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涅利安
卡涅利安,性別:女,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撒在潔白的被褥上,一天的早晨難得這么舒適,可卡涅利安并不是會睡懶覺的人,很顯然,她也不會是,
躺在床上不動的原因可能就是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的答案。
博士,她對博士到底是怎么看的?
這個問題她不是第一次思考了,一開始她只是代表伯爵和羅德島合作,當時比起博士她更喜歡優(yōu)秀的阿米婭,
但是時間久了這種情況就開始變了,在戰(zhàn)斗結(jié)束時她會第一個去看博士有沒有受傷,如果戰(zhàn)斗中博士受傷也不用提了,不知是哪的無名怒火,會讓她將敵人撕的粉碎。愿意透露自己的一些密事,不反感博士觸碰身體,
最開始卡涅利安給自己的答案是博士也照顧自己的妹妹。
在她還沒來之前博士就像照顧親妹妹一樣照顧蜜蠟,小丫頭明明很麻煩,但在博士卻照顧的游刃有余。
卡涅利安認為自己是將博士放在了“可以信賴者”的一欄,雖然這一欄的人也寥寥無幾。
那個時候她也不會想太多,
而如今,她自己也說過,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身上就會多各種各樣的束縛。
就像原本她只會在妹妹面前戰(zhàn)斗才會束手束腳,而如今在博士面前也是這樣。
她可以清楚感受到博士的目光在自己背后,這個時候她就會下意識收斂源石技藝。
這,到底是怎么了?
不能再賴床了,卡涅利安從床上坐起,因為睡覺的原因,她的衣服很單一,焦糖色的皮膚散發(fā)著異樣的美感,卡涅利安的身材是無可挑剔的。
該有的地方不會少,魅力值也是拉到最滿,稍微伸了伸懶腰,
這才開始了洗漱。
想起自己的妹妹蜜蠟,這個說夢話還在罵自己大笨蛋的妹妹,作為姐姐也確實覺得麻煩了博士,難道這就是一種對博士的欠債感?不,不可能的。
而,
對于博士來說,他也想搞明白和卡涅利安的關(guān)系,這可能是他自己自己的錯覺,蜜蠟還是孩子,和阿米婭一樣,他會特意去照顧。
批改著文件,博士已經(jīng)半夜未合眼了,
咚,咚,咚,
“請進,”
卡涅利安推門而入,但似乎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博士也是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筆。
卡涅利安坐下也沒用別的動作,只是握著博士的手直視博士,
而博士也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被發(fā)現(xiàn)了一般低下了頭,
“不是說了,不能再熬夜嘛?”
卡涅利安似乎有些生氣,博士還想說什么,卡涅利安卻沒有給博士時機,
“下午有時間嗎?”
卡涅利安這么說,博士點了點頭,
“有個任務,我想你陪同?!?/p>
“沒問題,”
“現(xiàn)在你先去休息,下午可別犯困拖我的后腿,”卡涅利安像是指揮博士,
“剩下的我會來,”
博士似乎很少沒有這么安心過了,卡涅利安就像是姐姐一樣照顧著自己,想到這里,博士也無可厚非的吐槽了一次凱爾希。
閉眼……
…………
………………
大街上,兩人穿的便裝并排走著,
任務情報上只是一個臟品中轉(zhuǎn)點,搗毀就行,明明不用博士陪同,可這正是卡涅利安想得到答案的第一步。
二者并肩走著卻沒有語言交流,
這個場面無論誰看著都很尷尬,
“蜜蠟那孩子給您添麻煩了,”
“啊,沒關(guān)系的,”
“……”
這一刻空氣再次凝固,卡涅利安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怎么說出這么與自己想要說的偏離這么大弧度的話,而且說完后又沒話真的太讓人煎熬了!
甚至來到任務地點時都一直維持這種狀況,不過卡涅利安決定要讓自己在博士面前戰(zhàn)斗時不束手束腳,
這個可能是女人的心思,某種要強。
“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博士和卡涅利安已經(jīng)進入廢棄工廠內(nèi)部,但直到目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但來自心頭一緊讓卡涅利安拽過博士,下一刻,原地站立的位置被子彈打出一個小洼,
“沒中呢,”
狙擊手在高處水管道趴伏,肩膀到脖頸都是猙獰的黑色源石,
“大哥,不是條子發(fā)現(xiàn)我們了,”
一支裝備精良的作戰(zhàn)人員拿著對講機出現(xiàn)在二人前方,
“可別松懈,你們可是遇到不得了的人,羅德島的人呢”
“誒,真是羅德島的標志啊,”
一群人如同觀看動物一般圍著二人,黑暗處也不斷出現(xiàn)敵方人員,甚至類似屠夫和伐木機這種大塊頭都站了出來。
“情報錯了,這是大型犯罪組織為了防止警方調(diào)查做的遮掩”
“博士,幫我看看哪里可以突圍,”
二人貼近交流著,敵人來的太快了,二人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
“我們離大門大概走了7分鐘,是正常速度,而因此那個方向人員較多,其他地方……攻擊那里!”
卡涅利安毫不猶豫釋放出了源石技藝,強大的能量打在廢棄已久的機器上讓其直接轟然倒下,
“右下方阻擋完畢,轉(zhuǎn)移位置!”
拽著博士往別的地方突進,
又是原來的位置被槍擊,“左斜角7名敵人不用理會,優(yōu)先解決突進方向的敵人,”
再一次攻擊逃出范圍,每個過程非??欤癿d,這是羅德島什么人,怎么會亂竄?”
狙擊手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可是再次瞄準時卻沒有再看到二人,“不好!”
二人突然改變閃躲方式,這代表他已經(jīng)暫時失去了敵人身處的情況,“!”
可卡涅利安不會再給他機會,一根凝聚的沙刺直接貫穿了狙擊手的腦袋,沙子染著血散開,沒有過多的動作,
“沙縛鎖鏈控制敵人速度位,再進行一次沖擊誒誒誒啊啊??!”
博士采用的是保守打法,可卡涅利安突然拔高了速度,沙暴肆虐,范圍內(nèi)敵人身上出現(xiàn)黃印,食噬之印標記完畢,下一步踏出,
沙群炸開,每一步都釋放著霸道的源石技藝,撕裂,這些實質(zhì)傷害可不是防護裝置可以躲避的,因為這些玩意在霸道的源石技藝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頓時間沙子已經(jīng)大量染紅,這些都是敵人身上的血液,一個接著一個的敵人倒下,臨近最后,一腳踩在屠夫身上,近距離的轟擊讓目標被撕裂,沙子保護著甚至不讓一滴鮮血沾染上二人。
“換,換個姿勢唄,”
博士屬于是被拽著,根本沒自己走路,卡涅利安聽到也是身形一頓,扛起了博士!
“啊,竟然這么輕松突破包圍,”
“……”
又在博士面前毫無保留了,
要不是沒有時間,卡涅利安發(fā)誓一定會二次撕裂那群敵人,
沒有多少殘留?那也不妨礙!
突然停下腳步,博士也被放下,不是離開了,而是關(guān)閉的大門前站著一個身形巨大的人,
“這個服裝,監(jiān)獄?”閉鎖監(jiān)獄的服裝,而且無疑是最高級別重犯的獄服,能從監(jiān)獄逃出的重犯,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我就知道那群飯桶攔不住你們,”
半只手臂都是源石結(jié)晶,眼白已經(jīng)有部分黑化,重度感染者,屬于囚犯的限制裝置已經(jīng)報廢,
“你說羅德島領(lǐng)導與其隨行干員的尸體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新聞會多么爆炸呢?”
手中握著一把手槍,指著二人,
卡涅利安眉頭緊皺,食噬之印還在蓄力中,那么大的塊頭不可能束縛的住,而囚犯沒有等待卡涅利安思考,
開出一槍瞬間丟掉手槍沖來!卡涅利安一驚做出對抗,她的力量不可能比得過重犯,
在源石技藝的加持下多出一秒緩沖,但卡涅利安突然聽到慘叫聲,“博士!”
最開始的那槍瞄準的不是她是博士!
很聰明的做法,擒賊先擒王,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
博士捂著肩膀依然止不住血,
下一秒拳頭已經(jīng)乘著空隙時間擊中她的身體,
pong!
身體后飛被砸中的墻壁坑洼甚至有了些龜裂,卡涅利安從墻壁上的陷坑中掉下,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流出,“這就不行了?喂喂,你們可是無數(shù)次擊退整和合運動的人啊,難道就這么點實力嘛?完全不夠看呢?!?/p>
這位罪犯絕對是老油條了,他清晰的明白,面前這個女人可不是把羅德島的博士當做領(lǐng)導人那么簡單的,眼睛中流露的情感是不會騙人的,
那么……
撿起手槍,罪犯再次瞄準了博士,卡涅利安瞪著眼睛死死盯著他,“加把油啊,”
又是一枚子彈打中另一條手臂,博士的慘叫聲還沒落下,卡涅利安卻直接站了起來,她的狀態(tài)可能有些糟糕,但是不知為何周圍給罪犯的感覺,像是在顫抖。“嗯?”
不過還沒等罪犯有更多的思考時間,下一刻,無數(shù)的沙塵席卷而來,構(gòu)成一個個沙環(huán),陰影包裹下,卡涅利安抬起頭,便是充滿凌厲殺意的雙瞳直視著罪犯。
“納尼!?”

沒有任何前搖,一條沙龍瞬間張開血盆大口從罪犯腳下冒出,罪犯全力一躍,暫時躲過,可是等到他再次定睛。
卡涅利安身后多了一只,巨型的山羊,山羊有著和卡涅利安同樣的血色雙目,下一刻,滔天沙海吞噬了滯空的罪犯,沒有讓他來得及發(fā)出慘叫。
沙海中的紅色也只是一閃而過,就如同被深淵吞噬了一般,
卡涅利安拉起已經(jīng)昏迷的博士,扛著走出了廢棄工廠。
冰冷的金屬感讓博士從昏迷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燈光有些刺眼,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被包扎完畢。
不過右手很溫暖,博士轉(zhuǎn)過脖子,卡涅利安枕在上面,安靜的睡姿,白發(fā)有些亂,博士想要幫忙整理一下頭發(fā)。
不過卡涅利安的警示性讓她聽到動靜快速醒來,不過只是睜開了半只眼,看到博士抬著手伸過來,就繼續(xù)閉了眼,摩挲了幾下。
可能博士也不知道,自己為啥從整理變成了摸頭,不過手感確實棒!(? `▽′?)?
卡涅利安這才突然抬起頭,
很顯然,她剛才睡懵了,看見是信任的博士所以潛意識繼續(xù)睡著了,直到自己的頭不停被摸著,“博士!請注意你的行為!”
褐色的皮膚浮著一點紅色,很顯然,卡涅利安有了些不對的情緒。
“啊,抱歉抱歉!”博士賠笑,“這次又被你救了,不過我這是什么運氣,卡涅利安,”
“嗯?”“你需要什么賠禮嘛?”
博士說完這話,像是終于下定決心的說著,“我們帶著蜜蠟去休息一天吧!”
可能博士是想說單獨約會的,可是終究是拉不下臉皮。不過卡涅利安漏出了壞笑,利牙冒著寒光,“其實最好的賠禮就在這”
“啊咧?”
博士明顯是沒有領(lǐng)會卡涅利安的意思,
而卡涅利安也不知為何,被某種情緒包裹了一般,“我記得博士傷到的只是手臂吧,”
還沒等博士反應這句話什么意思,
卡涅利安起身反鎖了門,拉上了窗簾,
“誒,誒???”
嘛,后面就不是我負責敘述的了……
“德克薩斯,我的紅茶呢?”
“你那杯放了些許你美名其曰丘比特的紅茶?”
“我明明只是準備給拉普蘭德那家伙送去讓她稍微安靜點”
“很可惜,這杯不是你放了東西的茶”
“開什么玩笑!另一杯是給博士準備的?。 ?/p>
“啊這”
但是,阿能似乎湊齊一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