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lán)航線]“使魔”保護計劃,成功!
現(xiàn)在已是子夜時分,整個港區(qū)唯有指揮官辦公室依然亮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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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煩啊……”
她心煩意亂,瘋狂地抓著頭發(fā)。如果此時湊近一看,還能看見眼中的數(shù)道血絲
德國大選騷亂、黑衫軍暴動、其他黨派的滲透行動……單拎出來哪一個都夠讓祈福煩上個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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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海軍陸戰(zhàn)隊臨時特編隊的報告……來自后勤的傷亡報告……天吶……這些事一天天的不能消停會嗎……”
祈福放下一份份令人不快的報告,揉了揉雙眼,攤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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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怎么?又因為那些事情而懊惱了?”
奧古斯特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雙手扶住祈福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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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特?何時來了?是了,我也愛你”
“說什么胡話呢?”
“沒什么,只是一個不怎么好玩的玩笑”
“這點程度的任務(wù),這點小小的障礙,不可能難倒你的吧?”
“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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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敷衍的回答了她一句話,因為祈福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回答,自己近幾日已被這些繁瑣的事情快要弄得精神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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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港區(qū)總指揮賽普元帥被逮捕,然后是魯普雷希特被解除武裝帶回去問話,接著是施密茨中將被槍斃……我真怕哪天,你也叛變了……”
“哦呵呵~不用擔(dān)心,我的‘使魔’小姐——”
奧古斯特在她身邊微微彎下腰來,靠近祈福的側(c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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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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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留在了祈福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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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會那么早就退場。倒是你,現(xiàn)在維護整個港區(qū)秩序的重任都落在了指揮官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能就此被擊??!”
奧古斯特將祈福凌亂的長發(fā)幾下理好來,一臉憔悴的祈福轉(zhuǎn)過頭面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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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謝謝了,我的‘魔女’大人……但是我現(xiàn)在……哈……要去休息一會”
“那就去吧,這點事不用我來背你吧?”

“額……芙伊將軍……我雖然能夠為您承擔(dān)下很多問題,但是我覺得我們需要解決這個……一些潛在的叛變問題和敵人特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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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抿了口剛剛奧古斯特端上的咖啡,接過他遞過來的幾分檔案。肩膀上的大將軍銜在陽光的下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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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將軍…我明白……但是這件事恐怕快不得。但是我們會盡早解決,趕在他們行動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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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中將呼了一口氣,挑了挑眉,接回剛剛祈福放回桌子上的幾分檔案
“……好吧,我要回去和最高統(tǒng)帥部說說加強這里的防御……另外,根據(jù)最高統(tǒng)帥部的命令,我們需要將他們逮捕,而不是擊斃。當(dāng)然,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也可以采取“正當(dāng)防衛(wèi)”的措施。祝你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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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站起,戴上軍帽,整理了一下穿著的禮服,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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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安全局干什么吃的……”

“指揮官!”
奧古斯特在走廊飛奔著,歐根等人都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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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辦公室的門被一腳破開,只見一名身著沖鋒隊制服的軍官正與祈福扭打在一起,那名軍官的配槍則被打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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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還想要伸手去撿起那把手槍。不過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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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磅磅磅!——”
甚至艦?zāi)飩兌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去出手控制住他,兩名國防軍上尉立馬擠了進(jìn)來,對著那個沖鋒隊軍官連開四槍將他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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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是感謝各位了”
祈福推開那名沖鋒隊軍官的尸體,她想站起來,卻因為大腿上的槍傷而疼得無法站起。她摸了摸額頭,額頭上也涌出了很多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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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最近要注意他們了,怎么還是那么不小心??!”
她沖上來抱住祈福,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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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啦好啦……會注意的啦。想不到平日里那樣的‘魔女’大人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面呢”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他們……她們也叛變,那指揮官的安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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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特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獨自徘徊,她已經(jīng)為了指揮官的安全這件事想的焦頭爛額
現(xiàn)在的情況絕不容樂觀?,F(xiàn)在無論是陸軍還是海軍亦或空軍都已枕戈待旦,腓特烈和俾斯麥被調(diào)往其他港口。奧古斯特作為祈福她的副官,已然變成現(xiàn)在港區(qū)第二話語人。她明白指揮官現(xiàn)在不僅是對她,還是對整個國家來說,都是無比重要。她必須要做點什么,保證祈福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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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臨時組織起一個警備隊,但是如果警備隊隊員叛變了,那該怎么辦?而且,根據(jù)前幾日最高統(tǒng)帥部對魯普雷希特的審訊來看,艦?zāi)锢锂a(chǎn)生叛亂心的也不少……也許只是她胡說,但也不可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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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啊啊啊?。。?!”
奧古斯特一下子將桌子上的茶具掃空,它們跌在地上,碎裂開來,就落在奧古斯特的高跟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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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明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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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掌握在‘魔女’手中,指揮官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來保護……只需要我來,便好”

現(xiàn)在已是形勢最緊張的時候,各方勢力劍拔弩張,柏林的會議大堂每日都在不斷地吵架……稍有不慎就會變成德國內(nèi)戰(zhàn)的導(dǎo)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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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奧古斯特,你真的要這么做?”
提爾比茨坐在椅子上質(zhì)問著奧古斯特關(guān)于不設(shè)置臨時警衛(wèi)團一事這一決策的事情。這簡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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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荒唐了……這種時候不抽調(diào)人手保護指揮官,居然還干這種事!”
“夠了!”
奧古斯特憤怒地拍了下桌面,整個桌子都隨之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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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就在前幾天,弗朗茨和斯坦森已經(jīng)因為叛變被槍斃了!他們哪一個不是指揮官最信任的人?如果到時,警衛(wèi)隊也出了這樣的人該怎么辦?。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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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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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有 可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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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比茨想要站起來繼續(xù)辯論,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已頂在了她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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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你真的這么固執(zhí)的認(rèn)為,那就隨你吧!”

“我*你的馬!”
剛剛還在和祈福激烈辯論的興登堡將軍突然抽出腰間的配槍,對準(zhǔn)了祈福,臉上的神情無不在表示著他現(xiàn)在有多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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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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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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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中將應(yīng)聲倒地,在倒地的瞬間,祈??吹搅宋⑽⒋蜷_的門縫那兒露出了一個左輪手槍的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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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拿出自己的配槍,向著門口射擊。門后很快就傳來了慘叫聲和某樣?xùn)|西與地板碰撞時發(fā)出的聲音。為興登堡將軍做好了簡單的包扎之后就將他拖到門口,想要叫人一起把他抬去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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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正巧,就在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奧古斯特踢開門沖進(jìn)來,差點踩到地上的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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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特?你怎么在這里?這里很危險,有人持槍襲擊!”
“你是說門口的那個人嗎?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除掉了。剛剛我在附近聽到槍聲就立馬趕過來了,你和興登堡將軍沒什么大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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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探頭,看了看奧古斯特的身后,只見到了滿是鮮血的走廊墻壁和一個已經(jīng)死亡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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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但是興登堡要立刻送去治療!快,把他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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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特二話不說,立刻背上了興登堡中將,朝著醫(yī)務(wù)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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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對證,真是個好方法,呵呵……我早說過,現(xiàn)在任何人都不能信任……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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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實際上,剛剛在辦公室里拔槍對峙時,祈福就注意到興登堡將軍的左輪槍根本沒有上子彈。這只是想要唬一唬自己罷了

“不行……奧古斯特……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魔怔了……我必須要報告上去請求換一個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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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正被奧古斯特逼得步步后退,她剛想拿起一邊的電話,卻被奧古斯特一把奪過,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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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使魔呀,為什么要逃離‘魔女’的掌控呢?現(xiàn)在除了我,又有誰能近你身呢?~?”
“你越來越病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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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試圖反抗,她拿起水杯、鉛筆、甚至削筆刀扔過去,毫不例外,都無法對奧古斯特造成什么傷害,反倒只會繼續(xù)勾起奧古斯特對她心中的那份病態(tài)的愛和保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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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在我的胸脯里沉浸于那份失敗之中吧~?”
祈福已無退路,被奧古斯特?fù)涞搅舜采?。她感受到那份來自胸部的巨大“擠壓感”,被緊緊壓住,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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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不容易的休假日呢,可不能錯過呀……至于換副官……我勸‘使魔’小姐再考慮考慮哦?”
祈福被一把刀頂住脖子,流出了些許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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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魔’小姐,我可不介意用一種極端的方式讓你留下呢……畢竟我只需要找一個替罪羊,這件事情就會解決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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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床上無法動彈的祈福,奧古斯特放肆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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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使魔’保護計劃,圓滿成功~?”

