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物詩,逆流止,扇織鏡夜陣線時(凜夜x執(zhí)行者)
注:可能會有ooc,封面網(wǎng)絡途徑所找,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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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把的鏡幣被兌換成銅花,叮叮當當,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斷。常樂坊小二拿出琳瑯滿目的銅花交給客人后,就是他們的時間。
? “今天我們打個痛快?。 蹦侨藫Q來銅花,便與那兩個人坐在牌桌上,互相心照不宣在那里壞笑。
? 牌桌上,三個??湍玫搅藫淇?,在荷官一頓洗牌之后,便分發(fā)給了這三人。坐在所謂的看著牌好,率先叫地主。
? “叫地主?!?/p>
? “不叫?!?/p>
? “不叫?!?/p>
? 在確定好地主與加倍之后,便是要開始一場斗地主大戰(zhàn)。在輕松的音樂中,地主首先出牌,五張牌打出就要直逼兩個農(nóng)民。
? “三帶二。”地主整理一下牌,扯著閑話道:“你們最近聽說了嗎,鏡都最近又有點風波了,著名樂隊L.P要來演唱了?!?/p>
? “有那么多風波也不是我等屁民的事,長相長得好還不如投胎投的好呢。不要。”
? 看他不要,另一個農(nóng)民就有了機會,一手拿出四張牌就頂在了三帶二上,面帶愁容的說道:“我們也得看情況,我可不想找死。”
? 這人打牌都說這些話,讓地主有些不樂意,抽出四張牌就大力的打在牌桌上,把這個炸彈給頂回去了。而地主的臉上也有不好的臉色,沖他就是一頓教訓。
? “哎,喝酒也是你打撲克也是你,老是這一臉死人相,晦氣。這些事和咱們沒關系,咱們吶,該吃飯吃飯,該工作工作,鏡都有大人物頂著呢?!?/p>
? 炸彈一出,這倆也不好出牌,紛紛都說不要。不過看地主這樣,倆人也有了興趣,急忙問道:“誰啊,難道是那位大人嗎?”
? “哼哼,除了她,還能是誰?”
? 好牌在手,地主卻單走一張牌,這張牌也挺大的,是一張黑桃Q。
? 這副撲克牌的印刷非常精美,每一張都有特殊的人物,而黑桃Q上印刷的人物,就是鏡都全民偶像,英朗奪人的鏡都執(zhí)政官,凜夜。
? 而她本人,可是比撲克牌上的Q,還要厲害。
? 鋼鐵霓虹下隱藏的罪惡,不是一般的深。一幫要搞恐怖襲擊的打手們此時正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眾人被揍的鼻青臉腫,連退到水鏡臺邊。
? “媽蛋,痛啊……”
? “跑?。 ?/p>
? “我去,疼死我了。想弄點大動靜沒有,差點把命賠進去??!”
? “別提了,咱們快點——”
? 話音未落,一把巨大的扇子便帶著劇烈的強風吹過,飛旋如半月彎鉤掛上長夜,在眾人驚訝的一瞬間打入他們中間,正是影織強勢飛襲而來。
? “這大扇子!”一個混混嘴角還流著血,看到這大扇子氣的直罵街:“凜夜還在追我,TMD!”
? “是?。∧闼麐屢恢弊返剿R臺,怎么這么魂追不舍的,我們又沒惹你!”
? 一時的冷清,是敵人無法判斷的局勢,只得流冷汗咽口水,連動都不敢動。而他們前方,一襲英氣緩緩到來,青白相間,長發(fā)風中飄,是嚴肅中的溫柔。軍服與白絲渾然一體,高跟踏地,脆響如鈴。
? “你們干的壞事,還少嗎?”凜夜氣色儼然,走到他們面前拿出證據(jù):“連這種事都能干出來,你們還有人性嗎?”
? “別著腦袋過日子你又能體會到嗎?!”
? “但這不是你們?yōu)樗麨榈睦碛伞8易咭惶税?,安全部會給你們應當?shù)奶幜P?!?/p>
? 聽凜夜這么說,幾個混混也明白現(xiàn)在唯有死戰(zhàn),沒有退路。捏拳咬牙,但他們終究只是混混而已,沖著凜夜豎中指,在那里嘲諷了起來。
? “凜夜,你就那把扇子厲害,有本事你不用扇子!”
? “好?!?/p>
? 意料之外的回答,凜夜并沒有把扇子收回去,而是選擇用一雙拳腳奉陪到底?;旎靷円姞?,個個掏出腰中的小刀,就要把她剁成馬蜂窩。
? 眼見刀鋒無情刺向自己胸膛,凜夜卻毫無慌張,側身閃過穿刺的一瞬間,僅在方寸之間,寸拳打在那人肚子上,一連把他打的往后直飛,撲倒了好幾個同伙。
? “前后夾擊,上!”又有兩個拔出長刀,一人往面上砍,一人向背后斬,形成前后夾擊之勢,自以為勝券在握。
? 誰知凜夜出手極快,未等前面的人砍下,便先前傾出拳,讓刀鋒轉向砍在了地上。后踢又是一腳,高跟鞋尖頭直踹,把后面偷襲的人踢飛幾米遠。
? 刀快,也快不過方寸間凜夜的出擊。再也不留情面,凜夜仿佛腳踏成風,孤身闖入敵陣是拳腳并用。劍指扼喉上三路,將敵人打的不能呼吸的同時,掌內(nèi)柔勁剛發(fā),看似輕綿的擊打卻連連讓敵人無法還手。
? 又一刀砍過時,凜夜只斜過身體,一手抓住那把刀的同時,白絲長腿向上舉過頭頂,接著便是一記沉重的落墜,把那人直接壓在地上跪著。
? 一腳踢飛,又一腳勾住敵人的刀,高跟鞋將那把刀在腳上轉來轉去,讓敵人驚訝的同時,凜夜飛起一腳,把那把刀從鞋底下踢出,直接刺中首領的肩膀。
? “?。 笔最I疼的不能逃跑,在凜夜面前只能痛不欲生的趴在地上??粗鴦C夜把自己的小弟們打的七零八落,都沒有辦法了。
? “媽的,我們山水有相逢,下次見!”
? 舉起煙霧彈,首領只能帶著這幫殘兵趕緊跑,保住小命要緊。凜夜見狀欲要阻攔,便順勢像剛剛打趴的那個提起來,有力的一腳直接把那人當足球一樣,踢到了煙霧中。
? “哎呦!倒了霉的,臨走了還要來這么一下!快點跑啊!”
? “休想跑!”
? 用腳踢開旁邊的影織大扇,鐵扇張開,在凜夜強有勁的揮動中扇出一陣強風,將煙霧全部吹散時,只剩一個人影,在那里糊里糊涂。
? “你跑不了!”凜夜連人帶扇飛奔到那個人影面前,可以踏破鋼鐵的強勁鐵足要踹到人影的一瞬間,那人影卻突然著急的發(fā)話了。
? “哎!凜夜小姐,是我執(zhí)行者??!”
? 只在那一瞬間,本來不死即殘的一腳在執(zhí)行者面前停了下來。凜夜保持著這個姿勢,尖頭高跟離執(zhí)行者的面前也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如果晚一秒,執(zhí)行者就要被踢飛了。
? “如果這一腳踢下去,就算我沒出全力,你也要在醫(yī)院里躺上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全康復。明明看到了危險,你為什么不躲?”
? 看著凜夜的嚴厲表情,執(zhí)行者也只能尷尬的賠笑,伸手撫摸著凜夜的白絲高跟,信任的說道:“因為你是凜夜小姐呀,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吧?”
? “哦?是嗎?”
? 這一腳還是踹了下去,但是跟之前不同的是,這只是輕輕的踏在執(zhí)行著的胸口上,充其量只是個玩笑。執(zhí)行者也非常搞笑,在那夸張作妖。
? “啊,我死了~”
? “哼,沒一個正形?!眲C夜把腳放了下來,嚴肅的表情終于多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下次注意點,如果真的誤傷了你,我會很愧疚的。”
? “嘿嘿,謝謝凜夜小姐啦~”
? 看到熟悉的人固然高興,但向遠處一看,這幫家伙已經(jīng)逃之夭夭,不免讓人感到失落。凜夜看著遠方的風景,不由得眉頭緊皺。
? “讓他們跑了?!?/p>
? “抱歉,我應該早點來的?!眻?zhí)行者也有些感到愧疚:“讓凜夜小姐一個人折騰這么久?!?/p>
? “我沒事,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些家伙送到安全部,把他們的真實意圖審訊出來。執(zhí)行者,麻煩你了?!?/p>
? 長話短說,這些個無賴混混被揍了沒個人樣,個個拖泥帶水被押到安全部。不破咲與艾莉絲倆人看著這場面,只感到了凜夜的強大。
? “凜夜長官太強了?!?/p>
? “艾莉絲隊員,你要學的還有很多,走,我們?nèi)徲嵎溉??!?/p>
? 這幫家伙要等待的就是不破與艾莉絲的審訊,等著他們吐出真話,到時候報告給凜夜。
? 這邊怎么忙活是安全部的事,而在安全部外,城區(qū)內(nèi)的一處露天咖啡廳內(nèi),咖啡烹調(diào)的恰到好處。學徒新手手沖一杯咖啡后,便要準備端出去。
? “那店長,我就送過去了?!?/p>
? “等會等會?!钡觊L趕緊過來,對著咖啡的熱氣沖自己扇幾下,仔細的聞一聞后,才點頭表示可以。
? “小子,機靈點伺候著,這可是凜夜小姐,伺候不好我這家店都得沒,你也別想拿工資了?!?/p>
? 這話說的輕,但是分量對學徒而言是真的重。小徒弟只能趕緊的端著咖啡,小心翼翼的來到凜夜旁邊,講話客客氣氣,動作穩(wěn)穩(wěn)當當。
? “凜夜小姐,您的咖啡來了,請慢用?!?/p>
? “有勞。”凜夜端起咖啡吹了吹,對小徒弟說道:“辛苦了?!?/p>
? “感謝凜夜小姐。那么請問旁邊的先生需要什么飲品?我們提供咖啡、鮮榨果汁以及特色茗茶?!?/p>
? 凜夜正在喝著咖啡,而執(zhí)行者還在菜單上選著該喝什么好。猶豫半天,還是凜夜打破了僵持的局面,給執(zhí)行者推薦飲品。
? “他們家的飲品都很好喝,執(zhí)行者可以試試,非常健康?!?/p>
? “我也沒喝過多少次,我點不出來啊……”
? 如果再拖拉下去就真讓人煩,執(zhí)行者索性一個憑天定,閉眼就瞎指菜單,手指盲點的地方就是他要選擇的飲料。
? “哎呀!就這個了!”
? 真是一個敢點,一個敢應。小徒弟看到執(zhí)行者點的那個玩意,差點兒沒嚇過去,滿臉的尷尬都只能化為一句:“呃……您確定?”
? “是的,我確定,就這個了?!?/p>
? “啊,那請稍等……”小徒弟一邊回店里一邊嘴里罵罵咧咧:“別的飲料不點點這個……齁死你可不是我的事?!?/p>
? 下了單,那位著急忙慌去趕制飲品了??粗膺厬腋≤嚥粩啻┻^,人們歡聲笑語,凜夜眉角也松了些,品嘗著咖啡的醇香。
? “你點了什么東西啊。”
? “呃……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凜夜小姐好像非常喜歡喝咖啡,咖啡很好喝嗎?”
? 喝了幾口咖啡,凜夜感受著唇齒留過的醇厚香氣,點頭笑道:“咖啡香氣醇厚,是非常提神的飲品,可以讓我集中精力,去做一些辦公事情?!?/p>
? “聞著這個味道,都覺得非常香醇呢?!?/p>
? “說起咖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眲C夜打開旁邊的糖罐,拿一塊方糖融進咖啡里,邊攪拌邊回憶道:“蕾貝曾經(jīng)吵過想要喝咖啡,可她真喝上咖啡的時候,卻只是吐著舌頭,感覺又苦又澀?!?/p>
? 咖啡是屬于大人的飲料,那份苦澀是只屬于大人的享受,而不是孩子的童真。蕾貝這個時候還不適合喝咖啡,也只能喝點牛奶什么的。
? “那蕾貝現(xiàn)在干嘛呢?”
? “啊,她現(xiàn)在可能在希里旁邊玩吧,希里帶孩子是有一套的?!?/p>
? 此時,鏡都另一邊的下城區(qū)。
? “啊嚏!”希里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
? “希里姐姐,你怎么了,冷嗎?”
? 蕾貝感覺今天的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她其實也不知道鏡都的天氣都是人工制造的。希里也有些奇怪,搖頭晃腦不知道怎么回事。
? “我還真感覺我有點冷……哎呀,算了算了,蕾貝呀,跟希里姐姐走,姐姐請你喝熱飲?!?/p>
? “嗯,謝謝希里姐姐!”
? 既然平時多受到凜夜的關照,那么帶孩子希里也可以多幫忙??墒窍@锊坏翩溩幽墙^對不正常,就在熱飲店老板和蕾貝的視線中,希里用手掏著自己的兜兒,不由得愣在原地。
? “希里姐姐,希里姐姐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動了?”
? “呃……那個,小孩子不要攝入太多甜分!”希里講話都不怎么利索了:“所以這個這個……你先跟我回去吧,姐姐屋子里好喝的還有很多呢?!?/p>
? 就那點廉價的速溶飲料粉,也真虧她說的出口。當然,希里這套忽悠,連蕾貝這個孩子都能看出來真相,天真說道:“姐姐是不是忘帶錢了?”
? “??!不要說出來啊,很丟臉的!”
? “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下一步是要干什么?”執(zhí)行者與凜夜聊起正事,凜夜咖啡也已經(jīng)喝完,頭腦是最清楚的狀態(tài)。
? “我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但是他們逃不掉。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只等待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趁機包圍?!?/p>
? 魚入網(wǎng)口,等待的只有一網(wǎng)打盡。一切考慮的周到是凜夜的個人魅力,讓執(zhí)行者也不得不為她喝彩,兩個大拇哥都豎起來了。
? “凜夜小姐,我現(xiàn)在能明白你為什么是全民偶像了,這誰不喜歡啊?”
? “是嗎。”
? 凜夜對這個詞好像并沒有什么多的想法,習慣性的翹起白絲腿,這一切都不過是浮云,她自己也說不清這到底是一種榮譽,還是一種桎梏。
? 只有無言,能讓凜夜稍微緩解這種矛盾。
? “呃,這個……”執(zhí)行者見凜夜不講話,只能另轉話鋒,別扭的說道:“啊??!話說那雙眼睛是什么?是怎么做到的。”
? 雖然這個話題扭轉的很生硬,但凜夜并不覺得尷尬,只是笑了笑后,在執(zhí)行者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小腿,高跟鞋也在凜夜腳上晃了晃,把執(zhí)行者看糊涂了。
? “難道這就是玄機?”執(zhí)行者盯著凜夜的腿部,有些不明所以。
? “我應該說過,我的一些身體改造過吧?!?/p>
? 話音剛落,就在凜夜的高跟鞋尖上,發(fā)出了幾道藍紅色的閃光,那是用來接收定位信號的微型儀器,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 “啊!凜夜小姐之前那一腳,原來并不是單純的攻擊他們??!”執(zhí)行者感到驚嘆,不禁用手撫摸了一下凜夜的白絲腳,凜夜也晃一晃腳,讓他看個清楚。
? “我知道他們要走,正好來一個欲擒故縱,這樣就能一網(wǎng)打盡。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他們的行蹤,他們也跑不了多久。”
? 原來凜夜在他們逃跑前最后踢的那一腳另有玄機,那一腳正好將定位器裝到了他們的同伴身上,這一下他們無論在哪里都能看到,等待他們的只有制裁。
? “嘿嘿,不愧是凜夜小姐,你是不是踹我那一下都裝上了定位器了,這說明你心里有我啊?!?/p>
? 執(zhí)行者不正經(jīng)的樣子是最好笑的,讓凜夜這個嚴肅的人都能嘴角上揚,笑著教訓道:“如果是我的部下,那只說明他需要做很危險的任務,這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待遇。”
? “哈哈哈,我其實是不介意你再踹我一下的,你踹進的是我的心——”
? 話還沒說完,學徒便帶著新做的飲品直接闖入了對話中,把飲品放到了桌子上,小徒弟是最不喜歡聽到這些話的。
? “打擾一下,您的飲品來了?!?/p>
? “啊,這就是我點的飲品啊?!眻?zhí)行者看著桌子上的飲品,奶白奶白的,仿佛一股甜香味兒彌漫開來。
? “原來我點的是牛奶啊,哈哈?!?/p>
? “并不是。”小徒弟感覺有點嫌棄,臉上的表情有點怪,但還是實打實的說道:“這是您點的……鵝頸獸奶?!?/p>
? “鵝頸獸奶?!”
? 一聽說是這個玩意兒,執(zhí)行者仿佛整個人都不好了。湊近一看,就在這奶白奶白的顏色里,一股子極大的膻氣沖進鼻子里,差點沒讓執(zhí)行者嘔出來。
? “嗚!這這這……這難道就是維拉沙漠上行走的那種……鵝鵝鵝頸獸?!”
? 一想到是那么個玩意兒,執(zhí)行者滿腦子都是不肯相信,自己居然要喝鵝頸獸的奶。但小徒弟只是點頭,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說這個奶的來歷。
? “早些年維拉興起了一股奇味風波,本店便選擇上好的鵝頸獸產(chǎn)的奶,加工后就是您點的飲品……不過因為它奇妙的味道,并不怎么被人看好,今年點它的,您還是頭一個?!?/p>
? “啊……讓我喝這個……”
? 這小徒弟估計還有點信仰,對執(zhí)行者如此的出糗,他只是默默的在自己的胸口畫十字,為執(zhí)行者表示平安后就先回去了。剩下執(zhí)行者呆呆的對這奶發(fā)愣,不知如何是好。
? “我估計我還不渴……”執(zhí)行者實在是不知道該無從下口,但自己點的東西又不能不喝,現(xiàn)在執(zhí)行者只恨自己怎么不點個別的。
? 咖啡店中的音樂總是很巧妙,就在執(zhí)行者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音樂播放出了一陣非常藝術的聲音,那是著名作曲家坂本的《圣誕快樂勞倫斯小姐》。
? “凜夜小姐……我喝不完會有懲罰嗎……”
? “我……我愛莫能助,抱歉?!眲C夜仿佛也有點覺得惡心似的,把頭轉過一邊不想聞到這個味兒:“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是我來買單?!?/p>
? 一聽這話那還了得,執(zhí)行者看著這杯奶,那就是對自己的考驗。為了不讓凜夜失望,執(zhí)行者就算是跪著,都要貫徹自己的道路。
? 他他他,他的手,握緊了那充滿著膻味的,鵝頸獸奶。
? “我!去了!”
? 隨著壯烈的發(fā)言,和音樂清脆的節(jié)奏,執(zhí)行者把那杯奶一飲而盡,一滴不剩。
? “沒事兒吧……”凜夜心中已經(jīng)認同了執(zhí)行者,在他喝下這杯奶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是英雄了。
? 有凜夜關心是好事,但執(zhí)行者這個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言語能力,滿臉扭曲是臉色慘白,喉嚨中有總一股無形的拉扯,扼住了他弱小的求生感。
? “啊……我還是先看看他們在哪里吧?!?/p>
? 拿出定位器,定位那個追蹤器的位置,將其投影在鏡都的全息地圖上。可投影出來的位置卻讓凜夜感到不對勁,臉上表情逐漸凝固。
? “綠洲俱樂部……”
? 此時,凜夜身邊的呼叫機也響了起來,那是不破咲打了的電話。
? “凜夜長官,我們已經(jīng)問出了怎么回事。這幫家伙想搞恐怖襲擊,他們要襲擊綠洲俱樂部即將開始的L.P專場演唱會,而且現(xiàn)在演唱會已經(jīng)要開始了?!?/p>
? “……不好。”
? 綠洲俱樂部,今日沒了以往的娛樂日常,而是充滿了歡呼雀躍。已經(jīng)搭好的建筑上擺好了所有擴音用具,就等待著主演們的出場。
? “L.P!L.P!L.P!”
? 終于,在眾人的無比期待中,一陣火花閃過令大家眩目,這之后便是傳奇搖滾樂隊L.P的氣勢登場。主唱查斯特在眾人的歡呼中,仿佛重生。
? 可是在暗處,一幫家伙在隱藏著,他們就是隱藏在陰暗地方的恐怖分子。這些人是鏡都的禍患,行為可怕,思想激進。
? “今天一定要搞一票大的,上!”
? 空降而來,就在群眾們的眼中,這幫黑衣人即將殺上舞臺,槍劍無眼就要殺上演唱會??删驮谶@時,一把大扇子從天而降,隔斷了他們的攻擊。
? “誰!”
? “你們,束手就擒吧!”
? 兩道矯健的身影隨風而行,踏在了舞臺上。
? 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凜夜與執(zhí)行者雙雙踏在演唱會里,刀與扇互相交織,他們從來沒有怕過這些社會敗類。凜夜還有點關心執(zhí)行者,拍拍他的后背。
? “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沒事,就是有點想吐?!眻?zhí)行者忍住了嘔吐感:“我們干完這一仗,就去吃點好的吧。”
? “我請客?!?/p>
?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危險在前,他們現(xiàn)在的第一件事是要鏟除這些禍害。而這些敗類也感覺到了阻礙,眾人抽刀,要將二人剁為肉醬。
? “殺!”混混們發(fā)動恐怖襲擊,直接就在舞臺上開始戰(zhàn)斗。這把大扇子也終于不再隱藏,張開所有扇葉,凜凜威風。
? 舞臺上的節(jié)奏響起,樂隊不能因為這些事而影響了演唱會??褚暗募愃拐验_來,此刻,臺上臺下,已經(jīng)是一條《新陣線》。
? “I remembered black skies, the lightning all around me,
I remembered each flash as time began to blur,
Like a startling sign that fate had finally found me,
And your voice was all I heard,
That I get what I deserve……”
? 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就是舞臺上的一出好戲開演。炸裂的鼓點讓所有人心潮澎湃,這狂烈的歌聲更是仿佛無止無休,和戰(zhàn)斗融為一體。
? 凜夜終于不再保留,手腳扇一起使用,一套拳法拉近距離攻擊時,往上高踢一腳把敵人打到半空,大扇揮舞,連人帶景物全部吹飛,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 “執(zhí)行者!”凜夜的扇子全部張開,成為了執(zhí)行者的跳板。
? “明白!”
? 執(zhí)行者直接跳躍至凜夜的大扇上,在影織強有力的推動中飛速沖向登上舞臺的黑勢力,順勢撥出電磁刀,一斬黑惡勢力,阻斷了他們的攻勢。
? 可他們的人越來越多,凜夜與執(zhí)行者也無法招架這么多。殺上舞臺的黑惡勢力窮兇極惡,不輸那些怪物灰域體,執(zhí)行者只感到力不從心,與凜夜互相依靠。
? “怎么辦……人太多了……”
? “如果沒有計算錯,她們,應該快到了?!?/p>
? “她們?”
? 一聲吉他炸響,帶著激情的音樂,火翼燃起九方,正是真火之德至陽至剛。火鳳燎原,將黑夜染成白天,鳳鳴長嘯,一時驚的在場眾人無不叫好。
? “In every loss, in every lie, in every truth that you'd deny,
And each regret and each goodbye was a mistake too great to hide,
And your voice was all I heard,
That I get what I deserve……”
? 火鳳中,只見一把粉白相間的傘帶著一道粉色人影,飄飄悠悠到達舞臺中央,逼的眾人不得上前。來者正是九域的使者,嵐。
? “真的很熱鬧呢!”嵐收起陵光寶傘,來到二人身邊笑道:“等到我們回到九域,我們也要搞這么一場演唱會才熱鬧呀!”
? “嵐小姐!”執(zhí)行者感受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 “不只是有我哦~”
? 在火光沖天之后,接下來到來的就是冰氣甚重,刀與翼互相接應,層層輪光交疊成為冰氣旋風,吹的大家心寒骨冷。在風暴之眼里,不破咲與艾莉絲也趕過來,讓隊伍更為壯大。
? “不破隊長,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請指示?!?/p>
? “首先把他們抓回去,然后,我要親自找主唱要簽名!”
? 不知不覺間,臺上臺下都已經(jīng)連成了一條心,成為一道鏡都的《新陣線》。臺上五人不多言語,心中早已充滿了多時的默契,眼神移動,便是千言萬語。
? 刀、扇、傘、雙刀、冰翼,五者各自一派,卻和為一體,不斷阻擋著這些惡勢力的進攻。冰火同路隔開了他們進攻的瘋狂意圖,而凜夜與執(zhí)行者順勢上前,閃身的一瞬解決其他的敵人。
? “執(zhí)行者,接著!”
? “凜夜小姐,小心!”
? 看到對方背后互相有敵人突襲,二人便利落的互換武器。執(zhí)行者接住了影織,用大扇扇飛了后面的敵人。凜夜則接住電磁刀,一刀擋住敵人的攻擊。
? 此時此刻,這幫敵人們已經(jīng)進退不能,剩下的只有一網(wǎng)打盡。執(zhí)行者與凜夜對對方熟悉的就像對自己熟悉,仿佛有兩個凜夜,又仿佛是兩個執(zhí)行者,在舞臺上讓觀眾們更加歡呼。
? 這首歌也終于要唱到末尾,主唱查斯特也唱的更加狂放,給這個演唱會,還有這場戰(zhàn)斗畫上最完美的句號。不同凡響,才是他們的瀟灑本色。
? “So give me reason to prove me wrong to wash this memory clean,
Let the floods cross the distance in your eyes,
Give me reason, to fill this hole, connect the space between,
Let it be enough to reach the truth that lies,
Across this new divide,
Across this new divide,
Across this new divide——!”
? 「影織千夜現(xiàn)重光,鑒映萬華有圓方,齊御六風勝似駒,凜凜,鏡心觀世久滄桑?!?/strong>
? “可以給我簽個名嗎!秋梨膏!”
? 不破咲有一堆偶像,L.P的主唱查特斯也是她的偶像之一,畢竟是真人電影《變形戰(zhàn)士》的主題曲演唱者。老查也無所謂,大筆一提就給不破咲簽名,讓不破一陣狂喜。
? “是查理斯的親筆簽名!至?!?/p>
? “呃……不破隊長,你得矜持一點……”
? 不破在這里高興的人都軟了,讓艾莉絲很是無奈,只能先和隊員們把這幫爛攤子收理好。惡勢力都已經(jīng)伏法,剩下的就是大家的私人時間。
? “那我就先回去了?!睄乖獨獾臎_大家打招呼:“等到你們可以到九域玩,我們一定歡迎,到時也辦一場這樣的演唱會?!?/p>
? “多謝嵐小姐了?!?/p>
? 嵐先走一步后,二人站在舞臺上,很是感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執(zhí)行者伸一個懶腰,為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表示后怕,并與凜夜站成一排。
? “唔啊,這次真是有驚無險,還得多謝凜夜小姐把武器借給我,不然我差點就要慘遭毒手了?!?/p>
? “我還沒謝過你呢,你當時把刀扔過來,也幫助我解圍。沒有想到我們這么默契,你把我的影織用的就像我自己用的一樣,也是少見?!?/p>
? “害,你把我的刀玩的不也是一樣。”
? 倆人拿出武器,看著在對方手上的扇子和刀,不由得互相笑起來。凜夜心中也感到開心,真正與她成為知己的人少之又少,執(zhí)行者就是其中之一。
? “要不,影織借你用幾天?”
? “哎呀呀,我沒那個膽子喲?!眻?zhí)行者趕緊把扇子還給凜夜,陪笑道:“這東西可是你的標配,沒了它,凜夜這個名字可就不怎么完整了?!?/p>
? “哈,難道我的成分是靠一把武器能決定的嗎?”
? 凜夜明白,自己就算沒有武器,也不會改變凜夜這個名字在鏡都人民心里的分量。但就像之前思考過的,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既是一種榮譽,也是一種無形的桎梏。
? 所以當執(zhí)行者提到自己的故事時,凜夜總會打心里覺得,自己其實很羨慕他。
? “你好像曾經(jīng)說過,你經(jīng)歷過的那些地區(qū)?!?/p>
? “是啊,那些地方很美。尤其是我在亞夏時,我看著星島的河流隨著風向緩緩行進,那真的是很美的風景。就那么一直向前推進著,仿佛那條河無邊無際?!?/p>
? “真好啊,說的我都仿佛看見了,等到有一天,我想和你一起去看那些風景,而不是……一直關在這座鋼鐵牢籠里?!?/p>
? “哈哈,一定會的,我——”
? 可就在這個時候,執(zhí)行者這個肚子卻有點不聽使喚。剛剛那場戰(zhàn)斗讓執(zhí)行者身體受到很大的刺激,再加上那杯鵝頸獸奶,那個膻味一下子就上來了,直抵嗓子眼兒。
? “你……你怎么了?”
? “我我……我不行了!嗚哇——!”
? 一身慘叫后,凜夜?jié)M眼中都是執(zhí)行者嘔吐的慘狀,吐的見不著北。終于,最悲催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 “都說讓你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