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要吃窩邊草(十六)

OOC預(yù)警
私設(shè)預(yù)警
圈地自萌,請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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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
剛進屋還沒說上一句正經(jīng)事兒,就被楊九郎砸了一個文件夾在腦袋上的孟鶴堂,一只手捂著腦袋,一只手指著趴在張云雷身上的楊九郎,沒明白自己是招誰惹誰了?
“你這是養(yǎng)了個情人還是養(yǎng)了個兒子啊?”孟鶴堂看著楊九郎警惕又帶有攻擊性的樣子,怎么看都不覺得是前兩天唯唯諾諾的那個人,“怎么和隔壁養(yǎng)的團子差不多?”
張云雷順了順楊九郎的背,朝著孟鶴堂一聳肩,沒說什么,但是暗暗腹誹,“還不是賴作者給寫混了”!
“你去那邊坐會兒?!?/p>
張云雷隔著褲子拍了一下楊九郎的屁股,眼神往對面不遠處的沙發(fā)一瞟,讓他先去獨自待會兒,自己和孟鶴堂有正事要說。
坐在張云雷腿上的人,聽見張云雷這樣說,乖乖收起他的孩子脾氣,順從的從辦公桌的另外一頭繞過去,坐在沙發(fā)上乖巧的等著張云雷忙完。
楊九郎知道張云雷總是縱容著自己,但是自己也是見識過他生氣的樣子,所以現(xiàn)在的他實在不敢想從前一樣放肆,乖順懂事、做小伏低,他怕自己恃寵而驕久了,有一天張云雷也會煩他。
孟鶴堂拉開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在張云雷對面,摸著頭上被砸出來的包,算計著回家怎么找自己的“大橘貓”裝可憐,能讓他答應(yīng)晚上的“深夜運動”多加兩次。
“說吧,查的怎么樣了?”
張云雷錯了一下眼神,看見對面沙發(fā)上的楊九郎,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零食上,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才壓低了一些聲音,問孟鶴堂。
“其它的沒有問題,但是這個,”孟鶴堂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張云雷,“這個就有點問題了?!?/p>
張云雷遞出去一個疑問的眼神,接過孟鶴堂給的文件袋,從里的拿出一沓查到的信息,如同當初楊九郎的那個文件袋一樣。
“這個就是他說的在福利院打他的婆婆,也是她送他去的那種地方,藏的很深?!?/p>
楊九郎小的時候,福利院的設(shè)施并不完備,所以只要當事人小心一些,便抓不到虐待未成年的證據(jù)。
況且她把楊九郎賣給鴨子店老板的時候,已經(jīng)從福利院離職,率先撇開了自己的嫌疑,可是也虧得這個開鴨子店的老板,在交易的房間里面安了隱蔽的攝像頭,悄悄存了備份,這才讓孟鶴堂“有機可乘”。
“虐待這一塊你可以爭取一下,不過拐賣是證據(jù)確鑿的,你是想走正經(jīng)路子,還是讓我家橘貓?zhí)幚恚俊?/p>
還在翻看文件袋的張云雷,聽見孟鶴堂平白無故提出他家橘貓,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不過張云雷倒是不急,這件事情終究要問過楊九郎的意見才行,于是先讓孟鶴堂等等,過兩天問了楊九郎再說。
想到楊九郎,張云雷偏頭看了一眼,原本坐在沙發(fā)上吃零食的楊九郎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他順著辦公室的門往外一看,原來是出去找門口的兩個助理聊天,結(jié)果凈被問一些“舒服不舒服”、“大不大長不長”的問題,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過兩天我問問九郎,你家大肥貓怎么說?”
站在門口看著楊九郎聊的還挺開心,張云雷也權(quán)衡了一下孟鶴堂給出的兩條路之間的利弊得失。正當報警兩邊落得都是一個清清白白,如果把人給了孟鶴堂……張云雷不知道楊九郎能否接受。
“他啊,他倒沒說什么,不過我的要求是讓我嘬一口你家小孩兒的臉蛋兒~”
張云雷沒等孟鶴堂說完,就把他從自己的辦公室里拎著扔了出去。踉蹌著從辦公室里出來的孟鶴堂,迎面撞上被幾個已婚同事調(diào)戲的滿臉通紅,打算跑去找張云雷求救的楊九郎。
“誒,別走??!”
辦公區(qū)的通道明明寬敞,偏偏楊九郎往右邁一步,孟鶴堂往右邁一步,楊九郎往左邁一步,孟鶴堂又往左邁一步,堵著楊九郎在過道里不讓他回張云雷的辦公室。
楊九郎沒明白孟鶴堂要干什么,以為他又要像前幾天一樣挑釁自己,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攥成拳頭,打算趁孟鶴堂不注意,給他一拳。
可是孟鶴堂顯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湊到楊九郎耳邊,帶著些內(nèi)涵的語氣,朝他小聲說道:
“你那些事兒,多少跟他說了,多少沒跟他說,你心里有數(shù),我心里也有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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