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暗索_刀）The Life Has Been End（j）
含私設(shè)、ooc等
那時我似乎還是一個清新純潔的小女孩，并沒有理解他所說的這些話。但是似乎剛剛重新聽到的時候，我突然就有一種心被阻塞住的感覺——那是一種如鯁在喉的情感，我似乎是明白那些心中所有的感悟與真理，但是我說不出來。我沒有辦法去用語言來表達(dá)它，來表達(dá)這樣一個抽象卻同時又真真切切存在于自己身邊的情感。
我看著面前的兩人。那個聽得不知所以云里霧里的女孩表示好奇而發(fā)出的疑問語氣詞聽得卻是讓我不禁無奈地笑出了聲來。
手卻是不知不覺地伸向了一旁，抓到了身旁他的手心之中。而他也是順勢就將我的手指握住了來。
溫?zé)幔瑓s又帶著些許的涼。
“這些話……”
“無需驚訝，索小姐。”
他側(cè)過身來，眸子輕輕地對上了我那雙看起來說是好奇卻又帶著些許憂傷的眼睛。
“我很大方地可以對你所說?！?/span>
“這一切之一切，我都對你說過。”
他微微一笑，笑容優(yōu)雅而又帶著些許的柔和。
“抱歉……我可能當(dāng)時沒有聽明白您的意思?！?/span>
“不，無需向我道歉，我明白你心中所想的一切，即使你從未向我透露過那所謂的一絲一毫。”
“今天的星星很美?！?/span>
“不，準(zhǔn)確來說是那天。”
“就像我所說過的那樣?！?/span>
“無言而借群星之語?！?/span>
“有時我不知道自己去怎么描述內(nèi)心之中的情感?！?/span>
“也同時就像我所說的那樣?！?/span>
“孤眸所對日月之愿?！?/span>
“我會在天上的一角同那些星星一樣注視著你，”
“或許同時也是正如你剛剛所表示的那樣?！?/span>
“就這樣看著它們在那無盡的黑夜之中那一閃一閃啊，一閃一閃。就像是天邊自己的親人投向自己的眼睛呢，溫暖而又舒心。”
“可是……作為星星，他們卻又是太遙遠(yuǎn)——”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卻是摸著我的頭打斷了我說出一半的句子。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索小姐？”
“我不在乎與你之遙遠(yuǎn)，只要你能夠看見我，我就能夠所確信的是——你還沒有忘記我、忘記那顆在天上閃耀著的星星、忘記曾經(jīng)被我們所共同見證的明夜之奇跡?！?/span>
正當(dāng)我想要張口回復(fù)他這些用情至深的詞匯的時候，另一個清脆的女聲卻是在我的耳邊輕輕地響了起來。
?
“對了，你今天晚上，把我叫上甲板，是有什么事情么？”
“啊……也不能是說有事情吧，但是……怎么說呢，或許就真的是自己半夜有些閑了想找點能跟自己聊天的人一起聊一聊？”
“所以如果還是說打擾到了索小姐的正常作息的話，我在這里還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span>
“沒事的啦……如果真的無聊的話盡管找我就好的啦，想跟我聊的話我隨時奉陪。”
“啊……倒也是不用為此影響到你的正常作息啦……”
“這個肯定是不會的啦，畢竟如果我沒回你話的話，你也就清楚我是已經(jīng)睡著了吧?！?/span>
女孩笑著，在我的視線之中清晰地向男人所坐的那個方向靠了一靠，把頭微微歪向了他的身邊。
“不過今天你叫我來肯定是有事情的吧？”
“不然怎么會無緣無故地約我來這個地方的么？”
“事情的話……也不能說是沒有……”
“這件事吧……我其實已經(jīng)很久之前就想說了，但是一直?！?/span>
“我不知道如何給這件荒謬的事情一個合適的開口機會?！?/span>
“包括今天，我其實也是想了好久才將你約到這個并不溫暖的地方來?！?/span>
“也同時就是正如你所說的那個樣子……”
他的頭微微地仄了過去，而那個女孩則是報之了他一個疑惑的微笑——而就在這疑惑的微笑背后，他卻是不知為何確確實實地慌了起來。
“啊……那個……其實……”
“我不是去說……不，等等……我其實想說的就是——”
正當(dāng)他的臉漲的通紅的時候，面前的女孩卻是直接把頭靠上了他的肩膀，用自己的話打斷了他將要說出口的東西。
“吶，博士，我明白的啦?！?/span>
“我都明白的啦?！?/span>
她輕輕仰過了頭去，就像是躺在了男人的懷中那般，輕輕地?fù)P起自己的眸子，注視著他和他身后那如水之深的黑夜。
“博士，我相信你想說的也是這句話吧?！?/span>
“我愛你?！?/span>
?
“我愛你?！?/span>
這句話在我的腦中久久不散——盡管它已經(jīng)早在半年前就被我從口中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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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span>
“索雯雯小姐?！?/span>
?
正如他告訴我的那些話一般：
“縱使我無法為你無盡的黑暗中帶來一絲的黎明?！?/span>
“但是我可以用璀璨的繁星去照亮你前方的苦難。”
“我不奢求你對于我付出所有的情感?！?/span>
“但我希冀你能夠不會忘記我?！?/span>
“今生足矣?！?/span>
“即使從此游為孤魂野鬼。”
“我也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span>
突然間，我的眼眶泛起了一絲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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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身邊的他，眼神之中卻好似是有著止不住的哀傷。
笑聲雖有，卻是干澀而又無奈。
“是啊……博士……”
“我愛你啊……”
“但是現(xiàn)在……”
“索小姐，無須傷感?！?/span>
他轉(zhuǎn)過了頭來，輕輕地看向依偎在他胳膊上的女孩，在臉上擠出來的卻是一絲輕松而且釋然的表情。
“你還有很長的一段漫漫前路要走，要去前進，無需因為一個已逝之人而感到惋惜痛心——正如我之前跟你所說過的那些：”
“‘即使從此游為孤魂野鬼。’”
“‘我也會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永遠(yuǎn)?！?/span>
“將逝……之人？”
“可是博士你不是……”
他所說的這些……
我有些不解地望了過去，沒想到終究看到的卻是他釋然一般的笑容。
血污明顯而又光亮，我伸出手想要拭去，這時卻是發(fā)現(xiàn)了來——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觸碰到他那欲將透明的身體。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
或許我從最一開始就錯了。
心中雖是明白，但不知是不是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震驚，抑或是知道了解之后的內(nèi)心那無法掩飾住的悲傷，我能明顯地感受到臉上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在微風(fēng)下泛著一絲的清涼。
“不需要去計較這些，索小姐。”
他微微地笑著，身后那片璀璨的明星卻也是不知道在哪句話說出自己的口后消失在了這滿天的白光之中。
“無論生死，上天自有定奪。”
“而你我能做的卻也是在這生與死的路口，做好最后的告別，隨后——走下去，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可是……明明，死去的不應(yīng)該是……”
“索小姐，我說了，沒有意義的?！?/span>
他笑著，身上的臟漬與血污卻是愈發(fā)地明顯了起來——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我看著他如今的樣子，聽著他剛剛說給自己的那些話，原本被堵住的情感卻是在那一瞬間就爆發(fā)了來。
“不……不可能！”
“明，明明應(yīng)該是我！”
而他卻也只是在我的身邊默默地站著，用微笑注視著我——慢慢消逝著，透明著。
“索小姐，在這離別之際，我最后還是想對你說的是：”
“縱使我無法為你無盡的黑暗中帶來一絲的黎明。”
“但是我可以用璀璨的繁星去照亮你前方的苦難?！?/span>
“無論如何，請記住。”
“The life has been ended.”
“The life has never been ended.”
?
他……這是在哭？
好像是的……
不，又好像不是……
他的嘴角有著一絲微笑……
但那是淚啊……
但嘴角的確在揚起啊……
原來一個人真的能又哭又笑啊……
離別沒有揮手與淚水，只有一句簡單的話語：
“再見，再會?！?/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