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 白亦非x天澤】暗夜沉淪

充電小伙伴點的侯爺x天澤的,感覺寫的很有feel,這兩只真的超帶感~

???
殘燈一點如豆,暈染開漣漪,照亮一片前路。
在這深黑如墨的夜,有人端著一盞螢火,走入這座韓國都城里“不存在的死牢?!崩畏康淖钌钐帲词故窃谶@座監(jiān)獄里年頭最久的獄卒,也不敢輕易探究。每次都是匆匆放下吃食,便迅速離開,不敢多停一秒。
聽說,曾有個新來的獄卒,不知死活的往里偷看,驚擾了里面的人。自那以后,那個獄卒的手算是廢了。
那里押著的,是一只本該早就消失的野獸。
平常人不敢招惹,有人倒是無懼。一襲血色蟒袍如一尾游魚一般,悄無聲息的滑入這座死牢,直奔最深最底處的牢房。
不同于其他地方,這座死牢的最底處,仿佛浸染的濃稠黑暗一般,陰冷、潮濕、黑不見底。
來人站在牢前,手中的燭火被他小心的放在了牢門口,在深深的黑暗中硬生生挖開一片,氤氳出一小片光暈。
“你又來干什么?”一個略帶沙啞的低沉聲音從牢后的黑暗中傳出來,帶著隱隱的不悅。
“當(dāng)然是來看你了,”來人絲毫未受對方的冷淡影響,“這么久不見,沒有想我嗎?”
黑暗中傳來一聲不屑的冷笑:“我想你去死?!?/p>
白亦非嘴角淺淺彎起,手撫上牢門上粗壯的鎖鏈:“看來是太久沒tiao教,讓你忘記了誰是主人?!?/p>
鎖鏈在他的手中宛如被融化般滑動松展,白亦非慢條斯理的跨進牢房,還沒等他反手鎖上牢門的時候,背后風(fēng)聲響動,有什么東西滑過黑暗向他襲了過來。他半點兒不急,仔細的鎖好了牢房才轉(zhuǎn)過身來,之前襲擊他的蛇骨早已被凍成一團,脫力的垂下來。
“試了多少次還不長教訓(xùn),有哪次成功過嗎?”白亦非看著黑暗中的天澤,牢門外的燈光映進來些許,照亮那張即使看過無數(shù)次依然深深受吸引的臉。
? ?冷艷與危險并存,野性共高傲一色。一眼就能激起他骨子里的嗜虐和征服欲,讓他全身叫囂著饑渴。

“總有一天能勝過你?!碧鞚傻芍滓喾?,這個十年前打敗并囚禁他的男人。成王敗寇,本無可說。
但是這個男人,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他存在這世界上一天,就會想殺死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被囚禁的恨,而是每當(dāng)夜深人靜時,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事。足夠他殺死這個人千百次,不夠,他要這男人生不如死,正如他在這十年間無數(shù)次體會到的那般。

抖落了冰凌,六根鎖鏈裹挾著蛇頭骨朝白亦非面部襲來,帶著極速摩擦空氣的爆裂風(fēng)聲。只見白亦非輕松的繞過了其中兩根,然后手腕翻轉(zhuǎn),肉眼可見的寒氣在空氣中蔓延而來,迅速成形緊緊包裹著蛇頭骨。和剛才只是淺淺一層完全不同,是宛若巨龍成形前的輪廓。
武器被完全壓制,近身肉搏天澤也從未在這個男人面前占過上風(fēng),不久他就被白亦非掐著脖子按在了牢房冰涼的石墻上,雙手雙腳被冰做的手銬固定在墻上。
白亦非的手順著他的臉頰一寸寸摸下去,那感覺宛如被滑膩的冷血動物舔舐一般,帶著刺骨的寒意與危險。天澤全身開始顫抖,不是因為白亦非的動作,而是,這個男人在他身體里下的蠱。
縱使他能逃離這座死牢,也無法逃開這個男人的控制。十年里,比起男人的瘋妹妹在他身上試驗的各種毒蠱外,白亦非加之在他身上的毒,更為深刻。
只要白亦非靠近他,他就能聞到這個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別人或許察覺不到,即使察覺也沒任何影響。但對他而言,是穿腸毒藥。
每次白亦非一靠近他,他的身體就自發(fā)做出反應(yīng)。沉埋在十年記憶里的那些早就刻在骨血里的東西自發(fā)的出來侵蝕他的血肉,讓他全身宛如被萬蟻咬噬一般麻癢。而唯一的解藥,就是白亦非。
他恨透了這點,卻無力反抗。擅長調(diào)香和蠱術(shù)的白亦非早就摸清了他身上的所有,對癥下藥慢慢的……,直到他再也無法反抗。
白亦非摩挲著天澤的唇,看著人在自己手下顫抖,心底的愉悅漸漸蔓延上來。
天澤咬著牙狠狠瞪著他:“要做就快做,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p>
以下刪減。
上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