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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干員密錄/1 昨天的明天

（總有一天，她希望每個人都能像她那樣，勇敢地說出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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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古米，這里沒有其他人，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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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這是......這么嚴(yán)肅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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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當(dāng)然，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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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唔......那好吧。

古米? 那我就直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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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放心，我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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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嗯......其實(shí)，還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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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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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嗯，畢竟早露姐你是嚴(yán)格按照食譜來做的菜嘛，怎么樣也不會難吃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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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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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不過，要我說的話，早露姐你有點(diǎn)太拘泥于食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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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呃，這樣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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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大部分廚師都不會真的完全按照食譜來的啦，你做得太小心了，雖然不難吃，但其實(shí)反而會讓菜變得......沒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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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原來如此，難怪我總覺得我做的菜沒有古米你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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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嘿嘿，古米畢竟在這方面經(jīng)過了千錘百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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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早露姐你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很不錯啦，反正比凜冬姐強(qiáng)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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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在這方面贏過她我不會高興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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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峰? 古米，早露，拜托你們的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今天的病人們已經(jīng)差不多就醫(yī)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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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啊，角峰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和早露姐會把飯菜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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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峰? 好，那就交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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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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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嗯，希望這些飯菜能讓他們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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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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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 啊，古米，今天是你給病人們做慰問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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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不只是我，還有早露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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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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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其實(shí)只是想找個借口向古米學(xué)習(xí)廚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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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Medic姐姐，我跟你說哦，早露姐為了做好這幾道菜，花了許多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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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古米我啊，作為師父，有這樣的徒弟可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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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 看來，羅德島上又要多出一個大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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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要學(xué)的還多著呢。我們先去給病人們送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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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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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 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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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女病人? 聽你的口音，你不是維多利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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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談的女病人? 唉，別提了，我為了治丈夫的病，陪著他從烏薩斯一路來到維多利亞。

健談的女病人? 結(jié)果，他的病好了，我倒是不知怎的，染上了這該死的礦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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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女病人? 那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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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談的女病人? 他倒是沒有拋下我，四處打聽到了這里，還把我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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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女病人? 那你還算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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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談的女病人? 有什么呀，哎，你不知道，在他得病前，我在一位大人物家做女傭，那個時候呀，才叫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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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 病人們都在這里了，我來幫你們分發(f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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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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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談的女病人? 咦......

健談的女病人? 娜塔莉婭小姐，您不是娜塔莉婭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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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你是......索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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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是的，是索菲婭，您過去的女傭，索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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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你......對了，我記得你在切城事件之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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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是的，是的，為了治我那死鬼阿列克謝的病，我不得不辭去在您家的工作，用攢的錢陪著他來了維多利亞。

前女傭索菲婭? 我在聽說了切爾諾伯格的事情后一直都很擔(dān)心您，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前女傭索菲婭? 但是，您為什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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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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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啊，這里一定是羅斯托夫家的產(chǎn)業(yè)！而您是這里的主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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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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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娜塔莉婭小姐，請您發(fā)發(fā)慈悲，可憐可憐您的索菲婭吧。

前女傭索菲婭? 為了阿列克謝，我東奔西走，沒想到自己反倒感染了這該死的礦石病。

前女傭索菲婭? 您發(fā)發(fā)慈悲，讓這里的人多給我一些藥吧，我還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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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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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我不是這里的主人，索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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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可是，如果您不是的話，那么為什么您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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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目光不斷聚集，早露意識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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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早露姐，這里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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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嗯，謝謝你，古米。

早露? 跟我來吧，索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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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請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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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前女傭索菲婭? 小姐，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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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這里是我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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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宿舍？您怎么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

前女傭索菲婭? 在以前，連我們這些下人住的地方都比這里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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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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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不不不，您可是金枝玉葉，怎么能習(xí)慣于這樣的馱獸棚？

前女傭索菲婭? 要是老爺和夫人知道，不知道該有多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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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羅斯托夫家已經(jīng)沒落了，索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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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羅斯托夫家......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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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整合運(yùn)動摧毀了切爾諾伯格，包括它擁有的財(cái)富，和生活在其中的人的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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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難道夫人和老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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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

早露? 在那之后，我有打聽過爸爸和媽媽的消息。

早露? 他們并沒有死，他們比我幸運(yùn)一些，逃出了切爾諾伯格。

早露? 他們以為我死了，于是去了其他城市，如今，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某座城市里重新扎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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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為什么您會留在這艘艦船上？

前女傭索菲婭? 這里不是您應(yīng)該待的地方！

前女傭索菲婭? 您應(yīng)該去找老爺和夫人。

前女傭索菲婭? 只要他們還活著，羅斯托夫家族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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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早露? 如果我真的這么打算，剛逃出來的時候我就該這么做了。

早露? 索菲婭，我沒有那個打算，你所知道的娜塔莉婭已經(jīng)死了。

早露? 現(xiàn)在在這里的，只是一個叫早露的羅德島干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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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前女傭索菲婭? 哎呀，我知道了。您一定是和老爺夫人鬧了矛盾才跑了出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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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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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請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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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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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咦，這是......我和真理之前在讀書會時提到的那本《德斯特羅兄弟》？

早露? 為什么凜冬你會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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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安娜特意幫你找的，托我給你送過來，她出任務(w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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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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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孩子，誰允許你以這樣的口吻和娜塔莉婭小姐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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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索菲婭，不要這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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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不，小姐，相信我，太遷就這些對身份沒有認(rèn)識的人，他們只會得寸進(jìn)尺。

前女傭索菲婭? 孩子，把東西交給主人的時候，要恭恭敬敬地用雙手遞過去，這樣丟過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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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關(guān)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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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太粗魯了，太粗魯了！你的衣服，你是彼得海姆中學(xué)的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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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是又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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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你是小姐新的隨從嗎？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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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哈？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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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哎呀，小姐，我還記得您說過，彼得海姆中學(xué)帶壞了切爾諾伯格學(xué)生的整體風(fēng)貌。

前女傭索菲婭? 而現(xiàn)在，您都淪落到要讓那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當(dāng)您的隨從。

前女傭索菲婭? 就算您不愿意返回烏薩斯，也應(yīng)該找一個更加符合您身份的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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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嘁，她早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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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唉，孩子，你以為自己和小姐生活在同一個地方，就可以和她平起平坐了？

前女傭索菲婭? 看看你剛才送給小姐的那本書，還有這面書架上的這些書籍、劇集、樂譜——

前女傭索菲婭? 即使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小姐也依然保持了過去的品味。

前女傭索菲婭? 你真的覺得，自己和小姐處于同一層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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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嘖，就算她是貴族，又有什么可威風(fē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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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孩子，我給好幾家貴族做過傭人，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貴。

前女傭索菲婭? 而娜塔莉婭小姐，正是我見過的，最符合“高貴”這個詞定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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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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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小聲）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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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算了。

凜冬? 別忘了你今天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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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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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事情？小姐，您有什么事情要辦的話，讓我?guī)湍マk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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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是什么大事，附近有座村莊的老師受傷了，孩子們少了一個老師，我要去給他們代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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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什么？小姐，您怎么可以屈尊去做這樣的事？！

前女傭索菲婭? 讓我去找這里的負(fù)責(zé)人理論吧。

前女傭索菲婭? 他們怎么能讓您去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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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索菲婭，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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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學(xué)生? 早露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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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巴尼，你父親的病好一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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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學(xué)生? 嗯！爹讓我好好感謝羅德島的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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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只要你能好好上課，就是最好的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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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學(xué)生? 嗯！

怯懦的學(xué)生? 早、早露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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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啊，特特，你終于愿意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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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學(xué)生? 嗯，媽媽說，讓我，給你這個，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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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這是，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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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學(xué)生? 嗯，我昨天，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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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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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哎呀，小姐，我來拿著吧。

前女傭索菲婭? 這些臟兮兮的藥草，您拿著只會臟了您的手。

前女傭索菲婭? 孩子，娜塔莉婭小姐心地善良，但是，下次你應(yīng)該拿一些更好的東西感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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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學(xué)生? 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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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用道歉，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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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索菲婭，你在外面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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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可是，這里太臟亂了，您要在這種地方教書，我怎么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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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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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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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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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環(huán)視四周，由倉庫改建而成的教室十分簡陋，而在里面的十幾雙眼睛或好奇或驚訝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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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抱歉，孩子們，讓你們見笑了。

早露? 讓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吧。

早露? 現(xiàn)在，請翻開你們的課本到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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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唉，小姐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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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喂，你這人到底怎么回事，你還在這里轉(zhuǎn)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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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我是娜塔莉婭小姐的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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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娜塔莉婭？哦，是早露小姐吧，她說過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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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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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她有傭人。

村長? 不對啊，早露小姐要是真的是有傭人的貴族，干嘛還要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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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p>

前女傭索菲婭? 你說什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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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是啊，我們村里的文學(xué)老師打獵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在羅德島上治療，早露小姐好像是聽說了這里缺老師主動來的。

村長? 一開始，我們也以為她是哪里來的貴族想要找樂子，結(jié)果教了兩天后，發(fā)現(xiàn)她居然是認(rèn)真的，還教得很好。

村長? 那我們當(dāng)然也愿意付錢。

村長? 她說了，她是想要賺錢買什么東西才來的，什么來著，好像是叫鋼琴？

村長? 前些日子，聽她說買鋼琴的錢已經(jīng)攢夠了，但她還是總來代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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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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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要是你真是她的傭人，她真是哪里的貴族小姐，怎么可能會上我們這里來教書？

村長? 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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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不可能！

前女傭索菲婭? 娜塔莉婭小姐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貴族！

前女傭索菲婭? 她擁有羅斯托夫家族的血脈，她天生就高人一等！

前女傭索菲婭? 你們這些鄉(xiāng)下人，根本不知道小姐曾經(jīng)過著怎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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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夠了，索菲婭。

早露? 我在里面都聽得到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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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小姐，小姐，您怎么能，您怎么能這樣作踐自己？！

前女傭索菲婭? 您可是羅斯托夫家的千金?。∧@是在糟蹋自己的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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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索菲婭！

早露?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你忍耐，但你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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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你拼了命地想要證明我的高貴，是因?yàn)槲艺娴母哔F，還是你想要證明，你也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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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前女傭索菲婭? 難道不是嗎？

前女傭索菲婭? 在羅斯托夫家的時候，我過著那樣的好日子！

前女傭索菲婭? 每天只要想著怎樣服侍好老爺夫人還有您，一天雖然忙碌，但是充實(shí)。晚上的時候，我還有時間去劇院！

前女傭索菲婭? 那是多么美好的時光??！

前女傭索菲婭? 可是離開了那個家之后，您知道我受了多少的苦嗎？

前女傭索菲婭? 為了讓自己和阿列克謝活下去，我每天都累死累活，到最后，我獲得了什么？

前女傭索菲婭? 是這該死的礦石病！

前女傭索菲婭? 我才奇怪，為什么您不愿意回到那樣的日子里！

前女傭索菲婭? 只要您愿意回到烏薩斯重新成為貴族，只要您愿意讓我跟著您，我們都能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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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索菲婭，對不起。

早露? 但是，那些好日子，不是我應(yīng)得的。

早露? 就好像你的遭遇，又怎么可能是你應(yīng)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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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不怪你這樣去想，因?yàn)檫^去我也以為自己擁有的一切是理所當(dāng)然。

早露? 但是——這是不對的。

早露? 這是需要被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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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您為什么把這一切說得那么輕松？

前女傭索菲婭? 如果這一切不是我應(yīng)得的，如果我不這么去想，我又該怎么辦？

前女傭索菲婭? 我不知道，小姐，我不知道，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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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早露? 村長，抱歉，讓您看到了難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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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沒什么，唉，她也是個可憐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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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可以拿今天的報(bào)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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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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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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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接過村長遞過來的袋子，將里面的錢幣倒入自己的錢包中。

錢包鼓鼓囊囊，看來已經(jīng)積攢了不少財(cái)富。

早露猶豫片刻，走向索菲婭，將錢包塞入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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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索菲婭，拿上這個，然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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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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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這是我儲蓄的一部分，它應(yīng)該足夠支付你這一療程的醫(yī)藥費(fèi)。

早露? 這是我作為你曾經(jīng)的主人唯一能為你做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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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從此以后，你就別再叫我小姐了，即使有一天我會返回烏薩斯，那也不是以羅斯托夫家的女兒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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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在羅德島上有自己的代號，我叫——

早露? 早露。

早露? 你也應(yīng)該用這個代號稱呼我，我只是這里的干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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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前女傭索菲婭? 您......

前女傭索菲婭? 我還是不明白。

前女傭索菲婭? 您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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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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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不，我會去打聽老爺和夫人在哪兒，讓阿列克謝去告訴他們您還活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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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早露?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早露? 只是，到時候做出選擇的，會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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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傭索菲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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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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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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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這樣好嗎？那筆錢你還有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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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你們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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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我把事情和她們說了，安娜擔(dān)心你，就拉著我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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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謝謝你們。

早露? ......錢沒了，可以再賺。

早露? 但是，有些事，總歸是要做個了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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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嘁，裝什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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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沒辦法呀，我說過的，我只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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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是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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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夏? 喂，大小姐，有你的貨物到了，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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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欸？

早露? 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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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夏? 對，就是你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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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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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夏? 你趕緊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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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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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凜冬，真理，我們快點(diǎn)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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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急什么，東西又不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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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但是，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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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嘁，這家伙，哪里還有大小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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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所以她才越來越被其他人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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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怎么連你也幫她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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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而已。

真理? 索尼婭你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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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我才沒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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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唉，算了，那個鋼琴好像挺貴的，她自己搬，萬一磕到琴了，還得花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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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我們也回去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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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呵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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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放這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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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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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你早就為鋼琴騰出地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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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嗯，畢竟這可是我來到羅德島以來最大的一筆開銷了。

早露? 我每天都念著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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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我真不明白，那個女傭知道你用賺的錢買鋼琴為什么會這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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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因?yàn)槿绻页姓J(rèn)了我并不高貴，那么，她將失去可以依靠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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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那就靠自己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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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接受這一點(diǎn)是很難的，你看，我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才理解了這一點(diǎn)。

早露? 我不怪她。是烏薩斯......不，是貴族，是那一套權(quán)力的體系把她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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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我希望未來有一天，每一個人都能像你一樣說出這句話，凜冬。

早露? “那就靠自己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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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你都做到了，憑什么其他人做不到？

凜冬? 如果他們沒辦法，我就去幫他們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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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是啊，那就幫他們想辦法。

早露? 如果是為了這個，我想，我找到了一點(diǎn)返回烏薩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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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搞不懂你，總是在講些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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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所以我很羨慕你啊，你總是能夠知道什么事是理所當(dāng)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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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不過，剛才那句話我可不能當(dāng)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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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所以，我告訴你我要攢錢買鋼琴的時候，你其實(shí)覺得我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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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我可沒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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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哼，你就是覺得我嬌生慣養(yǎng)，肯定堅(jiān)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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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夏? 我覺得還好啊，要是大小姐你當(dāng)了干員以后就變得跟我一樣上躥下跳，我才覺得奇怪咧。

烈夏?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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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嗯，不管怎么說，你是用自己的勞動換來的這架鋼琴。

真理? 我們都希望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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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對啊對啊，是吧，凜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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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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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我們重要的團(tuán)員之一剛剛實(shí)現(xiàn)了心愿，你是團(tuán)長，當(dāng)然該你來祝福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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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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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呃，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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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謝謝。

早露? ......

早露? 那么，親愛的烏薩斯學(xué)生自治團(tuán)的團(tuán)員們，現(xiàn)在，你們將成為這臺鋼琴的第一批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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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好欸，我早就想聽早露姐彈鋼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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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嗯，我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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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哎呀，你們這么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早露? 而且，我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彈過鋼琴了，要是彈得不好聽，你們可不要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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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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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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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夏? 反正我聽不出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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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 要彈就趕緊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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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哼，沒問你們兩個。

早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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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走到鋼琴邊，按下一個琴鍵，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變回了“娜塔莉婭”。

坐在華麗的房間中央，被名流們注視著進(jìn)行演奏，她無需為任何事情煩惱，只需要去享受那優(yōu)雅而又無知的時光。

只不過，和自己曾經(jīng)擁有——不，自己從未真正擁有過的名貴鋼琴相比，這臺鋼琴的音色實(shí)在算不上好。

粗糙的音色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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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那么，親愛的朋友們，今天我要為你們演奏的曲目是——《致勞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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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只有四個人，房間也很簡樸，她要煩惱的事情有很多。

琴聲響起，有些磕磕絆絆。

但是，這樣就好。

這是她選擇的，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