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90度(少女前線同人文)
本文為意識流發(fā)病作品,充斥著大量意義不明與ooc,雷者勿入,不喜勿噴,另提一嘴,本文埋有很多類似于彩蛋的東西,可以在評論區(qū)交流一下,以及本文多使用官方cg,圖源網(wǎng)絡,侵權立刪,最后感謝閱讀,讀得開心。

一個仿佛是昨天的美好早晨,某位格里芬在逃指揮官隨著陽光的照射從床上滾了下來,睡眼惺忪的他本來想問候一下被子與床的母親便被因翻滾下床而產(chǎn)生的震動導致位置偏移掉落下來的掛畫砸中鼻梁骨而險些意識中斷,想問候的對象也變成了掛畫的母親,但他突然意識到這副畫是他自己畫的,于是他只得罵罵咧咧地穿衣起床出門。
格里芬的8號宿舍名不虛傳,裝飾多,舒適度高,下次我還來蹭。某位屑指在走廊上邊走邊想,哼著柏林家鄉(xiāng)的小調,仿佛赤旗插滿了全世界一般。不過走著走著,我們親愛的屑某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對的地方,比如這走廊今天他*安靜得可怕,不過散落在地上的零件比較多,后勤實在過于粗心,這么多零件,說不定都可以賭一把五星槍出來了。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屑依然在格里芬里溜達玩,沒有任務和事情的他有點無聊,于是便拿起手機想打開格里芬匿名版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事,很奇怪,最新的帖子是8個小時前發(fā)的,平時隨處可見卻只有他上鉤的釣魚帖今天一個都找不到。沒辦法,他只好打開電臺,想聽聽自己平時沒有時間聽的節(jié)目,不過愈發(fā)離譜的是今天沒有一個電臺開播。思維無比遲鈍的指揮官便百無聊賴地繼續(xù)閑逛,走到一個岔路口,指揮官向右轉頭,發(fā)出了“脖子右擰”的聲音,總算看到了一個人影。指揮官憑借自己800度近視不戴眼鏡的視力使用像素塊模糊識別認出了那是HK416,抱著惡作劇的想法,指揮官悄悄摸了過去,想看看她在干什么順帶嚇一嚇她。指揮官按照原計劃摸到了她身后,然后嚇到了。指揮官自己被嚇倒了。HK416蹲在一具看上去完全不可能再使用的人形素體旁,人形的頭部被一發(fā)子彈貫穿,留下了可怕的爆裂狀傷口,身體上有幾處貫穿刀傷,從這個角度看,核心肯定是完全報廢了。指揮官見勢不妙想溜,但不料蹲著的那位少女已經(jīng)起身并回過了頭來,嘴角有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眼神飽含愛意,是對獵物,而且是不可能逃脫的獵物那種。“指揮官有我還不夠嗎?”她慢慢靠近指揮官,瞇瞇眼地笑著,而指揮官被嚇得連連后退,以至于上演了一出平地摔的戲碼。而就在指揮官摔倒的時間中,她已然走到了指揮官面前?!爸笓]官,為什么您看上去很不高興呢?我說過我會不擇手段讓您笑出來,記得嗎?”指揮官的內(nèi)心被恐懼籠罩著,幾乎動彈不得,看著她笑著從身后取出一把刺刀向著自己劃來,在臉上留下了一個開心的笑臉,而指揮官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我*,什么鬼?”指揮官震驚地從方向盤上直起了身來,缺油的警告聲與周圍響個不停的的喇叭聲響個不停,吵得他腦子疼痛。于是他索性下車走到了旁邊的草地上開始回憶剛才的夢和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自己剛才似乎是做了個關于HK416的夢,好像是416把整個格里芬給屠了,當然這不可能發(fā)生,于是指揮官索性把這個夢拋在了腦后。指揮官慢慢回憶起來自己好像要去柏林出差,結果車子沒油了,但這一切不怪他,因為格琳娜這個奸商只給自己裝了一半的汽油,然后剛才自己似乎因為疲勞駕駛而昏昏睡去結果被噪音吵醒了。此時的指揮官逐漸暴躁并且想去問候一下那些瞎按喇叭的駕駛員。指揮官天生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敢想敢做,一身肝膽,甚至敢在格里芬說話說到一半時直接掛掉老板電話,區(qū)區(qū)問候道德品質敗壞的神備駕駛員又有何不敢。于是指揮官站起身來開始尋找發(fā)泄目標。很快,指揮官的目光鎖定在了一臺AE86上,上上個時代的精品,這個時代的垃圾,于是指揮官整理了一下著裝,打算去給這輛車的駕駛員帶來一點溫暖問候,讓它的體溫與血壓一同上升,帶來這個寒冷冬日的第一絲溫暖,他走到了那輛車邊敲了敲窗戶,駕駛員將窗戶搖了下來,問道:“您好,有什么事情嗎?”指揮官露出了一絲溫和的微笑,說:“您好,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按喇叭,很吵?!彪S后指揮官頓了一下,如同京劇變臉一般,表情在瞬間變得怒目圓睜,“小**子,中國人講究先禮后兵,上面是我的禮,接下來就是兵了。你他*會不會開車啊,不會就去超市門口開搖搖車玩明白再來開車,三歲小孩都知道不亂按喇叭,你是不是傻*涅托???我在跟你講話,你......”那個人平靜的表情突然變得慌張無比,她快速地將車窗搖了上去,在指揮官一臉懵逼的時候,她又將車窗搖下了一小段?!斑@就對了,來,我繼續(xù)和你......說......”從一小段窗戶的縫隙中伸出了一支黑色槍管抵住了指揮官的額頭,指揮官清楚地感受到了那種冰涼而堅硬的質感,于是聲音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等一等......有話......”幾乎沒有什么遲疑,那個人扣下了扳機,槍聲不大,但指揮官清楚地感受到子彈從額頭穿越了自己的大腦,世界突然變得一片昏黑,而他倒在了一片濕潤的溫熱中。

指揮官無力地睜開眼睛,觀察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周圍四個黑發(fā)蘿莉,自己想必是動彈不得的。于是指揮官頂著頭暈,開始了那漫長的回憶,自己剛才做了個夢,好像被涅托槍殺了,怎么自己在那個夢里這么欠,算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做那個夢似乎情有可原,頭好暈,我是怎么過來的來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來著?啊,對,我剛才好像用臉接下了一發(fā)臟彈然后就被抓過來了來著......我是不是......經(jīng)歷過?我接下來好像是要......編故事?讓我驗證一下......她們接下來會說......“你昏迷了8個星期?!蔽矣浀檬?.....9個星期,不過無所謂,不出意外馬上會是......“十秒內(nèi)起身?!边@一點倒是沒記錯,但這沒什么可自豪的,然后應該是……“指揮官?”這次也沒出意外,但不等她做出那個手勢,指揮官便意識到她是UMP45,“我把不幸?guī)砹?。”指揮官進行了搶答,看著她愣住的表情,指揮官繼續(xù)說道:“我會盡量拖延時間,一會見。”她點點頭,隨后指揮官起身,跟著她們前往審訊室。終于談到了關于sop的去向,指揮官嘆了口氣,也許是因為這次不用現(xiàn)場編故事了。講完第一個sop戰(zhàn)死結局,不出意外的,指揮官吐出了一口血,也許還有一顆牙。指揮官將頭轉向左側,咬著牙關緩了一會,聽了一段十有八九是虛張聲勢的威脅后,開始講起了第二個故事,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次是十中一二。聽完了第二個故事,涅托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格里芬的指揮官,不要拿我們當傻瓜?!彪S后指揮官感覺到雙手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那種疼痛幾乎使他昏厥過去。他眼睛向下一瞥,自己手指上的指甲蓋不翼而飛,血液不斷地從手指上滲出來,看上去十分可怕?!凹热荒悴豢吓浜?,那我們只好消滅你了?!蹦敲倥鏌o表情,冷漠地注視著大汗淋漓的指揮官,“不……我有你們想要的情報,你們不可能殺了我?!敝笓]官努力保持著清醒,一個個字仿佛是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來的?!澳菚钌献约?,而你以后是個麻煩?!蹦敲诎l(fā)少女走向了大門,“既然你喜歡編故事只為了挨一頓揍,那么我們?yōu)槟銣蕚淞俗钸m合的方法?!闭f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這不可能是涅托。”指揮官低下頭自言自語,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但又瞬間怒吼起來:“我把不幸?guī)砹?!”歇斯底里的怒吼引起了長達數(shù)秒的回聲,在走廊中隨意彈射,但沒有任何人有所回應。兩邊的機器開始動了起來,它們給指揮官注射了大量的興奮藥劑,然后從腳趾頭開始,一寸一寸地敲碎指揮官的骨頭,指揮官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雙手抓撓著椅子,留下一道道可怕地血紅痕跡,意識一次又一次飛升而又被藥物一次又一次地拖拽了回來,他的手指在骨頭被敲碎后開始被切片,審訊室的椅子濕了大片,不知是血,是汗,是排泄物,亦或者三者都有,而藥物讓他的理智保持清醒,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些痛苦一次次轟擊他的大腦。時間掐得很好,在手指的最后一片被切下時,藥物失效,而指揮官已在十分鐘前因為劇烈疼痛的休克,大量出汗的脫水與附帶的內(nèi)臟破裂中離開了這個世界。

指揮官閉著眼睛在一個工廠醒來,他就這么躺在工廠的地板上,他醒了,但他并不愿意睜開眼睛,大量的信息如同洪水一般涌入他的大腦,他需要時間接受和處理。他回憶起來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自己好像成了上個時代類似于故事會主持人一樣的東西,然后給一幫黑發(fā)蘿莉講故事還變得到處都是。他晃了晃腦袋,似乎想把這個夢從大腦里趕出去。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想起來自己似乎莫名其妙中被一股神秘力量指引來到了這個8號工廠,然后自己被一個粉毛莫名其妙敲暈然后就躺在這了,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的位置被移動過,但依然在工廠里,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接下來會出席一場葬禮,一場曠谷至今最喧囂的葬禮。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他隱約知道,這種情景下非常適合死個人什么的,當然,他更希望這是自己的一廂情愿。那個粉毛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似乎是叫……AR15吧?這狗*地方一不通風,二無防御能力,戰(zhàn)略轉移和據(jù)點死守都做不到,不知道來這干啥。等等,頭好暈,我感覺好像在哪見過。既不能逃跑,又不能死守,也就只可能同歸于盡了?!暗鹊?,他*的,同歸于盡?!敝笓]官忽的罵出了聲,“頭好痛……不行,得去阻止她。”指揮官站起身來,捂著腦袋朝門外走去,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憑借男左女右的原則決定向左尋找,他捂著頭一步一步向左邊走去,一間一間工廠尋找,終于實在走不動了,于是靠著工廠墻壁坐下休息,忽然想起不太對,按照對方來說應該向右邊尋找,于是他果斷起身向右走去。但一聲爆炸令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知道自己還是遲了,他的雙腳如同失去意義般撤去了支持力,疲憊感在這一瞬間滾滾襲來,他無力地跪坐在地上。他感覺一根冰涼堅硬的柱子抵在了自己的后腦,他回頭,看到了軍方的標志和一名白色短發(fā)的男人,是軍方的葉戈爾,自己應該要重復RO的情況了,可惜自己沒法重新找個容器。等等,RO?葉戈爾?軍方?為什么自己會想到這些?它們是誰?為什么自己會知道它們?還沒等將自己的問題一一解決,指揮官便感覺后腦滾燙無比,溫度融解了他的意識,不過也不用擔心腦子被燒壞了,指揮官想。


指揮官費力地睜開眼睛,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周圍拉著彩帶、氣球,喜慶得不太正常,門后傳來聲音,于是指揮官扭頭看向門。帕斯卡手上端著一個蛋糕,推開門走了進來,“指揮官,上次迎接的時候沒有準備好,這次趁你睡覺給你補辦一次。你看上去氣色不太好,需要來杯咖啡嗎?”指揮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都說了不要在第八醫(yī)院搞這些……我只是做了個連環(huán)噩夢,緩一下就好了----至于咖啡,來一杯吧,感謝?!迸了箍c點頭,說:“至少現(xiàn)在夢醒了,好好坐著,我去給你泡咖啡?!闭f著將蛋糕放下,拉開門出去后又將門帶上。

指揮官看向窗外,喃喃道:“是啊,至少夢醒了,至少,是這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