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同居
白月初在涂山買了房,兩人同居
總之,一開始,他們倆不是直接同床共枕的。
大老板眼刀鋒利,二老板毒舌威逼,導(dǎo)致白月初暫時(shí)不能和涂山蘇蘇有過度的接觸,包括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講道理,白月初馳騁江湖刀口舔血多年,堅(jiān)持貫徹唯發(fā)型與帥臉不可辜負(fù),只美食與金錢深得吾心的白家祖訓(xùn),自認(rèn)是個(gè)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小蠢貨雖說大他個(gè)五百年,但無論從外貌還是心智上看都是幼女,況且兩人還沒完婚,白月初又不是變態(tài),怎么可能趁人之危。
……雖說兩人已經(jīng)戀愛同居,這小蠢貨已經(jīng)名正言順的屬于他白月初了,情侶之間的私生活哪有讓涂山雅雅他們干涉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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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面上笑應(yīng)了他二老板的警告,心里笑道:“哈,我管呢,人都是我的了,我想干什么干什么,你還能在我家里安監(jiān)控不成?”
于是,當(dāng)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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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正盤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新的續(xù)緣任務(wù)盤算,忽聽衛(wèi)生間的門咔噠發(fā)響,伴著拖鞋濕答答的踩水聲,和小姑娘稚嫩又略顯困意的呼喚:“嗯……?道士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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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蘇蘇揉著眼睛披著浴巾,發(fā)現(xiàn)白月初還在思考新任務(wù),小跑過去坐在了他身旁,努力伸長(zhǎng)了脖子也想去看那張任務(wù)明細(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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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笑了:“干什么呀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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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任務(wù)呀。道士哥哥那么努力,蘇蘇也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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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白月初起身倒了杯熱水,不容抵抗的從背后還住她用毛巾蒙住了頭,動(dòng)作輕柔的擦起了蘇蘇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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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掙扎了幾下,最后乖乖由他擺布。一雙靈活的狐耳是不是上下抖動(dòng),是主人舒適開心的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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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看得心癢,忍不住上手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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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涂山蘇蘇一個(gè)激靈,身體不由自主的震顫。狐貍耳朵異常敏感,而且只能由親近之人觸摸。一想到這里,她的臉熱意上涌,嘴巴不住的哼唧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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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道士哥哥,別摸……唔別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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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的聲音還是清甜的,現(xiàn)在因?yàn)槔Ц榆浥?,那些無意識(shí)的哼唧甚至有小小的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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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哪里受的住心上人在懷里小聲哼哼的可愛模樣,連忙加快了手上動(dòng)作,還動(dòng)用了妖力加快烘干。
直到擦完了,涂山蘇蘇已經(jīng)很困了,背后道士哥哥的懷暖暖的讓人安心,不自覺的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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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個(gè)小蠢貨?!卑自鲁蹩粗C在自己懷里的小狐貍,睡著了也不老實(shí),側(cè)過身抱住白月初的腰,頭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才嬌憨地笑著入夢(mè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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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白月初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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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兩人已經(jīng)戀愛,但除了擁抱和幾次特殊情況的接吻就沒有過分的接觸了,就是同居也只是第一周,之前白月初從來都因?yàn)槿蝿?wù)比蘇蘇回來的晚,只能看到她在餐桌上留給自己的一籃子零食和雷打不動(dòng)的寫著“道士哥哥晚安”的便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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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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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小小的身體就蜷在白月初懷里,剛洗完澡的小女孩兒帶著暖暖的濕氣,浴巾沒有把她的身體包的很嚴(yán)實(shí),反而露出了一些白嫩的肌膚,微張的嘴呼出來的濕熱氣息撲打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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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早就紅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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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發(fā)生了微妙變化,白月初捂臉道:“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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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一番后,白月初打橫抱住她,飛一般往她的臥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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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蘇皺了皺眉,似乎被晃動(dòng)的光影擾了眼,不滿的往白月初懷里鉆:“道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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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打彎,白月初轉(zhuǎn)頭將她抱回自己臥室。
白月初已經(jīng)十分小心翼翼輕手輕腳了,可小家伙沾床的一瞬間又把眼睛睜開了,圓溜溜的眼睛茫然又無措的盯著他看,白月初心底一軟,給她蓋好被子,捏了捏臉,就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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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哥哥……”涂山蘇蘇瞇著眼睛喊他:“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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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只是摸摸她的頭,對(duì)她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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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同床共枕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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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修為高深些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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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白月初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