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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案：上不了戶籍的孩子（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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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省醫(yī)院的手術室，因為一場車禍也是變得十分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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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重傷患者到了醫(yī)院之后便直接進了手術室，而另外三個輕傷的，劉耀文來的時候已經處理好了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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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看了那三位輕傷的傷者，發(fā)現(xiàn)都不是他要找的高豪，隨后就來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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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的門口，候著幾位警員，還有通過傷者的手機聯(lián)系到的家屬。他們或站著，或坐著，眼睛都緊緊地盯著手術室上方殷紅的字，充滿了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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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走過去的時候，那幾位警員看到他，便過來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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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劉耀文拿出了警察證，一看，都是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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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是……”警員忍不住驚呼，不過劉耀文及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讓他們沒有把最后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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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看了看兩側，對他們招了招手，走到了不遠處的拐角處。確定手術室門口的人看不到他們之后，劉耀文低聲問道：“高豪就在手術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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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高瘦的警員點了點頭，道：“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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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怎么樣？”劉耀文繼續(x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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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瘦的警員回答道：“傷勢挺嚴重，他還是最后的一輛車，當時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血肉模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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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劉耀文眉角輕輕一揚，這該死的家伙居然命這么大，被撞得血肉模糊了居然還留下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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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車禍恐怕就是因他而起，還連累了那么多人，這真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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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心中冷哼，隨后看向手術室門口，道：“那邊的家屬，有高豪的家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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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直都不見有人來?！本瘑T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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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看到您過來，就以為您是高豪的家屬，這不剛想問您，您就把證件拿出來了嘛?！绷硪粋€矮一些的警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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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眲⒁狞c了點頭，沒有再問什么，就回到了手術室門口繼續(xù)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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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紅燈一直亮著，劉耀文便一直等著，這么一等，就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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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個小時里，手術室里或傳來喜訊，或傳來惡訊，這四個重傷的人，有兩個人生還，還有一人遺憾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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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門口，或有人喜極而泣，或有人痛哭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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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的心，也隨之起起落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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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人都不是高豪，且沒有家屬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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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后，手術室上方的紅燈依舊亮著，劉耀文獨自一人坐在門口旁邊的藍色椅子上。雙腿敞開著，身子前傾，兩個胳膊肘撐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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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前的碎發(fā)落下，蓋住了的雙眼，令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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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下巴處，出現(xiàn)了一些細碎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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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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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面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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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這才直起身子，輕喘了一口氣，拿出手機，一看，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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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真源在他們群里發(fā)了一個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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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不應該啊……雖說平時他們雖然天天見，可七個人的群里依舊沒有什么時候是消停的，擲骰子，拼表情包，刷屏……啥都玩，可那也只是在平常沒有事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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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案的時候，群里除了十分要緊的事，是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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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去高豪家去了嗎，怎么……莫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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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心中一緊，忙拿出了耳機，聽張真源在語音里面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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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劉耀文的眼睛先是狠狠一震，緊接著慢慢冷卻下來，最后，冰冷的眼睛之中，迸射出了點點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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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這群人……該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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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之后，劉耀文猛地一下站起來，就想往外面沖去，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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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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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的燈突然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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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的腳步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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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手術室的門打開，醫(yī)生從里面出來，看到劉耀文，便開口道：“請問是高豪的家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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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眼睛閃了閃，深吸一口氣，終于是拉回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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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著高豪，還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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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緩，道：“嗯，他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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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拿下口罩，只見他的臉色發(fā)白，聲音也有些發(fā)虛，顯然是連續(xù)救治了四個重傷患者，體力差不多耗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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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扯出了笑意，道：“很幸運，傷成這個樣子還能被救回來，現(xiàn)在已經送到重癥病房了……不過他今晚還是危險的，就看能不能挺得過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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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聽，劉耀文的內心五味雜陳，可還是點了點頭，問了病房在哪里后，便道了句“辛苦了”，轉身去了重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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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他在群中看到了馬嘉祺發(fā)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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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按兵不動，小賀與真源勘察一下地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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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記，安全為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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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與嚴浩翔離開車禍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臨近凌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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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嘉祺在群里發(fā)了一句“按兵不動”，所以二人決定先去馬嘉祺與宋亞軒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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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二人一言不發(fā)，可心中卻是驚濤駭浪，掀起了千層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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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所發(fā)的那個語音，帶給他們的沖擊感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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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一個是心理學家，一個是狙擊手，在進探案組之前，在各大案件之中也只是起到協(xié)助的作用，所以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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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的對話，充分說明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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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豪的住所，有多少的女孩子收到迫害，而且在這些畜生的眼里，女孩子不過是賺錢的工具。等到不要的時候，說棄就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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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螻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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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三十分，二人終于到了馬嘉祺與宋亞軒尋找尸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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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達的時候，雪地上已經大面積被融化了，路邊還有三個尸箱，里面分別放了凍肉、碎骨還有衣服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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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法醫(yī)與警員們還在雪地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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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忙碌的馬嘉祺與宋亞軒，不過沒有去打擾作為主力的宋亞軒，而是叫了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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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雖冷，馬嘉祺還是出了一身的汗，看到他們，便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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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點出兩張照片，道：“馬隊，你先看這兩張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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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瘪R嘉祺湊過去看，見照片上拍的是車子下面剎車板的背面，另外就是與剎車板相對面的表面，上面都有幾道的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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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忍不住皺眉，道：“這里怎么會有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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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是不是很可疑？”丁程鑫道，“這里都是車輛極難產生刮痕的地方，包括發(fā)生車禍，可偏偏這里有刮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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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眉頭更緊，這的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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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嚴浩翔忍不住補充道，“車禍發(fā)生的地方正好是紅綠燈的地方，而且車子的剎車都是完好，理應不會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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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與副隊看過車子的行車記錄儀還有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車子在快經過紅綠燈的時候，沒有減速，反而是按照原來的速度，沖了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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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馬嘉祺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皺眉道，“到底是哪里被人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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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手指滑動了一下，出現(xiàn)了另一張照片，馬嘉祺低頭看去，就看到照片里面是一個有成年男子拳頭一般大小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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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玻璃瓶上，也有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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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眼睛微微一閃，忽而想到了什么，驚訝地抬起頭，道：“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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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點了點頭，道：“這個劃痕，與剎車板背后的基本一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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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這場車禍看起來像個意外，絕對不能在汽車零件上留下痕跡，所以不會在那里動手腳。而剎車板與其相對面的表面，又是人極為容易忽視的地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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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玻璃瓶放在剎車板后方，這樣，他怎么踩下剎車？”嚴浩翔沉聲道，“而且玻璃瓶這種東西很常見，出現(xiàn)在車內并不稀奇，就算有劃痕，也會被認為是車禍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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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丁程鑫合上眼，輕聲道，“高豪在經過紅綠燈的時候，踩下剎車，卻發(fā)現(xiàn)怎么踩也踩不下去，所以他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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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慌張，很慌張，可有時間讓他去查看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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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就這樣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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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眼神暗沉，道：“那有在玻璃瓶上發(fā)現(xiàn)指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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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搖了搖頭，嚴浩翔道：“玻璃瓶上沒有指紋，估計那人處理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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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輕嘆了口氣，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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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了，這場車禍的確是有人蓄意而為，而且那人一定會關注高豪是否死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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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當即打了一個電話給劉耀文，得知了高豪的情況后，便告訴他，一定要看好高豪，千萬不能讓那些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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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給當地警局的人打了電話，派人協(xié)助劉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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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豪無事，那么他就是最重要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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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這一切之后，丁程鑫看向還在忙碌的宋亞軒，道：“這邊……還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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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與賀峻霖還在那賊窟，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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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亦然，聽聞轉眼看向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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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知道他的擔心，開口道：“應該還有一會兒……丁兒，浩翔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不過現(xiàn)在我們對那邊不熟悉，所以還不能輕舉妄動。我已經打過電話了，讓這邊的局長給我調一份高豪住處那邊的地形圖還有一批人手給我，等一切安排都妥當了，我們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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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貿然行動，恐怕會害得他二人被發(fā)現(xiàn)，更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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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低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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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依舊很危險，畢竟那里估計還有很多的少女，也會被當成是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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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的困難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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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嚴浩翔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亮，道：“馬隊，不如讓喬岳把你的六斤給帶過來？六斤的隱藏能力還有速度，一定能夠幫上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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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與丁程鑫驚訝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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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丁程鑫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之前在育人書院的時候，他能躲過那么多教官的眼睛，直接進入學院的內部。由此可見，六斤的隱遁能力十分的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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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嚴浩翔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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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夸自家兒子，作為父親的馬嘉祺自然也開心，道：“好，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喬岳把六斤帶過來，而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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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遠處一心撲在碎尸的宋亞軒身上，心道，亞軒應該也很需要喬岳的幫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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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頭，收到馬嘉祺消息之后的張真源與賀峻霖，先是在高豪的屋子里呆了一會兒，確定屋外沒有人，且能聽到隔壁屋子里傳來的鼾聲之后，這才輕輕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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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有不凡的身手，腳下落地無聲，在這一層的樓道上摸了一圈之后，便記下了這邊的結構，隨后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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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他們也同樣摸索了一圈，還趴在門上仔細地聽了里面的聲音，確定哪些屋子有人，哪些屋子五人，之后就重新回到了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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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哪些臭烘烘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