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組/crapic]欲望之根 深埋于地
*crazy?epicXcross?攻受無差
*crapic沉淪線。含開車虐向注意避雷??
*目前所看到的版本是二編重置版的
*沒問題就開始

無論多么美麗的花朵,底部都埋有黑暗的種子。綻放的同時,它繼續(xù)沿著黑暗行進,永無重建天日的時機。
此刻,欲望的肥料已充分澆灌了他的心靈,眼眸中的紅色越發(fā)深邃,含苞待放。
畢竟,偽裝已經(jīng)被撕破了呢。
Crapic微微咧開嘴角,披上曾經(jīng)布滿塵埃的大衣,向著黑暗的盡頭行進。
只響起一陣陣輕微的腳步聲,但Crapic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黑暗,或者是,他本身就是黑暗的一部分。他有些愉悅地哼著小曲,右手摸索著墻壁,直到聽見叮當(dāng)?shù)捻懧暋rapic的嘴角又一次上揚,熟練地從腰間掏出鑰匙,然后按下一旁的開關(guān)。
房間似乎明亮了一些,盡管一旁擺放的盡是雜物,但被整理的僅僅有條。,而Crapic目光所及,只是那稍微空曠點的地方上,那個能填滿他所有欲望的人。
Cross。
曇花綻放之后的凄慘姿態(tài),形容現(xiàn)在的他再合適不過。包裹其身的花瓣以凋落大半,甚至能夠清晰地數(shù)清骨骼的數(shù)量,點綴著紫色的汁液。
這是窺探秘密的代價,撕下理智偽裝的代價。
這是Crapic的杰作,一個寄生者的杰作。
無神的雙眸因一旁的響聲而微微一震,緊接著頭緩緩抬起。
那是與之相對的,欲望的雙眸,紅的極致讓他感到異常的恐懼,而中央,欲望的種子也開始萌發(fā)生長,隨著狹長的紅色裂縫。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樣恐怖的存在,長在他最信任的人的臉龐上。
而正當(dāng)此時,眼前的怪物開口:“Bruh,我來了—”
聲線十分微弱,但無處不彌漫著危機的香氣。Cross費力扭動著身體,鐵鏈發(fā)出清脆的樂聲。
但根本無濟于事。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接著是無謂的叫喊。
Crapic毫不在意,依舊慢悠悠地開口:
“Bruh,放輕松點,我不會傷害你的。相反,你這樣更安全。”
“你!”Cross逐漸察覺到鐵鏈有多么結(jié)實,停止了無謂的抽動。他怒視著Crapic,口里不斷喘著粗氣。
隨后是片刻的寂靜。
“感覺好些了嗎Bruh?當(dāng)然,這并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p>
“感情?...呵”Cross冷笑著?!澳闼^的感情,就是自私的破壞他人的生活,冒名頂替我的Dude,把他丟到什么不知明的地方,然后把我囚禁在這?”
“Bruh?你在說什么?我就是你的dude啊?!盋rapic的眼神中滿是詫異。
“別誤會了,我這么做是為了保護你,我不想,再看到,那個場景?!盋rapic語氣似乎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但Cross并未注意。
“不準(zhǔn)學(xué)dude他講話!”他大吼著。他能感受到,眼前怪物的心理和思想,受到了何種的扭曲,居然把此等折磨當(dāng)成了所謂的...保護?
“Epic,我問你!你的腦子還清醒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不必?fù)?dān)心,我很清醒——我從未如此清醒過呢~”
“噢對了Bruh,今天可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呢。”
寄生植物,需要其它植物的養(yǎng)分,才得以存活,而維系Crapic生命的養(yǎng)分,正是眼前的Cross。
Cross面前唯一的燈光越來越暗,直到被完全遮蔽,而欲望化身的野獸,此刻也伸出了他的利爪。“嗚...嗚...”Cross費力發(fā)出聲音,但隨著體內(nèi)的養(yǎng)分被Crapic的雙唇吸收,逐漸化為微弱的嗚咽。Crapic的雙手緊緊按住Cross抽搐的身體,經(jīng)歷了漫長的一分鐘后慢慢挪開。隨后靠近Cross的耳邊:“今天的Bruh,身上的味道,真不錯呢?!?/p>
“瘋子——嗚——”還沒等Cross說完,Crapic又一次堵上了Cross的嘴,一把將他按在地上。鐵鏈重重地落在地上,壓迫著Cross的后背,但他發(fā)出的喊聲傳到了Crapic的食道,緊接著是響聲引發(fā)的耳鳴,Cross反射性地縮了下身子,而這正合Crapic所意。
“啊呃!哈——哈——”Cross暫時性地獲得了發(fā)聲的自由,激烈的撕扯已經(jīng)消耗了他大半的體力,此刻他只得大聲地喘氣,恐懼地望著那雙深邃的紅瞳。
但Crapic的胃口還不止于此。
Cross突然感受到身下一股惡寒,本就殘破的花瓣又一次被剝開,欲望化為一支利箭徑直叉進Cross的下半身,伴隨著嘶啞的哭喊,以及無處安放的雙腿費力的擺動,企圖踢開眼前這個披著Epic外衣的野獸??杉覆坏珱]有松動,反而越來越深入。紫色,白色,無色的液體飛濺,浸濕了二人的外衣,Cross失去了氣力,甚至連發(fā)聲的力氣都失去了。只是無神地望著高處,舔舐著體液的Crapic。
終于,他的欲望,被最大限度的滿足,他幫Cross拉上了松弛的褲子,一只手托起Cross的下巴,端詳著Cross疲憊的臉龐。
“滾?!边@是Cross唯一能說出的話。
“好啦,好啦,Bruh,別生氣嘛”Crapic起身,“需要我去給你拿些食物嗎?比如你最喜歡的塔可餅??”
Cross把頭別了過去。
“哦,那好吧。”Crapic似乎有些沮喪。“別生氣了好嗎?我明天再來看你吧。不過——”Crapic豎起食指抵在微笑著的嘴前,一絲強烈的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要好好呆在這里呢,不然會給你一些小小的懲罰了哦,Bruh~”
紫色的風(fēng)衣一甩轉(zhuǎn)身離開,門又一次被鎖上,世界又一次歸于寂靜。
自此開啟了長期的旅程,每隔一兩個小時,Crapic就會再度失去體內(nèi)的養(yǎng)分,前去Cross的所在地“補充體力”,“身體入侵”已成家常便飯。
當(dāng)然Crapic并非全然的索取者,他準(zhǔn)備了各種食欲滿滿的食物。
只是Cross從未接受,畢竟已經(jīng)歷了如此的折磨,就算Crapic端來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塔可餅,都令他作嘔。長期極少量的進食也加速了Cross體力流失的速度,精神力的貧乏也使得他越來越難以抵御Crapic對他的身體折磨。
盡管他清楚,眼前的Epic,是因失去了他的Epictale和Cross,才會變得瘋狂。但Cross初入那篇空虛組成的監(jiān)獄里,與他相處的時候,他還沒有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扇缃袼麉s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了欲望,似乎他只是一具帶有Epic容貌的空殼,?Cross已經(jīng)無法確認(rèn),他到底還是不是“Epic”。
而一提到Epic?他就不由得想到,自己那下落不明的Dude,對他的境況一無所知。詢問Crapic也只會得到裝傻似的回答。
Cross十分后悔自己只因那可笑的同情心,信任了一個偽君子,將他帶到了這里,落得如此田地。
“都是因為我…Dude才會…”Cross低下頭,陷入無盡的自責(zé)與內(nèi)疚。
Crapic查覺到他似乎有些心情低落,于是想出了一個逗Cross開心的法子。他召出了分身,讓Cross玩一個“本體猜猜樂”的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但Cross需要通過與Crapic和分身們“身體接觸”來判斷那個是真的本體。
本就身體狀態(tài)不佳的cross被這一番惡趣味折磨后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Cross碰巧運氣好猜中了,Crapic便會抱著Cross來到外面的世界閑逛,作為獎勵。?
只是,溫暖的陽光照在Cross身上,卻是刺骨的嚴(yán)寒,吹著近在眼前的自由,無法實現(xiàn)的自由,帶來的微風(fēng)。蔚藍點綴著白云的天空,二人歡笑著交談,吃著塔可和曲奇的場面映入眼簾,只是這些,早就不屬于他了...
而要是Cross猜錯了,Crapic便會拿起沾滿墨水的鋼筆,在Cross的身上畫一個烏龜作為懲罰。?可Crapic低估了他下手的力度,尖尖的筆頭一把刺向Cross的肋骨,鮮血和墨水糅合在一起,Crapic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而Cross又有了一次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
日復(fù)一日,Crapic惡趣味的游戲和折磨,終于擊潰了Cross腦中的最后一道防線,?痛苦和絕望隨著眼淚從眼眶中不斷地流出。
“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Cross跪地抽泣著,向著惡魔祈求寬恕。
紫色的淚滴落入理智之杯,濺起一絲水花,?留下了幾圈漣漪,可欲望的深紅豈是小小的淚滴就能化解的?深紅色的水面漸漸歸于平靜,沒有絲毫的改變,而紫色已被吞噬,化為虛無。
“別這樣Bruh!我錯了!別這樣—”Crapic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急忙上前拂去Cross眼角噴涌而出的淚水?!拔掖饝?yīng)你,以后不會這樣了!”
之后,Crapic確實沒再用那些游戲和身體入侵來折磨Cross
當(dāng)然,這只是一時的寬恕,沒有欲望的食糧終究難以讓Crapic存活,他很快就“恢復(fù)了本性”。
Cross終于認(rèn)清了現(xiàn)實,無論是淚水,還是祈禱,都無法拯救他,留下的只有滿長無盡的囚禁和折磨。
Crapic的欲望早已深植他的心中,開花結(jié)果,難以掙脫。
很快,Cross的生命之花也開始枯竭,昏迷頻發(fā)...他不清楚他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但那都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緩解——不,完全消除所有痛苦的辦法..說不定還能因此,見到dude他了呢...
不過,cross不知道的是,Crapic或許會因為Cross的解脫而慌亂、難過好一陣子。當(dāng)然,也不必?fù)?dān)心...在那之后他會重新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前往下一個時間線,獲取新的獵物:新的Epictale,新的家人,還有?新的cross
THE?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