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徐州平定
張闿進入了彭城,沒有像以前那樣把大戶們?nèi)砍?,只是讓他們提供一些房屋讓士兵們在城?nèi)居住,糧食就不搶了。張闿現(xiàn)在可不敢得罪當(dāng)?shù)卮蠹易澹踔吝€希望讓他們未來給自己美言幾句。張闿想找彭城張家支持自己投降。張闿父親生前是說他們是彭城張家支脈【1】,于是張闿進入彭城開始跟彭城豪族張家套近乎,張昭接待了張闿雙方對族譜,發(fā)現(xiàn)張闿的父親是張昭家的分支。
張昭看這位同族的兄長雖然長得賊眉鼠眼,但武藝非凡,還有大軍支持,若是回歸張家,那么自己也算是大功一件,彭城張家也能獲得強大軍隊。張闿和張昭聊了很久,張闿心中感嘆儒生說活怎么把自己繞的天旋地轉(zhuǎn)的。張昭看著這個族兄聽的有些迷茫,于是切入正題,張闿終于聽到張昭說了一些諸如迷途知返和改過自新之類的話,心中感動,他總算可以堂而皇之地被招安。其實張闿可以自己先提起來,但是不如張昭先提出來,能顯得自己比較矜持,是被族弟感化才背叛闕宣,日后大家再互相吹捧一番,比如張昭多么忠誠,面對叛軍小首領(lǐng)勇敢地勸說張闿投降,張闿因為族弟感情深厚,不貪戀之前的權(quán)勢,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投降漢軍。以后說不定兩個人都能因此舉孝廉,美滋滋。于是張闿就順著張昭的話,擺出一副為了天下蒼生和家國大義的態(tài)度,果斷選擇投降。張闿請求張昭日后為自己說話,張昭也覺得張闿不錯,雖然對方攻打彭城,但是彭城也沒遭受多大損失,還順便解圍了,現(xiàn)在可以出城,比之前好多了。張昭暫時稱呼張闿為族兄【2】。?
張昭請來族中長輩給張闿賜字,張闿以后就字子悌。張闿家里人死得早,年紀(jì)輕輕就變成了孤兒,教武功的師父不認(rèn)字,所以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字,現(xiàn)在張家本家長輩給他賜字,他也算一個有身份的人了。他們開始寫降表并且商議投降的事宜。張闿降表寄給了盧植,盧植現(xiàn)在還在行軍,準(zhǔn)備進攻郯縣。盧植在路途上看了一下張闿的降表,然后看了還有彭城張家作保簽名。盧植回了信,大致內(nèi)容是如何表揚了張闿招安3萬士兵的。盧植添加了一些條件,張闿和張昭看了一下其中的降租和教育讓張家難以接受,認(rèn)為這有點出血了,雖然條件允許張家招募一些俘虜作為家兵,不過成本也太高了。張闿看到信封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道:“徐州最后的戰(zhàn)報我主筆?!睆堦]嚇得腿軟,小紙條中的威脅之意讓張闿緊張瑟瑟發(fā)抖,他知道:自己雖然及時投降,但是朝廷認(rèn)不認(rèn)可還不好說,盧植不認(rèn)可自己投降,那么張家不一定能保住自己,未來是富貴,平民還是犯人全在盧植筆下。張闿說道:“子布,我認(rèn)為盧公政策可行?!睆堈颜f道:“子悌,你怎么會這么認(rèn)為?是不是3萬士兵或者是盧公讓你感到不好處理,想好了再說,千萬不要勉強?!睆堦]:“一點也不勉強,此乃正義之言?!比缓髲堦]又列舉很多原因:“徐州其他家族都同意了,彭城家族不同意,豈不是會被徐州其他家族針對,日后相互交流就很難做?而且我們不這么做,顯得我們張家小氣,不如其他家族慷慨解囊重視教育,那么以后舉孝廉的時候,大家會怎么看我們張家,就是那個彭城小氣鬼家族嗎?”張闿說了很多理由,又假裝一不小心把兵符掉了出來,然后讓張昭撿起來,歷史上的張昭的性格比較軟弱,不然不會一直想要投降,這次3萬大軍就在城內(nèi),張昭自然不敢多做抵抗。彭城張家同意盧植的政策,其他家族看到局勢也不敢反對。彭城就這樣實行降低租稅和教育子弟的政策。
數(shù)日后,攻下郯縣的盧植收到彭城方面的消息,知道彭城的家族自己政策的消息,還有一張聯(lián)名信,盧植很欣慰,張闿還是很會做事的。作為回報盧植給了張闿一封信。張闿一看信的內(nèi)容十分驚喜,心中的內(nèi)容主要就是盧植推測闕宣可能會逃往彭城。張闿知道盧植把闕宣這個大功勞送給彭城了。于是張闿召集人手并且邀請各大家族都出一點兵,到時候蹭點戰(zhàn)功,而這樣彭城張家分享信息的行為也會得到彭城其他家族的認(rèn)可,對張闿加入彭城張家也不會有太多的意見。
闕宣一路向西逃跑,沒有帶著軍旗,他安排其他將軍帶著士兵四散逃跑迷惑追兵,自己選擇了彭城,除了他有3萬大軍在此處,還有一個原因是從彭城可以輕松逃跑到豫州或者兗州,跨州作戰(zhàn)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還需要一些大漢官員之間溝通一下才行,這就能給闕宣一點喘息之機。闕宣來到彭城,看到城墻上張字大旗,心道:張闿好猛,竟然把彭城給打下來了,于是趕緊進城想讓張闿準(zhǔn)備反擊,然后自己再帶兵逃跑。于是闕宣帶著士兵一頭扎進伏擊圈,一向膽小的張昭指揮著張家私兵沖向闕宣,其他家族也帶著士兵出現(xiàn),闕宣寡不敵眾戰(zhàn)死,闕宣的親衛(wèi)要么死了要么投降了。張闿面對闕宣及時指認(rèn),但是不忍心親自下殺手,就回城中提前寫戰(zhàn)報,等著打完了各大家族來填表和簽字就行了。
盧植收到戰(zhàn)報,心中最后一塊石頭落下,盧植沒有準(zhǔn)確掌握闕宣的逃跑路線,闕宣安排了很多疑兵,只是盧植猜測:闕宣會向西逃跑,因為東面是管亥大軍,北面是劉備大軍,自己則在南面,而且闕宣的強援在彭城,于是盧植預(yù)測闕宣會去彭城尋求幫助,然后盧植估算了饑餓的步兵的移動速度,推算出闕宣大概到達彭城的時間,差不多就是通信兵3個來回的時間,因此張闿就可以輕松安排伏兵以逸待勞擊敗闕宣。自此,徐州平定,并且全境實施降低地租和教育工作。
此戰(zhàn)結(jié)束,黃琬請客吃飯,畢竟他的功勞很高但是付出卻不多,他可沒有做什么就被安排第二功勞了,這算是撿了大便宜。盧植需要黃琬寫戰(zhàn)績,所以默許了黃琬浮夸一點;管亥和龔景都覺得黃琬快點立功,讓他快點離開青州,這樣黃琬就不用當(dāng)青州刺史了,青州就歸管亥和龔景管了;盧植沒有意見,劉備和劉全不好說什么。黃琬買了一點青州的酒說道:“這次能夠離開監(jiān)獄立下功勞都要感謝大家。很慚愧,一點微小的工作都沒有做到?!眲湔f道:“黃公不必如此謙虛,你的名聲可以讓我軍充滿信心。”管亥也補充說道:“黃公的名聲對于我軍籌糧也很有幫助,青州人民聽說黃公作為青州副統(tǒng)帥就很樂意把糧食借給我軍?!?(青州黃巾退伍的平民都很感謝黃琬,沒有黃琬帶著青州大族送一波他們可能沒有機會分到田,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捐糧食)盧植說道:“多謝子琰幫忙寫戰(zhàn)功,分擔(dān)我的壓力,讓我能專心指揮戰(zhàn)斗。子琰不必自謙,此戰(zhàn)你功不可沒?!币慌缘年惲谅牭挠悬c尷尬,因為商業(yè)互吹太過分,陳亮覺得有點像陰陽怪氣,但是看到父兄都沒有覺得異常,于是就不把這種吹捧當(dāng)作奇怪了。
【1】張闿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來,他的父母必然有點文化,武藝高強體現(xiàn)了他的家人也很有錢,能請得起武學(xué)老師加上提供練武的開銷,所以作者推斷他是有錢人。
【2】張昭在各種影視游戲里面總是一副長者的樣子,但他年輕過,現(xiàn)在張昭不到30歲,張闿比張昭還大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