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念安】高干和下九流1 | 楠邪

題干:月虧的日子,他們懷著愛走進來。月盈的日子,他們心里就不是愛了,而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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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帶著方框眼睛,提著書報夾往校門口走去,途中和顧老師告別,又和朱怡貞同學在門口告別,林楠笙走出校門,司機大叔拉開車門,林楠笙坐了進去,「陳叔,回家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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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少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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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在家里面和在學校并沒有不同,就算是跟下人說話,也是禮貌乖巧的,車行駛到處弄堂,突然車頂重重一擊聲響,嚇了林楠笙一跳,只聽陳叔說,「少爺,請抓著前座,坐穩(wě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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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車子就橫七豎八著搖晃前進,林楠笙抽空還扶了扶差點被晃掉的眼鏡,車子又平穩(wěn)開了會,右側車窗就被人踢破,陳叔剛準備掏槍,就被匕首抵住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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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刀子可不長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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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瞥了后座一眼,「你也別動,我甩刀子的速度保證比你下車的速度快?!沽珠现棺×藦澭角暗内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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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陳叔突然踩重油門,車子正好行駛在水檔上,車輪一陣打滑,那人差點被甩出去,陳叔又想掏槍,被那人心急手快用腳踢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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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把司機藏在身后,自己坐到駕駛座上,這才有時間看清后座人,兩個人通過后視鏡打量對方,「吳……吳邪同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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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陣牙疼,怎么是熟人?還被拆穿了,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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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是稍稍意思的尷尬會兒,就換上司機衣服,跟著林楠笙偷偷溜進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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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在申江大學是有些出名的,一是因為長相行為,二是因為家世出生,申江大學是國內(nèi)有頭有臉的學校,進去不僅要成績,更重要的是推薦信,申江大學向來是政商名流孩子鍍金或者出國的前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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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家雖然有錢,和上層也做生意,但是那錢是從死人墳里扒出來的,是下三濫的活計,正經(jīng)名流都不屑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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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爺爺一心洗白,一心要擺脫下九流的名頭,動了關系,吳邪也不會上這勞什子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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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林楠笙房間,吳邪把袖子挽起來,果然滲了一大片血跡,其他地方也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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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個藥箱過來,還有繃帶,加上干凈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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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真的很符合學校里的印象,呆呆的,讓干嘛就干嘛,也不想著喊人。吳邪左手上藥有點別扭,所以他上的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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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湍惆??!沽珠献愿鎶^勇,吳邪看他老實的樣兒,就答應了,林楠笙給他上藥的時候很干脆也很小心,比吳邪自己上藥舒服多了,「呆瓜」,吳邪心里念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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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楠笙這兒躲著,只要不發(fā)出大聲音,吳邪可算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正小心翼翼的還是林楠笙,為了不被父親發(fā)現(xiàn),他讓仆人每天將飯送到房門口,謊稱學業(yè)忙起不來,其實是把早餐留給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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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去了學校和朱怡貞一起吃她的早餐,中午林楠笙會在食堂多打一份飯菜,放學帶回去給吳邪,晚上也養(yǎng)成了”吃宵夜“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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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被他照顧的很好,之前慘兮兮的樣子又被養(yǎng)的溜光水滑,期間林楠笙都做信使給吳家送了兩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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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剛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浴室,迎面撞上站在門口的林楠笙,「喂,干嘛呢,嚇人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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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沒好氣的繞過他,「今天你洗澡用了十分鐘,比以前少了兩分鐘,吳同學,你的傷是不是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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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準備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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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只是,想等你好了,問下你之前怎么受的那傷?!沽珠险Z氣稍稍有點急,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禮貌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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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逗他「真想知道?」,「嗯」林楠笙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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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正散漫的向后手掙著床,頭發(fā)被擦了半干,此刻蜷曲的帶著些水汽的半長發(fā)絲披散著,胸前因為松弛的姿勢露出白白嫩嫩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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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發(fā)現(xiàn)林楠笙盯了下他,然后偏過頭,耳朵尖紅了,立馬不開心,學校里那些破崽子們拿他肖想成消遣玩意兒,連這呆瓜也這樣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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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受的傷嗎?」林楠笙聞言轉過頭,見吳邪更加拉開衣領,林楠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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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指著已光潔無暇的肌膚,「這里之前淤青了很大一片,是我反抗他們,和他們纏斗被打傷的。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ノ覇??」吳邪笑,眼里勾出不明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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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搖頭,他的耳朵尖紅色全退了,盯著走進的吳邪,白白的胸口,面上只剩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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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想玩弄我,就像這樣?!箙切白ブ珠鲜职聪蚰悄ò啄?,尾音帶著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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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此刻臉全部紅了,可是他的表情還是呆呆的,等了一會兒,才好像理解了吳邪的意思,露出三觀顛覆的呆滯表情,配上短短的寸頭,這下真成了小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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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楠笙消化完,他局促的替吳邪拉上衣領,替他遮的嚴嚴實實,端正地坐在一旁等臉上熱氣消散,吳邪此刻已經(jīng)完全忘了剛才戲耍,悠閑的靠在窗邊翻看小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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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剛才是我冒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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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道歉沒有用,那我,」他想了想,下定決心,「那這次我脫上衣,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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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然后看著少年疑惑的表情,笑的越發(fā)止不住,捂著肚子笑的更加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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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會把林楠笙同那些人相比呢?這明明是株青澀到能滴水的小嫩草啊。
(小邪生日快樂呀,生賀文第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