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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 野草

2023-07-07 23:35 作者:秋默染  | 我要投稿

野草般的雜談 7月7日凌晨兩點半,睡不著,三點半的鬧鐘,騎車和朋友去東海岸看日出。手機外放著樸樹的《……》(很有意思的一首歌)。不知道是生物鐘還是太興奮的原因,睡不著。寒假的時候經常熬到四點,通宵也是常有的;上學的時候,周六也經常通宵著寫作業(yè),為的是周日下午全然自由的黃昏時刻。這樣不好,生物鐘難調,工作日一點多還睡不著成了一種常態(tài),上課睡覺也成了常態(tài)。初二上學期晚上睡不著就寫詩,到了下學期成了寫日記,一寫就是幾千字。也有保留白天寫詩,只是懶得整理,都飄在草稿紙上,字跡潦草,回看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認不出。 那天在給友人寫著回信,桌子上成堆上學期的試卷還沒收,看到了一角語文報紙。大概是期末硬塞胡扯各種東西時不小心撕下來的。我本來想說,活成了野草。但是這樣撕下來不太美觀,干脆多個字:生活成了野草。

那晚和許久未見的朋友(下文稱h)出來散步。本來已經一年多沒聯(lián)系了,朋友圈點贊都幾乎沒有,因為五年級時幾條封藏許久的b站私信,才重新有了聯(lián)系。 前幾天晚上還在和另一位朋友(下文稱w)說,世界上沒有人能讀懂我的詩。w說,那是我的世界太小了,未來我的世界會不斷變大。我說,不會的,有人從我的世界經過,有人進來我的世界,有人從我的世界里永遠地離開了,所以我的世界是不會變大的。w說,一些你以為永遠離開的人,會回來重新敲你世界的門的。 我想h是其中之一。 h說會看我朋友圈的詩詞,覺得自己看懂了一半就點個贊。h和w都認為,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我也這么想,不過釋然了些。以前覺得,你要和我想得完全一樣才是懂我。現(xiàn)在覺得,讀我的詩,有感想,就不錯了。 h讀完那些沒發(fā)朋友圈的詩,說,感覺我討厭這個世界。 也不是完全討厭。 那天和w在天臺看星星。他突然說,感覺我真的無欲無求了。我立馬反駁,不是。一小段沉默過后,我又問他,覺得我為什么認為自己不是個無欲無求的人。w說,月亮,太陽,星星。 我的確愛著這些路過的風景。但是我從沒想過伸手夠到。躺在天臺上,戴著眼鏡可以看見十四顆星星,不戴眼鏡可以看見兩顆,而我選擇閉眼。 更多時候愛是放手。 既然有些哲學問題,上古的哲學家們畢生無法解答,那我肯定也解答不了。至于什么,存在啊本質啊真假啊,似乎也和星星一般遙遠了。不妨拋下這些,活得輕松自由點,就像野草。 回到主題,“生活成了野草”。提到野草,人們似乎就想起荒蕪。 我覺得不是。在撕下這一角時,我的腦海翻涌著的是老友白居易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譚維維(我和她不熟)的草原湖邊候鳥飛來。野草和任何帶有“野”的詞一般野蠻肆意,年少輕狂。 因為生命力強,到哪都能存活,所以不畏颶風。我的生活和這很像:隨時想著,實在不行就zs,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壞結果,也在我接受范圍之內,那還怕什么,盡管造,想做就做。 迅哥兒的《野草》,開篇第一句就有關沉默啥的。野草是這樣的,善于在沉默中瘋長,不到半個春天便把山頭染上綠色。不僅是野草,日光,常綠闊葉林,落葉闊葉林,河流,海洋,時間,都是。世界一切都在變,熵增,他們是驀然中的默染。 無欲無求,聽上去馬上要進山里隱居的樣子。我也真想過中考交白卷啥的。這時w總會說,大隱隱于市。 是啊,如果可以,做一棵路旁的野草吧。在風里隱居。就像躺在天臺上看星星卻閉著眼一樣,盡管肉身一動不動,但靈魂永遠無拘無束自由灑脫,隨時在宇宙中流浪。(我喜歡流浪這個詞,翻譯成上海白領們能聽懂的,那就是citywalk,不過我這可能是starwalk了) …… 宇宙很大,生活更大。 //現(xiàn)在寫東西,千字以上且不著急睡覺,一般是打開電腦來寫的,而每次起文件名都是胡亂一通,保存到桌面后手動拖到一個文件夾里裝起來,再過個兩三天看文件名,連自己也記不起寫的什么了。一開始想要開個微信公眾號來保存這些長的隨筆,但是年齡不夠,又不想讓周圍長輩知道。所以想到來b站寫專欄,自娛自樂自說自話。在b站和我互關的基本上也都是關系不錯的友人,不希望通過寫專欄來漲粉、獲得收益什么的,單純記錄。 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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