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爺也姓畢
他(她)們曾在一個學校讀書,雖然不是同班,但彼此可能“認識”,這所學校眾生蕓蕓中,不知是否算為同學。那個他,走進了《馬蘭花》中所說的那種“風吹雨打都不怕”的工作單位。
這個他,來到了《斯巴達克思》中瓦列妮亞所說的“從來都是靠自已,象野獸……”的地方披星戴月辛勞。
這是為什么呢?那個他,有位“姓畢的老姥爺”。
這一點不知她是否知道,也許,她應該知道。
那個他,練就了一套好身手,不漏痕跡的、表面看來平靜如水、自然而然的一種表現(xiàn)。古人云:近朱者赤,近黑者墨。
這個他,當然一眼看清,而她未必能察覺。這些都與經(jīng)自喻經(jīng)歷相關,就象常說的:“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她,或許是在無意間,夸了那個他幾句。而這個他,八分的無奈:她并未看到事物的本質,只不過看到的是光怪陸離的表面罷了。
“為何我的眼中常含淚水?因為對這土地愛得深沉?!边@個他,在網(wǎng)上看到了這極富哲理一句話,翻版為:愛她愛得深沉,無需在意她偶爾的錯誤叛斷。
這個他,有個死心眼的特點,而他一直還權當著優(yōu)點。聯(lián)想到,過去的烈士為了信仰和主義,寧死不屈。因此這個他,不想做個虛偽的人,而與她有過爭辯。
而那個他,則不然,順水推舟,暗渡陳倉。就象告詞所說:省力又省心??斓秳澏垢?,兩面光。
那天,她出差回來。他們不約而同的去了火車站,他(她)們家都離火車站不足三站路。這個他,記著《流浪者》中拉茲說的是一句話:麗達,我沒有錢給你買禮物……送你一朵花吧。帶著一朵玫瑰,騎車奔向火車站。那個他,也來了。開著“陸霸”,“戴著一幅墨鏡,裝腔人作勢”,這句話是真優(yōu)美在《追捕》中說的。
他們都沒想:見到她走出出站口,她乘公交車回家了。
昨晚,一點多鐘,這個他,給她發(fā)過信息。她設買到臥鋪票,他知道后半夜特別難熬,令人坐立不安,還不如死了。為了陪同她消磨時間,然而,她累極了,睡著了。
“那有個完呢”?這是《追捕》結尾時,杜秋回答:真由美的一句話。事情在不緊不慢的進行著,變化甚微,甚至給人一種停滯不前的感覺。
大家都有自己的權力。有點象世界杯賽:剛剛拉開開幕式呢,還有一場場的小組賽,什么四分之一,二分之一,冠亞軍賽,還有閉幕式。
“后事如何”?尚需時日。誰喜誰憂,終究有個結局。這個他,雖然有時煩惱,心態(tài)到也端正,輕松娓娓道來,自己的《少年維特之煩惱》。末了不忘調侃:呵呵,沒有遇到畢老師,不然、也許,會有可能走上那“溜光大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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