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眼畫師
真的不希望,自己成了針眼畫師。寫進空間里的東西都變成往事。
每每提到她,心中不覺一陣絞痛,又漸入虛無。體育加訓時她的笑靨仍在眼前,粉色的毛衣,發(fā)絲在晚霞里時隱時現(xiàn)?;秀遍g,她又羞澀而急切地來找我,臉頰紅潤,微頷,只一雙眼睛那樣直直地盯著,溫柔得理直氣壯,可愛得惹我憐惜。總感覺是一場夢。通過網(wǎng)絡的告白和分離在我眼前恍惚,等適應了一切,才發(fā)覺身后沒了依靠,眼前沒了渴望與期盼。
有一個詞叫幻肢痛,能夠形容此刻的悲哀。像千千萬萬普通男女,在告別后酩酊大醉,翌日在頭痛與昏沉中醒來,再次發(fā)現(xiàn),生命的一部分早已不在,不再。
轉(zhuǎn)念一想,又好像從來沒有擁有過。我刻意避免肢體接觸,只在她摔倒時扶過她上樓。去年7月28日,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然明了飄渺的未來和茫然的現(xiàn)在。聽到同學對前任的上下其手,心中不免生出憎惡,又頗為自己的清白而喜,再一看,努力為之奮斗的,拼了命想要保護的,用一句實話將這感覺作賤為糞土,頓生蒼茫。
我表達方式不對,將其發(fā)出來確實十分容易引人誤會,但是所寫所言,并沒有錯?;蛟S幾年后她會明白,也許是幾十年,如果看到,曾有一個愿意拋諸一切的人在身邊,或許會感慨吧。
——落寞的,七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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