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那些事

往事如風(fēng)掠過,潮濕了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記憶。一走進門,就開始聽著表嫂嘮叨。什么結(jié)婚啊,買什么東西啊,又是誰說啊寧可自己
苦點,拉點饑荒也買什么??!只聽她自己在那喋喋不休地說著。我聽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忍不住問她,你說的這是誰要結(jié)婚?。刻?/p>
啊,沒想到她驚訝的說,你不知道???什么啊,我知道?我心里越加的狐疑。我又追問了一句,你說的是誰啊?嫂子很淡定的說,你啊,
你不知道?那一刻,我詫異,驚得我目瞪口呆,是我要結(jié)婚,我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真是不可思議?啥時候的事啊,我怎么一點都不知
道呢?上周的事啊,那誰沒跟你說。沒說啊,兩周沒看見了,沒說過要結(jié)婚啊。上周他姐夫找的車我和你大哥我們幾個去的,你爸定的日
子------又我媽做了幾個菜,都什么什么。她都沒看看我的臉,我想那年那一刻我的臉應(yīng)該是青的吧!你們問過我了嗎,我同意結(jié)婚嗎?我(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們認識還不到半年,他上一周班休一周,休息這一周,我們也就見兩三次面,沒看過一場電影,幾乎沒牽過手。見面的時候,大多都是在
沉默中度過的。見面的次數(shù)不足三十次,我們還都不是很了解。你們就去了,還把日子就訂完了,屈指一算,也就剩那么二十幾天。我氣
得不知說什么好,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我不想把眼淚流給她。
那年的那些天,我一念念的想毀掉婚期,想想我的父母、弟、妹特別是爸爸要怎么面對親朋老友、左鄰右舍、單位同事的目
光還有背后的指指點點,更有那流言蜚語的中傷。那個年代的流言蜚語能淹死人,何況我原來涉水千山的紙上戀愛,已經(jīng)成為親朋的笑
談。那一場戀愛,還是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我不知道當年爸爸在信里都對他說了什么。一封信就拆散了一場經(jīng)歷幾年的情感,我想當年他還
是實際了一些的吧,男人嘛,總是理性的,不像女人總是感性的吧!
我在看一條裙子,還沒來得及試穿,覺得鼻子里涼涼的,有東西流出來。用手一摸,卻是鮮紅的血,鼻子用紙塞上了,一會又
覺得嗓子有點咸咸的,一張嘴卻是一口鮮紅的血。找到自來水,用涼水沖頭頂,漸漸地血止住了。記得這個方法是屯子里的姜大夫告訴老
叔的。有一天,我走了二十里路,來看望奶奶。晚上和那個三舅媽住在一起,她跟我講奶奶,我一邊聽一邊哭,哭著哭著就開始流鼻
血,血卻怎么也止不住。沒辦法三舅媽找來叔叔,叔叔也沒辦法,去了衛(wèi)生所,就學(xué)會了這個辦法。這個辦法,從二十一歲到二十三
歲的那年里,我用了有四五次吧,雖然不多,但是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幾年里,這種事情時有發(fā)生,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是因
為有一些事情看不破、想不開、放不下、所以就不自在。
有一句話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逼鋵崳行r候的一些人一些事辯證過來就是,失之我幸,得之我慘。
女兒長大了,我笑著對女兒說起往事。女兒哈哈大笑,媽,你快別說你那些奇葩的事了,你真是太奇葩了。你沒問問我爸,他
要跟誰結(jié)婚。我說我問了,你爸說我說了不算,你姥爺說的算。女兒又一陣哈哈大笑,天,你們太有才了,無語、無語、、、、、、笑過
了,小妮子詭異的說,媽你寫書吧,肯定能暢銷,我?guī)湍阗u。然后不懷好意的嗤嗤的笑起來,我罵了她一句、踹了她一腳。
如今,紅塵紛擾,世事難料,不須計較苦勞心,萬事原來有命。揮指間流年暗中偷換,最終都是時間的過客。春來,一片綠
草。夏來,幾聲蛐蛐兒叫。秋來,幾行南歸雁。冬來,一襲雪花滿枝芽。一年三百六十日,風(fēng)霜雨雪雕刻的容顏,已經(jīng)零落成泥日漸溝
壑,頭頂銀發(fā),花須叢生,終抵不過蒼老來襲。靜坐紅塵,慢慢華年,給自己一個簡單的歲月,如花般靜靜綻放。無論苦樂,用一份微笑
的心態(tài)釋懷。薄涼也好,溫暖也罷,全不在心,淺淺的觸摸,淡淡的看開。生活,如詩如歌、如小橋流水、如鶯聲燕語、也有如泣如訴、
、、、、、任由紅塵憑人說,窗外鴨鵝相戲忙。
一襲陽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給心留下一抹溫暖,潤了我的一份心境,在歲月殷紅的簽上有暗香盈袖,芬芳著素指流年,
留下一段歲月的靜好紅塵一曲歌。歌聲里人兒漸漸老去,幾番草綠,幾番秋黃,捻一瓣花香我在夜色里淺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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