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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yīng)該如何看待自我與時尚之間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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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冷蕓時尚2群群友

時間：2021年12月19日

莊主：Green-上海-藝術(shù)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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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冷蕓時尚圈討論是就行業(yè)問題的討論及總結(jié)。這些分享屬于集體智慧的結(jié)晶。（它們并不代表冷蕓個人觀點）。希望通過此種方式能讓更多行業(yè)人士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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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正向促進關(guān)系?

莊主:

今天我坐莊的主題是“我們應(yīng)該如何看待自我與時尚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也是我在本科階段的論文研究方向，我也做了一些采訪、調(diào)查。今天就主要分享一些我的研究成果，同時也把大家當(dāng)成我的研究調(diào)查對象，請大家多多發(fā)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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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正向促進關(guān)系，也就是說時尚是自我認(rèn)同的表現(xiàn)方式。Twigger Holroyd博士是非常著名的時尚領(lǐng)域研究博士，她從2010年至今發(fā)表了很多時尚相關(guān)的論文，我覺得她的研究是比較貼近現(xiàn)代社會的，大家感興趣可以去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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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2017年發(fā)表的書中曾說道：“Dressing can… be seen as a practice of constructing identity through the materials of fashion.”?穿著（衣服）可以被認(rèn)為是一種通過時尚的實物來塑造自我的行為。這也是我真正開始從學(xué)術(shù)角度研究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的關(guān)系的啟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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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生活中，是否有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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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觀點，借用外在形象表達意識層次和潛意識層次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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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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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我一直認(rèn)為you are what you w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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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那么我們可以一起來看看，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正向促進關(guān)系是如何形成的？這樣的穿著代表怎樣的人設(sh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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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人的最高心理需求就是自我實現(xiàn)。我個人有時候當(dāng)天穿的衣服反應(yīng)的是我在那時想向別人傳達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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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健康、年輕、潮流、美、有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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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那么以這個為案例，它的過程應(yīng)該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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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不同的時尚單品（衣服、配飾等不限）由于某些原因被賦予特殊的含義。比如Lululemon，因為某些原因，它被賦予的含義有可能是：高價格、高獲取成本、店鋪很少、國外品牌。大家看到此類單品就會先入為主的把單品的代表意義附加在穿衣人身上。所以大家覺得穿Lululemon的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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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可能：有的人為了成為某種身份而選擇某些單品，進而深化自己的自我認(rèn)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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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給我們的啟發(fā)可以思考一下，是自己已經(jīng)有了自我認(rèn)同，通過衣服去傳達？還是其實并沒有自我認(rèn)同這種衣服被代表的身份，但是被推著去選擇這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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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rèn)為這種情況就可以選擇后者，我認(rèn)為這也是應(yīng)用在時尚營銷活動中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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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在普通生活中，穿衣的邊界感并不十分明顯。還可以舉一些非常明顯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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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跨性別者通過穿著被賦予相應(yīng)性別標(biāo)簽的單品，展示、深化自己的跨性別身份。但是前提是，這個單品首先被賦予了有性別象征的意義

（2） 傳統(tǒng)老人和年輕人的時尚單品是有比較明顯的區(qū)分的，也有通過選擇不符合年齡段的單品來改變視覺、外界感知年齡的案例，比如抖音上的時尚老年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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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做零售時觀察到不同人處在不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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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大家現(xiàn)在可以分享一下，自己會穿什么樣的衣服？衣服又代表了怎樣的自我認(rèn)同身份嗎？這種習(xí)慣對應(yīng)的是你怎樣的心態(tà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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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zookiki:

我不會只穿一種風(fēng)格的，我喜歡多變的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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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通過穿面包服來表達自己年輕，有顆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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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以前會穿有很多特殊設(shè)計點的衣服，為了彰顯不同。但如今已經(jīng)進化到了只穿合適自己當(dāng)下風(fēng)格和場景的衣服。因為內(nèi)心不需要再刻意表現(xiàn)自己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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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你上班怎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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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還是最喜歡穿黑色和白色，白色感覺陽光向上，黑色感覺神秘一點，我上班沒有限制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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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我會買不同的品牌，但我也會嘗試新品牌，代表我對新品牌和產(chǎn)品的接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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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這是不是跟你的工作屬性、形象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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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我本來就是喜歡新的東西。如果是形象，我的穿著應(yīng)該不配一個做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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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所以，你可能是目前我們在討論的正向促進關(guān)系的反對方。反對也沒有問題，等下會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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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有時候出席一些活動或者去哪玩就會穿著相應(yīng)的服裝與環(huán)境相呼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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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我現(xiàn)在也會被很多有設(shè)計點的衣服給打動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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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來解釋一下這個自我認(rèn)同的范疇，這里指的是對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的理解，雖然我們是被社會塑造的，但是在“被塑造”的過程中不能“失去自我”，讓時尚變成一種阻礙。所以出席場合的特殊衣著選擇，屬于一種社交禮儀的性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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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我補充一個有關(guān)自我認(rèn)同的學(xué)術(shù)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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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Identity Foreclosure。指的就是在沒有進行任何探索的情況下，承認(rèn)了一種被賦予的身份。通俗的舉例子，比如從小就按照父母的期望成長，長大也沒有做過多的探索。喜歡的事物可能是父母或者他人期望的事物，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選擇。但是由于沒有進行過多的探索，所以對這個被賦予的身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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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 Identity Diffusion。就是大家會經(jīng)歷的 迷茫期的最初階段。在這個階段，你覺得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你沒有進行探索、嘗試，沒有試圖去解決這種迷惑，沒有試圖去找到自己。這也屬于沒有進行過多探索，同時又對自己的身份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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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Moratorium。就是對自己的身份感到迷茫，并且正在積極的探索更多的可能性。這是一種比較積極的探索狀態(tài)，并且會接觸到更多的選擇。第四種就是一個成功的狀態(tài)，探索了很多不同的選擇，并且堅定了自己是哪一種。大家可以對照一下自己屬于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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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用16年完成了四個階段的進階。前16年是我爸賦予了我的身份以及人生目標(biāo)，后16年完成了后面三個階段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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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我屬于第三種，現(xiàn)在處于迷茫進行自我探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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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也屬于第三種，不過我感覺我已經(jīng)探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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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根據(jù)我對身邊的16-30歲的124人的調(diào)查，23%的人在第一種，11%的人在第二種，51%的人在第三種，13%的人在第四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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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經(jīng)歷過這個過程的所有人都是脫了一層皮，首先要經(jīng)歷信念崩塌，三觀震碎，再慢慢摸索，并且沒有人會給予支持。這也正是所謂的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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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嗯嗯，補充完這個知識點后，大家應(yīng)該可以理解，我今天所說的自我認(rèn)同是一種比較更深層次的。最終達到自我認(rèn)同需要先大量探索，然后選擇性體驗，再花時間在某些選擇上，最終才能說，自己真正穩(wěn)定，認(rèn)可。那么這種正向關(guān)系在其他行業(yè)、領(lǐng)域的表現(xiàn)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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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覺得這兩年，“游戲化”這個勢頭有沒有影響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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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對我的影響很大，我有一段時間熬夜，甚至通宵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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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游戲化除了游戲本身，還包括很多方面。比如美國部隊在招兵的時候出了一款游戲，很像和平精英，就是給士兵玩的。還有Burberry、Gucci等品牌都出了游戲。所以除了普通的電子游戲、手機游戲、網(wǎng)絡(luò)游戲，就連營銷、銷售都在游戲化（Gamification）?，F(xiàn)在游戲化的趨勢也在生活中的各個角落，比如螞蟻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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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我們的生活應(yīng)該會變的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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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是的，游戲化在時尚方面優(yōu)化了很多用戶體驗，也很符合現(xiàn)在的零售體驗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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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來說，很多游戲也是通過與時尚緊密結(jié)合來為玩家提供更好的體驗。大家有想到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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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想到最近經(jīng)常討論的元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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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認(rèn)為元宇宙的某些部分算是，并且由于目前的科技，元宇宙的形式可能比較類似游戲。但是未來應(yīng)該會有一個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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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上海有家餐廳傳送菜的方式采用的傳輸帶，給人特別有未來感和新鮮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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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提一個去年非常火的案例：就是動物之森，在里面有很多像NET?A PORTER類的品牌在動森里開島。大家可以在上面變裝、設(shè)計自己的衣服等。除了大家都很熟悉的那些動物之森的時尚操作，我還在我的研究中遇到過一個很有趣的案例，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有一個女孩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走暗黑風(fēng)的，但是她的動森島非常的可愛， 非常有反差。這也證明了，時尚幫助她在現(xiàn)實和游戲中，都實現(xiàn)了一種自我身份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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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也許在游戲里她可以找回內(nèi)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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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zookiki: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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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排斥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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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因此，我們可以直接銜接到今天的第二個觀點：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排斥關(guān)系。大家認(rèn)為時尚有時也會阻礙自我認(rèn)同的發(fā)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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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我認(rèn)為不會，反而我覺得有時候可以通過時尚進行自我認(rèn)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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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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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先聲明一下，之前講的促進關(guān)系是我之前認(rèn)可的觀點，并且也研究過很多案例來支持它。這里的排斥、阻礙關(guān)系是我現(xiàn)在的觀點，目前處于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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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反觀上面那個女孩在生活中和游戲中不同的時尚風(fēng)格，據(jù)她解釋，是因為在生活中穿的很酷的時候會有很多人想跟他做朋友。但是她很喜歡可愛的風(fēng)格，卻無法在現(xiàn)實中嘗試，因為別人不喜歡她可愛的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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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rèn)為雖然在游戲中她有表現(xiàn)真我的一席之地，但是最重要的在生活中，她的表達是受限的。但是她的動森島是不和朋友分享的，也許她在元宇宙里也會選擇很酷的風(fēng)格，因為需要與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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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游戲給了她心里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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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所分析的受限的原因是，首先不同的時尚單品（衣服、配飾等不限）由于某些原因被賦予特殊的含義。接著，大家看到此類單品就會先入為主的把單品的代表意義附加在穿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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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就像我有同學(xué)明明喜歡很性感的衣服，卻不敢穿出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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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毀掉”可能是相對的，相對詞可能是“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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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這難道不是意識層面的自我和潛意識層面的自我沖突嗎？不是時尚阻礙了自我認(rèn)同，而是沒找到合適的表現(xiàn)方式。像我們會給大量感但內(nèi)心少女的女性提供一些搭配建議，比如在包包以及細節(jié)上去滿足內(nèi)心的潛意識需求。比如明明自身量感很大，但喜歡很卡哇伊的東西，就給她帶有很大一只立體熊的衛(wèi)衣，再配合全身造型，她整個人就很開心。這是我和閨蜜實操過的案例，僅為討論提供素材。風(fēng)格診斷的慣用詞，大量感，小量感，還有中量感。簡單說就是外輪廓判斷你適合大長款還是小短款，內(nèi)輪廓判斷你適合大花還是小花。比如我對于一般小量感可以打扮的很少女，用一些小碎花小細節(jié)，大量感如果這樣會有一種壯漢穿碎花裙的感覺。我一般是這么理解風(fēng)格，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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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一般量感大的看上去會比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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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那如果我是小量感，但我想穿不符合小量感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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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這樣你可以運用簡潔剪裁，配小細節(jié)，比如一件大長款大衣，還有個大翻領(lǐng)，可以說量感相當(dāng)大。如果你是小量感，穿上會有一種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覺還會壓個子。那就給你配個小絲巾，或者小胸針，小包包，設(shè)計很繁瑣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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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這樣是去達到一個視覺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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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講的只是邏輯，實操是要結(jié)合你個人的曲直，膚色，喜好，風(fēng)格。我在做零售店時專業(yè)學(xué)過，還培養(yǎng)了一個專業(yè)搭配師。但我現(xiàn)在干工廠，大方向是個人品牌，但邊走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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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嗯嗯，其實剛剛討論的過程中我也是在思考我的這個觀點。也許我不應(yīng)該絕對的說他們是排斥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實中確實有很多人，在這方面有困難 。在這個124人的問卷調(diào)查中，左下角的問題是問大家，在通過使用時尚來促進自我認(rèn)同的過程中，遇到了哪些困難？其中占比最高的原因是嘗試不同風(fēng)格非常花費時間、金錢和精力。所以導(dǎo)致大家無法通過時尚來促進自我認(rèn)同，也就是說沒辦法嘗試太多的風(fēng)格，再進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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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有時候有些人不愿意去嘗試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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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是的，還有就是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探索。調(diào)查的人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己喜歡的風(fēng)格可能不太受大眾認(rèn)可會比較有壓力。因此在通過時尚進行自我認(rèn)同探索的時候會有失敗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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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抗壓能力要強一點才可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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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除了那13%，其他人選衣服應(yīng)該都會受周圍人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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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還有個問題是越來越自我。為啥要那么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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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以前就發(fā)現(xiàn)我店里的顧客，明明是大女人風(fēng)格，非要穿得迎合老公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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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確實，不一定每個人都必須要自我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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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這值得思考，到底是真的自我，還是刻意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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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人類最強大的地方是有家庭和自己的群體，所以能活著。中國傳統(tǒng)文化都是重家庭，重民族。而西方是自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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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我認(rèn)為這兩者也不完全沖突。自我文化和自我認(rèn)同還是有區(qū)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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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認(rèn)同，重家庭重民族并不影響自我，內(nèi)化之后就會明白真正的自我和刻意自我是完全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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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如果不沖突，那現(xiàn)在為什么 都在推自我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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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前者在現(xiàn)在西方社會的情況下看有點貶義。這和我們今天說的自我認(rèn)同不是一個自我，今天說的自我是要探索自己、找到自己，而非排斥他人。找到自己可能也包括找到自己合適的另一半、自己對待家庭的態(tài)度、自己奉獻民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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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因為一切的妥協(xié)都必須建立在找到真實自我的基礎(ch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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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那這個像是東西文化結(jié)合的目標(b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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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總感覺用東西文化來歸類太廣泛了，并不嚴(yán)謹(jǐn)。東方文化也非完全剔除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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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Vincent 鄭:

很多時候我們可能是用一個西方社會的角度去理解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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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若三:

李誕說過他每天給自己打個有趣的小領(lǐng)帶添些色彩，表示自己還活著，我感覺他這種精神狀態(tài)算是放棄了對自我的探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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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婧默:

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是自我探索達到一定境界之后的迷茫像一個瓶頸期，只能先活好當(dāng)下，邊走邊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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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們應(yīng)該如何看待自我與時尚之間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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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

接下來大家可以發(fā)表一下觀點，我們應(yīng)該如何看待自我與時尚之間的關(guān)系？我是以一種避免依賴的態(tài)度，在自我探索的早期，時尚可以成為一種體驗方式，但是到成長的中后期，應(yīng)該嘗試其他的方式。因為有時候時尚的含義是被社會賦予的，如果用生掰硬套，并不是在探索更多，而是在把自己裝進一個位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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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zookiki:

時尚是一種個性舒展的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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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友蒙泉:

時尚是實現(xiàn)自我的重要途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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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總結(jié)?

一、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正向促進關(guān)系

穿著（衣服）可以被認(rèn)為是一種通過時尚的實物來塑造自我的行為。比如：跨性別者通過穿著被賦予相應(yīng)性別標(biāo)簽的單品，展示、深化自己的跨性別身份。時尚在很多領(lǐng)域都是一種附加值，針對Gen Z群里，有一個領(lǐng)域尤其明顯，就是游戲，比如動物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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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時尚與自我認(rèn)同之間的排斥關(guān)系

大家看到某些單品就會先入為主的把單品的代表意義附加在穿衣人身上，有可能是使用方式不對。嘗試不同風(fēng)格非常花費時間、金錢和精力，并且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探索？自己喜歡的風(fēng)格可能不太受大眾認(rèn)可，并且會比較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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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們應(yīng)該如何看待自我與時尚之間的關(guān)系

避免依賴流行趨勢，時尚是實現(xiàn)自我的重要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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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張懷楷

文字編輯：陳暢

美術(shù)編輯：李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