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話 愛意之歌 靈音與崛起的小鳥——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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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來到了8月20日這天的下午。氣候稍作有些許好轉(zhuǎn),雖然在白茫茫一片的天空中,根本看不到絲毫圓陽的點點痕跡,但也不影響它作為夏天的名義。就算這樣,這些居民還是要走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穿著好看的衣服,輕快而又蹦跶地談笑著今日的步履。
? ? ? ?此時,就在一個黑黢而又狹窄的小巷道里,有一只獸獸在一個垃圾站那里左右不停地徘徊著,嘴里時不時還吐著什么不好的詞語。他臉上的神情看上去還有點焦慮,好像還有點憂苦,好像還有點悲傷。單從他那熾黃的眼神觀察上去,完全不知他究竟露著怎樣的神情。那眉毛的微微上翹,那嘴巴的不停摩擦,那鼻子上方——些許流淌的汗水,仿佛一切都已經(jīng)表態(tài)出來,他在那個充滿沉悶而又死淡的地方愁苦著什么不好的事情,這一愁就是好幾個小時,甚至把汗水都愁出來了。他嘆了口氣,緩緩地挪動著身子,把他那殘破的身軀給展現(xiàn)了出來,把他那憔悴的臉面也露了出來,而這個形象也是尤為悲催。
? ? ?外面的獸獸,發(fā)型簡直有條有理,整整齊齊,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就算有辮子的扎個小馬尾辮,或是披頭散發(fā),無論怎樣,都是那樣的整齊,不會這里翹起來,那里撅起來,不會雜亂無章。而這只獸獸的棕色頭發(fā),額毛已經(jīng)把眼睛全部擋完了,甚至有幾根發(fā)絲都快和眼睛來了一個近距離貼貼。甚至,在他的后腦勺,本有一個充滿可愛而又有幾分柔軟沖力的長厚棕馬尾辮的他,也沒有把它扎起來,而是披頭蓋下來,雖然有些許飄逸和厚重,上面的光都能清晰可見,但上面的發(fā)絲是亂蓬蓬著,他也沒有什么足夠的精神去打理這玩意。
? ? ???至于他的穿著打扮,和外面居民們穿的大致相當,短袖加短褲,夏天最基本的搭配,但唯一有一個不同處,就是這些服飾上的細小污漬,甚至沾染在頭發(fā)上的灰,也把衣服打臟了,不斷把黃嫩嫩的衣服侵蝕著,把它從原來的黃色變?yōu)榛野档幕尹S色。他也沒有過多在乎,因為在他的腦海里,這些已經(jīng)是次要的了,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句話:“我的伴侶咸魚走了……”? ? ?
? ? ? ?至于他的名字,叫瑩夢,小名小鳥,是北町區(qū)靈峰平原的獸獸,曾和咸魚是伴侶,一同生活在伊鳴島附近的雪山上。而咸魚是一只留著白色短發(fā),額發(fā)還有點些許染色的藍色獸獸,穿著一身黑色的外袍,露著一雙黃的發(fā)深的眼睛,仿佛能夠把這一切一平殺穿。和瑩夢一樣,都是樂于助人,能力稍強,善良而且又懂得風(fēng)度禮儀的獸獸,算是在整個獸設(shè)星中,顏值也算是還不錯的了。
? ? ? 他們還下了約定,“彼此終生注定永不相隔,彼此守護,彼此實現(xiàn)雙方的美好目標?!钡髞淼牡谝淮窝┥酱筮M近,直接打破了這一個誓約,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事,瑩夢的嘴里只是吐著這一句話:“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牋費淚行。唉……”瑩夢嘆了口氣,搗鼓了一下周圍的垃圾袋,用已經(jīng)發(fā)黑還有點劃傷流血的爪子在墻壁上畫著一顆已經(jīng)碎裂的愛心,他高興不起來,心中想要砸爛這個爛尾房的墻壁,可又只怪墻壁太硬朗,他也無能為力?!鞍“Α@是一場哀歌,對吧……小魚……”他抱著頭,一會兒望著滿是歡笑的外面,過后又蹲坐在隱蔽的一處,直接痛哭了起來?!皢鑶鑶鑶鑶琛?/p>
? ? ? ?而另一邊,白告也剛從北町區(qū)的螢火蟲營地回來,畢竟前幾天搖曳在那里享樂了一起,白告也很好奇,于是就和搖曳通了一次電話,搖曳自然而然的就把這個地方推薦出去了。于是,白告帶著貝斯去那邊歇息練會兒,順便還被那里的熱心民族招待了一波,不禁讓白告贊嘆著:“呵,不愧是搖曳看重的地方,還真就熱情的不能再熱情了,我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有點懵逼。這程度我咋感覺和陌奇的親切程度一樣,呵呵呵?!彼哉f自笑,慢慢地散著步。
? ? ? ?這時,瑩夢不哭了,他緩緩靠著墻站起來,頭還有點暈眩,可能是蹲久了的影響,但瑩夢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因為每過三兩天就要蹲好幾次,估計連扎馬步,他都能完美撐住好幾分鐘。他捂著胸部,吐了幾口痰后,就步履蹣跚,無精打采地走了出去。剛好和路過的白告撞在了一起。 “嗷嗚!”白告叫了一聲,屁股摔在地上,還有點不知所措,“誰不看路?。☆~……”
? ? ? 瑩夢甩了甩自己的頭部,薅了薅自己的的額發(fā),捂著剛剛撞到的部分,趕忙睜開眼睛一看,“白……白告……糟了!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走路沒有看前面,就把你給……撞到了……真的很抱歉?!卑赘孢B忙揮手表示不在意,很快就諒解了瑩夢,還幫助他梳理著已經(jīng)散亂的長發(fā),因為白告知道他是誰,而且對他的印象還極為深刻,“瑩夢?你叫瑩夢對吧?”
? ? ? “嗯!”?瑩夢點了點頭,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 ? ? 白告不禁笑了笑:“好巧??!路上遇到粉絲。我是白告哦!我記得你!你是瑩夢吧。當時在我們的維他命樂隊演唱會,你拿著個粉色熒光棒,露著可愛的笑容,高聲呼喊著我是維他命樂隊的狂粉,當時你把我和陌奇,蘭予樂的簡直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我們才出道,你就已經(jīng)這樣說了,我們當時就把那你的名字記住了,還對你有點獨特關(guān)照,是這樣吧?!?/p>
? ? ? ?瑩夢有點臉紅,他望著白告的可愛而又帥氣的模樣,回想著當年的模樣,做了一個簡單的比較,心里不禁有點自樂:淡黃色的頭發(fā),黃的發(fā)亮的眼神,微笑而又和藹的面容,背后的貝斯,黑色的外袍……白告!還真的是你!我擦!我出來自閉一下,就遇到歌星了?這是上天給我的回饋嗎?還是?
? ? ?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尬的白告愣成了豆豆眼,于是,他望了望瑩夢的臉,看了看他身上這一身臟兮兮的衣服,又回想著他長發(fā)的蓬亂,白告有點好奇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沒有針對這個問題問下去,而是先提了一個題外話,“瑩夢,我記得你當時來我演唱會是和一只貌似帶著禮貌的藍色獸獸一同來的吧。他的名字好像叫做咸魚,雖然這個名字有點奇怪,但我也還挺喜歡的。他在哪里啊?”
? ? ? 這句話一出,直接讓瑩夢安靜了有足足30秒,因為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知道,咸魚在2006年第一次雪山大進近時,就已經(jīng)那樣了。他呆滯了,喉嚨里不停地哽咽著。于是,他膽顫地問了一句:“白告哥哥,能不能用你的貝斯……給我彈一首……一首……《Heaven》……如果不行的話……我也不會太勉強你,畢竟我也不能對你下命令。”
? ? ? 白告聽了這段瑩夢的難受般的斷斷續(xù)續(xù)之話,他起了一陣憐憫,點了點頭,撫摸著瑩夢的額頭,“我愿意。只是這首純音樂我不是很會,不過我記得陌奇好像會這首,他貌似很多純音樂都能彈奏得高山流水,要不我把他叫來,我倆一同給你彈奏音樂?”瑩夢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白告的請求。
? ? ? ?于是,白告攙扶著疲憊的瑩夢,把他帶回自己的家里休息一下,還邊和在太空站的陌奇通著電話。陌奇望著窗外的太空塔,不禁發(fā)話著,“大致情況我也了解了,瑩夢想聽這首純音樂??!行,我會,而且還很熟練。告兄,接下來,我會來到你那邊與你匯合。我倆一起彈奏?!彪S后陌奇就掛了電話,嘆了口氣,伸了一個巨大的懶腰,那著吉他的琴頭,不禁有點郁悶,“這首歌……是一首紀念逝世朋友的歌曲……emmm……有點難度,不過我喜歡!最近在太空站搞對抗生化武器的裝備就已經(jīng)夠忙的了,難得和白告一同行動,必須做到極致。”
? ? ? 另一邊,白告和瑩夢終于回到了家里,兩獸走得快要蒸發(fā)了,實在是太悶熱了,仿佛就是一個人間蒸籠,瞬間要蒸發(fā)的感覺。白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給瑩夢找一些適合他的衣服,又連忙叫瑩夢去洗澡,讓他把自己好好打理一番。于是,瑩夢去了,而這在洗澡的途中,瑩夢再次陷入了極度的消沉。
? ? ? ?只見他光著身子站在淋浴頭前,望著圓盤狀的它,不知如何是好,在他的腦海里,看啥都像是咸魚站在他的面前,靠近他的側(cè)臉,輕輕地親吻著他。他把長發(fā)猛得扎進水里,猛烈地水流毫不客氣地潤濕著他的每一根發(fā)絲,散著,塌著,一大坨從側(cè)臉一錘而下,重重地劃過他的臉頰,顯得有幾分豐厚飽滿,顏值瞬間上線,憂郁感十足,但這里面,又凸顯著幾分無奈和無助。他的眼睛不停地顫抖著,他齜牙咧嘴地憤恨著,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場景,就是咸魚死亡的場景。
? ? ? ?一個個片段不斷閃現(xiàn)著,尤其是咸魚為了不讓NRH剝奪傷害瑩夢的身體,緊緊用著溫乎地雙手和黑色的外袍護著他的全身,那好幾聲砰砰槍聲,穿過咸魚的黑袍的另一半,穿過他的身體,咸魚的一聲聲慘叫,瞬間讓瑩夢破大防。瑩夢呼喊了他好幾次,咸魚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是回頭一望,對著敵人血口大罵?!耙獨⒁獎帥_我來!不允許你們動他的一根汗毛!”隨后他的心臟就中了一槍,NRH已經(jīng)步步緊逼了?,搲粢呀?jīng)怒了,想要徹底反抗,卻被咸魚阻止了,“瑩夢……??!快走!快走!”
? ? ? ?瑩夢看著嘴角已經(jīng)血流不止,眼睛都已經(jīng)無法撐開的咸魚,打死也不離開咸魚的身體,反倒想和他共生死。這把咸魚氣得血口紛飛,“你不走是吧!那我就送你走!”于是,咸魚緊閉著眼睛,用著渾身的力量,使出了一個震蕩之波,黑袍一飛而起,瑩夢被彈了出去。隨后咸魚開啟了一個結(jié)界,露著幸福地笑容和瑩夢做一場英勇的道別。而敵方小隊頭領(lǐng)帕斯見狀,氣急敗壞,對著咸魚一頓開槍。
? ? ???而咸魚不想躲,哪怕衣服再破,哪怕傷口再多,哪怕頭發(fā)被彈起好幾次,變得紊亂而沒有劃一,咸魚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儀容了,此時此刻,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與NRH同歸于盡。隨后他抓住帕斯的槍柄,憤恨地盯著他看了許久,隨后用著渾身的爆發(fā)力,準備一招炸死敵方。
? ? ? 瑩夢知道咸魚要用那一招,趕忙跑到結(jié)界前,不斷敲擊著。咸魚手搓彈丸,越來越大,瑩夢望著他的背影,那用力飄蕩的黑色破衣加上飄散的頭發(fā),那一種獨特的風(fēng)度完美的凸顯了出來?,搲艨拗鴧群埃骸跋挑~!別!”咸魚聽不見,只是把螺旋丸越搓越大,直到包裹這個結(jié)界,“啊————!我們義戰(zhàn)團不是好惹的————!”帕斯慌了,“糟了!啊————!”隨后,一個巨大的爆炸,結(jié)界破了,瑩夢被炸飛,小馬尾的綁繩直接飛了,瑩夢的頭發(fā)直接散開來,連翻帶滾的滾下雪山,受了嚴重的傷,渾身上下都是無窮無盡的傷痕,血流不止,“咸……咸……咸魚……”至于咸魚那邊,帕斯的小跟班全滅,而帕斯也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但咸魚不見了,留下的,只有一件黑色的長袍碎片和一點點頭發(fā)的痕跡,但都已經(jīng)焦黑了,地上還有一大攤血跡。帕斯知道咸魚死了,氣得吐血,“可惡————!獵物沒了!”而瑩夢從義戰(zhàn)團那里得知死訊,整個獸獸都快要扯痛得融化了 他的情侶就這樣與他永遠相隔了。他淚流成河,炸毛哭著對天吶喊:“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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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回到現(xiàn)實,門外有敲門聲,白告早就敲了好次門了,嚇得瑩夢趕忙把自己的長發(fā)揩了揩,就光著身子去開門?!班牛俊遍T一開,白告就豆豆眼,瑩夢瞬間臉紅了,望著光溜溜的自己,把白告都整得懷疑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白告哈了一聲,撓了撓自己的毛發(fā),嘶了一聲,又呆愣地歪了歪頭,就把衣服遞到他手中后,拿著他的臟衣服去洗了?,搲敉赘孢@一離去,心中的坎放下了。
? ? ? ?他把衣服看了看,摸了摸上面的質(zhì)感,猛然愣住了,“嚇我一跳。不過這個衣服還挺好看的,淡黃帶點紅色的搭配搭上這藍色……額……等等,這褲子?好像有點似曾相識……不過還是要謝謝白告哥雪中送炭了。不過,我又能做什么來回報他呢?我會什么呢……唔……算了,先把自己的個人儀容打理一下再說吧。”
? ? ? ?過了一會兒,陌奇坐著太空船抵達了空曠的停船場,帶著一個大吉他,連忙打了個的士趕到了白告的家里。而此時的瑩夢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蓬松著濕漉漉的棕色長發(fā),和白告一同躺在沙發(fā)上放松一會兒?,搲衾死赘娴牡S色右手,把睡得安詳?shù)陌赘媾蚜?。他猛得一驚,摘掉了護目鏡,頭發(fā)一錘而下,“嗯?怎么了,瑩夢?有什么事情嗎?”
? ? ? ?瑩夢不好意思地吐了個舌頭,看著自己帶有藍色條紋的褲子,疑惑地問著白告,“告告哥哥,我想問一下這個褲子你是從哪里得到的呢?我對這個東西有點似曾相識呢!不知道我的猜想對不對。”白告拍了拍他的腦袋,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厚重而又溫暖的頭發(fā),對著他和藹地笑著,“這個東西,是陌奇給我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聽陌奇說一定要護好這個,將來的某一天,把這個寄給你。原來打算用快遞寄的,結(jié)果北町區(qū)經(jīng)濟發(fā)展落后,沒有快遞站之類的地點,這個就遲遲沒有寄出去。我快哭死,路程又太遠了,不然我就來了。”
? ? ? ?瑩夢有點尷尬,他撓了撓自己的鬢角,確實也承認那里的經(jīng)濟條件落后,畢竟他當時和咸魚一同生活的時候社會背景就極為糟糕,和搖曳當時的條件幾乎是一個類型的。
? ? ? 突然,又有敲門聲,陌奇終于負重爬了5樓,趕到了大門口。白告連忙跑去給他開門,“陌奇,你來了。額……”陌奇已經(jīng)有些許疲憊,背著個幾斤重的大吉他爬個樓梯,可把他的腿和身體累得夠嗆,額發(fā)下全是滾燙冒熱氣的汗水,他伸了個懶腰,抖擻了一下自己的深藍色斗篷,顯露著熱得發(fā)紅的臉,喘著氣,跟白告勉強笑著問好:“白告……我……我到了……咳咳咳咳咳,累死我了,還挺熱的不是嗎?”白告只是呵呵噠的笑了笑,“你自己穿著個大斗篷,頭發(fā)又留很長,你不熱才怪勒?!?/p>
? ? ? ?陌奇呆滯了,拂了拂自己的白色頭發(fā),感受著這個厚度,瞬間不服氣了,“哪長了!明明這么短好吧,白告真是的,哼唧?!卑赘嬉姶耍B忙賠個不是。“好啦好啦,不長啦!”這一種融洽而又胡鬧的氛圍,在瑩夢的眼里,瞬間羨慕不已,他趴在沙發(fā)邊上,看著賭氣,帥氣中頗有幾分可愛的陌奇和在那里左右安撫的白告,他想著:要是……要是……唔……瑩夢沉默了,因為他和咸魚也因這個話題,發(fā)生了一次善意的爭吵,倆獸獸互相吐槽,感情卻更加增進了?,搲魞?nèi)心有點難受,嘴里不禁哼起了《Heaven》這首純音樂,陌奇和白告談話的時候都聽到了瑩夢的聲音,陌奇沉默了,“是紀念逝世朋友的那首《Heaven》?瑩夢?你……額……”
? ? ? ?陌奇靠近瑩夢的身邊,靜靜地凝聽著他哼出來的旋律,他聽到,瑩夢哼出的旋律逐漸開始不對勁。原本調(diào)子該升起來的地方,他卻降了下去,不是因為五音不全,也不是因為哼不上去,而是那一個痛徹心扉的斷斷續(xù)續(xù);原來要高潮了,他卻停住了,打了個本不存在的哽咽,繼續(xù)哼了下去。陌奇靜靜地聽著,感受著瑩夢此時的想法。而白告也湊了過來,幫助陌奇聽一些關(guān)鍵部分。陌奇愣住了,不停地顫動著眼神,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水靈靈的藍色眼睛中,貌似充滿著一種淚汪汪的感覺,心想:原來如此,音樂往往能反應(yīng)人心,瑩夢哼唱的譜子是錯的,但就是錯的,就是他心情問題的所在……看樣子這是個重活。
? ? ? ??于是,他跟白告小聲商量了一下,讓白告把貝斯準備好,準備把這個純音樂彈奏出來。“告!盡情的彈奏,我來主調(diào),你來副調(diào),我們倆協(xié)力配合完成這個難題?!卑赘嬗悬c為難,“可是,我不是很熟練……”陌奇立刻打斷他的話,“不熟練也要彈奏,跟我說的做就行了,你放心,不會出岔子?!卑赘嫜柿艘豢谕倌缓么饝?yīng)了陌奇的請求,“好吧?!?/p>
? ? ? ? 隨后,陌奇把瑩夢扶起來坐著,就抱著一把大吉他,開始彈奏了起來,而白告也緊跟其后,做了陌奇的底音,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彈著貝斯弦。隨著那種悠揚而又婉轉(zhuǎn)的韻律,吉他的聲音和貝斯的底音相互配合,相互交錯著,仿佛有那種時而有些許輕柔,時而有些許沉重的音符從瑩夢的左耳進入,在瑩夢的腦海里輕輕地回蕩著,直到舒服為止,它們才從瑩夢的右耳出去?,搲舨粫r地回想著這種余音,就能想起咸魚和他在天國城的那場美好之見時,回眸一看,長發(fā)飄逸的他,和一只身穿黑袍,帶著黑禮帽的獸獸結(jié)伴而行,成為了不可依靠的存在。
? ? ???但是,到了中間位置時,也就是瑩夢把音調(diào)哼掉的部位時,陌奇就照著瑩夢的調(diào)子彈了出去,這把白告嚇得直接渾身發(fā)冷汗,“陌奇!噗呲!你錯了!”白告知道,這是錯誤的彈法,他很懷疑陌奇可能出現(xiàn)了失誤,趕忙想阻止他繼續(xù)下去,不然瑩夢最期待的這個玩意彈成這樣,他不僅不會高興,反而會更加失望。可陌奇絲毫沒有任何制止,反而愈演愈烈,白告愈發(fā)覺得莫名其妙,拿腳薅了薅陌奇的斗篷,想讓他立刻糾正過來,可陌奇還是沒有注意到,反是一臉專注和認真,緊緊地盯著瑩夢,仿佛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他的情律中去了。白告也很是無奈,只好錯下去,繼續(xù)做著底音,直到陌奇收音為止。
? ? ? ?白告看著瑩夢的表現(xiàn),他已經(jīng)把頭低著,雙手抱著頭,還有幾絲啜泣,“嘶……陌奇!別這樣彈了!瑩夢已經(jīng)哭了!”陌奇還是沒有任何制止之行,只是抱著自己的吉他,用著自己的雙手認真地繃著每一根弦,藍色的炯炯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表現(xiàn),眉毛微微下翹,嘴巴微微下垂,嚴肅地神情,仿佛是在分析著什么,白告還是有點疑惑,“陌奇!別鬧了!”陌奇深吸了一口氣,他眨了眨眼,猛然間調(diào)子回到了正常的地方,把白告驚得差點沒來得及彈奏,他豆豆眼了,“哈?咋又正常了?陌奇,你這是?”
? ? ? ?隨著旋律的緩緩沉寂,這首歌曲也算是彈奏完了。還沒等瑩夢評價說話,陌奇就拉著瑩夢的手,蹲在他的眼前,將心比心地撫摸著他的心臟部位,先開了一腔,“瑩夢,昧著良心說話,告訴我,這首歌是紀念朋友的。我剛剛故意把音樂彈錯,目的就是為了進一步分析你當時那種心理的具體難受程度。通過你的低沉之音,還有幾個跑調(diào)的地方,你是不是不單單是懷念你的朋友,還對你那位朋友的遭遇痛惜徹底,甚至到要一斬奪自己命的那種啊,因為你有一段的節(jié)奏很快,快到要飆起來的感覺,我把他彈出來了,就覺得有點問題,是不是這個原因呢?”
? ? ?? 瑩夢額了一聲,左右看了看,又把滿臉擔憂的白告的看了看,隨后摸了摸沙發(fā),又碰了碰枕頭,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許久,手里不停地攥著空氣,猶豫不決,喉嚨里還有點哽咽,眼眶有點紅潤,陌奇不用問就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了。他拍了拍白告的肩膀,問了一聲,“告,我記得瑩夢的伴侶是咸魚,我們也知道咸魚已逝世了,莫非是咸魚的死因?qū)е碌??”白告卻搖了搖頭,“我覺得光是他的死因不足以讓瑩夢瘋狂到連調(diào)子都哼跑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本可以拯救,卻無能為力,導(dǎo)致憤懣而又炸毛之感?!?/p>
? ? ???瑩夢點了點頭,把咸魚當時的具體死亡經(jīng)過講述了出來。白告和陌奇聽到后,都不禁沉默了。隨后,白告氣得滿眼是火焰,臉都要發(fā)燙了,跟個高壓鍋一樣,比博人傳都燃,把不可燃物都給點燃了,嘴里還口吐著芬芳,想要捏碎殺害自己粉絲的兇手,“額啊?。。?,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想被我的火焰炙烤一下,是吧?。?!”
? ? ?? 陌奇則是覺得有點惋惜,他嘆了口氣,“怎么可以……這樣傻……”他單手捂著自己的臉,一手叉著腰,坐在沙發(fā)上,很是頭疼,畢竟陌奇知道,咸魚這只獸獸曾給他加油鼓氣了好幾次,和提出彈奏吉他的白告一同站出來了好幾次。陌奇也是逐漸從一個內(nèi)閉者走向了外開者。無論是白告也好還是咸魚也好,只要是幫助過陌奇的獸獸,陌奇都是極為尊重的,一個都不少,少一個陌奇就會極其難受。
? ? ? ?陌奇嘆了口氣,二話不說,拉著瑩夢的手,先把他抱緊,安慰著他受傷的心靈,過會兒打算帶他出去走走,通過在樂景之下的彈奏,讓他開心起來。“瑩夢,我們知道你的痛處,我們也很心痛你情侶的遭遇,你放心,我們倆 只強者不會輕饒兇手的,不過我想問個問題,你知道那只反叛獸的名字嗎?我好針對性下藥。只要是我能敵的,我現(xiàn)在就殺過去?!?/p>
? ? ??“不行!你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你的力量在強大,也不能冒然走上不歸路。我不想咸魚事件重演!”陌奇哈哈笑了笑,客氣地跟提出意見的瑩夢說著話,“哈哈!咋了,他還比我強大?那我倒要看看他就究竟有多強!”
? ? ?? 瑩夢眼見勸不住,直接報出了那只獸獸的名字,“帕斯!”陌奇震驚了,瞪大著瞳孔,“帕……帕……帕斯?。?!”陌奇瞬間陰森著臉,一動不動了,兩手自然而然地下垂,斗篷有點微微晃蕩,瞬間沒有了任何生氣,藍色的瞳孔失去了唯有的高光,眼珠不停地顫抖,時而大時而小。仿佛在他的身后,一個巨大黑化帕斯站在后面,對著他嗜血魔笑著,那飄蕩的藍白色外套,那泛著血跡的眼睛,那鋒利的爪子和絲滑的白發(fā),顯得有點霸氣十足,但又有點恐怖如斯,讓陌奇感到了重重的壓力。因為陌奇在太空站中,就被帕斯攆著打,碾壓式的攻擊讓陌奇猝不及防,也是陌奇完全不可及的獸獸。
? ? ? ?白告有點好奇,拍了拍陌奇的肩膀,把陌奇嚇得一激靈,?“沒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黑化帕斯不可怕,沒有任何難題能難到我們維他命樂團!陌奇!我們以后還要奪回蘭予,我估計這肯定是場硬仗,也不知黑化楓予到底有多強?!蹦捌鎳@了口氣,“或許強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吧。哦!對了,我還得帶瑩夢出去,不能瞎聊了,白告你要來嗎?”白告欣然答應(yīng),于是陌奇趕忙查了查手機,選擇了一個最佳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也是陌奇成長的地方,也是當時咸魚帶他成長的地方?!耙苍S可以這樣,瑩夢有鳥翅膀,小名小鳥,emmm,不飛起來,怎能邁向崛起之路呢?不過,去的路上我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哦?!庇谑?,陌奇拉著瑩夢的手,一同去往那個最佳之地——立柱石陣,而白告也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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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眾獸來到立柱石陣,而陌奇也想好對策,準備讓瑩夢崛起了。?于是,陌奇和白告商量了個事情,“白告,你聽著………………”瑩夢望著白告和陌奇的竊竊私語,歪著頭,不知道要干什么。隨后白告帶著陌奇的吉他,就立刻出發(fā)了,不知去干什么了。
? ?? ?而陌奇拍了拍瑩夢的肩膀,“夢夢,來,抱穩(wěn)了,我要把你放到那個石柱上面?!爆搲翥蹲×耍o緊抱著陌奇的身體,陌奇一個彈射起步,直接沖下石柱,把瑩夢安放在了10米高的石柱上,隨后用著嗓子吶喊著:“瑩夢————!喂————!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 ? ? ?瑩夢還有點納悶,他朝下面一看,10米高的距離嚇得他后退了好幾步,汗毛直立,長發(fā)都嚇直了?!鞍。『酶摺捌?,我恐高??!你把我放這么高干嘛?放我下來!”陌奇嘆了口氣,搖手拒絕,“不可能的,瑩夢!這是場磨煉!你不能退縮!你不說想要為咸魚報仇嘛!既然連最基礎(chǔ)的空戰(zhàn)都不行的話,想打敗帕斯,根本不可能!我看你長著一對羽毛,這時候,用場就上來了!”
? ? ? ?瑩夢趴到石柱邊,望著遠方長有3米遠的另一顆石柱,嚇得又再次后退?!斑@怎么可能嘛……我……不行……這羽毛就是個擺設(shè)啦!”陌奇聽到這句話,瞬間有些許不滿,“我們身上的配件總有著自己的獨特魅力和作用,就像我的深藍色斗篷,證明了我的身份,背后的義戰(zhàn)團花紋還是我入能的標準物,所以也是增強武力的道具!而你臂膀上的羽毛,耳朵上的羽毛,一定有獨特的特點,并不是什么擺設(shè)。來,邁出第一步,咸魚或許也在天空中等著你,等你邁出那最重要的一步!”陌奇望著空中在那里發(fā)愣的他,用著堅信而又信任的目光看著他。
? ? ???可是,瑩夢還是害怕得不敢動,渾身抖得蜷縮到了一起,陌奇看到瑩夢還是不愿出動,瞬間擔憂起來,只好自己再次出動。他來到瑩夢的身邊,把瑩夢扶起來站起,把他扶到崖邊坐著休息一會兒。陌奇親切地問了一句:“恐高嗎?”瑩夢點了點頭,他嘆了口氣,“陌奇,我是不是……沒辦法為……其實,咸魚還在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弱勢……我……恐高……”
? ? ? ?陌奇只好當起了心理導(dǎo)師,給他指了指他的腳下,“瑩夢,咱們這樣吧。我們先不提說飛不飛的事情,我們可以把我的腳下想成一片汪洋云海。我們身處在這云海之上,誰能比我們強呢?沒有能力,而欲上者,難以。你是依靠我上來的,那么你覺得在我沒幫助你的情況下,你能不能上來,能不能觀望到這片富饒的云海呢?”?
? ? ?? 瑩夢有點猶豫不決,因為自己的恐高確實很難能夠上來。如果要上來,只有飛翔這一個方式,如果要飛翔,就必須綻開翅膀,如果要綻開翅膀飛翔,只有克服恐高。陌奇見狀,先把瑩夢送回地方,準備一心一點地教導(dǎo)瑩夢怎么飛。
? ? ?? 只見他綻放出藍色泛著光芒的翅膀,開始指導(dǎo)瑩夢怎樣在飛翔時,克服內(nèi)心的恐高,他溫和地看著他,“瑩夢,你看著,我現(xiàn)在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上穹頂,此時,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眼睛的朝向,你說,是哪里???”瑩夢哽咽了一下,“是……石柱的頂峰。”陌奇不禁笑了笑,挼了一下瑩夢的頭發(fā),“嗯哼?真的嗎?”
? ?? ?瑩夢撓了撓頭,看著陌奇的嬉笑神情,頓時有些許疑惑,“難道不對嗎?”陌奇笑了笑,“單純沖上穹頂這個目標還太小了,我更大的目標就是沖上比穹頂還要高的地方。因為想要真正的崛起,一是完成自己的目標,二是達成比自己目標還要高的崛起之巔,這才是真正的崛起?!爆搲舸翥吨?,這句話他也聽到過,這是咸魚日常掛在嘴邊的話語,陌奇居然知道?,搲粲悬c好奇,“陌奇,你和咸魚認識?”陌奇沒有說話,只是回眸一笑,一個彈射起步,一展羽翼,飛向比石柱還要高的地方,隨后懸浮在空中,向著瑩夢揮舞著雙手。
? ? ?? “瑩夢!喂————!來吧!你擁有羽毛!這恰是你可以實現(xiàn)飛翔的工具!不要在迷茫了,你一定有會的東西,就是飛翔!崛起先不談,只要你愿意邁開步伐飛起來,就是你達成目標的最佳機會,最后就可以崛起?!贝藭r,陌奇在空中示意了一下那一直隱蔽著的白告,隨后他便彈奏起來一首曾經(jīng)咸魚告訴陌奇的那一首歌,這首歌也是瑩夢最愛,經(jīng)常聽的一首歌《Secret,voice of my heart》,尤其是那個前奏,瑩夢最喜歡。于是,陌奇就告訴白告,讓他現(xiàn)場學(xué)習(xí)一下那個前奏和韻律,雖然白告不會唱這首歌,但也會盡力唱出來,而且是溫和地唱出來,但瑩夢對此渾然不知。
? ? ?? 此刻,瑩夢的耳邊響起了一首熟悉的歌曲,“等等,這首歌……”?他聽到了這首歌,還有點吃驚,兩眼呆愣著,仿佛看到了咸魚的影子。他扭頭一望,只見白告彈奏著陌奇的吉他,緩慢地從石頭后方走出來,用著自信的微笑,看著瑩夢的臉,這韻律,這樂音,這音調(diào),每一個點都卡在了點上,完美無缺,白告靠著自己的經(jīng)驗,彈奏出了美妙的歌曲,和陌奇一同站在一起,他拿著白告的貝斯,互相彈奏著音樂?!鞍住赘妗捌妗銈冊趺磿牢蚁矚g這首歌……為什么……這首歌明明只有我和咸魚知道……”
? ? ? ?白告嘆了口氣,欣然地看著滿臉懵逼而有幾分感動的瑩夢,把這些準備全都告訴了出來?!捌鋵?,這一切都是陌奇計劃好的,我只是個執(zhí)行者而已。其實,他在離開太空站之前,聽到你的名字,陌奇他慌了,他喜歡你這個熱衷粉絲;聽到你有困難,而且我們是搞音樂的,正好對上口了,于是陌奇準備用音樂療效。聽到你哼的曲子有問題時,陌奇就臨時改變了政策,我也理解了他故意彈錯的原因,就是想要發(fā)現(xiàn)你的問題,然后能夠?qū)ΠY下藥。我們會在這里聚集,也是陌奇的選擇,包括這場磨煉,也是陌奇的決定,他希望通過這個磨煉來讓你崛起釋懷,以達到就算自己的伴侶逝世了,也不能讓他失望的目的。因為咸魚愛的不僅僅是你的外在,還有一個獨特的品質(zhì)他獨特之愛,你想想,你和咸魚在一起時,你有沒有察覺呢?”
? ? ? ? 瑩夢自我思考著,“我獨特的魅力……除了一個翅膀就沒有別的啊!”白告笑了笑,邊彈吉他還邊說著:“真的嗎?你追我們的時候,你和閑云就在現(xiàn)場啊!你當時就有個品質(zhì)展現(xiàn)在了咸魚的眼前??!”
? ? ? ?瑩夢沉默了,他仔細回想著:“莫非……是那句……白告,陌奇,蘭予,你們真的太酷了!你們要加油!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夠向你們一樣,不求多大的欲望,只要把自己的特點展現(xiàn)給大家,我就知足了。莫非,就是這句話?難道……難道……他喜歡我的……”陌奇笑了笑,“就是你的強烈的知足欲。咸魚就是喜歡上了你的這點,他特別愛你,還刻意囑咐我把這首歌在將來的某一天,和白告,楓予倆獸獸一同彈奏給你,雖然這次不。所以,我們也是見此機會,我干脆就讓你在釋懷的路上,聽到這首歌的洗禮,我相信你一定會想起什么,我刻意把咸魚的話放在心上,目的就是為了讓你開心起來。這就是我陌奇應(yīng)該承擔的職責!”
? ? ? ?瑩夢深吸一口氣,他不說話了,他沉默了,望著意氣風(fēng)發(fā),帥氣而又風(fēng)度翩翩的陌奇,恍然間把他看成了那一只已經(jīng)逝世的咸魚,他有點想哭,是被感動得想哭,“咸……咸……咸魚……你……你……”白告已經(jīng)唱了起來,雖然這個日文話不是很標準,但起碼音調(diào)和節(jié)奏是對的,而且就算不標準,還是那樣好聽。而陌奇一直做底音,跟著白告的節(jié)奏,在瑩夢的身旁,歌嚎著,然后雙方伴隨著音律的完束,猛然交換樂器,演奏著高潮部分,陌奇也唱起來了,有現(xiàn)場演唱會那味了,雖然缺少了蘭予。
? ? ? ?瑩夢的眼前,猛然有一束白光閃現(xiàn)出來,咸魚還真就出來了,他說了一句話,“每當你聽到這首愛情之歌時,我就出現(xiàn)了,我會一直守護著你,哪怕我離開了你?!爆搲魷I流滿面,趕忙撲倒咸魚的懷里,輕輕地貼著他的臉部,“不要在離開我了……咸魚……無論如何,我不想再讓你承受這種痛苦了……”
? ? ? ?咸魚只是撫摸著他的后腦勺,看著他憔悴的樣子,咸魚也很是擔心,“你痛苦,我會更痛苦……你折磨自己,我也會折磨自己,因為的骨子本就是一起的,那命運的輪轉(zhuǎn),就是為我們而轉(zhuǎn)的。我深愛著你,永遠不會與你想離,哪怕我死了,瑩夢,也不要因為這個而哭,我只是換了種方式存在而已。也就是意識體,你想見到我,你可以聽這首歌,因為這首歌就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我們是情侶?。Π?!”
? ? ? 瑩夢臉紅著,他揩了揩眼淚,準備閉著眼睛,要和處在天國的咸魚來一個充滿音蕩,充滿甜蜜的吻。隨后,咸魚也閉著眼睛,緩緩地靠近瑩夢的嘴唇。而瑩夢也閉著眼睛,緩緩地靠近咸魚,隨著一聲“啵!”,倆獸獸嘴對嘴吻上了。咸魚睜開眼睛,笑著看著瑩夢,瑩夢也是如此,他笑得臉都紅了。
? ? ? “好了,你可要感謝陌奇做出的一切,沒有他的這次策劃,你也不會再次見到我的意識體,接下來,就去完成攀上比穹頂還要高的地方的目標吧。你要打怪,那就要展開翅膀??!恐高!我相信瑩夢,你不會恐高的,按照陌奇所做的,去做吧!”瑩夢點了點頭,咸魚笑了笑,就消失在了瑩夢的眼前。
? ? ? ?而陌奇和白告也再次為瑩夢打氣一次,陌奇語氣嚴肅地說著:“來吧!瑩夢,做好準備了嗎?”白告都興奮地喊著:“要來了嗎?瑩夢,你都為我們加油了,那我們也要返回去哦!這也是陌奇提的點子。”瑩夢低著頭,他的內(nèi)心感到十分的溫暖,看著陌奇的辛勞,他對著他鞠躬致謝,“陌奇!謝謝你!白告,謝謝你!你們倆個……你們倆……個……唔…………”陌奇和白告以為瑩夢,突然,一陣猛風(fēng)拂過他們的額頭,陌奇的斗篷都被掀起來了,他抬頭一看,瑩夢飛起來了,張開了他的羽翼,翱翔在天空中,直到穹頂處,隨后,他堅定地望著3米遠的石柱,內(nèi)心想著:我有擅長的東西,我是飛行火系獸獸!哦不!飛行火系義戰(zhàn)團戰(zhàn)士們瑩夢參上!嘿————!他長發(fā)一散飛,眼神一個黃熒的深度,死死地盯著前方,他沒有再害怕了,因為他腦海里只有一個目標,就是飛到那邊,甚至比那邊還要遠。
? ? ? ?此時的瑩夢和當時赴死保護瑩夢的帥氣咸魚一樣,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斗志昂揚的獸獸,甚至完全可以附體比擬,都能完美吻合上?!拔业哪繕酥挥幸粋€……就是……就是……咸魚希望做到的事——我必定奉陪到底——————!”瑩夢直接一刷而過,把石柱都吹倒了好幾個,那陣仗和氣場,差點把白告和陌奇吹走,在飄蕩的白色額發(fā)下,陌奇看著瑩夢的朝向,繼續(xù)大聲吶喊著:“崛起!瑩夢!”瑩夢吶喊了一聲,羽毛變得更大了,徹底成了一個成型的翅膀,隨后他飛回來,落在了白告和陌奇的面前。
? ? ? ?瑩夢嘆了口氣,“我……我……成了?”陌奇和白告笑了笑,“你覺得呢?”瑩夢有點發(fā)愣,此時他后腦勺的長發(fā)飄蕩了一下,他回頭一望,沒有獸獸的影子,只是聽到了聲音,是咸魚的聲音,“干得好,瑩夢,不過,這些目標還不足以讓你強大,向著更強大的目標前進吧!”
? ? ? 瑩夢回頭一望,充滿自信地點了點頭,那黃色的眼睛在夕陽的輝映下,變得更加閃爍和明亮,那長發(fā)變得更加絲滑和帥氣,那一種微笑,是一種自信的微笑,是一種釋懷的微笑。陌奇看著他這樣,他心情也就好很多,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打算著什么?!懊魈焱砩希酌鳠艏赖?,絕對要讓瑩夢參加,我要為他親自走一個孔明燈。嗯哼!小可愛。”瑩夢笑著望了望陌奇,心想:你的心思我懂得,我也要回報。
? ? ?? 于是,三只獸獸回到自己的家里,陌奇就用著自己家里買的材料,熬夜為瑩夢制作了一個屬于他自己的孔明燈,“瑩夢!是時候了。不過這次手沒有被戳痛,但突然覺得好累呢!明天晚上再說吧?!倍搲粢矝]睡,也犢子縮在角落里,為陌奇和白告分別做著一個孔明燈,因為他也知道,明天會有個孔明燈夜祭,他想為陌奇和白告分別做一個,于是就干活了。
? ? ? 到了8月21日的晚上,白告,陌奇帶著瑩夢來到孔明燈祭典,拉著他的手,把孔明燈遞給了他,“嗯?陌奇,你這是……??!我的形象在上面,還有咸魚的……孔明燈……”陌奇笑了笑:“把愛放飛,送給身處在天空中的那一位愛人吧!好嗎?這是我自己給你做的專屬物品,為了讓你們的感情飛向更美的夜空?!爆搲袈牭搅诉@些話語,他瞬間被陌奇的行為感動了,于是,他也把專門送給陌奇的孔明燈做了出來,“我也做了一個給你,因為我希望維他命樂隊能夠早日重逢,帶著這個孔明燈,一同飛向美好的未來!這就是我對你們的最大期待,尤其是你,陌奇,你在我心中的期待是最大,祝你早日贖回帕斯,和白告,蘭予一同完束黑暗!”隨后,又把專屬孔明燈送給白告,“你也是哦,和陌奇一樣!誒嘿!”
? ? ? ? 白告,陌奇接過瑩夢的孔明燈,他們瞬間哭了,他們的辛苦付出得到了一定的會回報?,搲粢沧龅搅怂麜貓筮@回事,他們看著這個孔明燈,瞬間抱緊了瑩夢,“謝謝你……瑩夢……我們會的……”
? ? ?? 隨后,點燃孔明燈,放飛著自己的愿望和期許。白告,陌奇和瑩夢望著天空,望著滿是孔明燈的天空,紅紅火火,輝亮明朗,在陌奇,白告和瑩夢的眼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仿佛天空不再黑暗,甚至比白天還要明亮。陌奇和白告的頭發(fā)飛舞著,瑩夢的長發(fā)飛舞著,三方互相望了望,友情也加深了很多,他們手拉著手,一同領(lǐng)略著這邁向未來的美好一切,仿佛這短短兩天,都過得豐豐滿滿,感情也就增進得特別快速。這兩天的陪伴也就到此完結(jié)了。陌奇也回到了他的工作崗位,白告也繼續(xù)練習(xí),爭取更加出色,而瑩夢也去虛境星,學(xué)習(xí)武力了。
? ? ? ?而白布那邊,上次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婭瑞和白布交流了個事情?!笆裁矗芰康闹髦\者就是你的死敵斯婭麗?”婭瑞點了點頭,“對的!就是她!她曾是我神武團的一個差使,但不知為何會叛變成NRH的老大,甚至搞這一出報復(fù)我們!”白布思索片刻,“我想原因,只有打敗她才知道了,這個幕后BOSS!還有那個生化實驗,絕對有她想攻擊我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