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傳記之塞納戰(zhàn)國 【SNH48 古風(fēng) 國戰(zhàn) 多成員】





第二十七章:嘉敏青樓見慧女,莫寒兵圍天香閣
櫻空一戰(zhàn),僵持了整整三個月,最后已雙方休戰(zhàn)而結(jié)束。趙嘉敏領(lǐng)軍返回江南,同時加大兵力對漠北的掃蕩。漠北李釗原本想江南大戰(zhàn)趁機(jī)偷襲,奪回升陽,現(xiàn)在卻是丟盔棄甲,兵臨城下。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投降,歸降與趙嘉敏。江南秋葉王宮宣武殿中,趙嘉敏正在大會群臣,論功行賞。“此戰(zhàn),我軍擊破流星,剿滅漠北李釗勢力,諸位將軍,功不可沒!來,孤敬諸位一杯!”
“謝主公,臣等萬死不辭!
“來呀!傳旨!”趙嘉敏喚身旁的侍從打開早已準(zhǔn)備好的詔書念到:“加封此戰(zhàn)功臣徐晨辰為平疆侯,鎮(zhèn)北將軍,賜白銀萬兩,綢緞千匹,定軍升陽?!?/p>
“謝主公!“
加封定疆侯陳觀慧,為二路軍師,中書令,賞白銀萬兩,綢緞千匹,前往升陽協(xié)防!”
“謝主公,微臣領(lǐng)命!
“澤州太守許佳琪,官復(fù)原職,賞白銀萬兩,綢緞千匹,領(lǐng)澤州先鋒青空三州主帥!
”“謝主公”
“寒姐,語格,宇琪,此戰(zhàn)你們?nèi)还Σ豢蓻],不過。。。我也實(shí)在沒有什么官職可以封了,但是加奉十年!”“謝主公!”“王上萬年!”百官皆高呼到。封賞過后,趙嘉敏接見了漠北的降將李釗等人?!皵〕祭钺?,叩見趙王!”
“李大人,免禮,請起!李大人,此言差矣。敗的人,是十年前就已經(jīng)亡國的南陳,李大人之今日,不過是實(shí)力所注定罷了。孤也素聞李大人手下將領(lǐng)忠心耿耿,百姓安居樂業(yè),皆贊李大人是治世之才!”
“趙王謬贊了!”李釗俯身言到。
“哈哈哈哈,那好。孤就封李大人為安樂伯,就在這秋葉城中安享富貴!至于你那幾位部將,寒姐就都交給你了!退朝!”“敗臣叩謝趙王!”
莫寒退朝回到了殿帥司,封謝天依為太倉令,隨徐晨辰陳觀慧二人回漠北任職,王曉佳汪束二人為牙門將軍與裨將軍,在自己身邊做護(hù)衛(wèi),順便接下殿帥司和王府的防務(wù)警備。至于孫歆文,莫寒卻并未封職上任,似乎是在等什么機(jī)會。然而不一會不出她所料就有人來了。?!皢眩辖?。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殿帥司喝茶?”看著進(jìn)門的吳哲晗,莫寒嘴角抹過一絲微笑。
“老規(guī)矩小寒。開門見山,找你要人!”“要人?我這殿帥司的名冊上光將官就有千人,不知姐姐指的是哪個?”
“剛剛你提走的那個降將,孫歆文!這是交易,都是上等貨!”吳哲晗將一個包裹推給了莫寒,莫寒拿出一個小罐聞了聞,這整整一包裹都是名貴難得的胭脂水粉,是莫寒的最愛之物。
“人在門外,姐姐自便即可!”送走了吳哲晗,卻又進(jìn)來一個人,而這次卻是惹怒了莫寒的一件大事。
“曉菲啊,不是讓你去城里四處巡視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莫寒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乃是莫寒最信任的親信部將,飛龍營的鎮(zhèn)撫使馮曉菲。
“大人請看這個。。。。”莫寒接過馮曉菲遞上的紙看了一眼,手一握便成了一團(tuán)廢紙。?!巴羰?,曉佳!”“末將在,隨馮曉菲去飛龍營調(diào)一千飛龍衛(wèi)!北街口等我!”
“大人。。。。這。。三思啊!”
“你不用說了,服從我的命令!”
“末將。。。。末將領(lǐng)命”馮曉菲看著遠(yuǎn)去的莫寒長嘆一口氣,感到事情不妙。。
天香樓,被稱為江南第一樓。在這里的姑娘個個都是江南之絕色,古今而來不知多少文人墨士在這沉迷其中,留下千古詩句,也不知道多少紳士富翁在此流連忘返,一擲千金只為美人一笑。今日的天香樓,迎來了兩位身份不太尋常的客人。本要昏昏欲睡的老鴇,看見走進(jìn)門來的兩個人突然來了精神,著急忙慌的走上來招呼。
“喲!這不是趙公子嗎,多日不曾相見,在何處發(fā)財(cái)?”
“媽媽多日不見,越來越漂亮了?!?/p>
“哦嚯嚯,趙公子真會說話,奴家都已經(jīng)四十好幾,半老徐娘一個,哪還談的上漂亮不漂亮。倒是趙公子,想你上次前來已是一月有余,可是看不上我這天香閣的姑娘了?”
“媽媽說笑了,這江南誰人不知,天香樓是江南第一樓。又有哪家風(fēng)月之樓比得上這,不過是前些日子日務(wù)繁忙,不曾前來。這不,今日剛剛回來就來捧場?!?/p>
“看來是奴家錯怪了趙公子,在這里先賠罪了。這一個月來,倒是有不少的新姑娘來到樓里,不知趙公子有沒有興趣?”
“哦,是金魚呢還是木魚呢?”趙嘉敏摸摸下巴頗有興趣的說著。
“讓趙公子看上了,這金魚也要變木魚啊。請趙公子樓上等候,我這就帶姑娘們來見你?!崩哮d說完就要離去,卻被趙嘉敏揮手阻攔。
“哎,我今日前來不為其他,只為蔣蕓姑娘,不知她可有時間?”
“蕓姑娘啊,趙公子真是不湊巧,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點(diǎn)了蕓姑娘的水牌,現(xiàn)在正在樓上的百合閣里?!?/p>
“哦,既然如此,我就先去百合閣了。”
“這恐怕使不得吧,趙公子你也知道,我們這開店做生意的,不能。?!崩哮d在這行摸爬滾打多年,一眼就看穿趙嘉敏的心思,慌忙阻攔道。畢竟樓上的那位可不是一般人物,這趙嘉敏雖然出手闊綽但是卻不是官宦子弟,不能因?yàn)樗麛嚵四俏淮笕说呐d致,否則她這天香樓明天可就要關(guān)門大吉了。還沒等她抓住趙嘉敏的手,兩人就已經(jīng)踏上了樓梯要往樓上去。
“哎,趙公子,你可不能上去啊?!崩哮d小跑上樓攔住兩人道。卻被戴萌一把拉住,雙眼微瞪。老鴇與他四目對視,對眼的那一刻,就感覺自己像是在數(shù)九天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一樣,從內(nèi)向外開始冰凍起來。戴萌拳頭微微握緊,一股龐大的殺伐之氣涌現(xiàn)出來,包裹在老鴇的身上。這老鴇本就是一弱女子哪里承受得住這種氣息,雙眼一翻軟癱在地上。
“萌哥,你有點(diǎn)過頭了?!?/p>
“沒控制好氣息而已,不會出事情的,走吧。”戴萌挪挪頭,趙嘉敏會意朝著樓上百合閣走去。還沒等走到百合閣門口,就聽見一陣陣悠揚(yáng)的琴聲,里面正在彈奏著一曲美妙的曲子。趙嘉敏站在門口本想進(jìn)去,聽見琴聲不自覺的閉目聆聽起來。
“單比琴藝來說,不輸于佳琪??磥砟銢]有騙我,里面確實(shí)是一個才人,而非一個只知賺錢的家伙?!?/p>
“我何時唬過你,要我說,這蔣蕓的才貌絕不輸于莫寒之下?!?/p>
“那又如何?縱使她傾國傾城,我也不可能對她動心,倒是你這么風(fēng)流,就不怕欣怡知道了扒了你的皮嗎?”
“所以才偷偷前來,你要知道上次欣怡被林思意打敗正在生悶氣,肯定不會理我。我當(dāng)然是趁此機(jī)會出來找紅顏知己透透氣?!?/p>
“你還是考慮考慮怎么應(yīng)付里面那個先來的家伙吧?!?/p>
“這還不簡單,交給我吧。走,進(jìn)去了。”趙嘉敏慢慢推開木門,里面?zhèn)鞒鲫囮嚢谉煾綆е鴿夂竦南阄?。里面有一個青衣男子正在靜心品茗,而對面的珠簾之下,一位女子正在用靈巧的雙手撫動這那細(xì)小的琴弦,彈奏出一個個音符。木門發(fā)出的嘎吱聲讓兩個人都反應(yīng)了過來,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頭看著門外進(jìn)來的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誰?”青衣男子站起來厲聲道。
“不好意思,蔣姑娘在下想要帶走,不知這位兄臺可否換一位姑娘繼續(xù)雅興。費(fèi)用全由在下負(fù)責(zé)如何?”
“哼,我缺錢嗎?你憑什么帶她走?”
“嗯,按天香樓的規(guī)矩,姑娘在遇到?jīng)_突的情況下,可以自主選擇。不如我們聽聽蔣姑娘的意見如何?”
“來者皆是客,三位來此皆是為我。小女子不勝榮幸,但這難題小女子就不摻和了,你們?nèi)蛔孕薪鉀Q了吧。”
“既然如此,這位兄臺當(dāng)真不愿意與我換?”
“沒錯,君子不奪人所愛,仁兄此舉似有不妥吧,這江南之地,以法為大。若都像仁兄這樣的,豈不是亂了?!?/p>
“我沒時間聽你啰嗦,萌哥,帶他下去,給他找?guī)讉€姑娘反鎖在房間里?!壁w嘉敏不耐煩的揮揮手,戴萌會意走上前一把將男子夾在腋下帶了出去。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將他扔進(jìn)去,招呼小廝給了他兩錠金子,叫幾位姑娘進(jìn)去服侍,隨即回到百合閣里。靜聽蔣蕓琴聲,確實(shí)如同趙嘉敏所說悠長飄遠(yuǎn),遠(yuǎn)不是一般庸脂俗粉為了生計(jì)而練出的那種三腳貓琴藝。不知不覺,兩曲落盡,蔣蕓輕啟朱唇,貝齒分離道:“公子倒是不加掩飾,這樣粗魯?shù)慕鉀Q事情,可不像平常那位風(fēng)度翩翩,知書達(dá)理的趙公子?!?/p>
“那照蕓姑娘意思,方才在下應(yīng)該怎么做才算妥當(dāng)?”
“在我這百合閣,向來就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公子何曾聽過我招待過粗淺之輩?”
“噢,姑娘意思是方才我應(yīng)與他比試比試文采?”
“不錯,作為賠罪,公子是否作詩一首,以免壞了我百合閣的規(guī)矩?”
“嗯,這倒是難了在下,一時半會又哪有神感靈現(xiàn),這樣我讓我同伴賦詩一首如何?”
“也可,那就看看這位公子有多少文采了?!笔Y蕓輕輕揮手,帶動琴聲陣陣。戴萌卻是面色一沉,看著趙嘉敏心想:“主公這家伙,自己上青樓拉著自己不說,現(xiàn)在出了麻煩倒是讓他解決?!睕]奈何,誰讓這人是自己主子,又是多年的好兄弟,戴萌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下來。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持刀跨馬誓滅胡,雄兵百萬氣吞吳。且看靈江揮師渡,不信天下不歸伏。”最后一句落定,蔣蕓手中的琴弦猛然斷開,一股股殺伐氣息從戴萌的身上涌現(xiàn)出來。蔣蕓看著斷開的琴弦,一甩手,面前珠簾開始不停地跳動,往兩側(cè)分開,終于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威武,桀驁,孤寂。集血性男兒特性為一身的強(qiáng)者,也只有這種人才能吟唱出這種詩句。
“敢問公子貴姓?”
“在下姓戴?!?/p>
“能吟出此詩者,在這秋葉城里可是鱗毛鳳角。公子既姓戴,想必就是當(dāng)今殿前一字并肩靠山王,江南第一勇士戴萌,戴將軍吧。”
“哦?僅僅憑這一首詩,憑你匆匆見我一目,你就能如此確定?”
“蔣蕓所想之人,絕不可能出錯?!痹捀β洌髅入p眉一皺,殺伐之氣再度擴(kuò)散而出,意在試探面前之人。蔣蕓輕撫衣襟,一股寒霜之氣籠罩整間房間,兩股氣息僵持不下。戴萌首現(xiàn)驚訝之感,此人不但才藝無雙,而且暗藏高深修為。不知為何,竟會在此討生活。
“今日戴將軍能來此,真是讓小女子受寵若驚。不過我素聞戴將軍早有嬌妻,怎么?是嫌家花不如野花香?出來偷偷腥?”
“姑娘說笑了,今日戴某只是位過客,為我這兄弟充當(dāng)一下管家罷了?!?/p>
“能讓王駕千歲稱之為兄弟的人,又是姓趙的。趙公子,你倒是對小女子有多加隱瞞啊。想不到江南之中,最神秘莫測的江南之主趙嘉敏會是這樣的一個俊俏少年郎,果真是百聞而不如一見啊?!?/p>
“蔣姑娘,不會是怪在下不曾向你坦白吧?此事非我本意,只是你也知道。。?!边€未說完,卻見蔣蕓扶桌起身,款款而來。戴萌挪頭一望,只見來人:不戴珠簾一張俏臉盡顯露。佼佼烏絲,玉帶珠花。蘭性喜如春,嬌面紅霞襯,朱唇絳脂勻。巧眉杏眼,嬝娜如花輕體,窈窕嫣姌美仙家!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雖無珠光寶氣之物,卻有著傾國傾城之容。只讓人感嘆,此女本該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姑娘果真是國色天香之人,也難怪我兄弟會如此癡迷于你。先前舍弟所言,還請姑娘海涵,畢竟身份此事非同小可,也請姑娘不要到處亂傳為好?!?/p>
“戴王爺多慮了,小女子又豈是那些街坊上的長舌婦,背后饒人口舌。只是有些驚訝罷了,還請王爺,王上見諒。”說話間,玉手抬起,輕握紫砂壺,為兩人倒上清茶。轉(zhuǎn)身之刻,一方手帕落下,戴萌伸手接住遞回給蔣蕓。二人寒虛問暖,對桌洽談之際,卻并無意識到,危機(jī)正在一步步逼近。。。
天香閣下,已然殺機(jī)四伏。。屋外的街道上,一隊(duì)青袍銀甲的軍士,各執(zhí)兵刃,護(hù)衛(wèi)著一輛四馬戰(zhàn)車緩緩?fù)T谔煜汩w大門前,人馬約有近千。雖未有命令,千百軍士四散包圍,將天香閣團(tuán)團(tuán)圍住,鐵盾撞地,寒槍利刃交叉穿行,僅僅讓出一條小路,供戰(zhàn)車上下來的人行走。天香閣的老鴇見如此陣勢,嚇得急忙出來詢問,攔住了上前的兩個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乃是王曉佳和汪束。
“二位將軍。。。。這。。。這。。我們這里。。?!蓖鯐约巡荒蜔┑南蛄硗羰艘幌骂^。汪束會意,從腰帶上摘下一個令牌在老鴇眼前晃了晃。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也不用知道我們是來干嘛的!但是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個令牌!這是當(dāng)朝兵馬大元帥兼殿帥太尉的令牌!”?
“太。。。。。太。。尉”聽到這兩字,老鴇嚇得一身哆嗦,在這江南,從未有人敢惹過當(dāng)朝太尉,自己自然不想當(dāng)這第一個。
“當(dāng)朝太尉,乃是當(dāng)今陛下的皇姐,大將軍并肩王千歲的王妃,看清楚了!這乃是陛下御賜的車架,你膽敢攔截并肩王的御駕妨礙公務(wù)!我看你是壽星公上吊,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吧?”
“不敢,不敢。民婦不知是太尉駕到,罪無可恕,罪無可恕。。?!?/p>
“大人!”王曉佳轉(zhuǎn)身俯身向車上之人一拜,輕撫車門,走下戰(zhàn)車,一臉陰沉向天香閣內(nèi)走去。。。
“多謝王爺?!苯踊厥峙恋哪且豢蹋鹃T突然被一股巨力轟開,響聲震動整座天香樓。隨后一道黑影爆竄而入,戴萌心神一凜,運(yùn)元提功,雙掌對碰,來人連退數(shù)步。
“放肆!”擔(dān)心佳人受到驚擾,更氣憤竟有人敢來惹事。趙嘉敏一躍而起,直逼不速之客。卻見面前之人轉(zhuǎn)身一扭,躲開自己攻勢,隨后一掌翻動,轟擊自己死門而來。詫異為何對手會知曉自己死門,更詫異對手竟對自己了如指掌,趙嘉敏一瞬而動,還是慢了一步。一掌拍在肩上,趙嘉敏倒飛而去,撞在柜子上,一股熾熱內(nèi)元在體內(nèi)流竄,雖無傷勢卻是不能動彈。
“這掌法是!”熟悉的掌法,再看人影,雖是蒙面卻感熟悉萬分。戴萌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名字,臉色變得驚恐起來。再度交手,感應(yīng)對手功體熾熱非常,戴萌為探身份兵行險招,左手抓住對方右臂反身一扭,黑影吃痛一聲被制。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毕崎_面紗的一刻,一張熟悉無比的俏臉展露在戴萌眼前,讓這位戰(zhàn)無不勝的靠山王心里一哆嗦,制服對手的左手松開了一些。掙脫機(jī)會,對手一把掙開,隨后一掌快如閃電霹靂,打在了戴萌臉上。清脆的響聲伴隨漸紅的臉龐,來人竟是莫寒!
“寒!”驚訝一語,不由分說,不由解釋,一掌轟擊而來。戴萌納元提氣,但想起自己夫人的脾氣,不敢運(yùn)功抵擋,只能咬牙硬接。雖是不敗戰(zhàn)神,但毫無防備之下,硬接莫寒忿怒一擊,還是難以抗拒,朱紅灑落地板。莫寒面若冰霜,冷視蔣蕓,隨即回過頭去,雙手凝氣,背后火鳳雙翼浮現(xiàn),再發(fā)一招。戴萌先受一擊,又遇極招,倒飛而去,撞在木墻之上,將墻撞開了一個窟窿,摔下樓去。方要起身,半空之上一道黑影落下,一腳踩在自己胸口,偌大壓力瞬間落下,將自己死死的踩在腳下。
“寒姐!”眼見戴萌被打,趙嘉敏急忙跑下樓,制止莫寒。卻見莫寒回首一望,雙目猶如利刃一般,似要將他看出一個窟窿一般。
“主公貴安,末將聽聞有人在天香閣鬧事,特來鎮(zhèn)壓。來此一看果然是有亂臣賊子,戴萌,好!很好!非常好!你干的真不錯!江南三軍軍法章程,當(dāng)年是你一手制定的吧?禍國亂君,入煙花柳巷,行茍且之事,該當(dāng)何罪?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一聲厲喝,勁力倍增,戴萌被壓在地上不敢喘氣。面前之人自己反手便可掙脫,但想想掙脫之后的下場,雖然沒有面子,自己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她這樣壓著吧。
“寒姐,你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著我面打人?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顧忌主公你還在這里,我早就一刀將他揮做兩段。今日之事,明日大殿我自會稟明軍師,到時希望主公可不要徇私枉法,來人!與我把大將軍綁起來!帶走!”部下不敢忤逆莫寒意思,取出一條鐵鏈將戴萌捆粽子一樣的捆了起來。莫寒拉住鐵鏈的一端,將戴萌往王爺府拽去。留下趙嘉敏一個人在市集上,看著跌跌撞撞遠(yuǎn)去的兄長的背影,額頭上慢慢滴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