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xiāng)田丁
在我的博客留言欄里有田丁,并且還直呼我鄉(xiāng)友,我這才認定他就是我二十多年來未曾謀面的家鄉(xiāng)詩人陶大明,我也在我的博客里向這位遠方的老鄉(xiāng)打聲招呼——鄉(xiāng)友好!?記得小品演員范偉有一句精典臺詞,“緣分啊”!的確,偌大一個虛擬世界,冷不丁就這樣遇上了,你能說不是緣嗎?要說認識田丁是在八十年代一次縣上組織的刁汊詩會上,那時,我是學生,他是一位中學教師,我們都是文學愛好者。他的詩句,我現在記不起來了。但他的人,在我的腦海里記憶猶新,揮之不去。田丁話不多,一付鄉(xiāng)村教師打扮,說氣質談不上,多少帶點泥土味,但也不乏有幾分學究氣。他真正給人留下印象的是他的詩,是他的名字和他會俄語。他的詩清新如他的名一樣水淋淋的,寫實性強,一首詩就是一幅流彩的畫,一個是乎聽得見聲音的場面。他的筆名也很特別,類式西方帶分節(jié)號的洋名——“田丁。陶大明”。為何說他會俄語給人印象深呢?這在于全縣只有他帶的高中畢業(yè)班是學俄語的,而且每年他的學生被錄取的比例都很高。那年的詩會上我們都參加了賽詩會,得到了象田野等一些詩人散文家的點評,還一起采風坐汽艇游了刁汊湖,記得我參加采風后,寫的一首詩是《漁家樂》,這首詩后來發(fā)表在了湖北日報東湖副刊上。田丁的詩也常見于縣文藝小報,地級和省報上,因此,我們這些文學青年都很崇拜他。
再后來,他在本地報刊上的詩少了,偶爾有一次我在縣報上看到他一組關于新疆域情的詩,這會兒,才知道他已經遠離他鄉(xiāng)了。
他們那個年代的人承擔的,的確太多了,注定要對家付出太多,為了解決“半邊戶”戶口,子女就業(yè)他才不得不下那大的決心去了戈壁灘。當然,也是會俄文成就了他去俄羅斯開放口岸去掏金。
還記得那個時侯,好象全國為搶人才都“瘋了”,許多落后的地方為引進人才,不惜開出了不要原籍戶口,不要人事檔案,解決全家非農戶口,安排工作等好多優(yōu)惠條件,不少人在誘惑下,不辭而別遠走他鄉(xiāng)了。我們這個小縣城好幾所中學一時間走的沒老師上課了??h上的頭們著急得到處去做工作,也沒阻住那些遷徙的腳步。這大概是解放三十年后的一次人口大流動吧,田丁就是這支隊伍中的一員。
田丁走后,在圈子里也聽到對他的一些議論,有的說他當了校長,混的不錯,也有的說,他跟著大老板當翻譯,去了俄羅斯,玩“災”了。不論說啥,人們沒有惡意,只是掂記他。到現在我也不知田丁在何處高就,不過我想象他一定生活的很好,很有質量。因為他的詩已告訴我——他會觀察生活,他懂生活,那一定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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