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則之戰(zhàn)-動手交戰(zhàn)
傅仁鴿哈哈一笑道:“許崇,不要這么激動,我們得有十幾年沒見了吧?”
許崇冷聲道:“有什么好說的,你將我們藏身的空間氣泡都拉回了這方世界之中,顯然不想和我們善了,你想要做什么?”
“看你這話說的,我們這樣做的額目的當然是找你們合作啊?!备等束澨谷徽f道:“你們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規(guī)則之力的人仍然是少數(shù),我們?nèi)藬?shù)本來就不多,要想做到痛快自在地生活在這個世界的目的,你們的力量也不可或缺。”
許崇聞言不禁冷笑道:“痛快自在,你所說的痛快自在是不是站在所有人的頭頂,對那些沒有規(guī)則之力的人予取予求?”
傅仁鴿眼簾一低,面色頓時冷了下來。
“不對!”傅仁鴿身后站著的李桐突然開頭道:“傅大哥是想讓我們不用隱瞞自己,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躲躲藏藏的日子,我們再也不想過了!”
許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閆麗這時走上前來說道:“李桐,你所說的自由,和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方式相差并不大,其中的差異不過是可以不用避諱他人的使用規(guī)則之力,不用掩蓋自己與普通人的不同。你要的難道是這種優(yōu)越感?”
李桐不禁語塞:“不是的,我……”
董玲見狀說道:“我們?yōu)槭裁匆[藏我們本身就存在的優(yōu)勢?難道長相出眾的人要戴著面具出門嗎?我們?yōu)槭裁匆苓@種束縛?”
閆麗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我們這樣做的初衷是……”
“許崇!”楊森兒的聲音傳來,眾人都循聲看去,楊森兒雙眼通紅,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她對出現(xiàn)在這里的傅仁鴿一行人并不意外,她只是哭泣著向許崇這邊走來。在她身后,五根藤蔓結實地捆著一個球狀屏障拖曳著過來,而那球狀屏障之中,正是張謙,他這時雙手閃著藍光按在屏障上。李權一臉嚴肅跟在最后。
“怎么了?”許崇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他沉聲問道。
楊森兒恨恨地看了傅仁鴿一眼,哽咽著說道:“時戰(zhàn)為了維持心簾天幕已經(jīng)點開命門死去了,時軍他恐怕也……也是如此了?!?/p>
“什么 ?”王印戚聞言第一個喊了出來,時軍對他來說如親人一般,多年以來,都是靠著他的治療,自己才能度過那么艱難的日子?,F(xiàn)在猛然告訴他,時軍已經(jīng)去世,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許崇對著傅仁鴿怒目而視,他咬著牙問道:“是你做的?”
傅仁鴿回答道:“對,我不過是掀開了你們一直欺騙眾人的帷幕而已,時軍時戰(zhàn)都是必須犧牲的,他們是自作自受。但是說起來,還是因為你們,如果不是你們要求他們兄弟施展遠超他們能力的心簾天幕,他們也不會死?!?/p>
“你放屁!”王印戚立刻喊了出來,他一招手,一道火龍赫然從他身后生出,直沖向傅仁鴿。
傅仁鴿躲也不躲,只是右手向前一推,空間之中仿佛一道漣漪閃過,火龍突然出現(xiàn)在王印戚背后,反而沖著他自己而來。
“小心!”任乾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見王印戚出手就覺得不妙,此刻他一挪步,一道由草地和水泥道路組成的墻壁頓時升起,火龍撞在墻壁上,閃出幾片火花便消失不見。
傅仁鴿不屑的笑了笑說:“小朋友,不要這么激動?!?/p>
王印戚還想動手,許崇卻說道:“所有學生一律不準出手,立即撤退!”
“老師!”甄文這時候說道:“我們也是經(jīng)過考驗的,學院有難我們怎么能逃避呢?”
在屏障中的張謙說道:“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你們能插手的,我們都不一定可以活下來,事不宜遲,快走?!?/p>
“走什么?”傅仁鴿搖著頭說道:“我們合作的話,豈不是不用爭斗,兩全其美?”
張謙看著他說道:“其他不談,時戰(zhàn)兄弟的死亡,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p>
傅仁鴿面色一冷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痹S崇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好!”傅仁鴿也不氣惱,他對著身后站著的人一揮手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