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胡桃同人)往生堂……(第三幕(序幕)) 分支結(jié)局


沒看過的小伙伴一定要看第一幕和第二幕哦……

大家好,我是樂偶像,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記錄者,暨前記錄者@三眼烏鴉的兩幕記錄,新的分支就此開始……

“為……為什么會……我真是個……廢物,廢物!廢物?。?!”
空蹲在房門前,顫抖地重復(fù)這句話,淚痕,已經(jīng)爬滿了他的臉頰,他用手不斷抽打著自己的臉,即使臉龐的肌肉早就已經(jīng)麻木,發(fā)燙,但他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為什么我沒有察覺到這一切……明明她早就……我是個傻子,是個罪人,千古的罪人!”
胡桃冰涼的雙手,異常的動作,奇怪的妝容……
明明自己早就察覺到了,卻沒有……
一刻鐘后,
“吱呀”,門緩緩打開了,往日輕快的聲響,如今卻只有壓抑,沉悶。
往昔,這是胡桃夜出的“曬月亮”的時(shí)間,如今,大街再也見不到她的身影,聽不到她朗誦她那頗具“文采”的打油詩了。

太陽出來我曬太陽~月亮出來我曬月亮嘍~
白術(shù)從房間內(nèi)緩緩走出,身上還沾染了些許血污,他的眼中滿是遺憾,面對空和鐘離時(shí),手緊緊攥著衣襟,他張了張嘴,有些猶豫。
“白術(shù)大夫,您說吧,那孩子的情況,我心里有數(shù),”
鐘離說道。
“空,鐘離先生,抱歉,雖然我真的很想救那孩子,但……”
白術(shù)嘆了口氣,抬起頭,盯著二人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悲痛,
“即使我從醫(yī)多年,也未曾見過這種疾病,以我的醫(yī)術(shù),實(shí)在是無力回天了,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樂觀估計(jì),應(yīng)該還有一周時(shí)間吧。這一周,你們帶她去完成她想做的吧,這孩子,太可伶了?!?/p>
“你不是告訴我她只是染了風(fēng)寒嗎……為什么瞞著我!”空抓住白術(shù)的衣領(lǐng),怒視著他,
“告訴我??!那天你不是這么說的!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空幾乎咆哮著質(zhì)問道。
“對不起,我真的……盡力了……”
白術(shù)頂著空的怒火,無奈道。
“你的對不起,救不了她……”空顫抖地說完這句話,便走進(jìn)了里屋,
“白大夫,謝謝你的幫助,請回吧”
“唉……那,我就先告辭了”
鐘離對白術(shù)說道,帶上了里屋的房門,坐在門外……目視著白術(shù)離開往生堂的大門。
“我經(jīng)歷諸多磨損,故人逝去了無數(shù)……我……又還有多少故人?老胡啊,你曾托我照顧那孩子,我與你立下的契約,才剛開始就要結(jié)束了嗎?”

“胡桃!”
空沖到胡桃的床前,握住了她那冰涼的手,眼中含滿了淚花。
“是……是你來了啊”胡桃想起身,卻使不出一丁點(diǎn)力氣,“咳……咳啊!”
又一口黑紅的血液從胡桃的嘴中咳出,染紅了白凈的床單。床單上有不少褶皺,似乎是胡桃過于痛苦而撕扯出來的,明明只是一個少女,卻承受著不該承受的一切……
“哈哈,讓你看到我難堪的一面了,”
胡桃撐起蒼白的臉頰笑道,這笑聲,虛弱而無力……
“你別哭啊,我可不喜歡心儀的男孩在我面前哭”
“好……好,我不哭”空勉強(qiáng)擠出了一絲笑容,
“對不起,如果我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樣了”空有些嗚咽地說道
“這不怪你,只是詛咒罷了,我見證了太多死亡,我知道有一天我也會……”
胡桃躺在床上,喃喃道。
“我本想毫無牽掛的離開……可是你的出現(xiàn),給我?guī)砹撕枚嘈腋?,好多快樂……?/p>
胡桃有些顫抖地說著,梅瞳也漸漸濕潤。
“可是,我還不想死啊,我……我還有這么多想做的事,我……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走下去,咳咳……咳!”
“嗚……嗚”
空再也壓制不住情感,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我應(yīng)該只有一周的時(shí)間了吧……”胡桃抬頭,望向了墻壁,那里有和空的合照,照片里,他們笑的是如此的開心,如此的幸福……
“如果沒有這詛咒,未來一定很美吧……”胡桃心里想著。
吾欲與君守百歲,可恨,伊人薄命,終無守……

終于,空奪門而逃,因?yàn)樗靼?,他不配…?/p>
見狀,往生堂的員工們的推搡著沖進(jìn)了房間……
“你們不要進(jìn)來,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胡桃用虛弱的語氣驅(qū)趕著眾人。
“是,堂主!”司儀強(qiáng)忍著淚水,帶著眾人退了出去。
“唉,可憐的孩子……可惜,我救不了你啊?!?/p>
白術(shù)坐在柜臺前,嘆息道。話畢,他久久不語,
“白先生一定要救胡桃,胡桃不能死,七七還想要找胡桃玩……”
七七拉著白術(shù)的衣袖,呆呆地請求著白術(shù),七七也已知曉此事,她討厭死亡,就算對方是“大瘟神”,七七也不愿見證她的死亡……
“好……好,我一定會救她的,七七現(xiàn)在去熬藥吧”
白術(shù)摸著七七的頭,眼睛微紅,
“好,那我要用筆記下來,我要命令自己,記住她……”七七給自己下了一道敕令,還用筆記了下來,
今日,璃月的人們發(fā)現(xiàn),那位往生堂的客卿沒去聽書人品茶……也沒有出現(xiàn)在云先生的戲臺下……

空蹲在門外許久,情緒終于平復(fù)了一些,
他瞥到,鐘離之前坐的凳子上有一張字條,
于是,他拿起了字條,字跡很工整,文雅之中帶著一絲沉重……那是鐘離的字,
致空:
若你下定決心救她,就于今晚七點(diǎn)來新月軒的第一間包間見我,但是,若你失敗,你也有可能會死。若你沒有這份決心,就把這張紙作廢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鐘離
短短的幾行字,卻點(diǎn)燃了空心中的希望之火……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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