞正要說被卻阿爾法捂住了嘴。
“...沒什么...”說著,阿爾法就把露西亞拖了出去?!皠e總這么礙事...”阿爾法在露西亞耳旁用威脅的語氣說,仿佛露西亞無論何時何地,就總這么礙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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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吃過了退燒藥,再用酒精沾濕過的紙巾敷了下他的額頭,他的面色才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也有一些同學(xué)提議想留下來看著他,但因為下午還要上課,所以賽利卡是拒絕了。在眾多男生的請求下,賽利卡同意了這件事情,但是只能輪流來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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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輪到露西亞接班之候,她坐在靠床邊椅子上自言自語道:“就是他嗎...感覺就是他...”屋里沒有開燈,但開了窗。不經(jīng)意的抬眼望去,不知不覺中太陽已沉入云后,在紫色逐漸變濃的紫色天空中。大地從太陽直射中解放出來,光與影相互融合,世界的輪廓仿佛變得柔和且朦朧。天空依舊光明,絳紫色澄凈的天空中仍掛著兩朵尚未離去的云彩,云彩的邊緣也因太陽躲藏在背后的緣故而鑲嵌上了橘色的輪廓。傍晚最后的余韻撒入房間,將房間里最后的光緩緩覆蓋,好似是粉紅色的亮光也溢滿整個房間。
露西亞望著他,才注意到他的皮膚白皙,好似未曾經(jīng)歷過夏天,臉部輪廓清瘦而優(yōu)雅,長長的睫毛。剛剛?cè)胂?,天氣還算涼爽,傍晚的微風(fēng)有些涼爽,微涼的風(fēng)由窗口灌入房間,窗簾也隨之舞動了起來,窗簾淡淡的影子柔和的落在他瘦削的臉頰上?!昂闷??!边@是露西亞下意識地想法,又接著呢喃了一句:“如果是長頭發(fā)任何稍加打扮說不定會更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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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露西亞起身便想出去一趟洗手間。剛起身要走,露西亞突然聽見他說:“露西亞...別走...”露西亞轉(zhuǎn)頭望去,他正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掙扎地坐起來身來,露西亞以為是叫自己,便靠了過去問:“怎么...”話還沒說完,他一把抓住露西亞的手并拉到了懷里緊緊的抱住。窗外灌進來地風(fēng)依舊很涼,但露西亞地臉頰恍若被熱浪吹過般,臉頰滾燙。他呼喚著露西亞地名字,那聲音先是觸及到了耳尖,隨后是指尖,鼻尖,就片刻的功夫,一種如同浸在溫泉般地愜意迅速向著全身蔓延開來。她的雙手此刻也變得無處安放起來,只能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但僅是瞬間。露西亞知道這是他在做夢,叫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她,但是露西亞不知道怎么的便為此找了個借口給自己:“就...就讓他抱一下...”
露西亞任由他抱著,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而他也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倦意不斷地蠶食著露西亞地意識。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馬上將要睡過去的感覺時,房間門口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姐...姐姐...?”大概此時此刻沒有人比露西亞還要再熟悉這個聲音了
露西亞的意識也在瞬間清醒了,立刻起身抬頭望向門口,站在門口的人也正是露娜。露娜接著說:“姐...姐姐在做奇怪的情!”說完便跑了出去。
“不,露娜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說著,露西亞掙脫了他,剛剛站起來,就看見阿爾法正靠在門框上注視著自己,露西亞站在原地急忙解釋說:“阿爾法不是...不是的...不是...”
“出去,晚點再收拾你?!卑柗ㄍ段鱽喥届o的說。沒有辦法的露西亞見狀也趕緊快步走了出去,可能是想逃離這個地方,也可能是想追上露娜。
阿爾法打開燈坐在椅子翹起腳,背靠著椅背,交叉著雙腿坐在上面,盯著他說:“行啊...膽子挺大?。俊?/p>
阿爾法俯下身去,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因為動作而使他微張的嘴唇仿佛是在請求阿爾法能夠松開扼住自己脖子地雙手。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而阿爾法仿佛聽到了他的求饒,手更加用力,更加張開的嘴唇貌似更加彰顯了他的恐懼,此刻的他是那么的脆弱,只要稍稍用力,他肯定就不會再醒來。阿爾法不知為何有些惱怒的松開手,抓身后的椅子,舉過頭頂。阿爾法想殺死他,想用手中的這把椅子砸斷他的骨頭,而后擰斷他的脖子,然后將他從這6層樓高的窗戶把他扔下去——阿爾法的腦海里迅速掠過這些影相,仿佛真實的觸感清晰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手上,施暴地快感和殺完人后產(chǎn)生的愧疚感讓自己不寒而栗,但是他剛剛的對露西亞做出地舉動并不足以讓阿爾法做出那種事情。
阿爾法放下椅子,一只手撐著椅背,一只手扶著額頭:“又犯病了...”貌似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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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他似乎是醒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抓床頭的手機,因為是閉著眼,所以他摸了好半天都沒摸到,他睜開眼睛一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手機,于是他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一睜眼就看見了阿爾法,他嚇了一跳,說:“...你在我房間干什么?”
阿爾法翻了個白眼說:“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做了什么嗎?”雖然性質(zhì)與阿爾法那會所幻想的事情有相差甚遠,阿爾法也知道自己沒有什么資格說他。
“嗯?睡...睡覺...吧?”他顯得有些疑惑。
“嘖...你真的不知道你剛剛干了什么?”阿爾法顯得有些惱火,貌似已經(jīng)把自己差點做出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不知道...還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先回答我的問題?!卑柗▔旱土苏Z氣,但仍用著生氣的語氣說。
他搖了搖頭說:“不...不知道啊,依稀記得剛剛做了個夢,就抱了一個人...”
“............”
“你發(fā)燒了...我們輪流來看你…”阿爾法平復(fù)下情緒說。
“???那我睡了多久?”他問。
阿爾法想了想說:“你發(fā)燒了,應(yīng)該是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
“...這...”
“你昨晚洗澡了嗎?”他搖了搖頭,回應(yīng)著嗄阿爾法的問題。“你在這呆著,等我一會...阿爾法站起身說。
他疑惑的望著著阿爾法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阿爾法從外面端來一盆水說:“脫衣服?!?/p>
“誒?”
“讓你脫你就脫,哪么多話?”
“你...你想干什么?”他有些臉紅。
“給你擦身?!卑柗ǖ男袨槊菜剖窍霃浹a剛剛自己差點做出的過激舉動
“這個我自己能辦到的吧...就不勞煩你了...”
“呦?你臉紅了?我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了?”
“不...不敢...”
“把衣服脫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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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剛幫他擦完背,突然調(diào)侃道:“你們法奧斯的學(xué)生都是像你這么體弱多病的嗎?”
“你才體弱多病?!闭f著,他打了個噴嚏。
“噗。”阿爾法笑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他瞬間轉(zhuǎn)過身抓住阿爾法的手將她按倒在床上:“...說誰體弱多病呢...?”說著他大口的喘著氣。
“你放開!”阿爾法微紅著臉說。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邊說著說著他邊準(zhǔn)備起身,有些忽然的是,他的手腕忽的沒了力氣,直接整個人壓倒在阿爾法的身上。
“你給我起來?。?!”說著,阿爾法兩頰漲紅的推開了他。
他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氣說:“剛剛手沒力了...你信嗎...”
“............”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渡邊等一下會給你送飯過來...”阿爾法站起身說。
阿爾法站走到門口側(cè)過頭說:“你說...等一下渡邊來了,我把校服上的那兩個扣子解開,頭發(fā)在弄亂一些...你說...他看了會怎樣想?”
“別...我錯了...對不起?!彼弥钫\懇的語氣說。
“逗你的,走了,渡邊等一下就過來了?!卑柗ù浇菗P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端著水盆便走了出去。
“............”他有些無語的望著阿爾法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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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渡邊就來了,手中還提著一個袋子:“起來吃飯了。”
他起身下床走到桌前,渡邊從袋子里拿出一盒粥和一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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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誒,你做的?”
“隨便弄的,你這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餓了什么當(dāng)然都好吃。”
“你咋做飯做的這么好吃呢?”他說著還不斷的一勺一勺的把粥往嘴里送。
“家里有小孩,所以就稍微會弄點...”
他停下手中的勺子看向渡邊。
渡邊見他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立刻說:“不是我的小孩,是家里的弟弟和我妹妹...”
“我什么也沒說啊...”他笑著辯解到。
“...g...u...n...”
“好了,我先走,吃完把盒子送到508,我住在那里?!闭f完渡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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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jīng)黑下來不知多久了他才想起渡邊的碗還沒送回去,他趕緊洗完碗,就出去。
他剛打開們準(zhǔn)備出去,就看見露西亞站在門口還抬起了手,樣子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敲門,露西亞與他的視線交織在一起,瞬間臉頰掛上了緋紅,耳尖上都多了些粉嫩,就連纖細的脖頸上都染紅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他問。
“你先進去坐,我去把碗送回給渡邊。”
露西亞緋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打...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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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他就回來了。“露西亞,找我有什么事嗎?”
露西亞依然紅著臉說:“沒...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來看一下你好點了沒...”
“多虧你們的照顧,已經(jīng)好很多了,老師發(fā)信息來說讓我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去上學(xué)。”他笑著說。
“那...那我就先走了...”露西亞急忙站起身說。
露西亞走到們口說:“那個...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的!”露西亞堅定的說。
“嗯...名字的話…不行...”
露西亞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說:“那好吧...”
“或者...你可以叫我指揮官?雖然說可能有些中二...”他想了想說。
“指揮官?那你能告訴我關(guān)于這個稱呼你的想法嗎?”
“...你想知道?”
露西亞點了點頭。
他把露西亞拉了進來,并關(guān)上了門,又帶露西亞進了房間并上了鎖。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露西亞漲紅著臉說。
他把露西亞按到椅子上說:“你先答應(yīng)我不會告訴別人。”
露西亞點了點頭表示答應(yīng)。
他這才慢慢坐下來調(diào)整呼吸。“嘛...其實我出生就被丟了,然后有一個好心的叔叔撿走了我,然后帶著我一起過日子,以前跟隊...朋友一起玩的時候,因為經(jīng)常當(dāng)...老大,然后就有人叫我指揮官,挺有意思的。”
“這樣啊...那你會恨你的親生父母嗎?”
他打了個哈欠說:“不啊,為什么要恨?能把我?guī)У竭@個世界上就不錯了?!?/p>
“那你就有想過去找他們嗎?”
“有...但我有爸...”他的聲音忽然小了下去,仿佛是回憶起了什么,但停頓也只是片刻很快便接著說:“想想還是算了?!?/p>
“抱歉...問了多余的事情...”露西亞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晚安...”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甭段鱽喰χ叩介T口。
“嗯,晚安。”
說完,他就送露西亞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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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吵死了...”他閉著眼伸手抓起手機,關(guān)掉了鬧鈴,不敢相信已經(jīng)是早上了,腦袋仍有些疼痛,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些疼,仿佛是昨日體內(nèi)的免疫細胞和病毒大戰(zhàn)完之后留下的殘垣斷壁。過了一陣他才有些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jīng)六點多了,他不緊不慢的起床開始洗臉?biāo)⒀雷鲈绮汀?/p>
一份炸薯條,一杯蛋白粉,這就是他的早餐,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吃的這么少的,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持續(xù)兩年了。但是現(xiàn)在沒胃口,這種高熱量的東西還是能勉強補充補充蛋白質(zhì)和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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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到教室,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望著周圍有些詫異。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對著窗戶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才有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了教室,但他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似的,仍然對著窗戶發(fā)呆,直到有人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向聲源處,才發(fā)現(xiàn)是露西亞。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是不是還沒好?”露西亞關(guān)切的問。
他打了個哈欠說:“沒...發(fā)呆而已...”
“你怎么來的這么早呢?”露西亞問。
“都七點了,不是七點上課嗎,怎么還沒有來人呢?”
“是八點上課呀,指揮官?!?/p>
“...這賽利卡...騙我...”他小聲的呢喃道。
“你說什么?”露西亞有些疑問的說。
“沒...只是感嘆而已...”他伸了伸懶腰,準(zhǔn)備從現(xiàn)在開始度過這平凡無事的一天。
“那指揮官是什么是時候到的?”
“六點多...”
“哈哈...哈哈...”露西亞有些尷尬的笑著。
慢慢的,人也都到齊了,隨后也開始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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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在工作日中也算是班上的同學(xué)們比較開心的一天,體育課,也是挺難得的一節(jié)不是用來上學(xué)科的課。
一個人站在他旁邊的人說:“那個是我們的體育老師,叫巴頓,反正很兇的別招惹她...”他靜靜的聽著,也沒吭聲
第三排從左數(shù)的第一個第二個男生出列!
“剛剛講什么呢?”巴頓凝視著二人問。
“沒...什么也沒講...是他在講...”那男生將一切責(zé)任都推給了這位新來的同學(xué),男生不敢抬頭,生怕下一秒巴頓就會看他的謊言。
“你回去?!卑皖D望著那個男生說,說完便望向他接著說:“你,去繞著操場跑?!?/p>
“多少圈?”他有些干脆地問,沒有丁點的拖泥帶水。這么直接的答應(yīng)下來讓在場的同學(xué)都有些吃驚,連巴頓都愣住了,本以為他會將責(zé)任稍稍的推卸一下,然后將兩人訓(xùn)一頓再稍微懲罰一下便就此作罷。但他這種行為無異于有些挑戰(zhàn)老師的權(quán)威,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dāng)然也得到了巴頓大大的“獎勵”。
“跑到我滿意為止?!?。巴頓剛說完,他就跑出去了,但這也不足以能夠讓巴頓的火氣消下來。
“報告,他剛剛沒有講話?!鼻芭耪局陌柗ㄌ岢隽俗约旱挠^點,難得阿爾法會替人說話。雖說阿爾法不喜歡他這個人,但也比較看不慣自身利益被侵犯而不去維護的人。
仍正在氣頭上的巴頓,聽到阿爾法如此的質(zhì)疑自己,剛剛本身稍許削弱的火氣此刻也重新漲了上來“我說有就是有!”老師也是要面子的,一個極其要面子的老師遇到這種事情,更何況此刻正在氣頭上,你去反駁指定你沒有好果汁吃。
“他沒有?!卑柗ɡ^續(xù)反駁:“我就在他前面,我的耳朵還是能夠聽清楚他有有沒有講過話的?!比缟纤f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老師聽到的意思就是罵自己耳朵不好使,這都分辨不出來,連說謊的人都如此縱容。
“行...去,跟著他跑,跑到我滿意為止!”巴頓吼著讓阿爾法滾去跟著他一起跑,雖然那個字沒有說出來,但是話里的意思和語氣就能夠聽出別的含義。
“誰還想跑的?”巴頓望著所有人質(zhì)問著。所有人都沉默了,沒有吭聲,也沒再有人站出來當(dāng)英雄指責(zé)巴頓犯出的錯誤。逞英雄也有逞英雄的代價。
“沒有了吧?沒有了就做準(zhǔn)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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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阿爾法便追上了他?!澳闩苈c...”
“嗯?阿爾法同學(xué),怎么也來了?”他邊跑著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阿爾法。
“就是你害的?!卑柗]好氣的指責(zé)著他,仿佛將一切的責(zé)任都推在了他的身上阿爾法偶爾會將事情的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但她自欺欺人地認為只是無可奈何的事,同時也在把事情的責(zé)任攬在自己身上,但大多數(shù)情況她把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的事情也只是個玩笑話,能夠自己攬下的還是自己悉數(shù)攬下。
“怎么了?”
阿爾法吁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的節(jié)奏問:“你明明沒講話,為什么要跑?”
“計較這么多干嘛,說多了還會被討厭?!钡浅蛩臉幼觾叭灰桓笔虏魂P(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仿佛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阿爾法繼續(xù)說:“別跑太快了,要不然,到時候你會,跑不動的。”
“對了,阿爾法同學(xué)你剛剛是在維護我嗎?”
“什么意思?”
“難道你被罰不是因為維護我嗎?”
阿爾法用看弱智的眼神望向他說:“呵呵,你以為我是那種見到帥哥就被迷神魂顛倒的小女生?還是說你有什么自信讓你覺得我看上你了?只不過是看不慣某些人自身權(quán)益受到侵犯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人。”看得出來,阿爾法也確確實實在維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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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過去了,巴頓擺了擺手示意他倆回來。
“下次上我的課還敢不敢講話了?”巴頓問。
“對不起老師,我下次不敢了!”他用著最誠懇的語氣向著巴頓道歉
“嗯...話說...沒見過你啊...你是新轉(zhuǎn)來的?”
“是的老師,我是新轉(zhuǎn)來這個班的?!彼镜闹敝钡?,呼吸很勻稱,絲毫沒有剛跑完步的樣子。
“好了,好好表現(xiàn),自由活動去吧。哦,對了,看你體能不錯,下次校運會你們班的三千米冠軍肯定非你莫屬?!卑皖D左手捏著自己的下吧弓身望著扶著膝蓋渾身都在顫抖著呼吸的阿爾法說:“還有啊,阿爾法你的體能也太差了。得了,你倆去休息休息,跑這么久了。”說完,巴頓就不見了,與此同時的是其他人都還在上體育課,除了被賦予特權(quán)的他和阿爾法。
“是...是啊...你...你...有種就28...分鐘跑完...五公里試試...啊...”阿爾法的全身都在顫抖著,仿佛身體沒有一塊肌肉是屬于自己的。盡管如此阿爾法也是很倔強的沒有讓他攙扶,自己找了個長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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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習(xí)課下課,他剛回到房間便鎖上門,這是自己一個人居住長時間的習(xí)慣。
房門被敲響了,他打開門看見一個扎著黑色雙馬尾的女生正站在門口正站在門口?!坝惺裁词聠崧段鱽啠俊?/p>
露西亞見他開門,立即有些張皇起來,局促不安。由于羞怯而兩頰帶上了些酡紅。怯生生的抬起頭望著他問:“那個...你放假要去哪里嗎?”
“放假?放什么假?”
“就是那個清明節(jié)的假期。”
“哦...我要回去看看她,怎么了?”
“那個...我能去嗎?”露西亞問。
“誒?”他有些疑惑。
“露西亞,我不是去玩...”他接著說
“我知道,我也想去看看她...那個,我會出車票的錢的!”
“不是這個問題...你沒有提前前訂票,不一定上的去?!?/p>
“那...那怎么辦...?”
“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現(xiàn)場補票吧...上得了就上,上不了那我也沒辦法了?!?/p>
“沒關(guān)系,只要能上車,多少錢都可以的!”露西亞緊握拳頭堅定的說。
“那行,但是路很遠,我打算坐動車去,即使是早上上出發(fā),也只能下午到?!?/p>
“沒關(guān)系,我可以的?!甭段鱽喴廊粓远ǖ恼f。
“好吧...你先回去吧,我晚點會通知你明天早上的時間?!?/p>
“拜拜,那明天見,指揮官?!闭f著,露西亞就跑了,露西亞邊跑邊說:“你到時候告訴我錢,我會轉(zhuǎn)回給你的!”
“...明天...”他話還沒說完,露西亞便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最后只得在手機上扣下幾個字:明天早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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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買完票洗完澡,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他躺在床上玩手機,又抱起了相框。
“我們后天見...”
“晚安,做個好夢吧,露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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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露西亞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幻想著明天會發(fā)生的事情,無論如何,露西亞心中的興奮感也無法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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